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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周颠仙,不知其名,自言建昌人。长壮奇崛,举止不类常人。年十余病颠,尝操一瓢入南昌乞食。久之至临川,未几复还南昌。日施力于人,夜卧闾檐间,寒暑雨自若。尝趋省府曰「告太平」,人皆异其言,遂呼为颠仙。

不数年,天下果乱。陈友谅入南昌,颠仙隐迹不见。及孝陵自将定南昌,将还,颠仙从道左拜谒,潜随至金陵。每遇上出,辄趋进曰「告太平」。间见,或扪虱而谈,击节而歌,词多隐语,上颇厌之。命饮以烧酒,酣畅不辍。衣带尝系菖蒲三寸许,日细嚼饮水。又自言入火不热,上命巨瓮覆之,积芦薪五尺许,燔瓮四旁。火尽灭,发而视之,端坐如故。如是者三。

寓蒋山寺月余,僧言颠仙与沙弥争饭,怒不食半月矣。上幸翠微亭,召之,步趋如常。因赐食,乃食。上问曰:「能不食一月乎?」曰:「能。」乃坐之密室中,不食者二十三日。上将幸寺赐食,京师将士闻之,争持酒殽往食之。既食而尽吐之。须臾上至,与之食,乃复食如常。既醉,上将还,颠仙于道侧以手画地作圈曰:「破一桶,成一桶。」

是时中原尚未定,友谅复围南昌,上欲勒兵往援,问颠仙曰:「陈氏已僣号,吾此行何如?」颠仙仰视良久曰:「可行。上面无此人分。」曰:「与汝偕行可乎?」曰:「可。」踊跃持杖,摇舞如壮士挥戈状。舟次皖城,无风,不能进。颠仙曰:「行则有,不行则无。」既而行不数里,风果大作。至马当,见江豚戏水,曰:「水怪见前,损人必多。」上曰:「颠者言何妄!复尔投之江中。」周曰:「吾入水不濡。」遂命投之江。久而复来谒见求食,命赐食。食已,正衣襟,前引项曰:「今可杀矣。」上笑曰:「杀尔何为。」乃纵其还庐山。

及友谅败死,遣人往庐山求之,至太平宫侧,有言一老人止民舍,曰「我告太平来」。不食且半月,今去不见。洪武癸亥秋,有僧名觉显者,自言庐山岩中老人使来见。上以其虚诞却之。会上不豫,饮药未瘳。前僧复徒跣至云:「周颠仙遣进药。」上不纳,僧具言前事,乃饵其药。觉有菖蒲、丹沙气,是夕疾愈。僧亦去,不知所之。遂亲为文勒石纪其事,命善应等往祠焉。

三百二十六

洪武二十四年,河决武原、黑羊山,东经汴城北五里,又南至项城入淮,而故道遂淤。

正统十三年,决张秋、沙湾,东流入海。又决荥泽,东经汴城历睢阳,自亳入淮[八]。景泰七年始塞沙湾,而张秋运道复完。自后河势南趋,而汴城之新河又淤。

弘治二年以后,渐徙而北,又决金龙口等处,直趋张秋,横冲会通河,奔流入海,而汴城南之新河又淤。六年,命副都御史刘东山治之。施功未竟,伏流溃溢。人皆言黄陵冈塞口不合,张秋护堤复坏,河不可治,运道不可复,且有为海运之说者。盖荥泽孙家渡口旧河,东经朱仙镇,下至项城、南顿,犹有河流,淤浅仅二百余里。若多役夫力,疏浚深广,使由泗入淮,可杀上流之势。黄陵冈贾鲁旧河,南经曹县梁进口,下通归德丁家道口,足以分杀水势。然梁进口以南,滔滔无阻,以北淤淀将平。计其功力,仅八十里。若多役夫力,疏浚深广,使由徐入淮,可杀下流之势。水势既杀,则决口可塞,运道可完矣。但既疏之后,不能保其不复淤。既塞之后,不能保其不复决耳。是时,东山能虚怀博访,推心任下,五旬而事竣。

三百二十七

洪武甲寅二月丁酉朔,日食。下礼部尚书、给事中等官议文庙祀礼。请改用仲丁,制曰:「可。」

三百二十八

洪武三年,上幸后苑,见巢鹊卵翼,叹曰:「谁无母子!」令群臣亲老得归养。是年,赐朝臣袍带,赐廉吏嵩县刘典史布帛。择文儒性行清洁者充学官。赐文武官朝服、公服,又赐冬衣。

三百二十九

滁阳王长子郭大舍,张夫人出,战没;一女惠妃,生蜀、豫、如意三王,汝阳、永嘉二公主。次张夫人出。又次李夫人生郭老舍。洪武四年旨云:「说与郭老舍,再三留你不住,实要回乡守祖。你旧有二所庄田,我就赐与你耕种,教户部官开除粮草。」十一年,邻人贲童儿[九]诖误出走。十七年,上谕张来仪譔王庙碑文,遂云王无后,令滁州卫千百户王杰等二十二人供祀事庙,首宥日兴率而祀之。又令蜀王往来修祀。比王之国,改令滁州卫掌印官致祭,宥氏分献。二十八年,老舍还乡,为费谦所发,解黑窑场做工。上面谕放回,令一年一朝京师。老舍卒,谕葬立石。

老舍生谦,谦生升,升生信,信生琥,皆一岁一朝,有籍于礼部鸿胪寺。弘治癸丑,琥奏得旨,冠带守祀。辛酉复奏,下该部看了来说。马钧阳行巡抚查明复奏。壬戌奉旨,是郭琥与做奉祀。正德癸酉,琥又求印信,王杰裔孙玺奏琥诈冒,吏部亦恶其求望渐多,覆请,奉旨,是滁阳王祀礼,悉遵皇祖旧制行。郭琥近授职衔革了,仍照皇考前旨,止与冠带荣身,再来奏扰不饶。辛巳,琥复奏,吏部议送法司问罪。嘉靖元年五月朔奉旨[一0],你部里再查议了来说。复奉旨,是郭琥准与原授职衔,以荣终身,不许干预祀事。琥生厚。

滁阳散财聚众,以启皇明万世之业,而子孙曾无一命,可乎?弘治时与奉祀。正德时革职。今上新政,特旨查议,所司不能奉扬,再议革职。而圣心未慊,敕令再议。使遇马钧阳,郭氏当有禄矣。

三百三十

刘文安公陈十事,其八言赏罚,曰:「石亨、于谦等将兵御虏,未闻推陷腥膻,迎回銮辂。但迭为胜负,互相杀伤而已。虽不足罚,亦未足赏。今亨自伯爵升为侯爵,谦由二品升为一品,天下之人未闻其功,而但见其赏,岂不怠忠臣义士之心乎!今宜使亨等但居旧职,勿授新升,以崇廉耻之节,以作敌忾之气。夫既与而不忍夺者,姑息之政也。既进而不肯退者,患失之心也。上不行姑息之政,下不怀患失之心,则治平可计日而望矣。」时罗通亦以为言。然自得胜之役之后,也先再不敢窥我居庸、紫荆者,谁之力也?

三百三十一

洪武初,建大本堂,聚古今图书。上为大本堂记。延四方名儒,教太子、亲王,分番夜直。才俊之士充伴读,时时赐晏赋诗,商确古今,评论文学无虚日。仁宗在东宫,教令长至燕劳东宫之臣如家人父子。又从学诗学为表,至有以暗逐明之喻。英宗冲年就学,大臣不能引故事,徒徇时好务尊君卑臣,非祖宗之法矣。王文恪公晋言:「今既未能复祖宗之旧,略君臣之仪,敦师友之分,使宫僚日侍左右,从容讲读。讲读之暇,宴饮、出入、居处,皆得周旋其间,至暮乃退。或有剪桐之戏,随事谏止。宫僚有不法,从三师纠正,甚者斥逐,不使邪人得预其间。如此所谓一人元良,万邦以贞。三代所以久长者,用此道也。」

三百三十二

大同人赵小挨者,极狡黠,通虏。嘉靖己酉夏,以守臣差至京,觇我虚实。庚戌春,小挨去虏中,久之回,言虏强盛,请抚镇用一妓,诈称总兵女,送虏酋俺答求和。抚镇大怒,杖之四十。小挨遂走从虏。墩军数招之,答曰:「直至北京正阳门外,始与尔等再相会。」是夏,大同总兵张达、副林椿皆死于虏。总督侍郎郭宗皋、巡抚陈耀被逮,廷杖,谪戍边。起复尚书翁万达代宗皋,未至,兵侍苏佑出总督,赵锦代耀。时蓟州巡抚王汝孝,愤喜峰口外夷人猛可等索赏无厌,两出境扑杀。诸夷恨我,亦数入塞,遂通虏。

七月,大同仇鸾总兵报俺答纠河套吉囊子、狼台吉部落及辽东达子入寇。又报虏东行,将犯独石。八月,万寿圣节前二日己巳,虏自独石边外东行。甲戌至大、小兴州。乙亥,巡抚为口外陈通事所诈,报虏自大、小兴州往西北去,且曰:「请宽主忧臣辱之虑,坐收安内攘外之功。」是日,虏遂至古北口外。丙子,王巡抚又报虏到古北口外,被我军射退,及夺获马疋数多,必不能入。是日申时,虏已入古北口,二鼓报至,京城戒严。丁丑黎明,陆锦衣炳分布官校于皇城四门,兵书丁汝夔发勇字四营兵分驻城外,威字四营及大三营兵守城。令九门各文武大臣监督。甘肃巡抚王仪驻守通州,吏部侍郎王邦瑞提督城守军务,佥都御史商大节提督巡城。

是日未时,保定巡抚杨守谦、统副总兵朱揖、参将祝福兵驻东直门外;参将冯登兵驻安定门外;守备井田兵驻崇文门外。戊寅,仇总兵统副总兵徐、游击张腾兵驻朝阳门外。己卯,虏在白河东岸,仇总兵诸军迤逦移营东行。是日,宣府副总兵孙勇、游击贺庆兵驻得胜门外。上赐仇总兵平胡大将军印,赏银千两[一一],蟒衣一袭。升杨巡抚兵部左侍郎,提督内外官军截杀,赏银四十两,纻丝三表里。

时京城诸恶少凶徒,往往群聚,言内外文武大臣家积金银数百万,虏即近城,我等放火抢诸大臣家。诸大臣惧,言城外有边兵可恃,宜移京军入护皇城,勿惊阙廷。于是,邦瑞请九门各添兵千人,巡捕官军分营东西长安街,大节请九门城上各添兵千人,丁尚书请于十王府、庆寿寺各驻一营,营三千人。于是,城外之兵掣入城者大半。

是晚,宣府总兵赵国忠统参将赵臣、孙时谦、袁正,游击姚冕,山西游击罗恭兵,驻小榆河;辽东参将杨应奇、总兵李琦、山西守备刘潭、游击柴缙兵皆相继至郊畿。是时,虏在白河东岸,杀掠人畜。庚辰至河上,辛巳渡河西北行,结阵东郊。散遣三五骑或十余骑,旁都城杀掠,焚庐舍,日夜火光不绝。直至东直门外马房,执内臣八人去。掩答纵归,上番书,言求贡及朵颜引路事。城外居民被伤千万,成群奔京城。城门闭,不肯开,万口号恸,声彻西苑。上令开门,听民出入。是日,虏掠我妇女,酣饮大教场中。是夜宣府赵总兵等兵在小榆河,与贼前哨对垒。仇总兵等亦还兵驻京城东北。壬午,零贼往来京城后六门外,杀掠人畜。癸未,虏至巩华城西北,益出轻骑近京及山西口,杀掠甚惨。

上震怒,御奉天殿宣谕群臣。是夜,逮王仪、参将刘锦下诏狱。甲申,逮丁尚书、杨侍郎廷讯。是日,虏住西北郊。乙酉,逮汝孝、希韩。革兵侍谢兰、职方郎中王尚学、户书李士翱、十三司郎中周鲁等职,与工书胡松俱戴罪冠带管事,候事宁处治。是日,虏至白羊口。丙戌,上怒甚,急欲杀丁、杨,索法司奏当急。法司持未肯上,上益怒,夜逮刑侍彭黯、左都御史屠侨、大理少卿沈良才等,廷杖五十,降俸五等。法司遂上拟丁、杨死律。是日,虏半从横岭口出怀来、张家口。丁亥,丁尚书、杨侍郎死于西市。是日,张家口虏落川去,半自白羊口复回东行。赵总兵夜遣健卒八十人住天寿山,四面放铳,贼疑我有伏,不敢入红门。己丑,仍出古北口去。勘奏者言虏杀我男妇六万,掳去四万,掠杂畜数百万,焚庐舍万区。通计男妇死且掠者,盖六十万。

当是时,城外京、边军竟不曾与虏一战。仪、士翱闲住,兰降,太仆卿鲁外任,松夺俸,汝孝、希韩、尚学谪戍。留鸾总理京营戎政,代鸾镇守大同。邦瑞以侍郎掌兵部事。仪改协管京营戎政。史道以兵侍掌部事,寻还。邦瑞理部事,为尚书,而召赵锦代邦瑞。明年春,邦瑞自陈削籍去,锦代邦瑞为尚书。户侍傅凤翱代锦。松亦自陈致仕,欧阳必进代松。

三百三十三

庄渠言,皇子之国,皇后子其仪制用上十王礼;妃所生子用中十王礼[一二];嫔所生子用下十王礼。降杀以母为差。此不知出何令甲。孝陵封诸王不然。

三百三十四

嘉靖己亥,葬慈孝睿皇后。今皇帝甚孝顺敬慎,建言者遂上言姜嫄生后稷、庆都生帝尧事。于是武功有姜嫄之祠,庆都有尧母之祠。

三百三十五

嘉靖庚戌,郑王厚烷为盟津恭懿王子祜橏所讦,夺爵降庶人,安置高墙。其长子载堉封爵如故。辛亥,祜橏又欲夺理府事,奏下礼部议。礼官徐阶议言:

「亲王因事夺爵,未经奉旨,立郡王承继国祀,其子虽未见罪,始则降封,后乃得嗣其父始封之爵者,辽庶人贵烚长子豪土显之封长阳王是也。父子并有罪,降庶人,不得请封者,见潇与其子祜柄是也。罪止其身,子得袭爵,但未封世子,择郡王署府事,已而彼此相讦,仍封其子为世子,敕令管府事者,庆庶人世子鼒櫍是也。父既坐罪,即命其子管府事者,岷庶人彦沐世子誉荣是也。至于亲王册宝,自非罪干大逆国除,如宁庶人宸濠父子歼灭者,例不进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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