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极其龌龊的想法,刘产大学子开始了三年的大学生涯。不得不说,刘大学子和电脑是有缘的,在他到校的第一天,当时还没有开学,刚刚分到寝室的他一放下自己的行李便跟着一个嚷嚷着要去上网的家伙钻进了网吧!那次,是他第一次接触有互联网的电脑。结果,接下来的三年大学生涯就和网吧干上了,由于家里没什么钱,所以,老刘为了上网,常常吃最便宜的饭菜,然后晚上跑出去包宿,便宜啊!几块钱就能玩一宿!如此,大学校园里,老刘的身影只有在傍晚才会出现,而白天基本上都是在寝室中的破床上呼呼大睡。荒诞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的!每当回忆这段故事的时候,刘产的表情总是很畅快,时不时还会从他的嘴角留出一些明亮的液体,他说过:“那是一段神仙般的生活!”是啊!吃饭睡觉的量和神仙很接近,不过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神仙活得长。
三年的大学生涯中,是刘产写信最多的时候,在这三年里,他和一个网友时常通信,而且他还时不时地和他的同桌通信,当然,他也给那位他暗恋的漂亮女生写了一封信,结果人家给她回了个貌似砖头的东西————那叫打击!做死!这种人就是在做死!要相貌没相貌,要本事没本事,就连男人应该有的那一点点胆量都没有,还想找个漂亮女人?做梦吧!你!
打击,其实有的时候也是个好的东西,它起码让一个人看到了自己的弱点。当然,如果频频受到打击,那么这个人可能会崩溃也说不定。一蹶不振,混吃等死,最危险的就是寻死溺活。不过,刘产的胆子还没有大到自杀的地步,他怕疼!
于是乎,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大学三年,他算是完成了那该死的学业。“从此,老子是个大人了!”他曾经在自己的心里那样吼过。没办法,在城里,他是不敢大声说话的。
说起来,虽然在大学三年里他一直是一颗心扑在电脑游戏上,不过由于他的嘴实在是驽钝,笨拙,所以每当他用的电脑坏了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他自己弄好的,只有实在是弄不好了,他才会憋红了脸去喊网管儿,而在网管儿来给他弄得时候,他就会十分认真地学着,以便下次避免叫网管儿,开口太难受了!结果,这个不好的习惯让他处理起电脑的一些小毛病十分顺手,而这个直接后果就是在他找了十几份工作都不合适之后,他无奈地去当起了网管儿。“唉!英雄末路啊!生在这个和平年代真******郁闷,要是生在三国,老子怎么说也是个枭雄啊!毕竟,在三国里面就连刘璋、刘焉、孔岫、桥玄、陶谦等等垃圾都能拥兵自重,何况我这个精才绝艳之人呢?唉!生不逢时啊!”刘产每每地打通三国系列关底后,总是如此唉声叹气地说道。无耻啊!十分的无耻!
四年的网管生涯,其间两个亲人的逝去,让原本浑浑度日的刘产一下子振作起来,因为那两个逝去的亲人生前对他都是那么的好,慈爱的笑容,关怀的话语,此时似乎还萦绕在他的耳边。“原来,人生如此的短暂啊!”刘产黯然神伤,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无用,发现自己的恶心,怪不得没有多少人喜欢自己,原来自己是那么的一无是处。“除了浪费粮食,自己还会什么呢?”刘产想着,一遍遍捋着自己的人生轨迹,自己到底能干什么?自己到底适合干什么?古人曰:“天生无才必有用!”我有什么用了?刘产有些迷茫了。
又是一年过去了,刘产终于下定了一个决心,不容易啊!似乎他长这么大就没下过什么决心。即便是有,似乎也没有一个能坚持过十天的。这次呢?咱们拭目以待吧!
又是一年过去了,刘大作家已然写完了一部没人看的作品了。他很无奈,原来自己的文笔如此之差,差的自己都皱眉。不过,他没想过要放弃,不行?那咱们就学吧!于是乎,一边写着,他一边开始去读那些受读者欢迎的小说,看他们的文笔,看他们的脉络,他要看看,别人到底是怎么忽悠人的。如此,他的生活再次变得单调了。写小说,看小说,再写小说,再看小说...不凑字了,怕板砖。
不过,在他写小说期间,他的烦心事又来了。找对象!年纪已经二十八了,家里人都着急起来了。不过,刘产不着急,他可不想这么早就被家庭给套住,美好的东西背后紧跟着的就是残酷的东西,看到自己的老爸天天被老妈唠叨着,他更加坚定打光棍的决心。有人知道他这么大了也没找对象还曾经劝他:“孩子,赶紧找吧!不然好的都被挑走了。”不过,刘产不吃这一套,他听到对方说的这句话后十分无耻地笑了笑,然后说道:“哼!我这么优秀的都没被挑走,怎么就说好的都被挑走了呢?你骗谁呢?”“......”无语啊!人无耻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啊!
以上就是青年人刘产从浮华大陆孟良山脉下的一个小河沟里爬出来后,一直走到一个小村庄前所回想的往事。不过,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的,而他最后的记忆也十分的模糊,甚至他都不能确定自己这副身体确切的年龄,因为他的记忆在二十八岁以后就一片模糊了,有影,但是不清晰,所以,他只能先将自己定位在二十八岁上,反正这个年龄问题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在以前,一有人问到他的年龄他就经常因为忘了年龄而从生日算起。还好,他的生日记得还是比较牢的,否则,这不知道他要怎么样来知道自己的年龄呢!可能会打电话回去问问自己的老妈吧!
“老爸,老妈!你们现在在哪里呢?你们会不会因为找不到我而担心呢?”站在小村庄的村口,刘产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