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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京兆

○王明幹。素不修善。因患暴死。將入地獄。見一僧教誦偈云。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應當如是說。心造諸如來。誦此偈者。能排地獄諸苦。其人誦已。乃入見王。即誦偈。當誦偈時。聲所至處。受苦之人。皆得解脫。王遂放免。其偈是晉譯華嚴經文。與唐譯華嚴經。下二句稍別(出纂靈記○華嚴感應傳云。郭神亮。為冥使者。追至平等王所。因誦上四句偈王即放還。又有一人入地獄。將受罪即唱云。南無大方廣佛華嚴經。凡聞者。悉出地獄。由是而甦。故今以此二事。置晚課施食之初也)。

兗州

○曲阜人倪氏。買得妻皇甫氏。為有疾病。祈禱泰山。稍得瘳愈。因被冥道。使為伺命。每被使。即死經一二日。事了以後。還復如故。前後取人亦眾。自云。曾被遣取鄉人龐領軍小女。為其庭前有齋壇讀誦。久不得入。少間屬讀誦稍閑。後因執燭者。詣病女處。乃隨而入。方取得去。問其取由。乃府君四郎所命。府君不知也。論說地獄。具有條貫。又云。地下訴說生人。非止一二。但人微有福報。追不可得。如其有罪。攝之則易。皇甫現被使役。至今猶存。今其夫作生伺命者。兖州亦見有三四人。但不知其姓名耳(出冥報拾遺)。

陳郡

○謝弘敬妻。高陽許氏。武德初年遇患。死經四日而甦。說云。被二三十人拘至地獄。少間有吏抱案。引入見王問曰。汝解絃管否。許云不解。王曰。宜早放還。不須留也。執案人云。娘子功德力雖強。然為先有少罪。隨便受却。身業俱凈。豈不快哉。更別引入一大院。其門極小。亦多見有人受罪。許甚驚懼。乃求於執案者曰。生平修福。何罪而至斯耶。答曰。娘子。曾以不淨碗。盛食與親。須受此罪。方可得去。遂以銅汁灌口。非常苦毒。時見姑夫。沈吉光。語云。可於此執案主人處。受一本經。記取將歸。受持勿怠。自今已去。保年八十有餘。許生曾未誦經。甦後遂誦得經一卷。詢訪人間。所未曾有。今見受持讀誦不輟。其經現在。文多不載。比甦活時。口內焦爛。許之從父。弟仁則。說之云爾。

遂州

○總管府記室參軍孔恪。武德中暴病死。一日而甦。自說被収至官所。問何故殺牛兩頭。恪云不殺。官曰。汝弟證汝殺。何故不認。因呼恪弟。弟死已數年矣。既至。枷械甚艱。官問。汝所言兄殺牛虗實。弟曰。兄前奉使招慰獠賊。使我殺牛會之。實奉兄命。非自殺也。恪曰。使弟殺牛會獠是實。然國事也。恪有何罪焉。官曰。汝殺會獠。以招慰為功。用求官賞。以為己利。何云國事也。因謂恪弟曰。以汝證兄。故久留汝。兄今既遣汝殺。汝便無罪。放任受生。言訖弟忽不見。亦竟不得言敘。官又問恪。因何復殺兩鴨。恪曰。前任縣令。殺鴨供官客耳。豈恪罪耶。官曰。官客自有料無鴨。汝以鴨供之。將以美譽。非罪如何。又問。何故復殺鷄卵六枚。曰平生不食鷄卵。惟憶年九歲時。寒食日。母曾與六卵。因煑食之。官曰。然欲推罪母麼。恪曰。不敢。但說其因耳。此自恪殺之也。官曰。汝殺他命。當自受之。言訖。忽有數十人。皆來執恪將出去。恪大呼曰。官府亦大枉濫。官聞之呼還曰。何枉濫。恪曰。生來有罪。皆不見遺。生來修福。皆不見記者。豈非濫也。官問主司。恪有何福何為不錄。主司對曰。福亦皆錄。量罪多少。若福多罪少。令先受福。罪多福少。先令受罪。然恪福少罪多。故未論其福。官怒曰。雖先受罪。何不唱福示之。命鞭主司一百。倐忽鞭訖。血流濺地。既而唱恪生來所修之福。亦無遺者。官謂恪曰。汝應先受罪。我更令汝歸七日。可勤追福。因遣人送出。遂甦。恪大集僧尼行道懺悔。精勤苦行。自說其事。至七日。家人辭決。俄而命終。臨家兄為遂府屬。故委之也。

馮翊

○李山龍。為左監門校尉。以武德中暴亡。而心上不冷。如掌許。家人未忍殯殮。至七日而甦。說云。當死時。被冥収錄。至一官曹廳。甚弘壯廣大。庭內有囚數千人。或枷鎖。或杻械。皆北面立滿庭中。吏將山龍至廳下。天官坐高牀。侍衛如王者。山龍問吏。此何官。吏曰。是王也。山龍前至堦下。王問。汝生平作何福業。山龍對曰。鄉人每設齋講。恒施物同之。王曰。汝身作何善業。山龍曰。誦法華經兩卷。王曰。大善。可升階。既升廳上。東北間有一高座。如講座者。王指座。謂山龍曰。可升此座誦經。山龍奉命至側。王即起立曰。請法師升座。山龍升座訖。王乃向之而坐。山龍開經曰。妙法蓮華經序品第一。王曰。請法師止。山龍即止。下座復立階下。顧庭內向囚已盡。無一人在者。王謂山龍曰。君誦經之福。非惟自利。乃令庭內眾囚。皆以聞經題獲免。豈不善哉。今放君還去。山龍拜辭。行數十步。王復呼還。謂吏曰。可將此人歷觀諸獄。吏即將山龍東行百餘步。見一鐵城。甚廣大。上屋覆其城。城傍多有小牕。或大如小盤。或如盂碗。見諸男女。從地飛入牕中。即不復出。山龍怪問。吏曰。此是大地獄中。多有分隔。罪計各異。此諸人者。各隨本業赴獄受罪耳。山龍聞之悲懼。稱南無佛。請吏求出。至院門。見一大鑊。火猛湯沸。傍有二人坐睡。山龍問之。二人曰。我罪報入此鑊湯。蒙賢者稱南無佛。故獄中諸罪人。皆得一日休息。疲睡耳。山龍又稱南無佛。吏謂山龍曰。官府數移改。今王放君去。可白王請抄。若不爾。恐他官不知。復追錄君。山龍即詣王請抄。王命紙書一行字。付吏曰。為取五道等署。吏受命。將山龍更歷兩曹各廳事。侍衛亦如此。王乃遣吏皆取其官署。各書一行訖。付山龍。龍持出至門。有三人謂山龍曰。王放君去。可不多少。乞遺我等。山龍未言。吏謂山龍曰。王放君。不由彼。然彼三人者。是前収錄君使。一是繩主。當以赤繩縛君者。一是棒主。當以棒擊君頭者。一是袋主。當以袋吸君氣者。見君得還。故乞物耳。山龍惶懼。謝三人曰。愚不識公。請至家備物。但不知何處送之。三人曰。於水邊。若樹下燒之。山龍許諾。吏送歸家。見親眷正哭。經營殯具。山龍入至屍傍即甦。後日剪紙作錢帛并酒食。自送水邊燒之。忽見三人來謝曰。蒙君不失信。重相贈遺。愧荷。言畢不見。山龍自向總持寺主說。寺主傳向臨說(右三出冥報記)。

新羅國

○釋順璟者。浪郡人也。本土之氏族。東夷之家系。璟在本國。稍多著述。亦有傳來中原者。其所宗法相。大乘了義教也。見華嚴經中。始從發心。便成佛已。乃生謗毀不信。即云。當啟手足。命弟子輩。扶掖下地。地則徐裂。璟身俄墜。時言生身陷地獄焉。于今見坑。廣長丈餘。號順璟捺落迦也(出宋高僧傳○璟既宗大乘經教。豈不見法華經云。一稱南無佛。皆已成佛道。圓覺經云。眾生本來成佛。而獨疑於華嚴。既不知教外別傳之宗。寧不識圓頓之旨。景實未深悟了義之教。唯以文字見解。自取坑陷歟)。

括州

○刺史樂安任義方。武德年中。死經數日而甦。自云。被引見閻羅王。王令人引示地獄之處。所說與佛經不殊。又云。地下晝夜昬暗。如霧中行。于時其家。以義方心上少有溫氣。遂即請僧行道。義方乃於地下。聞[言*奉]經讚唄聲。王檢其案。謂吏曰。未合即死。何因錯追。遂放令歸。義方出度三關。關吏皆睡。送人云。但尋唄聲。當即到舍。行見一大坑當道。意欲跳過。遂落坑中。應時即起。論說地獄。畫地成圖。其後所得俸祿。皆造經像。曾寫金剛般若千餘卷。是義方自說(出冥報拾遺○隨願徃生經云。普廣菩薩白佛言。若善男女。未終之時。逆修生七。然燈懸旛。請僧轉經。得福多否。佛言。其福無量。又曰。父母宗族。命終受苦。為其修福。得福多否。佛言。七分獲一。緣前生不信道德故。若以亡者嚴身之具。乃至屋宅園林。以施三寶。可拔地獄之苦。由亡者知己物。而生喜也。按夷堅志云。鄂渚王媼。常買紙錢作寄庫。令僕李大。代書押。媼亡。李忽得疾。仆地三日。甦云。為陰府捕至庫所。令認押字。李曰。此我代主母所書也。引見金紫官。問答如初。官曰。但追證此事。可令回。將出。媼至大喜曰。荷汝來。我寄庫錢方有歸也。今人有好營預修者。皆做此。然營預修。當如徃生經。作實功德。及自持齋修善。祈生人天。或一心念佛。徃生淨土。脫離生死。豈可預為地獄計耶。倘有重罪。閻王無私。紙錢奚能贖脫。然則造惡者。多買紙錢贖罪。富者可為。貧人縱有小罪難免。智者詳之)。

西京

○大莊嚴寺。慧恩法師。稟靈溫裕。清鑒倫通。於陳太建八年。安居之始。忽感幽使云。王請法師。部從相諠。絲竹交响。當即同氣捨壽。體如平日。時經七夕。若起深定。學徒請問。乃云。試看箱內。見有何物。尋檢。有絹兩束。因曰。此為嚫遺。重問其故。曰妄想顛倒。知之何為。吾被閻羅王命講大品般若。於冥道中。見地獄眾相。五苦次第。非大慈該幽顯。行極感通。豈能起彼冥祗。神遊異域者矣。以貞觀元年卒。春秋八十有九(出唐高僧傳)。

遂州

○趙文信。貞觀元年。暴死三日後還甦。即自說云。初死之日。被人遮擁驅逐將行。同伴十人。並共相隨。至閻羅王所。其中見有一僧。王先喚僧問云。師一生已來。修何功德。答云。貧道從生已來。惟誦金剛般若。王聞此語。忽即驚起。合掌讚言。善哉善哉。師審誦般若。當得昇天出世。何因錯來至此。王言未訖。忽有天童來下。引師上天去。王後喚文信前。汝從生已來。修何功德。報言。臣一生已來。不修功德。惟好庾信文章集錄。王曰。其庾信者。是大罪人。現此受苦。汝見庾信。頗曾識否。報云。雖讀渠文章。然不識其人。王即遣人引出庾信令示之。乃見一龜。身一。頭多。龜去少時。現一人來語云。我是庾信。為生時好作文章。妄引佛經。糅雜俗書。誹謗佛法。謂言不及孔老之教。今受罪報。龜身苦之極也。文信活已。具向親說。遂州之地。人多好獵。採捕蟲魚。遠近聞者。共相鑒戒。永斷殺業。各發誠心。受持般若。迄今不絕。

河東

○柳智感。以貞觀初。為長舉縣令。一夜暴死。明旦而甦。說云。始忽為冥官所追。至大官府。使者以智感見已。謂感曰。今有一官闕。故枉君任之。智感辭以親老。且自陳福業。未應便死。王使勘之籍信然。因謂曰。君未當死。可權判錄事。智感許諾。謝。吏引退至曹。曹有五判官連坐。感為第六。其廳事。是長官人坐。三間各有牀案。務甚繁冗。西頭一坐處無判官。吏引智感就空坐。羣吏將文書簿帳來置案上。而退立階下。智感問之。對曰。氣惡逼公。但遙以案中事答。智感省讀。其如人間者。於是為判句文。有頃。食來。諸判官同食。智感亦欲就之。諸判官曰。君既權判。不宜食此。感從之。竟不敢食。日別吏送智感歸家甦。而方曉。自歸家中日暝。吏復來迎至彼而旦。故知幽顯晝夜相反矣。於是夜判冥事。晝臨縣職。遂以為常。歲餘。智感在冥曹。因起至廁。於堂西。見一婦女。年三十許。姿容端正。衣服鮮明。立而掩涕。智感問是何人。答曰。妾是興州司倉參軍之婦也。攝來此。方別夫子。是以悲傷。智感以問吏。吏曰。官攝來。有所案問。且以證其夫事爾。智感因謂婦人曰。感長舉縣令也。夫人若被勘問。幸自分疏。無謂牽引。司倉若死。無益夫人。婦人曰。誠不願引之。恐官相逼耳。感曰。夫人幸勿相牽。可無逼迫之虞。婦人許之。既而智感還州。先問司倉。婦有疾否。司倉曰。吾婦年少。無疾患。智感以所見告之。說其衣服形貌。且勸令作福。司倉走歸家。見其婦在機中織。無患。不甚信之。後十餘日。司倉婦暴疾死。司倉始懼。而作福禳之。智感每於冥簿。見其親識名狀。及死時日月報之。使修福多得免。智感權判三年。其部吏來告曰。已得隆州李司戶授正官。以代公不復判矣。智感至州。因告刺史李鳳。遣人往隆州問。而司戶已亡。問其死日。即吏來告之時也。從此遂絕。州司遣智感領囚送京。至鳳州界。囚四人皆逃。智感憂懼。捕捉不獲。夜宿於傳舍。忽見其故部吏來告曰。囚盡得矣。一人死。三人在南山西谷中。並已擒縛。願公勿憂。言畢辭去。智感即請人兵入南山西谷。果得四囚。囚知走不免。因來拒抗。智感格之。殺一囚。三囚受縛。果如所告。知感今在南任慈州司法。光祿卿柳亨。為臨說之。亨為卬州刺史。見智感親問之。然御史裴同節。亦云見數人說如此爾(右二出冥報記○噫。人未死。而魂已入幽途。迨非一也。昔有一人暴死入獄。見同鄉僧在獄。以釘釘其頂門。既甦。徃寺見其僧頂患大瘡。極苦痛。因為說在獄事云)。

京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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