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想让你拥有子嗣
轩子胤抱起拳头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些甚么。
父王要他休了她,舞儿要他休了她,她自己也要他休了她!
只是,就算现在全世界的人都要他休了她,他也不会这样做的!他要把她紧紧地锁在他的身边!就算是她痛苦不堪,就算是她形如枯槁,他也一定要这样做!
而对于舞儿,他只能说可以给她王妃的位置。
因为他真的再也离不开满昕昕这个令他揪心,令他魂牵梦绕,魂不守舍的女人了!
是以,他要将她禁锢于自己的身畔!
大步上前抓起那个女人摔至于床榻上,不顾挣扎中的她,他只要做他此刻想要做的事情!
满昕昕被摔得七荤八素,抬起头看到那张面孔又是如记忆中般的模样,就连那一瞥一笑皆是如此。
心中更为大骇!这张面孔她早已无言以对!想要挣扎却发现周身皆被他禁锢于身下,无法动弹。只能任他将在冬日中显得尤为单薄的自己撕得不着寸缕!
当两人皆是坦诚相对,轩子胤终是激动的。多少个不眠长夜,如同积木一般僵硬地将舞儿拥入怀中,心里却是在想着这个令他着迷的女子!
“你是本王的!是本王的!你的身子你的心都只属于本王!你是本王的妃,永远都不要再去想其它男人!”
轩子胤咆哮着,粗暴的进入,没有一丝润滑的甬道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芙蓉帐内春影散动,旖旎一片。
昕昕想过无数次可以再次得到轩子胤宠爱的场景,只是,这是最悲剧的。
曾经的她天真的以为有一天他会认出自己,然后平心静气地与自己和谈一次,或许会试着接受自己也说不定。
对于曾经的她,还有甚么是不能接受的?
可幻想永远变不为真实,一切早在她看到风侍卫的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以后,化为了泡影。
一切的一切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游戏,她只是一个被时空所操纵的失败者而已。
呵呵。
伤痛还在继续,为甚么他总是只顾着自己却从不考虑他人?
撕裂的疼痛一波波袭来,随之而来的却又是一种酥麻的奇妙感觉。
满昕昕你这个贱女人怎么不去死,这个男人如此的伤害你,为何还会该死的对他有所感觉!
你是发情的种猫吗!怎么可以沉醉其中!
时快时慢,反反复复!感觉像是在游乐园做过山车,一下子冲上云端却又一下子坠入谷底。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异样的知觉终于消失殆尽,接踵而来的是无尽的疲惫。
轩子胤望着眼前迷迷糊糊的人儿,心底涌出一种无尽的满足。
女子卷卷的眼毛忽像一把小扇子似的来回抖动着。
她的不安,他看得到。
她的唇瓣一张一合的吐着清气,好似在邀请人去品尝一般。
轩子胤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他没有发现,他此刻的举动多么像一个出经人事的毛躁小子,要不够,止不住!
目光微转,视线落在她那两条长而可怖的伤疤之上。
当初,自己为何会忍心如此待她?自己到底是如何下手的?
昕昕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一点一点地灼热正在蔓延,似乎是有人在亲吻她的脸颊,抚摸她的头发。
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已是久违了!
渐渐地,单纯的亲吻已演变成火热的湿吻。
这幅画面火辣,席卷,旖旎,缠绵。
轩子胤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补偿她!
他要让她拥有他的子嗣,要让她享受到一个女人应有的快乐,一个王妃应有的荣誉与权力!
只要有了子嗣,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再次要求孩儿的父亲休了自己。是以,自己便可以将她绑在身畔,禁锢于手掌之中!
她与其他男人有过些甚么他都不在意了,只要她从此以后只属于他。
是夜,漫天的雪花肆意飞舞着。
弯弯的月儿在漆黑如墨的夜空中划出一道鸿沟。
杏子一路小跑的来到了西苑。
今日吴侧妃吃了她端来的膳食之后便说肚子痛,这吴侧妃是怀了孕的,身子金贵得不行。是以,杏子不敢怠慢,因得知王爷今晚终于留宿于西苑,而今日西苑里的主子又对她有恩,就去府外请了都城里最出名的大夫。
大夫来了之后把了脉并没说些甚么,只是吩咐熬了些汤药。
却不想方才这吴侧妃又大声喊痛,硬逼着她来找王爷。
杏子来到内院,焦急地来回走动着。
“窗外何人?”
“回王爷,奴婢是杏子。侧妃她。”
“舞儿怎么了?”
“侧妃她说肚子很痛。”
轩子胤心中一惊,抽出放在昕昕腰上的手掌一个翻身便随杏子去了馨苑。
昕昕醒来的时候,整个西苑已是寂静一片。
天空如同泼墨一般的浓黑,身旁的被褥早已愈显渐凉。
呵呵。
他好像从来不在自己的屋子里过夜,即使是那一瞬间的温柔,也只是因为她的这副残躯恰巧在此刻合了他的胃口吧。
泪水,顺着眼角淹没枕巾。
风侍卫站在西苑外厅之中,负手于案。犀利的眼眸遮不住天生的霸气,手中把玩着一个圆底羊脂小樽。
今日,他是要与她道别的。
他本想带她一同离去,何奈她从未接受过自己的要求,哪怕是一次。
今次的事情非同小可,是以,他必须要回去,且归期不定。若是不与她交代一番,他定是不安的。
顿觉口干,昕昕起身来到外厅饮夜茶。惊觉外厅之中竟有人影。定然一看,竟是轩子胤!
他不是走了么?为何会返身而来?
只是,他为何衣冠整洁,光滑的布料竟连一丝地褶皱都不曾拥有!
不!这不是他!
男子缓缓地转过身来,将羊脂小樽盛满尚且温暖的茶水道,“昕昕,你是口渴了吧?来,喝一杯我为你泡的茶。”
满昕昕瞪大着眼眸惊恐地看着他,她怎么就忘了这号人物!
此时的她,已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是发生了甚么事情,就是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