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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母亲听儿嘱咐,日则同行,夜则同睡,一步不离。即娘家来接,亦不放他独自出门。然其母弘氏,有一桩大病,弘氏辞道:“儿子远出,后生媳妇在家,没人照管,怎么好去?”那人道:“就同小娘子一齐去听听,也是女转男身的因果。”弘氏道:“说得有理!”遂叫媳妇打扮出门,一齐同往报恩寺来。缓缓而行,路上遇着一个后生,名唤温柔,原是老龙阳,委的生得聪俊,打扮得齐整。陡地看见胜儿,把身子都酥了半边。道:“世上有这等标致的人,与那画儿上的美人不差多少。”遂紧紧跟定细看,只见他:一只小金莲,稳稳步去;六幅锦裙,整整移去。一件杏黄衫,飘飘荡去;翠云翘、乌云鬓,苒苒飞去。

却说那温柔,或瞻前,或顾后。只见那妇人,扭捏身躯:

从脚瞧至头,风流往上流;

从头瞧至脚,俏丽满身发。

那温柔越锁不住心猿,转看转觉难舍。那胜儿见这后生跟来跟去,也把眼来一睃,暗道:“世上男子内,也有这等标致的?”也觉喜欢看他。你看来,我看去。

诗曰:

一见相欢美少年,秋波回顾各相怜;

谁家出阁飞鹦鹉,害得狂疽夜未眠。

不觉到了报恩寺,听讲经的纷纷不一。他婆媳寻一个坐头坐下,温柔也去寻一个坐儿,紧对着胜儿坐了。目不转睛的,一眼盯着。看得胜儿的:

脸儿,鸡蛋新剥;腮儿,桃花新绽;

齿儿,匏屡新削;口儿,樱桃新破;

项儿,香粉新捏;手儿,玉笋新纤。

看了委实消魂。适和尚出来分点心,一个人一个馒头。温柔见了道:“待我来相帮你分。”忙忙的去分。将分到胜儿身边,暗地向袖中取出一条汗巾儿。这汗巾儿,也是一个情人送他的,上绣着两个鸳鸯,交颈的睡在莲花之下。汗巾头儿上,又吊着一个香囊上书的是春意。将来折好了,衬在那馒头底下,拿了向胜儿奶边一塞,又到别处去分了。胜儿看了,暗笑道:“你看那后生,假意儿来分馒头,故意向我奶傍乱塞,讨人这星便意儿。”便将手去拿馒头,却是这一条汗巾儿。疑道:“我的汗巾在袖里,这是那里来的?莫不是那后生遗下的?”欲要还他,那后生已去了。

且又婆婆在傍,只得拢在袖内。早经完各散。他婆媳二人,随着伴儿回家。那温柔紧紧尾着,看了他前后门径,又问了他丈夫姓名,闷闷的回来。想道:“我温柔眼睛里阅人也多,曾没见这样绝色的女人。若不与他睡一夜儿,空做了这一世的人!我打听得他盖儿已出外两年,料想这事已是久旷的。不敢欺,见了我这般人物,又见了我的春意香囊,难道有个不动心的?明日包你一注一成。”

诗云:

相逢绝代姿,意马难拴住;

孤枕片时闲,觅遍阳台路。

胜儿回到家来,想那后生,好不心动。因摸出那一条汗巾来,看见上有对交颈鸳鸯,笑道:“恐交颈不成。”又看到香囊儿上,翻来覆去,看个不了,笑道:“我家公在日,这样事也有。今丢了我两年,全不念我青春虚度,把好时节都将来错过了。”不觉腮边掉下泪来。早阿婆来,忙收拾了,一同就寝。那胜儿与阿婆同眠,心里却想着香囊上的春意。又想那后生,也是知音识趣的。

想得个心里热煎煎,愈觉难过,朦胧睡去。只见那后生走来,蛮管掇起腿来乱耸。胜儿也将后生抱紧,口里哼哼的道:“好呀!好呀!”不意抱住了婆婆的腿,叠个不了。把婆婆都叠醒了。婆婆把胜儿一推,道:“你做恁的,把我的腿抱得鼓紧?”胜儿惊醒道:“我梦见他回来,一把扯住他,不料扯住了婆婆的腿。”弘氏笑道:“怪见,把我的腿都湿了!”正是:情哥难会面,先与梦相亲。

到了次日,温柔更打扮得俊俏,奔去对谷家门首立着瞧。未及半刻,胜儿提了一壶水,来窗外瓦上浇花。见了后生,忙缩了进去,暗忖道:“这后生不顾些利害!我这里这些邻舍,嘴极毒的,如何在此张望?”竟不出来。那温柔立了半个时辰,再不见出来,道:“这里眼目众多,不免到后窗去瞧看。”竟超出后路来。只见后窗边,背立着胜儿,在那里锁鞋。温柔一见,就咳嗽一声。

胜儿回转身,瞧见温柔,又缩了过去,道:“这后生好不顾人生死,不要说起我邻舍,且婆婆管得如此紧急,料难成事。如今在此东张西望,若人说短论长?正是:羊肉不得吃,惹下一身膻。

忙向袖中取了温柔的汗巾儿,包了一块石头,向窗外掷下。温柔见丢下物来,慌忙接了。见内有物,欢喜道:“我的心肝,不知送我什么表记?”打开来一看,见就自己的汗巾儿,包着一块顽石。乃道:“我的心肝,这哑谜儿是丈二长的和尚,好叫我摸头不着。”拿了这石头,想道:“这是许我姻缘有日,宽慰我道稳如磐石的意思。心肝!心肝!稳虽稳了,我那里等得了!”又站了一会,不见胜儿影儿,又转想道:“还了我的原物,难道不想我了?常言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作针。肚中饥了,且回家吃了午饭来,毕竟要求他示下。”

诗曰:

若把工夫抵死挨,只因美色系心怀;

铁鞋踏破空想忆,不是无常怎得偕。

过了午,果又去呆立在那里。适有一人走来,叫做活无常。无常如何有活的?有说:阴司里勾人,没有阳人的魂做引进,却勾不动,所以叫做活无常。家中盖数间房屋,供诸神十王。后筑几间精舍,极其委曲,内埋一缸,下通地道,凡有人求问吉凶,他即隐去。回道:“某神见你虔诚供养,他已许来亲对你说。你可半夜向缸中自去求问。”他便从道中诡以为神答应。所以,那些愚夫愚妇,愈加敬重,道:“他与判官熟的,十王面前说得话的。”

一有些病痛,都求那缸内,问生问死,任他愚弄。况此人极好男风,温柔原是他旧相处的。见他呆望,知道他的意思,便向他肩上打一下,道:“这天鹅肉,你休想了!”温柔回身一看,见是活无常,笑道:“老哥,那里见休要想他?”活无常道:“那人的老婆,见媳妇生得貌美,恐怕别人看相他,即嫡亲的亲兄来,也不容私自笑语的。我与你如何望得到手?打叠情踪,收拾起迷魂春思。”

温柔听了这话,犹如:

一桶冰雪水,当头只一淋。

跌脚道:“我温柔须索死也!”活无常道:“如何就死?”温柔道:“在生不能成就,死去缠住着他。”遂一把扯住活无常道:“我的恩哥,你既做活无常,凡人死的替他生,生的替他死,方便了多少人。我这件事,你就忍得我死?怎生与我设个法儿,等我粘得一粘,实死也甘心!”活无常道:“这法却难。”温柔陪笑道:“莫要作难,且与你到家,先发发头何如?”

有诗道:

贪爱空中色,临岐几度嗟;

娇枝犹未占,先失后庭花。

活无常笑道:“也罢!我有一计,你依计而行,管取停当。”遂附耳。未及数语,只见那温柔鼓掌大笑道:“妙极!妙极!”那活无常道:“你快去,我在家等你发头。”温柔笑道:“此君故物耳!

就来,就来。”遂分手各自散去。

却说温柔到谷家间壁,有两个老者坐在那里白话。他便向前拱手道:“二位老人家,敢问一声,这边谷家作客的,曾平安回来了么?”那两个老者齐道:“小哥,你问得跷蹊!我听得他母亲说,一年没有音信,如何问平安不平安二字”温柔答道:“没甚跷蹊。我家兄与他同在一处为客,前有信来,说他在途中一病,十分沉重,大抵难救。因便故问一声。”温柔放了这一箭竟走。二老立起身道:“我们去问声他母亲看。”遂到谷家叩门。弘氏出来,开门相见。二老道:“令郎有书回来么?”弘氏道:“大半年没有信来。”二老道:“适闻得一个也是做客的来说,令郎在途有病,生利害,生死难必。”弘氏听得这话,便哭将起来。胜儿在楼上听得,哭将下楼来。一个哭“我个人”,一个哭“我个肉”,且是哭得热闹。二老道:“传来之言,未可深信。如今哭也无用,不如备些香烛,且去问声活无常,看此事果有否。讨个实信,再作商量。”弘氏果拭了泪,去寻使用银包。百忙里再没处寻,乱了一会,却掉在马桶侧边。弘氏便道:“佛呀佛,到处没处寻,你却在这里!”忙忙的同媳妇锁了门,央邻舍照管门户,取了香烛,一路同到活无常家来。

只因一把无情火,断送香闺一捻春。温柔放了一箭,就到活无常家来道:“承教,已对他邻舍如此这般说了。他邻舍都惊异,随即去他家问信,不时就有响报了。

若得成就姻缘,终身顶戴不尽。”活无常道:“且待他来,另有计较。你且来浇一浇媒根着。”温柔道:“只要前件,那惜后庭!”正是:若得一片桔皮吃,肯教忘却洞庭湖。

遂褪下裤儿,露出那雪白滚圆、绵软绢光的屁股来。活无常以手抚摸扒弄,真如羊脂一般可爱。将手按下,拿起手来看,真有五条红晕在上的东西。活无常不觉此物翘然。温柔便加些作料,坐活无常身上,以屁股凑着****,将身一扭,不觉尽根没脑。活无常满身通快道:“要这妇人的何用?”温柔在上起倒数百次,而活无常汨汨流了。

刚刚二人干完,只听打门响。温柔出外观看,见一老妇人,领着胜儿。温柔连身子都酥了半边。胜儿看见温柔,心中暗喜道:“怎么这后生也在这里?”彼此都看了一眼,一齐进了佛堂。

温柔过来见了礼道:“妈妈要见何人?”弘氏道:“要见活无常老爷!”温柔即忙传报。活无常出来,弘氏同媳妇一齐跪倒,哭将起来。活无常忙扶起道:“莫哭!莫哭!有事且说来。”弘氏道:“小儿谷新,做客在外,闻得中途有病,生死难必,要求老爷一查。”活无常道:“来得却好!我正要去个人回覆崔判爷。与你细查!”因指温柔道:“这是我新收的徒弟,因个人忙,崔判爷与我做帮手的,故在此答应。你婆媳二人,且在这佛堂中坐着,我与你问来。

这门里有问空房,可以净手。”遂与温柔同进去了。弘氏点香烛于佛前祈祷,胜儿闲玩,步至后轩,乃供养十王所在,他便停目仰视。那温柔正拿两杯茶儿出来,见胜儿独立,便拿得高高的,轻轻的道:“女菩萨,请杯茶儿。”那胜儿忙趋转身道:“多谢,不劳。”

温柔随后出来,将茶摆在桌上,看他婆媳吃完,忙收碗去。将胜儿吃的残碗,四围舌转道:“我的心肝,比蜜还甜!”只听得侧门开响,知是他婆媳溺尿,原来空房中四围雪亮,外黑暗上,挖一孔,以张美妇女底里的。温柔忙来私觑,只见胜儿已解下小衣,露出那面围般的屁股。从后瞧去,见那高堆堆,壮鼓鼓,紫艳艳,紧楸楸,千人爱,万人欢,一条槽儿。温柔见了,连咽吐津几口,腰间厥物,铁杵一般。又听得胜儿尿声嘹亮,明明撒一阵果子出来:“起首,则云桃核桃;半中,则云柿子柿子;临了,则云桔桔桔,盖马桶,则云枇杷。

须臾,胜儿解完,只见老婆子也推进门来小解,温柔到退不迭:

诗曰:

巧藏坑阱觑佳人,几个佳人得掩身;

堪恨邪师偏惑众,致令闺阁露芳春。

婆媳二人却好净手出来,正遇着活无常。活无常道:“好了,适才去回覆崔判爷,已将令郎的事去恳求他。蒙判爷允许,今夜亲来示谕。你婆媳二人,可潜在我密室中,权宿一宵,迎听圣谕。”

我这里铺盖床帐尽有。”弘氏道:“只消一床被,我二人尽够了。”活无常道:“虽系妇人,亦不可同眠,恐招亵渎之罪。就睡至夜中,凡有响动,不可惊异,以触神人之怒。听金钟三响,即起身俯伏缸前,以听缸内声息,便知吉凶。牢记牢记!”弘氏道:“密室在于何处?”活无常道:“你二人来,我引你去。”活无常先走,弘氏随后,胜儿第三。温柔紧跟在胜儿之后,以手向胜儿衫子上一扯。

胜儿忙回头,将眼瞅他一瞅。温柔忙把心指,胜儿不睬。转弯抹角,温柔又将衣扯两扯。那胜儿以手向背后摇两摇,那温柔随势捏了一捏,不觉浑身一酥。四人进了房,活无常指着缸道:“你老人家若听见钟响,即忙拜伏于此缸上。神爷在缸内,亲自传你信息,你二人静静听着,自知分晓。”弘氏合掌道:“谨依佛爷爷尊命。”活无常说完,二人就去了。弘氏看见是三间小厅,俱板壁装好,四面俱用软门镶紧;窗外便是墙,墙亦四面围住,只一门出入,若闭了,尘也不到,弘氏方才放心,同媳在内宿歇。不觉天晚,温柔掌灯,搬取夜饭,素食十分丰洁。弘氏道:“佛呀佛,何必费佛爷如此清心。”温柔道:“我慢女菩萨。弗罪!”他一先出外去了。婆媳吃完就寝。

到夜深,胜儿服侍婆婆安寝了,随后提了灯,到右边房来。看了那房,笑道:“重垣紧闭,这房屋纵飞也飞不进来,那后生空费了心机。”遂褪了小衣,去扯那被。却见条汗巾露出来,拿来一看,就是后生那条,有春意香囊在上。傍着灯去看,只邮床横头一扇板自开,钻出一个人来。胜儿正着惊要喊,见后生不穿小衣,露出那硬笃笃,凹爪头,一个小棒追,跪在面前。胜儿忙把手摇指间壁。温柔那里肯放,就把膝儿一步一步,移到胜儿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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