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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萧特末的质问

第45章 萧特末的质问

“你以为我就为那个皇后的位置来的吗?”我怒道。

“难道不是?安逸王妃远远不如大宋皇后不是吗?木暖之,本王对你已经没有了耐心。”

我皱眉,低吼:“你放屁!”

他脱下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搭配他那精致邪魅的容颜,看得我不由咽了口唾沫。是因为没吃晚饭吗?我为何感觉如此饥渴?

紧接着,我全身单薄的衣裙被他的大手一扯,就脱离了我的身上,露出我光着的身子,一对高耸的胸尽露无遗,我忙往后缩去。因为看到他眸里的残忍,我怕。

又是啃咬,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有柔情,有的,只是愤怒。他双唇贴上我被他吮破的唇,又一次掠夺,他如嗜血的恶魔,贪婪的吸着我唇上伤口溢出的血。血将他的双唇染红,嫣然得绝艳。

一阵痛自我胸上传来,他双手毫不留情的捻捏着我胸上两颗突起,我冷吸一口气。

“用你的身子来交换情报,多划得来!”他低声凑在我耳畔说着,说完又含住我的耳垂,轻细的吮吸,逗弄。

“你在侮辱我!”我说。

将我抱坐在他的身子上,他的鼻尖碰上我的鼻尖,我们两的唇上一股血腥味扑鼻。

“来,今日若你让本王尽兴了,本王就告诉你本王的身世之谜如何?”他显然知道我要打探的情报是什么,面带嘲弄的看着我的眼。

他的身世之谜?难道,他真的是莉莉与辽圣宗的私生子?只要确定了这件事,我就可以回大宋了,这个条件不是不诱人,只是,我不愿用如此屈辱的条件去换取这个情报。

他动作一滞,伸手沿着我脸的轮廓滑下,似笑非笑,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他艳丽的唇和魅人的桃花眼,让我挪不开视线。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本王已经不想再去追究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本王只知道,你是本王的女人!”他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是的,我已经是他的女人,在传统观念上,我的初夜给了他,已经是他的人。

“来吧,王妃!用你的身体交换情报。”

说完,他欺身将我压倒在床上,分开了我的双腿。我吓得紧闭双眼。他低头在我下身大腿根部,居然用他的舌头在****,一股电击般的酥麻感传遍我的全身,我闷哼一声,脸上已经潮红一片,感觉下面那个粉嫩的花蕊被他舔得流出了一股热流。

“不要……”我低声喊到,声音颤抖。

他不理会我的话,抽高了我的臀部,将那朵嫣红的花完全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他用手扒开花瓣,露出中间娇艳的花蕊,又埋下头****起来。我被这一阵阵的快、感激得不住颤抖,口中也抑制不住闷哼。

“我不要……嗯……察富……才出殡……我们……呃……”我哀求到。

谁知他听了我的话,猛然放下我的臀部,压在了我的身上,他的唇还泛着亮,上面的血迹已经被不知名的液体冲洗干净。

“你总是这样,拿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他声音沙哑。

我摇头,不是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这本来就是我的错。

“察富因我而死,我不能原谅自己。那是莉莉的后代,是你和尤乌的骨肉。”我说到。

他吻上我的唇,似乎要把我融化掉才甘心。

“察富不是本王的骨肉!”他低声说到。

我愣住,不解的看向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好奇,他双手插到我的腋下,贴上我的身子,侧过头不让我看到他的表情。

“本王知道察富不是本王的骨肉,可是本王若没有后嗣,威望自然是大减。尤乌对本王没有感情,但是恪守本分,从来不争宠爱,所以本王才放心让她来大理内务。”

“你……没事吧?”我伸手摸着他柔软的发,有些心疼这个在别人眼中冷血的安逸王。

他没理会,继续说到:“本王不愿那些女人为本王生育,本王只想要你与本王的孩子。”

我手中动作一顿,心中酸楚。他是个怕受伤的人,不想被束缚,不想有任何把柄受人牵制,或许是从小所经历的苦难造就了他现在的绝狠吧?不给自己留后路。

“为本王生个孩子吧。”他偏头看住我的眼,眼里有期待。

我不能为他生孩子,坚决不可以!若是有了孩子,我与他还会继续纠缠,我注定会伤害他,会背叛他,遗弃他,所以我不能有孩子,虽然,我也很想有个承欢膝下的可人儿。

“不可能。”我说,声音细弱如蚊。

“呵……本王知道……这是奢望!也罢!木暖之!你听好,从今以后,你就只是本王的奴隶,本王不会再对你有一丝的仁慈!”

他语气决绝,眼里竟是绝望。猛的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仰起头,我憋到他肩胛旁那块刺眼的疤。

他那句“木暖之,所有的孽都由本王来认,今日是本王造的孽,与你无关,你不要自作多情啊。”又回响在我耳边。

屠杀室韦部落那日,他挡在我身前的义无反顾,还有这句让我动容的话。我不得不回想往日他对我所做的一切,他的爱太沉重,我承受不起。

他曾多次放下架子来让我感受到他的诚意,他一次次的试探,我一次次的回绝。他大可弃我不顾,却还是一次次舍不得放手。可是我知道,这一次,他不会再对我留下任何念想,他不会再对我有任何付出。

也罢,说开了便好。我叹了一口气,肩上淤青的牙印清晰可见。

“唔……”我忍住我的声音,任他发泄。

“叫出来!”他命令到。

他仿佛很乐意看到我这痛苦又享受的模样,嘴角含笑。

“自此以后,你想探密就继续,本王再也不会管你,是生是死,都与本王无关。”他声音低哑。

见他走出屋子,我忙问:“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身世。”

他虎躯一震,站在原地,只听他自嘲似的叹了口气。

“呵!正如你们所料。去告诉赵祯吧,他打的主意也正合了本王的意。”

原来他有意争夺王位?法天太后这么狠毒专政,他与耶律宗真如何扳倒?即使扳倒了法天太后他与耶律宗真又如何分配这份熏天的功劳?往往都是狡兔死,走狗烹,难道他不明白这个道理?

我若为他好,必须得尽早告诉皇上公子情报已经证实,耶律珣得需要皇上公子这个强大的势力支持。

他走出屋子,头也不回,月光清辉洒在他萧条的背影上,我鼻子一酸,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他这么一个强势傲气的人,为什么每次留给我的,都是这样一个让人心酸的背影?

此时,我不知,这一别,我与他已经回不了头,天涯相隔,隔的是越不过的心海。

再次醒来时,已经天色大亮,想着今日我还有一大堆的活儿要干,我忙翻爬起身,却发现全身酸痛。想起昨夜耶律珣疯狂的掠夺我面上一热,不容自己多想,我忙穿好衣衫来到厨房。

“如今是什么身份自己掂量着,还以为你是那高高在上的王妃呢?今日起这么晚,是存心做给我看?”后院管事吉布嬷嬷斜眼看着我,脸上全是鄙夷。

果真是狗眼看人低,如今被贬,府里上下都是同一副恶心的嘴脸。

深吸一口气,我陪了笑,说:“吉布嬷嬷,刚被贬,还不是太适应,多担待些。我这就去干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赶紧去!一会儿晚了,连午饭都不要想吃了。”吉布嬷嬷说完,甩袖离去。

我叹了口气,想到现在腹中空空如也,胃酸泛滥,难受得紧。只想赶快把今日要挑的十桶水挑完,趁早赶上吃饭的时辰。

回身,却看到萧特末面无表情的站在我身后,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敌意。我埋下头,挑着空桶往府外走去,今日耶律珣要赶回夏捺钵陪同耶律宗真巡狩,现在应该是准备出发了,他不去陪耶律珣而来找我,不会无缘无故。

“察富是不是你推下水的?”萧特末跟在我身后不紧不慢,问我。

我头也不回,说:“我已经说过了,是那个叫秧的看门小厮,但我知道他一定是受人指使。”

“可是秧已经死无对证,阿丽慕说是你一手策划的。”萧特末说。

我脚步不停,来到河边,将水桶扔进水中盛水。

“阿丽慕说的?我也很想问问她我是怎么一手策划的,为何要这样策划,可是她一直躲着我。”我捋了捋前额掉下来的碎发,好整以暇的回头看高高站着的萧特末,他很憔悴,眼圈发黑,一定是最近都没睡好。

“你定是因为察富是世子,是安逸王长子,你为你以后的孩子在谋划,所以才害死察富。”

“啪!”

我忍不住起身一巴掌扇在了萧特末的脸颊上,五条红手指印马上就显在了他脸上。他错愕的看着皱眉的我,我明显感觉到他那眼里的怒火在迅速蹿升。

“安逸王长子?察富是你的儿子吧?你在打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要把失去儿子的恨强加在我身上!我就不信你会不知道我是无辜的。”

听完我的话,他眼里闪过惊慌。突然像发了怒的狼,抬手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推到河水中。刚打满的水被我们两人的打斗撞翻,木桶也跟着我的人翻进了河水中。

“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他将我推搡至水中,自己也站不稳跟着走进了水中。

“你要杀人灭口?”我冷笑。

既然耶律珣说察富不是他的骨肉,那么除了是与尤乌有旧情的萧特末我已经想不到其他人,今天他来找我质问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想。

“你既然知道了,我就不得不杀了你,也算是为察富报仇。”

萧特末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但随即换做的就是决绝。我心中一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多次落水让我对水有了下意识的恐惧,跌坐在河水中,我心在颤抖。

我忙站起身朝萧特末的肚子打去一拳,谁知,他已经失去了理智,我这一拳打在他身上他似乎没有感觉。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瞬间喘不过气,咽喉像是要脱节。我抬脚弯曲,用膝盖撞上他的胯部,他终于受痛松开了手。

“你没必要这么紧张,这事还是耶律珣告诉我的。你难道要杀了耶律珣灭口吗?”我喘着粗气,脖子上多了两条掐痕,再加上昨晚耶律珣吮吸的於痕,伤得不堪入目。

他一愣,看着我一脸不解。

“王爷知道?”他像是在问自己。

见他已经渐渐收起了杀心,我趁机爬上了岸边。

“他知道,正因为他知道察富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才让尤乌当了侧妃,才放察富当了他唯一的世子。你跟在耶律珣身边这么多年,不会不知道耶律珣的脾气。他也许是用心待你,才假装不知道察富的亲爹是谁,他也不希望有束缚,所以才选了你的孩子。你杀了我也没用,因为已经没有什么意义。”我说。

河水冲刷着萧特末的裤脚他浑然不觉,站在涔涔的流水中怅然失意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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