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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走出包厢,来到楼下,纪老板已让服务生叫了辆的士,对司机说:“这三位客人是我好朋友,账记在我头上,别收他们钱。”司机答应着,见三人上车坐稳,脚踩油门,将车开出佳丽。秦淮河说:“这纪老板蛮够哥们嘛。”司机说:“纪老板就这么个人,讲义气!”

途中蔡润身接到一个电话,将秦淮河交给乔不群,提前下了车。两人来到秦家楼下,秦淮河说:“谢谢老兄送我回家!我还是那句话,人在官场,别太清高。”乔不群笑道:“虚心接受老弟宝贵意见,今后一定密切联系领导,跟领导打成一片。”秦淮河说:“知道你会是这个口气,什么到你这里就成了玩笑。不过我还得提醒你,不论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领导的玩笑最好少开为佳。你到底不是我,没什么政治抱负。”

秦淮河说得没错,像耿日新和辛芳菲那种玩笑,确实是开不得的。乔不群不好再嬉皮笑脸,点头道:“我也意识到了自己这一恶习,得引起高度注意,痛改前非。”话出口,不免还是有些玩世不恭的味道。秦淮河笑道:“谁要你痛改前非?你又没违规犯法。当然高适孟浩然他们的玩笑开开没关系,反正是古人,要你天天板着个面孔也难受。不废话了,老兄好自为之。以后用得着老弟,比如要给主子抬轿子吹喇叭什么的,说一声,老弟尽力而为。”乔不群说:“行行行,必要时一定打你这张王牌。”目送秦淮河走进楼道,回身离去。

岳母所说不假,乔不群回到政府大院处级楼前,见坪里停着一辆别克,便知道史宇寒表哥郝龙泉来了。没买车前,郝龙泉到乔不群这里来得少,说难得接受门卫盘问,好像是来收破烂的。有了小车就不同了,尽管不是奔驰宝马,门卫也不再盘问,给你开起电动门来,动作快得很。

推开家门,郝龙泉果然坐在客厅里喝茶看电视。儿子州州正拿把玩具冲锋枪,在地上搞军事演习,史宇寒则在收拾扔在屋角的包装盒。不用说这玩意儿是郝龙泉买来的。一见乔不群,郝龙泉从沙发上弹起来,弓腰上前来打招呼。

郝龙泉年纪不大不小,四十多岁。当过三年兵,复员后做了一阵子五金批发,接着上山开起了煤窑。开始还赚了些钱,后因矿井塌方,两死数伤,煤窑被封,赚的钱全部赔了进去,只好转行开起当铺,有空还协助老婆搞搞保险推销。有一段时间,夫妻俩天天往乔家跑,动员买他们代理的人寿保险。乔不群买也可,不买也可,史宇寒却无动于衷,说她从没有过长生不老的奢望。两位岂肯罢休,鼓动两条长舌,朝史宇寒左右开弓,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架势。搞得夫妻俩烦透了,一听有人敲门就心惊肉跳。最后史宇寒被逼急了,黑下脸来,说:“表哥你们也真是的,一人做保险,全家不要脸。我再重复一遍,你们就是打死我,这保险我也不会买的。”拿出一叠钞票,扔到他们面前,说:“这是两千元现金,你们实在没地方发财,只管拿了去,也不用留什么保单,算我扶贫救灾搞慈善。”表嫂脸面搁不住了,眼睛一横,气呼呼道:“我们就是要发财,也不只在你家发,小瞧人干什么?”一甩手,愤然出了门。郝龙泉却老练得多,并不怎么生气,仍笑嘻嘻道:“买保自愿嘛,表妹暂时不想买保,我们决不强迫。哪天想清楚了,有买保险的强烈愿望了,打我们电话也不迟,一定热情上门服务。”这才走掉。乔不群以为这门亲戚从此就断掉了,直怪史宇寒说话太陡,伤了表哥表嫂的心。岂料没几天郝龙泉又上了门,还提着时鲜水果,说是来道歉的,为保险的事闹得亲戚失和,实在不值得。人家大小是个表哥,本是弟妹说话不慎,顶撞了人家,现在做表兄的相反提了礼物跑来道歉,乔不群甚是过意不去,也叫上史宇寒,专门去看望过郝龙泉和表嫂一回。于是前嫌尽释,两家仍像以往那样,有事没事,经常来往来往,只是再没提保险二字。

今天郝龙泉上门,估计不是来推销保险的。不过给州州买了玩具冲锋枪,肯定有什么事相求。乔不群望着郝龙泉那笑容可掬的圆脸,心下暗想,这人也真是怪,只要不向你推销保险,看着就顺眼多了。

也许是郝龙泉的到来,史宇寒绷了几天的脸皮也伸展了些。为不影响客人说话,给郝龙泉的茶杯续上水后,便带着儿子进了卧室。岳母也走开,到楼下坪里去看退休老人跳扇子舞。郝龙泉喝口茶,说:“不群,刚才我已给宇寒透露过一些想法,现在你回来了,得给我拿拿主意。”乔不群说:“什么好事?是不是挖到一窖金子,要我陪你去找银行兑换美元或人民币?”郝龙泉笑道:“还真被你说中了一半,我正是为挖金子的事来找你的。”

乔不群疑惑地望着他,说:“真有金子,你早悄悄挖走了,还跑到我家里来通风报信,世上哪里还有这样的活雷锋?”郝龙泉收住笑,说:“不群你不相信,我真的是要挖金子。只不过不是黄金,是黑金。”乔不群一时没反应过来,说:“黑金,什么黑金?”郝龙泉说:“煤不是黑金,是什么金?”

原来郝龙泉想再去开煤矿。乔不群说:“那年开煤矿死人,搞得你倾家荡产,差点就进去了,你忘记了?”郝龙泉说:“怎么会忘记?那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乔不群说:“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莫非你胆子大,井绳吓不住你?”郝龙泉说:“井绳旁边有大把大把人民币,井绳又吓得住谁?”

桃林市是个产煤区,乔不群对煤炭行业多少有些了解,说:“现在煤炭行业管理越来越严,今天整顿,明天检查,动不动就罚款抓人,不少正开着矿的业主都干不下去了,只得退出来,你偏偏这个时候要来涉足这个行业,不是自讨苦吃么?”

郝龙泉沉默片刻,才说道:“那次出事后,我虽然再没开过煤窑,却从没间断过对煤炭行业的关注。我发现随便干哪个行当,都没有挖煤来钱来得快,又来得狠。尤其是近几年,随着经济的迅猛发展和各地城市化规模的加大加快,出现能源短缺,煤炭供不应求,变成抢手货,价格一路攀升。货源足,销路广,价格好,哪座煤窑不是无底金库?按流行说法是:开赌场不如开煤场,卖白粉不如卖黑粉。开赌场卖白粉是法律明令禁止的,弄不好被逮住,等着你脑袋的就是一粒花生米。却从没见哪条哪款说不能开煤窑卖黑粉,煤窑开得好,黑粉卖得多,给国家纳了税,那是政府有功之臣,可当人大代表,做政协委员,甚至谋个副县长副区长的干干。还可养肥一批公家人,高兴了,叫谁谁到;不高兴了,赶谁谁走。到哪都有人保驾护航,二郎腿才跷起来,就有人伸长舌头舔你脚丫子。”

这话乔不群听着有些不怎么舒服。开煤窑肯定赚钱,这谁都知道。可你扯上公家人干什么?也不想想前面坐着的就是公家人。看来在郝龙泉眼里,公家人鸟都不是。大概意识到说漏了嘴,郝龙泉忙煞住话头,说:“再说当年我开煤窑那阵子,煤炭开挖和销售控制在国家手里,主要由国有煤矿唱主角,私人开煤窑,办证拿照难,挖煤像做贼一样。现在不同了,国有煤矿改制,煤炭行业放开,有本事办得到相关证照,就可带人上山挖煤。办不了证照也可去租人家煤窑,反正挖出来的煤炭,不可能卖不出去,赚不到大钱。”

说得乔不群有些不耐烦起来,说:“我又不想跟你上山挖煤,你给我大谈特谈煤炭行情有啥用?”郝龙泉说:“我不是请你上山挖煤,你只管在山下待着,继续做你的大处长。你也只有做着处长,才好照应我。你照应了,我心里自然会有数的。”

乔不群脸色一沉,不高兴了。有什么数?给金给银,我还嫌脏手呢。可究竟是亲戚,这些话不好直说,只得懒懒道:“煤窑你只管去开,不过想拉我下水,还是别操这份闲心。”郝龙泉说:“说得这么难听干什么?谁要拉你下水了?我是要你照应,不是要你做违法乱纪的事。我四十多岁的人了,走过那么多地面,见过那么多世面,什么做得,什么做不得,还是知道的。何况上有老下有小,也不想胡搞乱来,害人又害己,只想做个守法公民,走正途,办正事,赚合法银子,同时也为发展桃林地方经济做些贡献。”

见郝龙泉说得头头是道,乔不群只好说:“那你要我怎么照应你?”郝龙泉说:“与过去相比,如今煤炭行业管理确实严格多了。这其实是好事,不是坏事,如果想在这个行当里长久干下去。当年煤炭行业管理如果稍稍规范些,我也就不会心存侥幸,进行违规操作,导致窑塌人亡,最后只得夹着尾巴下山。当然管理一规范,各种手续办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这恐怕也是目前有些煤窑主不得不退出来的原因之一。我之所以这个时候进入,就是我有我的优势,人家办不了的事我办得了。”

乔不群面带嘲讽道:“你的优势在哪里呢?是雄厚的资金,还是过硬的技术?我怎么横看竖看,也看不出来?”郝龙泉笑笑道:“我兄弟在政府大院里做处长,这不是我最大的优势吗?”乔不群脑袋直摇,说:“你兄弟在政府大院里做处长,这倒不假。可你兄弟这个处长不过徒有虚名而已,手中所握无非秃笔一支,不是呼风风应,唤雨雨来的权柄。”郝龙泉说:“我其实也用不着你呼风唤雨。”乔不群说:“那你要我做什么?”

郝龙泉眯眼看着乔不群,说:“你在政府大院待了这么多年,总认识些人吧?比如市里国土煤炭安监等部门里面的实权人物。”乔不群问:“你是要我帮你去他们那里打通关节,把什么采矿许可证安全许可证之类办下来?”

“看看看看,我才提头,你就知尾。不群你的硕士真没白读,你的处长也没白做呀。”郝龙泉笑起来,“已有好些煤窑主找过我,想把煤窑卖给我。我也去各处跑过几次,发现有些煤窑尤其是桃坪境内两家煤窑的潜力还很大。他们做不下去,是因为证照已经过期,政策却越来越紧,补办不容易。继续无证开采,究竟风险太大。我也不想做偷鸡摸狗的事,可那不是长久之计。要当就当合法窑主,把事情做大做强。不群若肯出面,只需介绍我认识有关部门头头,背后工作我自己会去做。眼下最当紧的是找国土局,先拿到采矿许可证,下步再跑煤矿和安全监督等部门,把其他几证弄回来,这样才能下井挖煤。”

乔不群不置可否,只说了句到时再说的含糊话。

郝龙泉要走时,史宇寒从里间出来,热情送出门去,还客气地请表兄常来玩。郝龙泉说:“以后我开煤窑,得不群多多光顾,自然会常来跑动。”

过去郝龙泉夫妇来推销保险,史宇寒怎么也不动心,这回听他说要开煤窑,却热心得不得了,一再鼓动乔不群快些动作,早日促成这事。乔不群知道史宇寒心里的小九九,郝龙泉的煤窑开成了,赚了大钱,自然少不了他们家的好处。

可乔不群不知道史宇寒收拾玩具枪包装时,在里面掏出一把厚厚的钞票。史宇寒了解乔不群脾气,这钱若被他知道了,一定会不高兴,非给郝龙泉退回去不可。这样再叫他去找有关部门头头,就别指望他了。史宇寒也就悄悄将钱存好,暂时不告诉乔不群。

乔不群并没怎么将郝龙泉的事放在心上,他得先与教育局普教处高副处长联系联系,将州州读桃林小学的事落实一下。暑期已到,桃林小学怕是已在酝酿下期招生的事,再不采取实际动作,就要来不及了。

不想第二天拨高副处长手机,却没信号,打普教处电话,又总是忙音。教育局又没在月球上,干脆去跑一趟。扔下话筒,正要动身,有人推门进来,问会议室在哪儿。义务为人指明会议室,又接上两个电话,乔不群忽然没了去教育局的情绪。大家都在为自己的去向奔忙,跑了政府办,跑组织部,甚至连市委常委楼都不放过,你却往教育局跑,人家还以为你得了脑瘫呢。

乔不群也不是没想过跑跑该跑的地方。好事都是跑来的,足不出户,死守善道,莫非好事还自动跑到你面前来?你又不是菩萨,菩萨也要寺庙占得好,才有人进香上供。可又怎么个跑法呢?乔不群一时无以为计。

这么傻子样在桌前呆着,李雨潺走进来,说:“乔处真有定力,两耳不闻窗外事,一个人静悄悄躲在处里,自在得很。”乔不群无奈道:“我不躲在处里,还披红挂绿,跟着那些中老年妇女,跑到街上去打腰鼓?”李雨潺笑道:“谁要你去街上打腰鼓了?”又放低声音说:“什么时候了,你也不学学人家,多为自己的美好前程考虑考虑。”

李雨潺的口气听上去这么漫不经心,其实是在真正关心你。乔不群心生感激,说:“你说的人家是谁?”李雨潺说:“这就看你了,你觉得是谁就是谁。总不可能是我吧?我一个普通干部,到哪里还不都是勤杂工一个?”

乔不群自然知道李雨潺所指是谁,说:“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李雨潺说:“我没听到什么风声,只觉得这段研究室的人忙得很,没谁像你无动于衷,没事人一样。”此言不假,乔不群不可能不清楚,却还要故作无所谓的口气道:“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李雨潺白他一眼,说:“庸人就庸人,我可从没说过自己非同凡响。也只怪我闲得无聊,瞎操心。正应了那句话:船上人不急,岸上人急。”

乔不群沉默着,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李雨潺又说:“别以为有人恭维你是政府第一笔杆子,就沾沾自喜,反正政府办摊子大,有你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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