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谭辛蔚蹙眉想了一下:“大概是惠灵顿的一家疗养院吧,没事,这事我记着,我去问问薛凌彻。”
“好,反正不急,他们好就行。”赵子尧提起父母怎么也喜欢不起来,他们不喜欢谭辛蔚是一个原因,还有就是他真心对自己的父母压根没好感,也可能是叛逆期没过。
“唉…你要你不牵挂,其实他们回来还能做什么?”提起这个她的兴致就不高,薛凌彻没告诉她,她自然从别人那里知道,小姨姨夫在澳大利亚出游时的车子是被人动了手脚了,现在姨夫是半个废人,据说小姨也得了精神疾病。
至于为什么从澳大利亚又转到了新西兰惠灵顿她就无从得知了。
“小少爷,谭小姐,用晚餐了。”说着小护工就来了。不过这称呼,瞧瞧,叫夫人也就叫了两天吧。薛凌彻动作挺快的。这么快就传开了。不过一个称呼而已,无所谓。
“好,就放着吧,哦对了,你帮忙去给我拿两杯酸奶吧。”赵子尧也不端什么架子,就像和朋友说话似的。
小护工笑眯眯地应了离去。
话说这薛凌彻哪找这么一水灵的护工,小脸白净可爱,她那日第一次见的时候就觉得讨喜。二十岁不到吧?每天这么和赵子尧朝夕相处的,端茶送水,捏肩捶腿的伺候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事唠唠嗑,散散步……
某女摸着下巴思索着,看看小护工离去的方向,又看看赵子尧,眯起眼睛不怀好意的笑着…薛凌彻,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在搞什么名堂!嘿嘿…
“姐?姐你怎么了?”赵子尧在某女面前挥挥手,一脸贼笑怎么了这是…
门外的薛凌彻是听完他们说完赵子尧的父母的时候才离去的,某些事情他已经有了想法。不过…谭辛蔚那番话确实讨喜。
不知道在想什么,站得笔直,眼睛却一直往地上瞅,以至于出电梯的时候撞了人都不知道。
“唔…大哥您怎么了?”烈遥揉揉发疼的肩膀。
呃…薛凌彻这才回神,眼神一下由清明变得阴骛,厉声:“回头我再跟你算帐!”
他好像没做错什么吧,怎么了这是?
薛凌彻原来去了涉外联系工作间,直接连线惠灵顿亲自询问了那边的情况,并交代等工作闲下来,尽快将人送回国吧。
——
关熠近来总有一种将自己推下火坑的感觉,凯拉不知道每天都在闹什么,本来就难伺候,现在又怀了孕,那情绪更是不着边际了,有时候感觉这小姑奶奶就是故意整他的。
“你不是不喜欢吗,别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看着我!”正吃午饭的时候,凯拉心烦起来,出言更是不逊。
“我没有。”关熠捏捏眉心,显然很疲惫:“咱好好吃饭行吗?”
“你那么喜欢她,怎么不去找她吃饭,犯得着在我这受这些窝囊气吗?”
“我不说了吗我们就是普通朋友,我那天找她是有事说,你看咱讲讲理行不行,她都结婚了,还是你嫂子,你就别闹了好不好?”很疲惫了。
“结了婚还这么不检点,我向来就不喜欢她,我哥真是遭了罪了才娶她,以后有他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