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闹了,出来解释下!”
“谁解释啊?我没什么可说的!”
“出来!”他这一声着实恶。
她沉着气,打开门,看见他黑色的面庞夹杂着愠怒的神色,她也不跟他客气:“干嘛?”
“你在不满意什么?”他压着气。
“你不用这样隐忍,搞得我让你多不痛快似的,你可以尽情的发脾气。”
“你……”他气结,看了他一会,转身背对着她,身体起伏。
“薛凌彻!”
“说!”
很久,没有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却听到隐约的抽泣声。心骤然缩了一下,他连忙转身,正对上她红透了得眼眸。
脾气没有了,心疼的不行,上前两步揽她进怀里。
“怎么了?怎么回事,谁让你不开心了?”他爱怜不已,用唇吻她脸上的泪。
“别亲我!”她推开他:“就是你!”挥了一把眼泪。
他蹙眉:“因为麒麟?”应该不是。
“你想的简单!”她吼他。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不想说,我烦的很,今天晚上谁也别理谁,各睡各的!”她掷地有声。
“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吵架,你要说就说,不说就改天再说,收拾东西明天去新加披。”
“不去!”
两个人杠上了,相互睨着,谁都不退步,谁都没有行动。不过到底是薛凌彻输了。
“你不收拾我来收,明天乖乖跟我走就是。”
“凭什么!”
“你吃炸药了!”他这句话比之前几句声音都狠,明显看到她身体颤了一下。
但她之前每句话都比他冲。
见她不说话,他叹了口气,不和她计较,声音放平:“乖,你先睡,我一会就来。”
“你这个法国人怎么回事?听不懂中国话呀,说了各睡各的!”她再次吼他。
“……”他抿唇看了她好一会,转头走了。
“你……”谭辛蔚见他真走了,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一脚跺了下床脚。
然后听见卧室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他还真走了。她眼泪糊了一脸,哭的伤心极了。
——
烈遥维卡夏如风严雅瑄几个人还在外面浪呢,见薛凌彻谭辛蔚没有跟上来,只当是找地方偷情去了。
“阿风…你说句话呀……”一到两个人独处,夏如风就对严雅瑄爱答不理,甚至是不理。
“老公……”她往他身上蹭。
“开车呢。”他冷冷吐出三个字,也不管她。
分明就是为自己平时受的委屈表示抗议呢,严雅瑄知道他心里介意,所以这不是来赔罪呢吗?
“不想我捣乱,就跟我说说话嘛……”
听她少有的温柔语气,夏如风觉得这次故意冷着她着是有用,早知道她怕这个,就早点用这招了,看她还敢不敢再欺负他。
“边儿去!”他冷言。
严雅瑄被他这一声吓到,先乖乖坐好在副驾驶,眼珠时不时地在他身上瞟呀瞟的。
夏如风手机响了,插上耳机接了起来。
从头到尾就没说几个字,一直嗯,最后挂断。严雅瑄着急,他从来不这样冷落她的,看来是跟她来真的呢。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换了认真的语气,怕真是有什么事,不适合那么矫揉造作。
“集团的事。一直有人在捣乱,大哥派的人汇报情况呢。”他严肃极了。
“怎么下班时间还打来呀?”
“事情比较特殊,那个人是潘恩絮现在的男朋友,不好处置。”
两个人用着谈正事的口气交谈着。
“啊?天哪…不会是潘恩佑搞得鬼吧,兄妹俩一个鼻孔喘气。”
“不好说,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毕竟那个人对恩絮的感情还没有达到为她卖命的份上。”
“你知道?”
“红灯区认识的,恩絮是被他包养的。”
严雅瑄表情有些难看,那么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家闺秀,破落了竟作出这些难以启齿之事,没再说话。
车里安静了,夏如风因为想事情,也没有故意冷着她,是真的在冷着她。
而另外两个人也打算双宿双飞了,烈遥和维卡就近入住了一家酒店,都是外冷内热之人,电梯里就亲热开了,一直到进了门,还在继续深入,典型的只做事,不说话。
一场情事之后,风雨渐歇,一男一女靠在床头说话。
“是不是有话说?”烈遥点了根烟,早就知道她。
“嗯,新加坡出事了。”她这几年断断续续负责着那边的大事小情,起初只是为了潘家,现在几乎是掌握着那边的任何迹象,像薛家这种会上新闻的大事,她更是提早获得消息。比如薛伯父明天接受吊唁,她却能比外界提前获得他死亡的具体时间:“他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口中的他当然指的是薛凌彻。
“什么事,说来听听,现在除了你,我几乎是什么都不关心了。”烈遥少有的说着暖心的话。
“骗我。”维卡冷冷吐出两个字,将被子往身上又提了提,面无表情:“阿樾的事不是你在负责吗?不会哄女人,就少说话。”
烈遥轻笑出声,冷面女王维卡计较起来,也是蛮讨人喜的,没表情,但心里在意他呢:“怎么?你还吃阿樾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