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琪琪说,她貌似酒品很差。偷偷瞄了眼缩在角落里低声啜泣的某人,原嫄略心虚地想,昨晚醉酒后,她该不会真的对少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就记得咱们吃饭来着,之后的事情,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讪笑了下,原嫄底气有些不足地说,“所以,麻烦你告诉我,昨晚……我……做了什么吗?”心虚地把“对你”两个字吞掉,这种事她也很难开口问好吧。
“想不起来?”探究地看了她一眼,复又垂眸,掩下眸中一闪而过的欣喜,用轻得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呢喃了句“很好,倒是省了我许多麻烦”。再次抬头时,眼里尽是怒意,控诉般地瞪着原嫄。
“你昨晚醉了之后抱着我又是亲又是啃的,还撕坏了我的衣服!难道你一句想不起来就算完事了吗?你个女**!轻薄了人家之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不负责任吗?!”
泪眼婆娑地瞪着眼,大声质问,活像是被负心汉无情抛弃的小媳妇。一边指责,一边还掀开被角,给对方瞧瞧他身上的“证据”。
白皙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显得格外突兀。某些痕迹看起来的确很像是吻痕,甚至还有咬痕,牙印都清晰可见。
“被证据确凿了”的原嫄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棍,完全懵了。
虽然琪琪是说过她醉酒后曾抱着她不放,还在她脸上一个劲儿地亲,但是……原嫄从来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一个男人这么做,而且貌似看起来情节更加严重……
面对某人控诉的眼神,原嫄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然,现实却并不允许。
瞅了眼跟个小女生似的哭哭啼啼的某人,原嫄决定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拧眉头,厉声应道:“轻薄都已经轻薄了,你还想怎么的!是不是男人啊,不就亲了几口嘛,你当被狗咬了下不就得了!老娘都不介意你把老娘当狗了,你还哭个屁啊!”
哭声一顿,嘴角微微一抽,转而脸色又是一变,不敢置信地望着她,手指指着她,气得直抖。
“男人怎么啦!男人也有贞操好吧!人家夏天都没有赤膊露肩过,保持了二十五年的清白,被你一遭毁了,你竟然还这样说!”
怒气冲冲朝原嫄吼了两句,胸膛起伏得厉害,眼睛又红又肿,好似被惹急了的兔子。
“靠!太后还真是把你当绝世小受养的啊!这清纯得,简直稀罕了。”原嫄被惊悚到了,不禁脱口而出这番话。
这年头的男人到他这个年纪,还是个处的都算稀罕了,没想到今儿个还被她遇到了一个更珍稀的生物。不是说醉酒乱那啥的话,吃亏的往往都是女孩儿吗?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却完全变样了呢?
“你,你还人身攻击!”宋小白兔瞅着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
发生这种糟心的事情,原嫄本来就觉得憋屈了,现在还三番两次被对方指责,火气也上来了。一操手,皱眉,撇嘴,怒道:“妈的!老娘都娶了你了,还想老娘怎么负责任啊!”
宋小兔眼睛一亮,顺嘴接下说:“让我欺负回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