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好气又好笑,转过身拥着光溜溜的她:“你看咱俩的姿势。”眼角闪过坏笑。
她早就知道他俩什么都没穿,并没有多害臊。和这恶狼在一起,自己越来越色不说,甚至有一天跟他混了黑道也不一定。
浴缸里自是春光无限,旖旎一片……
“蔚蔚……”他动作不雅,气息紊乱,嘴里念着她的名字。
她被压得难受,红着脸:“嗯……”该死的恶狼,这么猴急,想逃都逃不了。
他将唇抽离她的身体来到耳际,故意吹吹风,低低地笑着:“蔚蔚喜欢上我了吗……”
闻言,她大惊,终于睁开迷离的双眼,抬起一只环着他健腰的藕臂,在他背部猛拍一掌,水花四溅:“滚!”
性感的男音不时发出喜悦的笑声,低沉好听,不忘狠狠疼爱着身下的佳人。
……
“宝贝儿,叫我彻……”
再次陷入迷离的她已经不如第一次那般醒的及时了:“彻…”
他心里美极了,从来没像此刻这般愉悦过。不知过了多久,某女早已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和他躺在一张大床上,下意识的想起几个小时前他们在浴室的旖旎景象,羞红了脸。
谭辛蔚的背部紧紧贴着身后薛凌彻健硕温热的胸膛,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横在她的腰间。窗外天已黑,昏昏沉沉的脑袋压根不知道此时几点,浑身散架般的疲惫……
轻轻翻动了身体,深沉的观察着近在咫尺的他的脸,俊的人神共愤,手指细细描绘了一番之后垂下眼帘,若有所思。
突然为自己感到悲哀…
因为他是薛凌彻,一切显得太不切实际。她原本是规规矩矩的警察,有理想有追求有活力,活得简单自然,活得自在洒脱。老实说,自两年前的匆匆一别,她从未想过再与他相见,但是老天替她作死,平行线硬生生的打了弯使得他们相交。谁能说谁没有变,谁又能说谁变了,只不过是遇到和遇不到心里的那个人罢了,因为有些脾性有些情绪只在那个人的面前才有所表现和表达。比如此刻的她从来没有在荆帆的身下绽放过。
悄悄起身,掀被下床,孤零零来到卧室外沙发后的窗边,俯视眼下整个长源的夜景,很华丽,很精彩,正与她此时有些颓然的心境形成了对比。
她越发觉得自己变坏了,少了矜持,多了随便;少了意识,多了愚钝。和薛凌彻能走多远完全就是个未知数,恐怕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都不敢奢望和他开花结果。到底是被他下了什么蛊,这般如痴如醉的迷恋他。他的情史,她是再了解不过的,怎么能轻易陷进他霸道的温柔里,如果最终她如所有被他抛弃的女人一样,骄傲如她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抹去这一段黑暗的恋情。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他这样,她却不是这样。
……
“想什么呢?嗯?”不知什么时候,薛凌彻已然来到她的身后,紧紧拥她入怀,不老实的嘴巴在她脖子和侧脸处又亲又咬,到处点火。
她闭上眼睛,咸涩的泪水终是将她爱哭的本质展露无遗。
得不到她的回应,薛凌彻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来到她身前,死死盯着瞧:“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