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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梦里浮生足断肠 (2)

隔了四年,自己又是以种全然胜利的姿态出现,可是难以忽略自心底蓦然冒出的一丝丝酸涩……为以前的她,曾经的失败……

直到觑不见那身影,慕容昙还怔了片刻,这才重又踱回桌案边。

短短几步,她已经收拢了之前心绪的浮荡,稳稳地捏起茶杯,而门牖“吱嘎”的轻响,更让她眉间眼底染上了稀薄的寒冽,冰冷地望向屋外走进的人——云横波!

“云姑娘,别来无恙。”

轻柔的话语,却有针尖似的眼光在她身上游走……纵然事隔多年,她的厌憎收敛得再好,终究还是流露出来。

一如她满身满心的孤漠,藏都藏不住……

云横波也不落座,目光凝向慕容昙,对那双眼里的蔑然恍似不见,淡道:“有劳挂念,我一切安好。”

——当然不好!

慕容昙冷冷地看,冷冷地笑。怎么好得起来?

四年前柔波摇曳的一个人,而今只余寂灭,瘦削的脸颊,衬得眼睛更大,却无多少活气,整个人就像是一尊雪塑,与“美丽”这个词,渐渐背离……

如果之前还有一些忐忑,而今也都放下了,所以慕容昙笑起来,这一次是真正打从心眼里笑出来,银铃似的笑声,尖刻地一记一记敲进云横波心里。

可惜,她早已麻木到忘记了羞辱的滋味……默默对视那双明媚的眼光,云横波牵起的唇角,隐现自嘲。

“听说……你见过他了。”

“怎么样?”

慕容昙单刀直入,毫不掩饰眼里的尖锐,果然……提到“他”,她到底还是震了震,没有立刻接话。

慕容昙这会儿倒不急了,气定神闲地啜着茶水,抹了鲜艳蔻丹的指甲“嗒嗒”地敲着桌案。

云横波抬了抬眼,瞳仁深处滤着那点沉静,波澜不兴。

“他……过得很好。”

思虑了良久,居然就是这云淡风轻的一句?

慕容昙忍不住秀眉微蹙,云横波静静地望着,隐隐讥诮。她没有表现得痛不欲生,倒是让慕容家的大小姐失望了。

可惜,自己没有取悦她的义务。

慕容昙似是笑了笑,也没有愠怒的模样,扬声对碧珠嘱道:“给云姑娘斟茶。”

“不用了,我很快就走。”

云横波语声低漠,视线放在窗外一带皑皑晶莹的风景上……她其实没有慕容昙想象中那样自若。

这张春花般娇美的容颜,每每出现在梦境之中,都会掀开她久已沉寂的伤疤……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伤口。

“不伤心吗?他已经忘了一切……忘了你!”

慕容昙慢慢地开口,清晰地把每个字音送进对方的耳里。一边的碧珠心头微悸,因着那云姑娘在日光下白得几近透明的肤色,浑透着一股凄寒的味道,偏生眉眼里静默得令人难以置信。

——常人在她那般痛苦里,怕早已崩溃到号啕,只她却这样的静。

连倏忽移来的目光,也幽沉沉得有让人一脚踏空的感觉。

慕容昙揪着她的目光,仍是不肯放过,唇际慢慢展开一笑,“你……还会见他吗?”

云横波忽然笑起来,整个眉眼一下子浮漾起春波碧水似的潋滟,然而映着周遭雪色寒光,那样的不真实。

“慕容姑娘就这么信不过你那‘扫尘缘’?”

慕容昙蓦然收敛了笑意,眸心翻出丝丝寒冽,并不接话,只冷然望向神思飘忽的她。

“还是……你担心我和他的重逢,会让你再失望一次?”

云横波清淡的一句,倏然也把碧珠的心提到了嗓眼处——小姐这辈子矜持高傲,怎么容得了这句挑衅?

果然,慕容昙刹那变了脸色,霍然一下摞下了杯盏,长袖一角拂得太快,一把掀翻了茶水。小巧的缠枝花杯,滴溜溜滚到了桌边。

“丁当”一声碎响——却也震回了慕容昙的神志。

拔高的火苗迎上对方的眼光,冰雪般莹澈深寂,她心头一明,猝然就沉定下来。

慕容昙不怒反笑,一声声,愈见开心似的响彻了整间雅座,笑得碧珠惊疑不定,而云横波仍是眉眼淡冷。

“是呀……真的有点儿担心他……”

“不过,不是有你吗?”慕容昙闲适地伸指理弄鬓角的发丝,眼光紧紧地去捕捉云横波淡然面具下的动容。

“相信,聪慧如你,自然不会重蹈覆辙,让过往再上演一次的……不是吗?”

怎样挑开别人的伤口,向血肉上再撒上青盐,原本是慕容昙最擅长的……更别说,是于她!

云横波微微启开唇角……只有如此,她才能呼吸到稀薄的一点空气,可还是觉得窒息,那股强势的力量从来没有放过她,总是在不设防的瞬间来撕扯她的心肺,揪得血肉模糊……

“你说得对。”

云横波低低开口,唇际还带着笑容,也不知是不是雅座里氤氲的茶汤水汽,蒸得那双眸里的冰凌化成了薄软的轻雾。

“四年之前,既承了你的恩惠,云横波不敢有一日遗忘。”

“就请慕容姑娘放心——当日盟誓,云横波今生自然不会违背!”

若非如此,那日雪山上的重逢,她何必道那一句“素不相识”?

身后的慕容昙是什么表情,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想快些离开这间屋子,在她的冰冷出现破裂之前离开这里。

——身轻如燕!

熟悉却久违的感觉回到身上……默然流转气息,不消一会儿,那股原本四处流窜难以归位的内力已能在四肢百骸里圆融通畅。

可是,烈铮笑不出来——眉心的灼烫仍在,他的记忆并没有回来!

脚下方向一转,此时的他,不想回到慕容昙的身边,不愿意面对任何一双研判探询的眼!

一股自厌从心深处开起,浓烈地充斥在血液中。

手指捏起一团冰雪,石子般大小,屈指暗送,“咻”的一声,白影轻捷掷出,一截树枝在纷扬的雪粉中咔嚓断裂。

满枝的雪粉被劲力所摧,簌簌飞扬,兜了他满脸的凉沁,眼中却露出惘然之色,怔忡地抬头,眼前雪芒映射金阳,风中碎霰轻扬,整个天地倒是唯余一片寂静。

此情此景,恍然相识……

烈铮的眼色欲明欲暗,一点心绪沉溺在那稀薄的“似曾相识”上,不知走了多久,身边烦嚣渐远……猛地抬眼,他已经出城了。

脚下,正是通往雪原绝顶的必经之路。

也许……今天可以再去趟雪原。

烈铮唇际一勾,遇险之后身后原本跟着的两人,许是赶不上他的脚力,这会儿觑不见人影,倒是很好的时机。

心念只微动,双脚已不由得加速。

不远处两条岔道,左边通往雪原,右边则已是映雪山庄的势力范围。

——往哪边?

烈铮深深地吸气,比起独自在绝顶上面摸索,找到云横波并一探究竟,无疑是最直接的办法,可惜!

烈铮眸光一掠,扫到岔道口的两间平房,青瓦灰墙,毫不起眼的农家,枝桠上架起一面旗子迎风招展,一个大大的“茶”字。

这才想到,好半天的光景,自己是滴水未尽。

掀开茶棚厚实的棉毡,一股热气夹着淡淡的茶香扑面,烈铮自雪光下步入室内,眼前陡然暗淡,只望见里面影影绰绰,居然有不少人。

烈铮衣着不凡,掀开帘子的瞬间,就有不少双眼睛望来,只觉得门前那么一个清颀的身影,温润如玉,卓尔不群。

离得最近的桌边有个粗嗓门的汉子嚷了起来:“哎——自己坐,这位!”

“店家被人找了去,马上就来,柜台上有茶,自己用吧!”

很热心的一句,烈铮不由微笑,朝着那人颔首低道:“好,多谢。”

信步往里走,这不起眼的路边茶寮,三三两两散坐了不少客人,瞧那风尘仆仆的样子,倒都像是赶路的江湖客。烈铮在柜台上自斟了清茶,不经意地打量,耳里隐约听到什么“南宫”、“联姻”……

应该是渊城的南宫家要办喜事,广发了请柬,否则小小渊城,哪里就引来这许多外乡人。

若有所思的目光触及最里间的一张桌位,瞳孔霍然凝缩,那背影——

烈铮心弦震荡,不假思索地朝那边走去。

那儿一直静悄悄的,没有异样声响,桌边静坐一人,素衣微凉,青丝一把直泻如水。

等到他走近了,近到那柔和的侧颊一览无遗——烈铮一阵欣喜,深眸闪奕,亮若辰星——云横波!居然是云横波!

“云姑娘?”

温润的声音夹着浅浅的笑意,在身后响起。

云横波握着杯子的手,又是一紧。

如果可以……能不能选择不回头,不面对?

早在棉帘掀起的同时,她就已经瞥见……却只能这般,死死地捏着粗砾的杯子,只咯得掌心一阵阵的发痛。

她不怕痛,却怕身后这温和的一声“云姑娘”,逼她再一次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

“云姑娘,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烈铮不无欣然,“几天前打算拜访山庄,可惜缘悭一面……令兄似乎对我很有成见。”

云横波看着他,那眼光似乎又是穿过他,落向虚无的一点,烈铮隔了半晌,都没能等到回答。

这次离得很近,近到足以看得清她浓密如蝶翼的长睫,掩着雾气蒙蒙的眸子,凝得久了,越有种飘忽不实,分明没有把烈铮的话听进去。

“云姑娘?”

烈铮微诧,虽不至于赧然,但被她这样打量,心里盘踞的那些异样又开始泛滥……对了,就是如此,绝顶之上第一次相见,她就是这种古怪又哀然的眼色,偏偏用孤漠的神态拒他于千里之外。

他出声试探,目光探究……云横波只恨不能遁地而逃。

即使是四年前那一天,她也不曾有过这种绝望,浸入骨髓——宁愿今生不见!她可以奢侈地为自己留一个谎言!

而今这一泓春水般的男子,再不是以前的“他”,再也不会斜睨着秀长的凤眼,低笑着唤一声“横波”……

——“聪慧如你,自然不会重蹈覆辙!”

这样笃定的话……不想这世上,最了解她的,反倒是慕容昙。

他面上陌生又灼目的光彩,是一把极细极薄的刀子,替她剥离伤口处的脓血……对自己说,她已经不痛了。

云横波慢慢地展开唇角,螓首低垂的瞬间,几棍碎发披拂下来,她却没有伸手,“烈公子多心了。”

“哦?”

烈铮像是不在意地一哂,“我以为……之前无意中曾经得罪过令兄,倒是忐忑得很。”

些许的刺探,用一种客气的语调娓娓道出,隔开了记忆,他的骨子里,仍是有那点锋寒。即使是丢开了棱角的现在,他也不见得好相与。

而这一切,让她心力交瘁。

恍惚中云横波听见自己低低的应声,随口拈了个理由:“云家与慕容素有生意往来,近日似乎不是很顺……山庄多有得罪,烈公子不要见怪。”

“这样……”

没有料想是这样的理由,烈铮先是一怔,不及去思索她这句话后的真意有几成,身后一阵急促的步履。

腿脚轻捷,身法不错——烈铮听声辨位,居然是向着这边来的,到口的那句质疑适时咽了下去。

“夫人——”

一个布衣青年出现在两人身旁,那恭敬的两个字震住了烈铮,就连云横波也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一丝惊慌须臾间闪现。

那层异状落在烈铮眼里,他目现沉思——“夫人”?

她的装束,却不像……她又慌什么?

眯眸打量那青年,一袭布衣,瘦削的身骨偏偏眉眼坚忍,流露出一股硬气。

那青年抬头,眼光撞到一旁的烈铮,猛地一震。

烈铮清楚地看到他黝黑的脸,突现出惊震之色,“爷——”

这青年如梦初醒般脱口低叫,声音隐约夹着颤栗,一抹异样的神采自他的精瞳里洇起,但是他来不及再开口——

“卫澈!”云横波突然低叱,更是伸指紧紧攥住了卫澈的胳膊,用力之狠连卫澈不察之下都抽了口凉气,怵然看向面如死灰的云横波。

卫澈飞快地觑向烈铮,对上那震然且疑窦的目光。

他呼吸一滞,原本激扬的心,刹那间再次堕进万劫不复的冰渊。

眼前的人,眉眼五官,无一不熟,然而那通身上下都徜徉在一种陌生的气质里,他……

卫澈大恸,嘴角抽搐似的哆嗦,他很快低头,身翼两侧的手,紧攥成拳。

“卫澈,我累了……走吧。”

不待卫澈应声,云横波已经转身。烈铮忍不住蹙眉,他们在遮掩着什么?明明知道他的过往……但是她却丝毫不留间隙,为的是什么?

烈铮眸心微冷,或许,只为保全云鹤天?

还有很多的事,没有来得及问。

卫澈紧跟其后,脚下却如坠巨石,仅仅几步,突又回头看了一眼。

那种眼色……烈铮心弦微震,不知怎的跟着走到门前,一把掀开了棉帘。

之前还不觉得,可是在暖融融的茶铺消磨了良久,这一出来,方感到室外迫人的冷。

视线眺向不远处两人,她的背影弱不胜衣,但决绝无回。

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烈铮渐渐诧异。怎么?他们不是回去映雪山庄?那条路,分明是通往雪原绝顶!

——山腰间的小屋?

“这位爷——”

太过沉溺,他竟然让人迫近到身侧。烈铮回头,望见一张笑脸,身上是件缀着布丁,但浆洗得干净的衣衫。来人呵呵笑问:“这位爷,天寒地冻,怎么也不进屋——”

烈铮一听之下,立刻便知晓了,他正是这间茶寮的店家。

“咦?”

那店家怔住,眼里露出几分的惊诧,声音陡然拔高:“是您哪,公子爷——您、您这是打哪儿来?”

烈铮微怔之后,福至心灵,神思一动,面上倒是淡然,浅浅笑道:“哦……你记得?”

店家脸上每个线条都在上扬,忍不住那点雀跃,“不敢忘,不敢忘——当年若非公子爷和夫人善心资助,哪里有小人的今天——”

烈铮只觉得太阳穴在突突地跳着,他已来不及去思忖里面的联系和深蕴的意义……耳边那店家兴奋的声音,像隔了万丈烟尘絮絮传来,十分的不真实……

“公子爷这些年上哪儿了?”

“算算也有好些个年头……”

“倒是夫人路过几次——”

“啊——对了!公子爷,小人刚刚还和夫人碰上。”

他殷勤地伸手,指向某处,烈铮心头狂跳——那儿,正是云横波主仆俩离开的地方!

——夫人?他的夫人?

店家是认错了人,还是——烈铮面上还是淡然,眸底却有幽暗的一朵寒焰,愈燃愈烈。

或许,他该回去问问慕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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