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4991400000031

第31章 “蒋干盗书”,长袍马褂扮演床上戏

第二天一大早,寇风尘吃完早饭,从果子铺里出来,手里提着半根油条。他擦了擦嘴,抻了个长长的懒腰,而在右手举过头顶时,动作猛地停顿下来。

不远处,一个清秀单薄的女子不安地向端郡王府的大门张望着。

寇风尘把油条随手扔了,用衣襟擦擦嘴,凑过去,“这位是小雪姑娘吗?”

袁雨雪转身,惊愕地看看来人,“你是……”

寇风尘说:“我和你在涿州见过。”

袁雨雪迷茫了,“涿州?我是去过涿州,你是……”

寇风尘说:“我是津门鱼锅伙坛口的教习。”

“涿州……鱼锅伙坛口……”袁雨雪拍了拍脑门,说:“噢,想起来了,你就是带弟子用‘白面丸’骗人的那个教习。”

寇风尘扫兴地一挥手,“嗨,就别提‘白面丸’那段了。”

袁雨雪问:“你怎么会认识我呢?”

寇风尘说:“那一次,袁昶老爷就说了你的名字,说你是他的女儿,叫袁雨雪。漂亮女子令人过目难忘,我当然记得清楚啦。”

袁雨雪点了点头:“噢,是这样的。”

寇风尘问:“小雪姑娘,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袁雨雪说:“你应该认识刘大江,他和你们的人打过架。刘大江昨天一大早就不见了,我等了一天,他也没有回来。我就找来了。”

寇风尘说:“这里是端郡王府,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了?”

袁雨雪嗫嚅着说:“就义和拳的那些事,我爹和端郡王结了梁子。前不久我爹在菜市口法场被砍了头,刘大江以为是端郡王在背后搞的鬼。你是知道的,刘大江不仅是个举人,而且有一身武功,我怕……我怕……我怕他来这儿干傻事。”

寇风尘说:“小雪姑娘,你放心吧。我敢对你打包票,刘大江不会干傻事。”

袁雨雪眼睛一亮,抬起头问:“寇法师,你知道刘大江在哪儿吗?”

寇风尘犹豫了一下,“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刘大江在哪儿。”

袁雨雪说:“你肯定知道,要不怎么敢给他打包票呢。”

寇风尘挠了挠头:“小雪姑娘,我不敢对你吹牛,只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只要是我愿意,就一定能够找到刘大江。”

袁雨雪说:“那就太好啦。寇法师,你能帮我找吗?”

寇风尘说:“我帮你。但你不要瞎转悠了,马上回去。我知道袁宅在哪里,我们去过那儿,忘啦?那次逼着你们全家出来烧香。”

袁雨雪说:“全家跪在胡同里烧香,这件事我忘不了。”

寇风尘说:“一旦有信儿,我马上会去告诉你。”

袁雨雪郑重其事地鞠了个躬,转身走了。

寇风尘一直看到袁雨雪走远,那副少女的窈窕身材让他很难把目光挪开。一直到袁雨雪消失在人流中,他才咕噜咽了口唾液,向端郡王府走去。

按照清制,郡王府准设花园。由于端郡王府的前身是亲王府,所以花园比一般郡王府的大一些。端郡王府的东面,是一些自成体系的院落和草坪,东部北侧是三四组小的院落,东部南侧主要是花园,有曲折的游廊和一些亭台。刘大江打着赤膊,支楞着肩膀,站在假山之巅。眉毛被毛笔涂抹得很重,唇上贴着两撇夸张的胡子,双足蹬着马靴,被装扮成洋人。

从有关史料来看,载漪、溥儁父子都是京剧票友,酷爱京剧。别看溥儁不过是十几岁的青少年,念唱做打样样拿得起来,尤其善于拉二胡。后来,在随着慈禧太后“西避”的路途上,他还有心思自拉自唱。

这时,载漪、溥儁父子穿着京剧的武生戏装,提着舞台刀枪,操着武生那种细碎紧凑的台步,在花间小径中走着。

“花鞋大辫子”们紧随其后,也走着京剧台步。

载漪停下,学着京剧念白:“儿郎哇!”

溥儁也学着京剧念白:“儿郎在。”

载漪并起剑指,朝着假山一点,“那里是东交民巷英格兰公使馆,留胡子的就是英夷将军西摩尔,俺父子将该英夷头目碎尸万段如何?”

溥儁说:“何须爹爹出力,儿郎一人就可将西摩尔拿下。”

载漪说:“那就去取西摩尔首级吧。”

溥儁并起剑指,朝着假山一点,“呔!你给我下来!”

刘大江纵身从假山跳下,溥儁和“花鞋大辫子”们一拥而上,刘大江不敢认真,东一下西一下地与他们应付着。

载漪几把脱掉戏装,加入了厮打。溥儁热了,脱掉戏装,赤膊上阵。

父子俩围着刘大江走蒙古“跤步”,圈子越走越小,父子俩发一声喊,冲上去揪住刘大江掼跤。父子俩什么招儿都不会,却冲劲儿十足,十分投入,刘大江不敢与王爷父子过于认真,只能东一下西一下地搪塞着。

寇风月在一边看着,笑弯了腰。

寇风尘溜达过来,看了看:“在这帮大王爷小王爷眼里,什么都是玩儿,玩儿猎鹰玩儿画眉玩儿金鱼玩儿蛐蛐玩儿古董玩儿票友,连军国大事都是玩儿。攻打东交民巷、西什库教堂,在他们那儿就是一场大游戏。”

寇风月说:“不愁温饱,要啥有啥,不玩儿他们干什么。”

寇风尘说:“老妹,我跟你说个事儿。”

寇风月说:“说吧。”

寇风尘说:“袁雨雪找刘大江来了。”

寇风月一惊,“噢,你见到啦?”

寇风尘说:“刚才在王府门口见到的。”

寇风月问:“你对她是怎么说的?”

寇风尘说:“我让她先回去,一旦有了消息,我会告诉她。”

寇风月偏头想了想:“那么,什么时候才算‘有消息’呢?”

寇风尘狡黠地一笑,“什么时候‘有消息’,就看你的了。”

当晚,端郡王府后罩院的一个房间里,烛光下,刘大江挺累,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根本就不想动弹。

门吱地一响,一个黑影进来。那人吃力地端着一大盆热水,把盆放到地上之后,回身把门闩插上,而后重新端起盆,来到了床前。

刘大江的上身欠了欠,看清了来人,又躺下,仍然四仰八叉的。

寇风月走到了床前,也不用床上的人说话,就一屁股坐到了床边。刘大江扭脸,慵懒地看过去一眼,寇风月起身弯腰,投了一把毛巾。

刘大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寇风月一把扯掉他唇上的胡子:“装了一天的狗屁英国将军西摩尔,陪着王爷小王爷玩儿了一天的打仗,浑身都脏成泥猴了,我给你擦擦身子。”

刘大江皱着眉头想了想,抬起胳膊,嗅嗅腋下:“是有味儿了。”

寇风月说:“脱了衣服。”

刘大江挺听话,慵懒地起身,三两把就脱掉了短褂,回身趴到了床上。

寇风月擦拭他的后背,女人的手挺有力道,他舒适地眯缝着眼睛。

寇风月说:“翻过来,脸对着我,擦前面。”

刘大江趴着没有动,问道:“你要擦我的哪儿?”

寇风月说:“听到没有?我让你转过身来,擦擦前面。你聋了还是怎么着?”

刘大江说:“这合适吗?”

寇风月说:“女人伺候你,给你擦澡,有什么合不合适的。”

刘大江的嘴巴一撇,“你要是撩得我起性了怎么办?”

寇风月说:“那就看咱俩的造化了。”

“造化?”刘大江思索着。

寇风月看他不动窝,托着他的身体,一发力把他翻过来。

刘大江就势翻身,仰面躺着,面无表情地看着寇风月。寇风月投了几把毛巾,贴身擦拭他的上身。先是胳膊、腋下,然后胸大肌、腰盘,最后小腹、两胯下。毛巾接着从小腹往下走。

刘大江一激灵,抓住她的手。她紧咬嘴唇,胀红了脸,使劲挣脱了,毛巾伸进他的裤衩,在大腿根的那个地方来回摩挲着。

这条憋得很久精力的壮汉,眉心蹙了蹙,不由闭上眼睛,张开嘴巴,舒适之极地深喘了几口气,眉毛急剧地跳了跳,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的动作停顿了。

他“腾”地翻身坐起,用力把寇风月搂到怀里,往下该干啥,却有点发呆。

寇风月直视着他,“那天在小树林欠下的,让人家等了这么久。现在都给你,要吗?”

刘大江不再迟疑,重重地点了点头。

寇风月委屈地说:“小树林里,你挑逗完我,然后又离去,那条手绢就像把刀,一直插在我心里。”

刘大江从枕边摸出一条手绢,在她眼前抖了抖。而后,他把手绢展开,图案是一对栩栩如生的交颈鸳鸯。

寇风月问:“交颈鸳鸯是雨雪姑娘给你绣的?你们的定情物?”

他点了点头,冷冷一笑,提起手绢的一角,把手绢的另一角放到蜡烛的火苗里,看着手绢燃烧起来,然后随意往地上一扔。

寇风月眼看着手绢燃烧成了一小团灰烬。抿嘴望着刘大江好一会儿,满足的泪水在眼圈里打转。接着玉臂一晃,灵巧的手指解开发卡,腰身抖动,黑发披散颈肩。“那就来吧,今天想怎么干都随了你。”

刘大江轻薄地撩开她的衣襟,伸进去的手瞬间又缩了回来。他想起了昨夜里袁雨雪说的“想要你就爬上来吧”,当时就是这句话,让他立马兴致全无。“小雪,这不能全怪我”,他心里为自己找到了借口。

寇风月像是什么都明白,趁他收手的空儿,脱掉上衣,里面并没束胸,露出一对白皙结实的乳房,乳峰上一粒粉色的葡萄在颤抖。

他粗暴地撕开她的裙子。寇风月站立着一动不动,长裙滑落到地上。造物主塑造的女人胴体,白璧无瑕般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刘大江干咽吐沫,无法克制自己,像揉面团儿似的把她按到床上。寇风月全身蠕动蜷在他怀里,任凭两只大手在雪白的肌肤上抚弄,不时发出娇嗔:“轻……你弄痛我了。”刘大江更加用力搂紧她。

刘大江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这时在窗户的外面,有个黑影蹲在窗外偷听,然后又猫着腰离开。那个人就是寇风尘。

寇风尘离开端郡王府,即刻策马直奔白塔寺。

寇风尘灵巧地翻越墙头,跳进袁昶家中。对于这个地方,他似乎熟门熟路,径直来到刘大江和袁雨雪的洞房。

皓月在广袤无垠的夜空缓缓巡游。月光融融,透过窗户,照进屋里,洒落在窗前熟睡的袁雨雪身上。她的头枕着臂膀,嘴唇翕动着,含混地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寇风尘悄然无声地进去,轻轻地碰了碰袁雨雪的脸蛋。

袁雨雪的眼睛骤然瞪得溜圆,刚要喊,寇风尘一把捂住她的嘴:“小雪姑娘,别怕。我是寇法师,我找到刘大江了。”

袁雨雪哪里听得进去,只是疯狂地挣扎着。寇风尘一边按着她的嘴,一边快速地嘟囔着:“听我说,听我说,我找到刘大江了,我找到刘大江了。”

猛然间,袁雨雪似乎是听明白了,浑身一抖,立即停止了挣扎,而后平静了好大一阵子,才说:“你说什么?你找到刘大江啦?”

寇风尘点了点头,“找到了。马上跟我去见他。”

袁雨雪想了想,说:“你出去一下,我要起床穿衣服。”

不大会儿,袁雨雪跟着寇风尘,悄悄地走出了家门。

月光很亮,在薄云间悠闲地行走着。寇风尘和袁雨雪俩人骑在一匹马上,冠风尘自然在前,抱着他后腰的袁雨雪一路上觉得怪怪的,很快来到端郡王府的后门。寇风尘拉着袁雨雪悄悄地靠近大门,说:“这是端郡王府的后门。”

袁雨雪问:“刘大江就在这里面?”

“对。”寇风尘轻轻敲门,门开了一条缝,寇风尘和袁雨雪侧身闪了进去。

在端郡王府后罩院的那个房间里,一对男女正在沉迷地做爱。此时的寇风月骑在刘大江身上,身体大幅度地前后摇摆着。她舒服之极,头向后仰去,发出一阵阵呻吟。忽然寇风月的上身猛地前倾,在前后移动间叼住了他的嘴唇,吸吮着,乌黑的头发在他的脸上扫来扫去。

后罩院黑压压的,只有一个房间有烛光,房里传出男人沉重的喘息与女人欢愉的娇嗔。寇风尘拉着袁雨雪走来,指了指。

袁雨雪轻声问:“刘大江就在这里?”

寇风尘没有回答,而是潜到窗下,用舌尖把窗户纸****,舔出一个小洞。

他伏在袁雨雪的耳畔,轻声说:“小雪姑娘,对不住了。你急着要找你的刘大江,我帮助你找到了。你的刘大江和我妹妹在里面,在做什么事情呢,估计你看了会不舒服。你要愿意看,就过去看看。”

袁雨雪悄悄地过去,从小洞往里看。

她看到的是:刘大江猛地翻过身来,把寇风月压在了身下,一阵癫狂的抽送。她喊了起来:“快……再快……别停,舒服死了。”

只见明亮的烛光下,刘大江一张歪曲的脸,正在忘情地抽动着。在他的身下,寇风月抻长脖子,身体销魂地挣扎摇动。

窗外,寇风尘紧紧地捂着袁雨雪的嘴,把她迅速地拉开。她晕厥了,寇风尘把她抄起,扛在肩上。出了后罩房院落的门,他把她放在马背上,翻身上马。

回到白塔寺袁家时,已是东方既白。寇风尘气喘吁吁地扛着袁雨雪进入房间,把她安放在床上。他坐在床边,不敢离开,只是轻轻地给她扇着扇子。

天光大亮。端郡王府的后罩院主要是堆放杂物,贮存煤与柴禾的。通常情况,杂役、更夫与护军也住在这儿。

清代一部分武装力量是附属于王府的。每个王爷都有下属的佐领(清代旗人社会的基层组织,负责对旗兵家庭发放饷银俸米),佐领及佐领下的披甲人战时随佐领作战,平时抽调部分人为王爷看家护院。一般说来,护军营是皇室的卫戍力量,王爷府第的保卫者称为护军也未尝不可。

一大早,住在后罩院的护军们洗漱之后着装,检查枪械。刘大江出房门,抻了个长长的懒腰。护军们小声议论了几句,刘大江瞭了他们一眼,没有搭理他们。

寇风月出来,折腾了大半夜,非但不显疲惫,反倒被滋润得容光焕发。

护军们看了看她,攒着头悄声嘀咕了几句,大意是说这小骚娘们儿****舒坦了,叫床叫了多半夜。嘀咕之后,他们猥琐地大笑起来。

刘大江攥着拳头向他们走去,他们显然知道这个大个儿的厉害,面露惧色。

寇风月喊道:“刘大江,他们都是王爷的贴身护卫,别招惹他们。”

刘大江走到他们跟前,没有打架之意,而是弯腰看他们胸前的补子。

八旗兵号坎的当胸和后背,都有八寸左右的圆形白布,镶着黑色布边,绣着黑色的“勇”字。

刘大江转过身来,对寇风月说:“嗨,人家护军,胸前有个补子,走到街上,大伙儿一看就知道是当兵的,咱们拳民的胸前怎么就没有补子?”

寇风月过来,拽着刘大江的胳膊,把他拉进屋里。

寇风月把门带上,一戳刘大江的脑门,愠怒地说:“出什么洋相,那些傻当兵的胸前背后才有补子呢,义和拳是平头百姓,要什么补子。”

刘大江的反应剧烈,指天指地地说:“我既然加入你们的津门鱼锅伙了,我还非得要个补子。别人爱要不要,我是非要不可。”

寇风月说:“你傻不傻呀?你吃错药啦?加个补子好看吗?”

刘大江异常倔强,头一顿一顿地,不打算妥协。

寇风月说:“好吧好吧,随你吧。谁让我成了你的人呢。我去看看护军补子的样子,照着来一个‘勇’字补。”

刘大江连忙摆手,说:“我可不要那个‘勇’字。傻不傻呀?”

寇风月揣度着,“噢,你不要勇字补,不要勇字要个什么字呢?”

刘大江说:“在我的补子上,你给我绣一个‘假’字。”

寇风月不解,“我给你的补子上绣一个‘假’字?”

刘大江认真地点了点头。

寇风月说:“真奇怪,居然选了个‘假’字。嗯,细细想一想,其实也合辙,那些带勇字补的是真当兵的,你这个带补子的,是假的。”

同类推荐
  • 南宋大相

    南宋大相

    一个普通的少年,曾经有一段奇怪的梦中世界经历。与岳飞一起成长,与秦桧同朝为官。一个南宋宰相的故事,一个逐渐改变历史的过程。穿越,本就是为了弥补心中的遗憾。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段遗憾的南宋历史,且让我们用心弥补。
  • 春秋之王霸天下

    春秋之王霸天下

    一个现代小牙医,穿越到公元前505年的春秋末期,成为一个逃亡政权的王庶子,父王姬朝被刺身亡,小政权飘摇欲坠。小牙医没有穿梭时空的能力,只有一些后世的知识。衰微的周王室,处在强国的包围之中,还有没有重新一统天下的可能呢?
  • 帝狱之心

    帝狱之心

    历史的年轮,总是辗着失败者的尸骨往前推,成功者在前面高唱着英雄的赞歌,蓦然回首,身后已是一片苍凉。那一年靖难之变,建文帝被亲叔叔杀了个屁滚尿流,跑到遗失的大陆哭了三天三夜,就差没有上吊了此残生,可最后他忍了,他告诉自己:我不是失败者,大明朝,还是我的!直到有一天,云霄降临在遗失的大陆,他用事实告诉那个复仇心切的小皇帝:帝狱,不是你这么炼的……
  • 回到大唐当皇帝

    回到大唐当皇帝

    [无线征文悬赏令Ⅱ][中国作家起点梦想杯参赛作品][我为仙狂征文大赛][上古世纪征文参赛作品][逆战征文参赛作品][首届中国互联网文学联赛参赛作品]距离本书限时免费还有:这是一个记载着关于另一个世界的故事,他和我们有一样的文化,有一样的世界观,同样也有我们所不能具备的能力,同样在故事的背后还有一个真相,等待着他的到来。····这里所讲述的,也许开始没有绚丽的文才,也没有激情澎湃的打斗,只有平淡的故事在讲述着不一样的大唐王朝
  • 残唐三国

    残唐三国

    《残唐三国》以历史上唐末宋初辽兴的时期为背景,写南唐后主此书称唐兴宗李煜励精图治,文臣武将众多。在北宋讨伐期间,得一奇才李碧,乃李世民嫡系,能文能武。与他的兄弟李猛赵圣解了李煜之围。之后,灭宋征辽,再兴大唐!
热门推荐
  • 异世大陆

    异世大陆

    意外穿越,从此过着不一样的人生,然而,一切,都可以崛起!在异界称王称霸!
  • 童年的秘密

    童年的秘密

    本书详尽地告诉父母,儿童的成长有着其内在的精神驱动和规律,儿童的成长需要依靠他们自身不断的有意识的、自主的、独立的与外界环境进行活动(书中称为工作)来获得。成人如果想促进儿童成长,最重要的是给他们创造一个充满爱的安全的环境,尊重并理解孩子的行为,对他们的行为尽量做最少的限制和“指导”。儿童自然会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该如何做。在一次又一次的探索中,他会逐渐成长起来。童年是人类生存的根基,儿童是“成人之父”,只有发现和解放儿童,我们才能拥有更好的未来。
  • 第一王座

    第一王座

    披荆斩棘不畏险,勤修苦练为什忙?一朝明悟了真道,天地齐贺封为王!这是一个仙道崩坏,力量为尊的时代!这是一个百家争鸣,天地封王的时代!在这个大道昌明的世界,道果凝为王座,无数天才强者相争……苏山!一个十五岁少年,在飞扬的青春中,挟着那无尽的血与火,一步一步踏上了第一的王座!……苍茫大道,几人称帝,几人称王
  • 南宋之南

    南宋之南

    朱熹是谁?——听过,不太了解。那他平生都干过什么?——鬼才知道!大宋淳熙十五年是哪一年?——这我哪知道!现在是谁做皇帝?朝中有哪些大臣?——关我鸟事!那岳飞的生卒年知道吗?——不知道!满江红我倒是会背……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穿越来干嘛?——老天让我穿越,我有什么办法?穿越成官二代了?——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小中产穿越成了贫下中农了!那你穿越到了哪个大城市?临安?扬州?苏州?成都?——不是……漳州!这地方你肯定没听说过!那里经济怎么样?——化外蛮荒之地,你觉得呢?你读过大学?有一技之长吧?准备搞点什么发明创造?——你丫上过大学吗?你丫上过大学就有一技之长吗?你准备用自己超越古人的超凡见识改写历史?——你丫脑子有坑是吧?别TMD以为每个穿越的人都牛气冲天,老子就是个普通人!张文说:别跟我谈理想!从穿越那天起,我就戒了!
  • 诛小三:完美婚姻

    诛小三:完美婚姻

    钟小漠,一个时尚的都市知性女子,有着殷实美满的家庭。突然有一天,丈夫带来一个怀孕女子,要和自己离婚。面对丈夫情感的背叛,小三那甜蜜笑脸后冷暴力的同时,她还要面对不同情感遭遇的三个闺蜜的婚姻危机。经历过情爱纠缠,目睹朋友们婚姻的分分合合,她学会了从七个角度去把握自己的婚姻……,最终用自己的智慧从容而潇洒的完成了蜕变,用强者的姿态演绎了一个在婚姻的十字路口的艰难抉择,成全了自己对爱情的坚守。
  • 重生倾世绝恋

    重生倾世绝恋

    前世,她太过懦弱、太过信任他人,被心上人和至亲连手推入最难堪的境地,却原来,所有的脉脉柔情和温暖关怀,都不过是为了她外祖父家的财产和权力,狠毒的妹妹,将她生生毒死。自黑暗之中醒来,她竟重生到了四年前。
  • 富爸爸家训2

    富爸爸家训2

    最近,美国某州评选出来的优秀教师在家庭教育方面向家长提出以下十条建议,让父母不仅拥有“慈爱的目光”,更能拥有“长远的眼光”!本书观点新颖、行文流畅,是极具现代教育理念的家庭教育手册,或许也能给新时期的家庭教育带来一次方法与理念的革新,是父母们的首选读物。
  • 青榔山下长相思

    青榔山下长相思

    原不过他骗她她还陪他一起骗自己......
  • 亘灵门

    亘灵门

    通苍天破,踏歌行敢问成仙路门在何方?血漫漫,战无涯穿灵门,是生是死殊不知,灵门始于古灵界终于死灵界..
  • 渡世择源

    渡世择源

    一个永恒孤寂的领域,它,是一个落寞的世界,无尽的黑暗是占据这里唯一的,好像它就是一切的本质,宁静也是恒古不变的,好像在诉说着这里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