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当我在大厅见到周毅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问我。
“先不说这个了，开始要你做的调查呢？你问问看结果怎么样？”我没回答他。
周毅拨了几个电话。
“我们这确实很少有回头客，除了一些只是因为我们这的环境好，到大厅来休息的人以外；对于别的地方，我那些手下说是比我们这确实要感觉好一些，不过他们也说不出好在什么地方。”
“那这些小姐是怎么来的，大致是些什么情况你知道吗？”我估计周毅应该不知道。
“不知道，这些事情我都是交给别人做的。”果然如此。
“那你把知道的人喊来，我问一点情况。”其实负责人早就在那等着了，不过没有周毅的吩咐不敢靠近而已。
“你们这的小姐都怎么来的？”我问他。
“这个”我估计他不知道我是什么来头，可能还担心我是便衣警察呢，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在周毅面前回话，我拿眼睛示意了一下周毅。
“照实说，不要有任何隐瞒，否则我要你好看。”
“都是别人介绍的或者是自己找上门来的，比如说有些是小弟介绍的平时玩的，有些是小姐从自己家那边带出来的。”明白了周毅的意思，他飞快的回答。
“那你们给他们做过什么培训吗？”我开口问道。
“这个还要做培训吗？不是两腿一张就行了吗？”他似乎觉得不可思议。
“好了，你下去吧。”我皱了皱眉头，挥手把他赶开。
“我知道原因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如果能请到她呢，你又愿意按她说的来做呢，保证你能起死回生，不过过下如果她来了，你可不要多嘴。”我叮嘱周毅。
“好吧。”
我掏出手机给刚才那个19号打电话，结果没人接听，想起她说过平时接客的时候是不带手机进包厢的，所以我也不着急，每隔几分钟就打一次。
幽雅的《阿根廷别为我哭泣》音乐响起，拿出手机一看，正是那个19号，还真没想到她会主动回电话。
“怎么刚离开这么几个小时就想我了啊？”没等我说话，那个19号就在那边开着玩笑。
“你知道是我？”我一愣。
“怎么不相信？我说了我也觉得你很有意思的嘛，所以我就把你的电话存了下来了。”我这才想起当初我拨过她的电话。
“那我很荣幸啊，并且没想到你会给我回电话。”
“那当然了，您打了我这么多遍电话，不给您回个电话多对不起您啊。”
“哈哈，你现在能出来么？”我也不废话。
“现在才9点，我们要12点才下班，要不您等几个小时？那样就不用买钟了。”
“没事，我让朋友来接你，并帮你把钟买了。”
“那好吧，我换衣服，然后在前台等你们。”
“好，到时候我就不进去了，我给你电话，你让我朋友买了单，然后跟他出来就行，我在门口等你。”
“好的，拜拜。”
“去水晶宫。”我和周毅说，他估计也从我的电话中听出意思来了，也没问话。
我拨通19号的电话：“你看到了么？一个穿黑西装留平头的中年人，恩，你问一下，对对，那我挂了。”
“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啊。”19号拉开后面的车门坐在我身边，伸手抱住我的胳膊，我有点不太舒服，却也没有挣开。在里面看她有风尘之气，估计是她现在卸了妆，反倒有点青春的感觉，不知道内情的人还真看不出来。
告诉周毅去咖啡厅以后，我转向19号：“我开始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你想听艺名还是真名啊？”
“随你，看你愿意了，不过是个称呼而已，如果不是叫你19号不好听，我就直接叫你19号了。”
“我真名叫思思，艺名叫小琪，在外面你就叫我思思吧。”
当时听周毅的建议，在咖啡厅二楼设了个包间作为平时的办公场所，平时也没想着去，没想到现在还真派上了用场。
“思思，我也不和你绕圈子，这次来呢，我其实是找你有事。”我开门见山的和她说。
“我猜想也是，虽然我也知道自己魅力大，不过也不可能大到这个地步。”思思开了句玩笑，缓和了一下气氛，不过我也看到了她眼中的一丝失意。
“是这样的，我们自己呢，也开了几个洗浴的场子和夜总会，但是呢，因为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服务和素质都不太好，也没有人给她们做过培训。”我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下：“所以呢，我想请你过去做妈咪，当然了，你开始说想再干几年，这样呢，你也可以两样都做，不知道你有没有一点意向？只要有想法，别的都好谈。”
“这个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那的客流怎么样？”
“这个呢，我也不瞒你，客流情况很不理想。”我看有戏，话锋一转：“不够呢我可以给你保证，即使你只做妈咪，你的收入也比现在要多。”
“这个你那场子叫什么名字？”我知道她是担忧，怕诺言无法兑现。
“名字不重要吧？我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我既然叫你出来，就有能证明的地方，不过你没答应过来之前，我也不好明说。”事实上，我连名字都没有注意。
“但是我们老板肯定不放我走的，你也知道我在那里也算是当红的，老板给我待遇好的同时，自然也怕我走，压的钱也多，还压了身份证的。”
“如果这个我也能解决呢？”
“如果你这个也能解决，又能让我放心的话，我就过去帮你。”思思想了想，咬牙答应。
“那好，你认识他是谁吗？他叫周毅。”我指着周毅问。
“不认识，不过开始在前台的时候，我好像看到有人似乎在注意他。周毅？莫非他是那个SY唯一的黑帮青龙帮的老大周毅？”思思想了一会，突然站了起来，似乎有点害怕。
“就是他，现在你还有什么犹豫的吗？”
“没没有了。”
“我算是他的老大。”然后我挥手把周毅赶了出去：“你也不用害怕，现在我们是正正规规的做生意，所以过会呢，你和他谈，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他说，比如说你做妈咪的待遇啊等等，我想只要是不太过分的，他都会答应的。”
“既然你们有这么大的势力，怎么还会没搞好呢？并且你开始根本不用和说这么多，我根本就不敢反抗的啊。”思思也很坦白的说。
“没弄好呢，一是以前某些原因并没有经营这个行业，这个你应该有所耳闻；二是他们并不懂这里面的道道，这也是要请你来的原因，没和你谈过之前我也不懂。至于为什么和你谈这么多，一是我并不喜欢强买强卖，尤其是这个行业，这么做好像逼人为娼一样；二是我是真心希望你能过来做事，如果是逼你过来，你未必肯真心出力。”
“那你就这么相信我的能力？你都没有尝试过，怎么确定是否能胜任妈咪这个职位呢？”
“这个嘛，说实话，技巧这个东西，只要有心练都能练好，但是我最看重的你的是你的态度，我觉得服务业这个东西是相通的，过下你也可以去看看我下面咖啡厅的服务态度。”
“那好，我相信你，我也相信自己能做好。”
“具体的待遇、要求你们两个谈，我就不管了，你们都不要把周毅当黑社会老大，就当做一个普通的老板，开诚布公的谈，以免将来有人不愿意。”我把周毅叫了进来：“对于人员的培训这一块，以后周毅你就完全听思思的，而其他的思思你就不要管。”
“谈好了？打铁趁热，我们现在就去水晶宫把思思的事情办了，你叫上几个弟兄，不要太多，以周毅你看上思思为名去把她的身份证和押金都要回来，这也是当初我要你去接他的原因，记住，你们是去谈事，不要盛气凌人。”等他们谈的差不多了我才插口。
“他会相信吗？”周毅提出异议。
“你动动脑袋好不好？你还要管他相不相信？这不过是给他个台阶而已，即使他明知道怎么回事，他又能奈何你？他还敢不同意？所以我才要你不要盛气凌人。”
“你是老大嘛，有你动脑筋我还动脑筋干什么？”周毅嘴里嘟囔着。
“你知道西山的猪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周毅不知道我怎么突然会说这个。
“和你一样，笨死的，如果你不动脑筋的话。”
“如果因为工作或者别的原因在外面找了小姐，你们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怪我？会不会原谅我？”我问芬姐和小玉。
“我会生气，但是不会怪你。”芬姐如是说。
“你敢？”小玉这么威胁我。
其实不用问，我也知道即使我在外面做了什么，芬姐和小玉也不会问，即使知道了她们最后也会原谅我，这就是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