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蔚?’那边震惊。
“我在这里很好,他什么都没做。你们回去了没有啊?”
‘回来了。你在他的家里还是……’他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在他家里。”她扫了一眼宫樾,有些担忧,又继续道:“他很奇怪,不管我说什么他都没有反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是不是压根就不想杀你?’这样到底是好是坏?
“好像是啊,不管我怎么气他,他都无动于衷。”
‘你保护好自己……’薛凌彻正满脸愁容:‘把电话给他,我和他说。’
“哎,给你的。”谭辛蔚想不明白,他俩现在这关系有什么好说的。
“我不会伤害她。”宫樾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但她听不到那边说什么内容。
“君子不强人所求,不夺人所好。”第二句。
“……”
“我和你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第三句。
“……”
“再见。”第四句。
谭辛蔚听的云里雾里,他一挂断,她就迫不及待问出了口:“你们在说什么?”
“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好小子,和我讨价还价是吧?”
“小子?”他眯起了眼睛,睨着她,对她这个称呼非常不满意。
“咳…那什么……”她摸摸鼻子,有些窘:“你问吧。”
“薛凌彻和潘恩佑是什么关系?”
她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迟疑了一秒钟:“没关系。”
知道她应付,他直接起身走了,反正不关他事,知不知道无所谓。
“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嘛!”她急了。
他重新坐下:“你说。”
“彻的养父,是潘恩佑的生父。”
他蹙眉,好像有点意思:“具体点。”
“具体点就是那个老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的孩子而扔了自己的孩子,孩子一锦衣玉食过着优越的王子般的生活,被人敬仰,膜拜,继而上位,成为你们希赫加拉的统领。孩子二寄人篱下,处处提防,步步为营,练就了一身本事之后找孩子一报仇。”
虽然她孩子一孩子二的故意饶他,但是他还是听懂了:“老男人是谁?”
“你傻呀,就是坐轮椅的那个断腿男人。”
他阴着脸看不出情绪,但是已经在心里默默消化这个消息了,原来薛凌彻是之前的总裁,可为什么他都不知道,他的记忆里只有潘恩佑一个人,他生来的职责就是辅佐他,服从他。
“喂喂喂!你不要总是玩面瘫好不好,伤心了就哭,开心了就笑,生气就发怒,失望了就叹气……你这一张脸从早黑到晚,像别人欠你八吊钱似的,冻死我了快。”
“你说的那是神经病。”他淡定反驳,周遭全是他习惯了的沉静,顿了一下又问:“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吗?”
闻言,谭辛蔚差点没暴走,他不会是傻了吧,凝眉一脸嫌弃的瞅着他:“不知道年龄就看证件,问我干嘛?”
“我是问你,知不知道。”强调了“你”。
“29,比我大1点5岁。”
他打量着她:“你和薛凌彻到哪一步了?你有多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