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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读风偶识(1)

《诗》、《书》为诸儒听乱

《六经》自秦火後,汉初诸儒传而习之,遂大著於当世。然自後汉之末下逮六朝、初唐而经义之晦者亦复不少。何以言之?《尚书》,伏生传《今文》,欧阳、大小夏侯说之;孔安国传《古文》,马、郑注之。自永嘉之乱,今文亡而古文弧行,晋、宋之际逐有妄人伪作《古文尚书》及《孔氏传》。至唐用以取士,而孔、郑之古木亡,《尚书》之旨遂晦。《诗》,在汉初有鲁申公、齐辕固生各以《诗》传其弟子,其先盖皆本之於七十子;虽不能无传流之误,要大概为近古。其後燕韩婴亦传《诗》,然其源流未必能逮齐、鲁之醇。最後《毛诗》始出,卫宏为之作《序》,多傅会於《春秋传》文以欺当世,否亦强为之说而实以人与事。学者不加细考,以为真有所传,遂谓其书优於《三家》,从而注之笺之。由是《毛诗》盛行,《三家》渐微。逮於晋、魏,《齐》、《鲁》之《诗》遂亡,《韩诗》亦不复行於世,学者所见惟有《毛诗》,童而习之,不复知有他说,虽淹博好古之士皆以为《经》之本旨固然,而《诗》之旨亦晦矣。

盖尝思之,《易》道高深,圣人犹欲假年以学之,固非学者所能轻窥。而《春秋》,游、夏莫赞一词,虽有左、公羊、梁三贤者为之作传,而圣人之意究难窥测。惟《诗》、《书》与《礼》乃学者所可几,是以圣人以为“雅言”。然《礼》多系仪文之末,且其残缺太多,不足尽先王之大经大法;故惟《诗》、《书》为最要。而皆为汉末晋、隋诸儒之所杂乱,良叹惜也!良可叹也!幸而《论语》一书明白易晓,复有《孟子》一书以羽翼之,何晏《集解》虽无所大发明而未尝偏执一人之见,赵岐之解尤为醉正,及宋朱子为作《集注》,圣人之旨益显,学者赖之,得以稍窥圣贤之蕴。然终不能不为《诗》、《书》惜也!

《朱传》与读者

朱子虽作《诗传》,又命其门人蔡氏作《书传》,然皆未能尽驳《诗序》及《伪孔传》之误。而世犹以朱子为非,非《传》而从《序》者不可指数。自余所见,惟乡野孤陋之士但知为时艺者不与《传》异同耳;稍有学识,则据《序》以议《朱传》者十人而九。余独以为《朱传》诚有可议,然其可议不在於驳《序》说者之多,而在於从《序》说者之尚不少。何则?世所以信《序》者,以其近古耳。《齐》、《鲁》、《韩》、《毛》均出於汉,且《三家》俱在前,何以此独可信而彼皆可疑?《三家》之书虽亡,然见於汉人之所引述,尚往往有之,其说率与今之《诗序》互异。如谓近古者皆可信,则四家之说不应相悖。相悖,则必有不足信者矣。岂非後世学者但见《毛诗》之序而遂不知其可疑耶?朱子既以《序》为揣度附会矣,自当尽本经文以正其失,何以尚多依违於其旧说?此余之所为朱子惜者也。

本书作意

余之为《考信录》,凡《诗》、《书》之文有关於帝王之事者既已逐时逐事而辨之矣,顾《二南》既不详其时世,而《邶》以下十二国风其事多在东迁以後,是以罕有及者。然亦往往於暇日就其所见,笔而记之。《考信录》既成,乃复缀辑而增广之,以拾其遗而补其缺、窃谓经传既远,时事难考,宁可缺所不知,无害於义。故余於论《诗》,但主於体会经文,不敢以前人附会之说为必然。虽不尽合朱子之言,然实本於朱子之意。朱子复起,未必遂以余言为妄也。

嘉庆乙丑六月,崔述识。

诗柄与经文

余见世人读《诗》,当初学时,即取“诗柄”连经文合读之(朱子《集传》)略说本篇大意者,俗谓之“诗柄”及长,遂不复玩经文而但横一诗柄於其胸中,以为足矣。其聪明者则多厌旧喜新偶见卫宏《诗序》辄据以为奇货秘笈,自谓曾见汉人之说,宋人书不足复观也。於是《序》所言者必以为是,而朱子所言者必以为非。大抵今世之说《诗》者,此两瑞尽之矣。

余家旧藏有《读风臆评》一册,刻本甚楷而精,但有经文,不载传注,其圈与批则别有朱印套板。余年八九岁时,见而悦之,会先大人有事,不暇授余书(余幼,不记忆为何事),乃取此册携向空屋中读之,虽不甚解其义,而颇爱其抑扬宛转,若深有趣味者。久之,遂皆成诵。至十岁後,始阅朱子《诗传》,亦不知何为诗柄。又数年後,始见《诗序》,亦不知其可宝贵者何在。以故余於《国风》,惟知体会经文,即词以求其意,如读唐、宋人诗然者,了然绝无新旧汉、宋之念存於胸中,惟合於诗意者则从之,不合者则违之,但《朱传》之合者多,《卫序》之合者少耳。嗟夫,差夫,安得世有笃信经文之人而与之畅论斯旨乎!

嘉庆丙寅十二月,述又识。

通论《诗序》

《序》为後汉卫宏作

一,《诗序》乃後汉卫宏作。唐人旧说以为子夏、毛公所作。沈重云:“案《郑诗谱》意,《大序》是子夏作,《小序》是子夏、毛公合作(陆氏云:“旧说,起“关雎”至“用之邦国焉”名《关雎序》;自“风风也”讫末,名为《大序》”;卜商意有不尽,毛更足成之。”此说非也。何者?《史记》作时,《毛诗》未出。《汉书》始称《毛诗》,然无作序之文。惟《後汉书儒林传》称“谢曼卿善《毛诗》,乃为其训。宏从曼卿受学,因作《毛诗序》,善得风雅之旨;於今传於世。”则《序》为宏所作显然无疑。其称子夏、毛公作者,特後人猜度言之,非果有所据也。《记》曰:“无征不信,不信民弗从。”今卫宏作《诗序》现有《後汉书》明文可据。如谓为子夏、毛公所作则《史》、《汉》传记从无一言及之。不知说者何以不从其有徵者而惟无征之言之是从也?)

《序》非子夏作

一,孔子,鲁人也。孔子既没,七十子之徒相与教授於齐、鲁之间,故汉初传经者多齐、鲁之儒。子夏虽尝教授西河,然究在鲁为多。观《戴记》所言多在鲁之事,而《论语》称子游讥子夏之门人,子夏之门人问交於子张,则子夏之门人在鲁者不乏矣。齐、鲁既传其《诗》,亦必并传其《序》。何以《齐》、《鲁》两家之《诗》均不知有此序而独赵人乃得之乎?盖自毛公以後传其说者递相增益,递相附会,宏闻之於师,遂取而著之《序》耳。而後之人乃奉《序》为不刊之典,其亦可叹也夫!

《序》非孔子与国史作

一,以《序》为子夏、毛公所作,固已不可信矣。尤可怪者,宋程子以《大序》为孔子所作,《小序》为当时国史所作。夫《论语》所载孔子论《诗》之言多矣,若《关雎章》、《思无邪章》、《诵诗三百》,以及《兴观群怨》、《周南召南》等章,莫不言简意该,义深词洁。而《诗序》独平衍浅弱,虽有精粹之言,亦多支蔓之语,绝与《论语》之言不类,岂得强属之於孔子!至於各篇之序失诗意者甚多,其文亦殊不类三代之文。况变风多在春秋之世,当时王室微弱,太史何尝有至列国而采风者,《春秋经传》概可见也。以为太史所题,诬矣!嗟夫,《本草》、《内经》,世以为神农、黄帝之所作矣。《六韬》,世以为太公之所作矣。《山海经》,明明载西汉之郡县,而公然以为出於禹、益。《月令》,明明载战国之躔度,而公然以为作自周公。彼术数之徒,浅学之士,苟欲尊其所传以欺当世,亦不足多怪;不料儒者而亦蹈是习也!

《序》无大小之分

一,旧说以《诗序》“风,风也”以下至“《关雎》之义也”止,多通论全诗,因目之为《大序》,为子夏所作。及朱子作《传》,从程子,以为孔子所作;而以“乐得淑女”以下数言析“哀乐淫伤”为四事,且以“伤”为“伤善”,大失《论语》之旨,遂割属之《小序》;而断自“诗者志之所之”至“诗之至也”为《大序》。余按:《诗序》自“《关睢》,后妃之德也”以下,句相承,字相接,岂得於中割取数百言,而以为别出一手!盖《关雎》乃风诗之首,故论《关雎》而因及全诗,而章末复由全诗归於《二南》,而仍结以《关雎》,章法井然,首尾完密,此固不容别分为一篇也。至“《关雎》、《麟趾》之化系之周公”,“《鹊巢》、《驺虞》之德系之召公”,明明承上文“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而言,故用“然则”字为转语。若於“诗之至也”画断,则此文上无所承,而“然则”云云者於文义不可通矣。由是言之,《序》不但非孔子、子夏所作,而亦原无大小之分,皆後人自以意推度之耳。

《序》出於一人之手

一,旧说以逐篇序其义者为《小序》(郑氏樵以首句为《大序》,下文所言为《小序》。程氏、范氏则又以首句为《小序》,下文所言为《大序》。说皆与旧说异)。《隋经籍志》称“《序》为子夏所创,毛公及卫敬仲更加润益”。说者因是遂以《序》之首句为毛公所作,或以为太史所题,而其下乃卫宏所续。余按:《序》之首句与下所言相为首尾,断无止作一句之理。至所云“刺时”、“剌乱”者,语意未毕,犹不可无下文,则其出於一人之手无疑也。况宏果续前人之《序》,蔚宗岂得归功於宏,而谓今所传者为宏作乎!然乃为是说者,无他,皆由尊崇《序》说太过,惟恐言为宏作则人轻之而不深信,而无如《後汉书》明明有宏作《序》之文,故不得已而分属之,以发端首句为太史毛公所作,而其下文乃归之宏,以两全之。嗟夫,古人已往,不能起九京以自明,一任後人欲属之谁即属之谁耳。此可为长太息者也!

《毛诗》易创新说

一,《齐诗》、《鲁诗》皆自汉初即著於世。鲁固孔子所居,齐亦鲁之昆邻,盖皆传自七十子者。书出既早,则人见之者多,而傅会较难。且当汉初,朝廷尚未敦崇经术,则其说本於师传者为多。其後经学益重,诸家林立,务期相胜,传其学者亦不能无傅会以逢时者;然大要为近古。《韩诗》後起,已非齐、鲁之此。《毛诗》之显,又在其後。书出既晚,则师弟子私相授受,虽多增其旧说,传以己意?世亦无从辨之。况婴,燕人,苌,赵人,亦不能逮齐、鲁间闻见之真也。

《毛诗》不及《三家》

一,《三家》之《诗》虽不传,然见於汉人所引者尚多。如以《关雎》为康王时诗,以《采薇》为懿王时诗,以《驺虞》为主鸟兽之官,班氏以南仲为宣王时人,马氏以《出车》为宣王时事,玩其词意,考其时势,皆得之。则知齐、鲁之诗决有所传,非凭空妄撰者。即《宾之初筵》以为卫武公饮酒悔过之诗(《韩诗》云:“《宾之初筵》,卫武公饮酒悔过也”,亦未见其不如刺幽王之说也《毛诗序》云:“《宾之初筵》,卫武公刺时也:幽王荒废”云云,“武公既入而作是诗也”。《毛诗》之初亦必有所传,故《柏舟》、《淇澳》皆深得诗人之旨。但以其书晚出,其徒之附会者过多,虽无所传者亦必揣度而为之说,或强取传记以实之,而有所传者亦必增饰其说,别出新意,以蕲胜於《三家》,是以其说乖谬特甚。不知汉、晋诸儒何以尽弃《三家》而独取《毛诗》也?)

强不知以为知

一,《诗序》好强不知以为知。孔子之修《春秋》也,特二百年前事耳,史册尚在,然已不能尽知,往往阙其所疑。三百篇之《诗》,经秦火以後,岂能一一悉其本末!故《史记》称“申公教无传疑,疑者则缺不传”。是当楚、汉之际,居於鲁而得孔子之真传者,已不能尽知也。今毛公乃赵人,作《序》者在後汉之初,乃能篇篇皆悉其为某公之时,某人之事,其将谁欺!然其失经意在此,其能使诸儒信之不疑者亦在此。何者?彼以为教无传疑者必有所不知,此言之历历者必其无所不知者也。余有族人子,聪颖而无学术。一日,有乡人来,以古事相质问,不知也,遂妄言之。乡人既去,乃谓余曰:“与乡中愚人语,不可言不知。言不知,则彼将轻我。虽妄言之,彼庸知其非乎!彼见我言之凿凿,惟有心悦诚服耳。”嗟夫,申公诗不传疑而先亡於西晋,《毛诗》逐篇皆序其由,垂二千年而莫敢议其失,乃知族人子之所见良是,无怪乎元、明诸儒之多以朱子《诗序辨说》为非也!

刺诗之锻链

一,《诗序》好以诗为刺时刺其君者,无论其词何如,务委曲而归其故於所刺者。夫诗生於情,情生於境,境有安危亨困之殊,情有喜怒哀乐之异,岂刺时刺君之外遂无可言之情乎!且即衰世亦何尝无贤君贤士大夫在。尧、舜之世,亦有四凶;殷商之末,尚有三仁。乃见有称述颂美之语,必以为“陈古刺今”。然则文、武、成、康以後更无一人可免於者矣!况《邶风》之《雄雉》,《王风》之《君子于役》,皆其夫行役於外而其妻念之之诗,初未尝有怨君之意,而以为刺平王、宣公,抑何其锻链也!尤无理者,郑昭公忽虽非英主,亦无失道,而连篇累牍皆指以为刺忽之诗,其所关於名教者岂浅哉!至宋朱子,始驳其失。然自朱子以後,说者犹多曲为《序》解以议朱子之非,吾不知其为何故也!

附会《左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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