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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洙泗考信录(13)

《戴记檀弓篇》云:“孔子蚤作,负手曳杖,消摇於门,歌曰:‘泰山其颓乎?梁木其坏乎?哲人其萎乎?’子贡闻之,趋而入。子曰:‘予畴昔之夜,梦坐奠於两楹之间,予殆将死也!’盖寝疾七日而殁。”余按:《论语》所记孔子之言多矣,大抵皆谦逊之辞而无自圣之意,皆明民义所当为而不言祸福之将至。独此歌以“泰山”,“梁木”,“哲人”自谓,而预决其死於梦兆,殊与孔子平日之言不类;恐出於後人传闻附会之言。故不敢载。

“夏四月,己丑,孔丘卒。”(《左氏春秋》哀公十有六年)

孔子卒年月日之考定

社氏《注》云:“四月十八日乙丑,无己丑。己丑,五月十二日。日月必有误。”余按:杜氏所以如是注者,盖因哀十五年《传》文中有闰月,递推而下,则四月不当有己丑耳;不知《传》虽有此闰月,鲁实无此闰月,己丑正当在四月也。何以明之?春秋之时,列国置闰互异。昭二十二年王室之乱,《经传》之文皆差一月,盖《经》本之鲁史,《传》采之周史;鲁於六月置闰,周於十二月始置闰故也。何以明之?景王之葬,《经》、《传》皆在六月,是六月以前周与鲁皆不置闰也;《传》於十二月後始书闰月,是周於十二月置闰也。王猛之居皇也,《经》书於夏而《传》在秋七月戊寅;其入於王城也,《经》书於秋而《传》在冬十月丁巳;其卒也,《经》书於冬十月而《传》在十一月乙酉;自六月以後,闰月以前,经之纪事无不先《传》一月,是鲁於六月已置闰也。且以《传》文考之,十二月有庚戌,闰月有辛丑,明年正月壬寅朔,则十二月当为癸卯朔,而《经》何以书“十有二月癸酉朔,日有食之”?然则是《传》之闰月即《经》之十有二月,而周、鲁诸闰之不同,众证明白,晓然而无疑矣。哀十二年《传》云:“冬十二月,螽。”孔子曰:“火犹西流,司历过也。”是哀公之世,鲁历後天而失一闰之明证也。哀十六年,《续经》书云:“正月己卯,卫世子蒯聩自戚入於卫,卫侯辄来奔。”而《传》乃在十五年之闰月;盖缘鲁失一闰,故卫闰月之事在鲁明年正月,《传》采之卫史,而《续经》所书则鲁史也;是哀十五年十二月以後,鲁不置闰之明证也。由是言之,《续经》所书之四月即杜氏所推之三月,此月正当有己丑,月日皆不误矣。《春秋》中如此者甚多,不可枚举。杜氏偶未深考,但以《传》之日月为据;《经》有与《传》异者,於他国事则以为从告,於鲁事则以为误;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学者不可据《注》而疑《经》也。故今仍从《续经》;周正之夏四月已丑;盖夏正之春二月十一日也。

《年谱》僭改经文之谬

《年谱》云:“鲁哀公十六年四月乙丑,即今之二月十八日,孔子卒。”余按:此说实本之社氏《左传注》。然杜氏之意但以所推长历未符,故疑乙己二字相似而日或误,不则月或误耳,故曰“日月必有误”,犹有阙疑之意焉,未尝决以为乙丑也。《年谱》公然僭改《经》文,以己为乙,断以为二月十八日者?其意以为言之不确,则人疑己之无所传而不深信,是以居之不疑以欺後世;而不知四月之固无乙丑也,而不知己丑之反在四月也。然则作《年谱》者本无所据,而但掇拾注疏诸子之唾馀以成书也,昭昭然矣。《年谱》不知何人所撰,今见於《阙里志》,云出《素王》事纪。然观其中亦似尝有所删节者;其所去取又出《家语》之下。然而近世之士莫不信而采之,其亦可叹矣夫!

年七十四

《史记孔子此家》及杜氏《春秋注》皆谓孔子年七十三,盖皆以孔子为襄公二十二年生也。今既从《二传》以为襄公二十一年生,则孔子至是当年七十有四。而《索隐》乃云:“若孔子以二十一年生,至哀十六年为七十三;若二十二年生,则七十二。”殊不可解。

“孔丘卒,公讠耒之曰:‘天不吊,不遗一老,俾屏余一人以在位!茕茕余在疚。呜呼,哀哉尼父,无自律!’”(《左传》哀公十六年)

【附录】“子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论语述而篇》)“子之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同上)

辨哀公问儒服之说

《戴记儒行篇》云:“鲁哀公问於孔子曰:‘夫子之服其儒服与?’孔子对曰:‘丘少居鲁,衣逢掖之衣;长居宋,冠章甫之冠。丘闻之也,君子之学也晔,其服也乡。丘不知儒服!’”余按:此篇语夸而复,文浅而放,乃战国之风气,非春秋之语言,李氏固已辨之矣。孔子见君,自有大夫朝服,乃一定之制,哀公亦不得疑而问之也。且玩其语意,乃谓宋人冠章甫,鲁人衣逢掖,孔子随所在国俗而服之,不斤斤於礼耳;非谓一时兼用之也。後人合以为一,反以为孔子之礼服,误矣。《庄子外篇》亦有与哀公论儒服之事,与此如出一口,盖皆放荡之士疾世儒之拘谨,服儒衣冠,自命儒者;故为是言以诋之耳;岂得以其托诸孔子,载诸《戴记》,而遂以为实然也哉!今不录。

【附录】“子罕言:利与命与仁。”(《论语子罕篇》)“子不语:怪、力、乱、神。”(《论语述而篇》)

辨齐侯问商羊之说

《家语》云:“齐有一足之鸟飞集於公朝,下止於殿前,舒翅而跳。齐侯大怪之,使使聘鲁,问孔子。孔子曰:‘此鸟名商羊,水祥也。童谣曰:“天将大雨,商羊鼓舞。”今齐有之,将有大水为灾。’顷之,大霖雨,水泛溢,景公曰“‘圣人之言信而有征矣!’”余按:五石之陨,六之退,《春秋》为宋志之;《左氏传》中神怪之事尤多;商羊之舞,《春秋》何以不书?《左传》何以不载?自春秋来,大雨水者无虑千计,何以未有一人见商羊乎?孔子之所以圣,以其祖述尧、舜,宪章文、武,而传道於万世,不以小才小艺故也。即以才艺言之,达巷党人曰:“大哉孔子,博学而无所成名!”子曰:“吾何执:执御乎?执射乎?”太宰问於子贡曰;“夫子圣者与?何其多能也?”子闻之曰:“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然则所谓“博学”“多能”云者,亦谓兵农礼乐射御书计之属,非若《山海经》、《淮南子》之所为也。後之人但闻孔子博学多能,遂误以为搜神志怪之流。然《国语》犹颇征引往昔以附会之,而此则直以诵童谣之故圣之,嘻,亦陋矣!童子言之,孔子诵之,童子之智胜孔子矣,何不圣童子而圣孔子也?卜偃、师己皆能诵童谣以推未来之事,将皆得为圣人乎?此乃无识之士妄撰以见圣人之博,而不知其以小圣人也。故今不录。说并见後条下。

辨楚王问萍实之说

《家语》云:“楚王渡江,江中有物大如斗,圆而赤,直触王舟。舟人取之。王大怪之;遍问群臣,莫之能识。王使使聘於鲁,问於孔子,子曰:‘此所谓萍实者也,唯霸者为能获焉。吾昔之郑,过陈,闻童谣曰:“楚王渡江,得萍实,大如斗,赤如日,剖而食之甜如蜜”’(云云)。”余按:萍实之事荒诞不经,童谣之言鄙陋可笑,春秋之世不但无此等事,亦并无此等语;而世信之,何耶?童谣之占,自《春秋传》、《国语》始有之,皆附会耳,非实事也。然瞿鹆谣於文、武之时,弧服应以褒句之狱,人固莫之测也。汉、唐以降,此类尤多。然“千里草”、“桃李子”、“东君”、“雨帝”之属,其文似皆别有所指,而好事者假借离合以推之於时事。即间有一二斥言者,亦终不甚了了(如“天下皆烟”之类),谣者亦莫知其为何应也。从未有明白切直,委曲详尽,如“商羊”“萍实”之谣者。以童子为无知而妄言乎,何以历历分明如是?以童子为知之而故言乎,已见之物群臣莫之识也,未来之事童子何由知之?且孔子陈,偶耳,陈而闻此谣,亦偶耳;假使孔子偶不过陈,或过陈而偶不闻此谣,不几无以答楚王乎?他人不闻耳,闻之复谁不能解者,亦不必为孔子贵也。此与商羊之事皆本《说苑》;《家语》复增益之,是以其言益陋。今并不录。说并见前条下。

【附录】“子绝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论语子罕篇》)“子之所慎:齐,战,疾。”(《论语述而篇》)

【附录】“子以四教:文、行、忠、信。”(《论语述而篇》)

辨延射扬觯之说

《戴记射义篇》云:“孔子射於矍相之圃,盖观者如堵墙。射至於司马,使子路执弓矢出延射(云云),盖去者半,入者半。又使公罔之裘序点扬觯而语(云云),盖仅有存者。”余按:《论语》云:“互乡难与言:童子见,门人惑;子曰:‘与其进也,不与其退也,唯何甚!’”又曰:“有鄙夫问於我,空空如也,我叩其两端而竭焉。”圣人之教人之不轻绝之也如是,──故孟子曰:“仲尼不为已甚者。”──乌有一射而拒人至於如是者哉!且如序点之言,“好学不倦,好礼不变,耄期称道不乱”,此七十子之所难,而乃以责之众人;信如是也,其可以受教於圣人者有几人乎?此必传而失其真者,非孔子之事也。《家语》亦采此文,而又增以数语云:“射既阕,子路进,曰:‘由与二三子者之为司马何如?’孔子曰:‘能用命矣。’”观其语乃如今世演剧者之打诨然,鄙哉!有如是之轻躁而自矜之子路乎哉!《家语》但坟一语即未有不陋者,大率如此。故今并不录。

辨束帛赠程本子之说

《韩诗外传》云:“孔子遭齐程本子於郯,倾盖而语,终日。顾子路曰:‘由,束帛十匹以赠先生’(云云)。”余按:程本子不见於经传,孔子重之如此,而《论语》、《戴记》中顾无一言称之,何耶?子夏问孝:子曰:“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先生”,谓父兄也;春秋时亦未闻有以先生称人者。且其所载子路孔子问答之言皆浅陋不足道,亦必後人所撰。故今不录。

《孝经》非孔子作

世多以《孝经》为孔子所作。何休《公羊春秋序》云:“孔子曰:‘吾志在《春秋》,行在《孝经》。’”余按:《孝经》十八篇中多孔子与曾子问答之语,然则是曾子之门人笔之於书耳,非孔子所自为书也。果孔子所自为,岂得称其门人曰“曾子”乎?其陋一也。“经”也者,後世尊古圣人之书之称,孔子、孟子之时无此语也。自汉以後,始有经名;孔子之不题以经,明矣。藉令孔子之时即有此语,亦止以经名《诗》,以经名《书》与《易》,可矣,不应自名其言以为经也。孔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於我老彭。”圣人之谦也如是,而谓以经自名其言乎哉!其陋二也。《中庸》曰:“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孝虽莫大於圣人,然圣人之心必不自以为孝;而乃曰“吾行在《孝经》!”其陋三也。然则其非孔子之言明甚。故今不取。

【补】“孔子生鲤,字伯鱼;先孔子死。”(《孔子世家》)

按:伯鱼先孔子卒,见於《论语先进篇》,与《史记世家》文合。惟《世家》所称“年五十”者,与颜渊之卒年互相抵捂。故今采《世家》文列之,而删伯鱼之年,传信也。说见後《颜渊条》下。

辨孔氏再世出妻之说

《戴记檀弓篇》云:“子上之母死而不丧。门人问诸子思,曰:‘昔者子之先君子丧出母乎?’曰:‘然。’‘子之不使白也丧之,何也?’子思曰:‘昔者吾先君子无所失道。道隆则从而隆,道污则从而污。则安能!为也妻者,是为白也母;不为也妻者,是不为白也母。’故孔氏之不丧出母,自子思始也。”又云:“伯鱼之母死,期而犹哭。夫子闻之曰:‘谁与哭者?’门人曰:‘鲤也。’夫子曰:‘嘻,其甚也!’伯鱼闻之,遂除之。”解《檀弓》者皆以先君子为伯鱼,由是遂谓孔子尝有出妻之事;伯鱼乃出妻之子,为母当期而除,故孔子甚之。余按《书》云:“观厥刑於二女。”《诗》云:“刑於寡妻,至於兄弟,以御於家邦。”古之圣人未有不能先化其妻而能治国与天下者也。孔子之圣不异於舜、文王,何独不能刑其妻,使有大过以至於出乎?孔子能教七十子皆为贤人,而不能教一妻,使陷於大过;七十子之服孔子也皆中心悦而诚服,独其妻不能率孔子之致以自陷於大过,天下有是理乎!孟子曰:“中也养不中,才也养不才,故人乐有贤父兄也。”夫妇之道亦然。若无大过而辄出之,孔子之於夫妇必不若是薄也!《檀弓》之文本不足信,而期而除丧亦不必其母之出始然。父在为母期。孔子既在,伯鱼为母期而除之,亦有何异;而解者必委曲迁就之以蕲合乎丧出母之说,然则伯鱼必何如服而後可谓其母之非出耶?《史记孔子世家》亦无出妻之事,《史记》之诬且犹无之,後儒何得妄以加圣人乎!至於“道污则从而污”之语,尤大悖於圣贤之旨;“出母”之称,古亦无之。其非子思之言明甚。且其所称“先君子”者,亦未明言其为何人;後儒过於泥古,又从而附会之,遂致孔氏顿有再世出妻,三世无母之事。伯鱼之母出,子思之母嫁,子上之母又出,岂为圣贤妻者必皆不贤,而为圣贤者必皆不能教其妇;抑为圣贤妻者本不至於出且嫁,而为圣贤者必使之出且嫁而後美也?又按:《左传》士大夫之妻出者寥寥无几,而贤人之妻无闻焉,然则不但孔子必无出妻之事,即子思之出妻亦恐未必然也。余宁过而不信,不敢过而信之以诬圣贤。故今一概不录。说并见後《子思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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