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岸上,他们见到刘和在和一群的人在那里造船,因为出海的所有船只都被贺兰瑛澧抢去了,一首都没有留给他们,而周围千里内找不到一首船,所以他们请来工匠造船,日夜的赶工,听他们说只要在有一天就可以出海了,当然照这个时间计算,假如他们没有遇到贺兰瑛澧,那么刘和去到岛上做的事情就是给他们收尸。
一切就这样过去了吗?
萧夏好生休息了两天之后终于明白了,有些是结束了,但是有些才正要开始了,贺兰瑛佑不像是想象中那么乖了,只要她一离开他就会变成一个嗜血的怪物,但只要她陪在她的身边一切就不会那么糟了。她请来了无数个大夫,神医,没有一个能看好他的病,甚至连唐或也没有一点的办法,她好像被捆在了一个巨大的局里面走不出来。
终于她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压抑的决定,带着贺兰瑛佑离开,逃离到很远,或许要地球的另一头有科学发达的地方,哪里的人可以帮忙看好贺兰瑛佑的病,让他至少不再去厮杀。
刘和非常的反对,说一定要跟着去,可是她拒绝了她是很需要一个保镖,也需要一个可以照顾他们的人,可是她也怕一件事情,那天醒来这些和她出生入死的人都变成了一句尸体,因为就连她也无法保证此刻的贺兰瑛佑最后悔变成什么样子,他到底什么时候会安静,什么时候会杀人。
比起刘和,唐或最为难缠的一个人,因为他什么都不说,什么也都没有劝,像是事不关己的事情一样,但是萧夏明白的,唐或越是这样越会让人担心。
到了离别的当天,刘和意志很坚决的要跟着他们即使是死,可是萧夏交给他一个不能反驳的任务,接管她一手创造出来的所有产业,要求他在五年内发展到北汀第一首富,因为有了足够的钱他和贺兰瑛佑才能走的远,才能找得到好的大夫,才能在有一天回来后不会被饿死。
唐或到很晚很晚才出现,萧夏看着他只是淡淡的话别了两个字:“再见!”说完即转身,没有一点的犹豫,她知道自己这一生欠了唐或太多,恐怕难以还清了,所以已经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去偿还了,只能祈求下一辈子她能帮到他。
“萧夏,于你离别于我却是等待,不管多久,千年也罢,我守着这一片土地等你回来。我不爱你,真的不爱你,只是无聊而已,而你比较有趣。”说完唐或掉眼泪了,萧夏也哭了,她心里一直都在骂,怎么一个男人的眼泪可以这么多了,而且一次比一次的更加让人心疼。
“不要这样,让一切顺其自然吧,时间会冲淡一切的,假如你开始淡忘我就请接受命运的安排吧,不要挣扎。”萧夏没有回头,因为她害怕他看到她心软的样子。
“好,如果这是你的心愿,我接受。”是赌气,唐或的声音却那样的沙哑。
萧夏偷偷的抹掉眼角的眼泪,带头轻轻嗯了一声,带着贺兰瑛佑坐上了马车离开。
未来渺茫的让人害怕,但是唯有坚强的活着才能看到生的希望。
萧夏伸出手握着贺兰瑛佑的手,对着他满是伤痕的脸上轻轻一吻,细声的道:“还好有你陪着我,不能我真的害怕极了。”泪水止不住的悄然滑落,分别总是会让人痛苦的。
皇宫,四面高墙耸立的大监狱,贺兰瑛澧站在一座最高的踏上,他看着远方总是在幻想自己能看到远处萧夏离去的马车,那样他至少可以知道她过得很好。
“皇上,你该去送送她的。”很久没有出现在人前的刘姜今天被招进了皇宫,陪着贺兰瑛澧一起伤心,难过。
“你不是也没有去吗?”贺兰瑛澧面朝着远处,眼睛依旧放在云端的另一边,萧夏远去的方向。
刘姜脸上一抹怒火,好心的提醒道:“您忘了,是您不让我去。”
贺兰瑛澧笑了,笑的眼睛都出了红血丝,道:“因为我已经是皇帝了,又因为我太自私了,所以即使痛苦我也希望拉着另一个人陪着我一起痛苦。”
“您生来就是这么变态的吗?”刘姜恨恨的问。
贺兰瑛澧不小了,冷面的脸上一抹的残忍,显示了一句古话的全部精髓,半句如伴虎。
“别以为我不会杀你,别忘了你可是惹了我好几次了?”
“那您现在赶快杀了我吧,这样我不会那么痛苦。”刘姜没有一点畏惧,似乎已经看透了生死这个东西。
贺兰瑛澧见刘姜这般,却又笑了:“我不杀人,因为一个人死了才是解脱,我要让人活着受罪,让我知道我不是最痛的那个。”
“你真是个变态到家的皇帝。”
“你才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