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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无闻集(3)

裨谌能谋,谋於野则获,谋於邑则否;而行人挥应对樽俎之间,沛然有馀。然挥不以所能先裨谌者,才各有短长也。司马相如善为文而迟;而枚皋为文疾,受诏辄成,上有所感,辄使赋之。然皋乃自诋其其文谓不如相如者,文固有高下也。嗟乎,美恶之故非智者不能知,而难易之形则众人所共见,无怪乎晋、宋以降遂至以“五官并用”,“击钵成诗”为美谈也!

秦始皇将伐楚,问王翦用兵几何,翦曰:“须六十万人。”问李信,信曰:“二十万足矣。”於是使李信为将,将兵伐楚;大败而归。复使王翦,翦曰:“大王必用臣,非六十万人不可。”始皇曰:“诺。”翦遂灭楚,虏其王。故不考其事之成败而以兵之多寡较之,则李信贤於王翦远矣。

隋麦铁杖在陈为伞户,常下直,行百馀里,夜至京口;比旦牙时复往执伞。沈光缘十馀丈幡竿,直至龙头;系绳毕,陵空而下,人号为肉飞仙。而王韶自并州驰驿入京,竟以劳卒。力之强弱相悬乃至於此。故既为韶则必不能复为铁杖、光者势也。

苗之为物也,粪而耕之,种而之,犹有不能生者;又从而耘耨之。至於草,则不种而生,不粪而茂,耘之而犹不能除也。然而农夫不弃苗而取草者,为其为苗也。故以待草之道待苗则无苗矣。

孔子曰:“君子不可小知而可大受也。”王孙由于曰:“人各有能,有不能。”彼非其人,故无由而知其人之甘苦。世有裨谌、相如其人者,必不以不病病人之病矣。

读韩子《讳辨》

讳始於周,讳其名焉耳;文同而异其指,不讳也。周衰,鲁始以献、武废具、敖。魏、晋至唐,其讳尤严;官爵器用之属音少相似,咸莫敢近。而韩子独考经据律以正其失,可谓明於辨而卓於识矣。然当时反谓为纰缪。今之去韩子远矣、然读者无贤否未有非之者。岂今之人皆智而唐之人皆愚哉!甚矣风俗之移人也!非韩子,其孰能违俗而不顾者乎!呜乎,士之执一说,守一义者,惟其是而已,世俗之臧否岂足为定论哉!

书陈履和《东山诗解》後

细观所解,分肌擘理,思曲意深,深为嘉欢。但熟玩此篇,只是室家聚首相乐之词,非有他也。首章自叙途中情形而结之以“车下”、“独宿”,次章代写家中景象而结之以“可畏”、“可怀”,其意了然。三章始言夫妇之聚首,“妇叹于室”,“我征聿至”,两两相对,双承上二章意。此下便当写聚首之乐矣,却忽借瓜开;非瓜也,其人也──瓜犹如此,而况人乎!四章又借新婚之乐以形容之,末只一句打转,言语之妙,令人想像无已。盖聚首之乐最难言,言亦不能尽,故前两章从对面写,後两章为旁敲侧击之词,不言乐,正深於言乐也。读此诗,使人动思家之情,增伉俪之重。

鄙意,读《诗》之法当先求其义。如此诗,三年东征不为不久,而其词绝无一毫怨意,若《卫》之《击鼓》,《雅》之《渐石》者,固由周公奉天伐暴,要是文、武遗德在民,周公矜恤有道,是以上下一体如此。即此可见盛世景象。易传所谓“说以先民,民忘其劳;说以犯难,民忘其死”者,此也。然与《秦风》之《小戎》、《无衣》又不同。彼是一团霸气,与此有欢娱之别。此秦之所以并六国而周之所以卜三十也。自说《诗》者以为劳诗,此意索然矣。

次考其事。如此诗,即周公伐奄事,当在《书大诰》之後,《多方》之前。盖商季诸侯互相吞并,东方奄为最大。武庚,亡国之馀,伐之想不大段费力,而伐奄为最久。故孟子云“三年讨其君”,即此事也。

次玩其文。如此诗,醇厚和平中有朴茂之气,真盛世之音也。《小雅》、《国风》中,惟《七月》之雄伟深厚在此诗上;若《出车》、《六月》等篇,虽冠冕堂皇,而气味皆不若此醇古。即此可验政事盛衰,世次先後。

若诗中语有难解者,不妨姑置之。说皆可通者,不妨两存之。今人觌面问答犹不无错会其意者,况三千年前之言语,世变风移,名殊物异,安能决知其某字何意,某字何意哉!且由古文而隶,而楷书,由竹简而纸,而印本,岂能绝无缺误。是以武侯略观大意,靖节不求甚解。我思古人,实获我心。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

卷二

封建论上

旧本阙

封建论下

旧本阙

周平王论

太史公曰:“学者皆称周伐纣,居洛邑,其实不然。武王营之,成王使召公卜居之,居九鼎焉,而周复都酆镐。至犬戎败幽王,周乃东徙於洛。”苏氏曰:“周之失计未有如东迁之谬也。自平王至於亡,非有大无道者也;髭王之神圣,诸侯服享,然终以不振,则东迁之过也。”崔述曰:甚矣,苏氏之诬也!夫国之盛衰在德不在势,周之所以不振由其无贤圣之君,不以迁都故也。髭王之神圣,诸侯服享,此子朝之谀词耳;考之经传曾无一善可纪。岂得归咎平王哉!

且平王初未尝有迁都之事也。周之王畿,号为千里;然当幽王之初,诗人已有“蹙国百里”之伤。至骊山之变,宗周之地尽没於戎,所存者惟郏、辱阝耳;然後晋文侯迎太子宜臼而立於洛,是为平王。非平王本都宗周,无故而弃千里之畿以东迁於洛也。平王遭家国之变,不能尝胆卧薪,修德立政,以恢复文、武、成、康之业,诚不为英主矣;然遂谓其弃岐、酆而东迁,岂不诬哉!

卫懿公之败也,狄灭卫,卫人夜出济河,男女七百有三十人,益之以共、滕之民乃五干人;於是齐桓公立戴公以庐於曹。刘聪既克关洛,虏怀、愍,琅琊王睿乃立於江东。郭威既弑隐帝而篡汉,汉之州镇皆归於威,刘崇乃以河东称帝。此数君者皆未尝以国迁也,彼其故土已丧於先君之手,万不得已而自王於一隅,保境安民以存宗祀,夫亦可谓难矣。固不能与夏少康、汉光武同列中兴之数,亦何至遂与魏、李景,避寇迁都之主,同类而并讥也哉!

说者又谓平王以岐、酆之地赐秦襄公为东迁之证,则又不然。人之情莫不知爱土地,人有土地犹思夺之,况己之所有乎!平王之所以畀秦者,盖其地已尽为戎有,自度其力不能恢复,又惧戎之东侵,而秦有拥戴血战之功,是以因而与之,使之自为职守以卫王室。不然,关中天府之国,沃野千里,文武所以成王业也,一旦无故而捐之以与秦,平王虽下,不至若是愚也!自平王之立四十有九年为鲁隐公之元年,又七十馀年而秦穆公始大,则当赐秦以後,秦虽日与戎战犹未能有其地,况平王乎!

桓王取邬、刘、、邗之田於郑,而与郑人苏忿生之田温、原、、樊、隰成阝、攒茅、向、盟、州、陉、ㄨ、怀凡十二邑;左氏讥之,以为“己弗能有而以与人”。晋文公既定襄王於郏,襄王劳之,复赐之以阳、樊、温、原、攒茅之田,意与平王正同;盖以其地既弗能有,而名犹隶於畿甸,无宁为此不费之惠焉。但以晋之力能有之,是以左氏无讥。而东莱吕氏乃谓“襄王不许晋隧而赐之田,亦为紊王章而自削弱”。夫使此地果王所有,则王既许之,谁复拒之,亦何待於晋侯围之以兵而後服哉!且左氏“己弗能有”之文吕氏独未之见乎?甚矣宋儒之不考也!

自宋以来,儒者皆好为议论以訾前人而不考其事之终始,往往颠倒时代,错误方域;而後之学者识见寡陋,震於其名而不自求之六经诸史,口耳相传,道听途说,遂以为其人之定评者数百年矣。如平王者,何足道!其他贤人志士,乱贼奸臣,或无端而被谤,或无故而窃名者,又岂少也耶!

宋宣公论

宋宣公将卒:舍其子与夷而传国於弟和。和将卒,复立与夷而居其子冯於郑。与夷立十年,其臣华督弑之,召冯於郑而立之。公羊氏曰:“君子大居正。宋之祸,宣公为之也。”余之意独谓不然。与夷之立也,十年十一战,民不堪命,不知督有无君之心而以为大宰,又不阴为之备,故督得成其逆谋,不因於宣公之让与不让也。会宣公有让国之事,後世远以为口实;藉令宣公自传之与夷,乌知督之遂不弑君也?春秋之世,宋之见弑者三君,庄公、成公皆未尝让国而其子捷与杵臼亦皆见弑,岂得独罪宣公也哉!

若谓督既弑与夷而立冯为宣公有以启之,则又不然。使与夷既立而冯作乱,若王子朝之於猛,卫州吁之於完,以罪宣公,可也;今也冯未尝有是也。督既弑与夷,宋国不可以无主,冯亲先君子,故召而立之耳。藉令无冯,宋岂无诸公子可立者乎?齐光之弑也立杵臼,郑夷之弑也立坚,此又谁实启之?晋州蒲之弑也,栾书召孙周於京师而立之,周之父未尝有国也。岂必宣公传位於和然後冯可立哉!

且非独与夷之死宣公不任受过也,即其立也亦不任受功。宣公之所以立和,或与夷幼而不能主社稷,或不肖而不可以主社稷,为宣公者当立和则立和而已矣,和之复立与夷与否宣公不得而知之也。不立其子而立其兄之子,此和之贤;不知与夷之不可为君而立之以致乱,此和之过,於宣公何与焉!观於与夷之终见弑,则宣公之所以立和盖非无见也。和之卒也,与夷之齿长矣,师保之教训夫亦可以习矣,政之得失,民之哀乐夫亦可以备知之矣,然犹不能安其民而制其臣;使宣公之卒而即传之与夷,其见弑之不待於十年可知也。宣公之能知人如是,世不以是贤宣公而反以是罪宣公,甚矣其是非之颠倒也!

吾尝观於三代以上之事,而知父子相继非一定之制也。一姓之相传始於禹,而禹孙仲康以弟继兄。商人兄终弟及,见於书者尤多。周孝、定、敬三王皆以别子嗣居天位,盖国家不幸而当其变,则社稷为重,宁割慈忍爱而立弟耳。

秦、汉以来,人主各私其子,乃藉口於“君子大居正”之说,神器於婴儿,付生灵於不肖,以至败国亡家覆宗绝祀者盖不可数矣。其尤著者,晋武帝明知其子惠帝之昏愚而其弟齐王攸之贤,乃溺於禽犊之爱,终不肯废子立弟,以致八王、刘、石之乱;周武帝明知其子天元之凶恶而其弟齐公宪之贤,亦蹈晋武覆辙,使之扪痕恨晚,宪以冤死,周亦寻灭:岂不可痛也哉!此皆公羊氏所谓大居正之君子也。然而後世之儒不闻议二武之失,反斤斤焉求宣公之瑕以为传弟之戒;然则为人君者必明知其子之不克负荷而与之国,使之暴虐生民,踣其国,坠其宗,然後得免於後世之清议耶!

鲁隐公不书即位论上

鲁隐公之元年,《春秋》不书即位;先儒以为摄。欧阳子曰:“隐实为摄,孔子决不书曰公。孔子书为公,则隐决非摄。”苏氏轼曰:“非也。周公,摄而克复子者也──以‘周公’薨,故不称王。隐公,摄而不克复子者也──以‘鲁公’薨故称公。古者天子诸侯卿大夫之世子未生而死,则其弟若兄弟之子以当立者为摄主。子生而女也则摄主立;男也则摄主退。故隐公亦摄主也。”崔述曰;甚矣说经之不可不慎也!摄之义不明,遂至於乱礼而诬圣人,岂天下之细故哉!

《礼》曰:“丧有无後,无无主。”是无後则为之立摄主以主丧也。故君薨而世子生,未葬,则卿大夫从慑主,北面於西阶南,太祝裨冕告殡;己葬,则太宰太宗从太祝告於祢庙,不复有摄主。由此观之,则摄主乃丧主,非国主也。今隐公之为鲁侯十一年矣,岂得为摄主乎!礼曰:“子幼,则以衰抱之,人为之拜。”是子虽幼,不复立摄主也。苏氏亦曰:“子生而男也则摄主退。”今惠公之薨,桓公生矣,男也,隐公何得为之摄主乎!国家,重器也,不可以两属;两属则必争。今苏氏欲援一人立之,谓之摄主,俟太子长乃以授之,此二人者,皆尧、舜、夷、齐也则可,不然,是大乱之道也。非摄主杀太子,则太子杀摄主,宁先王之制而有是哉!

《洛诰》曰:“朕复子明辟。”复,下告上也──《春秋传》曰:“燮将复之。”又曰:“将复於寡君。”《孟子》曰:“有复於王者。”──王命周公作洛,故周公使人复王耳(《蔡传》亦然)。王莽欲窃汉之天下,乃诬周公有践位复辟之事以济其恶;苏氏信之,何耶?且苏氏以周公果称王耶,周公称王则吾不知成王当何称耶:亦称王耶,称太子耶?成王之见周公用何礼耶:如二君耶,抑臣於周公耶?孔子曰:“天无二日,民无二王。”周公既称王,成王又称王,是民有二王矣。成王既北面以朝周公矣,无何又南面而临之,是“尧帅诸侯而朝舜”也。此在齐东野人或有是语,少知名义者岂得出此言乎!

且苏氏知周公何为而摄政耶?古者君薨,百官总己以听於冢宰三年,故武王崩,周公以冢宰摄政。不幸群叔流言,周公东辟,遂不得终其摄。及成王崩,召公鉴前之祸,遽奉子钊以朝诸侯;故史录之为书,志此礼所由废。子张曰:“《书》云‘高宗谅阴,三年不言’,何谓也?”孔子曰:“何必高宗!古之人皆然。”──伤周公、召公处事之变而不得复然也。记礼之家但闻有周公摄政之事而不知有冢宰总己之礼,遂误以成王为幼,又附会而为践位复辟之言,岂不诬与!(叶氏梦得说同)不然,周公居东以後,成王既亲政数年矣,亲逆以归,君臣相得,言听计从可矣,何劳於周公之摄之也哉?

故凡古人之摄有三:舜,君老而摄者也;伊尹、周公,君谅阴而摄者也;共和,君和,君在外而摄者也──皆不为君,故谓之摄。今也隐既君乎鲁矣,即使果授国乎其弟,亦不过如宋宣公、元武宗焉已耳;即使果自老於菟裘,亦不过如赵武灵、魏献文、宋高宗焉已耳,岂得遂谓之摄也哉!岂得遂不谓之即位也哉!如是而可以为摄,则王莽、张邦昌莫非摄者矣。故摄则不称公,称公则非摄,欧阳子之论不可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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