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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金银

刘知远的势力早已遍及中原河北至河中一带,在晋出帝石重贵亡国之后,地位更是如日中天,但始终迟迟不肯称帝,就是因为群敌环伺,相互牵制,若一旦自立为帝,余人必定会群起而攻,因此,刘知远非是没有统一中原之心,却缺乏把敌人全数击倒的自信,因此才生出与契丹结盟之念,以河北以上的土地,换取自己称霸河北以南一带的助力。

可是那“通心剑”的书信之中,明明写着会到来习胆飞的寿宴,与习霸月详谈合作的明细,但现下寿宴未过,刘知远却已称帝,比起预期的时间早了许多,实在使人大惑不解。

司马江河先前听张出尘说过这次到来的目的,眼见他们面色大变,低声说道:“先别急着,莫要露出马脚!”张出尘定了定神,淡淡说道:“谢司马大哥提点,我理会得了。”

而场中众人,虽早知刘知远有称帝之心,但倏然得知已成事实,还是禁不住一阵哗然,窃窃私语,一名身穿麻布长衫的老者忽然站起身来,朗声说道:“敢问习老弟,可还收到其他相关消息?比如关外契丹胡狗的动向,或西夏吐蕃诸国对此事的反应如何?”此人说话时的语气老气横秋,对习霸月亦只称一声老弟,自高身价,但习霸月对他倒是恭恭地回答道:“回文世叔,我们都只是靠二弟的信鸽才得知此事,其他的一些详情,暂时还未有任何消息。”那姓文的老者面露不悦之色,说道:“那一旦再有信鸽回来,便快些跟大伙儿说个清楚,相信在场中人,有很多的亲人家属,都身在河北之上,若契丹胡狗有何异动,也好关照一声。”也不待习霸月回答,便已坐回椅上。

雷一虎心中对习家一向十分敌视,见得有人出来对着习霸月如此无礼,而习霸月又没有反唇相讥,只觉有趣,咧起昨晚被打得红肿的嘴笑道:“也是有如此无礼横蛮的人,能治得了姓习的。”司马江河向雷一虎横了一眼,精光一闪,把他吓了一跳,只听得司马江河缓缓说道:“那是习老伯的至交好友“红绵掌”文霸先文老爷子,平生忧国忧民,我姓司马的很是敬重的。”张出尘低声说道:“阿虎,慎言!”雷一虎伸了伸舌头,却不敢再说话了。

此时忽地“铮”的一声从广场之外远远向起,听来感觉上声量不是十分大,但却清清梦楚的传进每个人的耳内,原本面上隐露忧色的习霸月顿时大喜,忍不住高声叫道:“是成兄弟吗?”

一把清朗爽快的笑声从场外向起,张出尘望向入口之处,只见一名年约三十,身形颇高,相貌清秀的男子,满面堆笑地步进场来,他一身素白长袍,大袖飘飘,显得潇洒之极,向正在台上的习霸月抱拳笑道:“正是在下成如秀!”随即足下一踏,身形冉冉而飘,看上去似是不快的身法,却转眼间已上了台上,站了在习霸月的身旁,向整个会场抱拳环顾,深深一揖,高声说道:“后学晚辈,神剑山庄派弟子成如秀,拜见各位!因先前随在师父身边扫荡奸邪,以至误了时辰,还请恕罪!”

众人久闻神剑山庄派大弟子人如其名,丰神俊朗,谈吐得体大方,对着场中许多成名已久的前辈,却自若自在,毫不怯场,都是暗暗点头,深感名不虚传,身在台下的东方秀如却忽地冷然说道:“好一句“扫荡奸邪”,成世侄很漂亮的一招“幻退虚进”,果真深得练白石真传。”

“幻退虚进”,乃是神剑山庄派饮誉江湖的身法绝技,在敌人觉得你欲退之时,猛招却倏然而至,相反若感到杀招将临,用户却已飘然远走,全身而退,当中除包含进退趋避的步法之外,还有着用神摄敌,运气使劲种种高深武功,与张出尘的“移形换位”,以步法方位争逐上风位置大相庭径,此时东方秀如,却是以他本门的功夫,讥刺他以退为进,混淆视听,以卸过神剑山庄派于封盟大典之上失礼之罪。

成如秀听着却不生气,微微一笑,朗声说道:“晚辈的“幻退虚进”火候尚浅,有空还请东方先生详加点拨。神剑山庄派此番未能如期赴约,出席封盟大典,师父着我到此,是有一言欲要向众位掌门叔伯交待。”

依青山哼了一声,却不说话,蓝如虎淡淡地道:“成世侄有话请说。”

成如秀朗声说道:“师父要我跟各位掌门传话,神剑山庄派由于未能赴会,因此是次比武夺主,神剑山庄派不会参予,晚辈到来,只为交出五大势力盟主之位。待比武过后,神剑山庄派愿奉胜者为新一任盟主,效犬马之劳。”

此一番话,却大大出了东方秀如等的意料之外,盖因先前得知练白石未能如期赶来,便只想到他是对盟主之位尚未死心,故要派其大弟子亲临夺魁,因此适才东方秀如的语气便甚为无礼,誓要对成如秀折辱一番,好让其没有面儿上台比武,可是不意练白石此一着,却更为高明,在场登时便有人说道:“练掌门真不愧为当世大侠,为了诛魔一事,竟放弃五大势力盟主一职!”亦有人说道:“真是可惜,此番便看不到碧落真气的厉害。”

东方秀如,依青山,及蓝如虎三人便面面相覤,一时说不出话来,这时情况便颇为尴尬,能去掉成如秀这不伦阻力,当然甚好,但若就此算数,倒显得甚为小家,黄婉铃却忽地皱眉说道:“管他练白石来是不来,我家的上官炳还不是来不了吗?又不见你们如此紧张?大家都是习武之人,难得如此大场面,便******给我痛痛快快地打一场算了!还斤斤计较甚么?”

上官炳闭关已有多年,便上一次五大势力封盟大典亦没有到场,因此众人都毫不为奇,三大掌门心中都暗自猜度上官炳可能练毒出了乱子,因此这些年来都不愿出来见人,但此等犯禁之事,都是没有问将出口,怕得罪北方万毒宗此等阴损毒辣的门派,眼下既得她如此说来,都是没有异议,习霸月把成如秀带到了赵匡胤身边坐下,笑道:“这位乃是少林智真神僧的高足,你们年纪相差不多,也好亲近亲近。”

成如秀听得赵匡胤竟是智真禅师之徒,不由得大感诧异,但也没有多说,向习霸月说道:“习老英雄在哪,好让做后辈的先行拜见。”习霸月面上神色不动,淡淡地道:“我爹他今天有点不适,因此封盟大典是不来的了。”有人听得习胆飞今天竟然不来,不由得窃窃私语,习霸月不欲于此话题上多说,便走回台上,正要说话,忽地有人叫道:“那是什么?”众人循着发声之人的方向望去,只见会场之外,一条旗杆之上,竟赫然有一人影站在那儿,在阳光的背向照射之下,便看不清那人的面目,只听得那人高声笑道:“五大势力封盟大典盛会,“昊魔门”诚意祝贺,送上薄礼一份!”随即扬手一挥,一包事物从旗杆之处,急速激射向台上的习霸月。

习霸月“嘿”的一声,却没有伸手接物,足下一错,已退开五尺之外,那身在旗杆上的人,朗声笑道:“威震八方好大的名头,也不过如此!”说罢竟就此在旗杆顶上跃下,向外奔去,场中很多人都气往上涌,站起身来,习霸月朗声说道:“无耻鼠辈,只懂远处窥伺,众位又何需操心。”

习霸月缓缓走近那掉在台上之物,只见那是一油布包裹着的,掉在地上扬了开来,掉出了内里的物事,饶是习霸月江湖经验甚富,亦不由得“啊”的一声,呼了出来。

那是十只手指,十只被砍下来的手指,十只断指处鲜血己乾的手指!

在那些散落的手指之旁,跌下了一纸信函,习霸月微一沉吟,却不拾起,只往北方万毒宗方向望去,黄婉铃冷哼一声,向她身旁的一名男弟子说道:“青儿,过去给习大爷看看。”那名男弟子点头领命,随即走上台来,习霸月认得此人,说道:“有劳申贤侄了。”

只见那北方万毒宗弟子申时配蹲下身来,把地上的手指及信函看了一遍,说道:“二者均无毒粉沾在其上,气味亦没有甚么异样,应该没有问题。”习霸月听着,却还是没有把之拾起,申时配伸手过去,把信拿了起来,只见上面写着:“威震八方亲启”五字,说道:“习当家,那是给你的信。”

习霸月见申时配拿起了那信也没有异样,随即接过,翻开信纸,阅了一遍,面色大变,“红绵掌”文霸先问道:“上面写着甚么?”习霸月双目通红,如要冒出火来,冷冷地道:“那些是“子午流水剑”高清康被斩下的手指。”所有人听着登时大哗,想不到“昊魔门”竟敢在此正道高手云集之时,到此地来扬威立万,习霸月顿了一顿,转头向司马江河与玄渡分别说道:“可否请两位先上台来,信中有一段是写给两位的。”

司马江河大奇,随即与玄渡一起跃上台去,玄渡说道:“司马施主先看也是一样。”司马江河也不客气,接过信函,看了一遍,冷笑一声,却没有说话,但细心之人,均看见他握着信函的手忽地一紧,青筋暴现,显得甚是忿怒,文霸先为人性急,更是没有耐性,喝道:“你们在卖甚么关子!快快说来!”司马江河缓缓望向玄渡,玄渡点头道:“施主请读出来。”

司马江河说道:“我只读有关我们的部份。”顿了一顿,读道:“久闻云龙会司马兄与少林派玄渡大师之名,如雷贯耳,早欲一见,今于十五哩外少林分寺“道心”相候,一众僧人已归依我魔,渡化超生,唯吾性情怪僻,又喜清静,若一个时辰内不见两位,或多于两位者,吾必败兴而走,切记,切记。后学晚辈蒋出云。”此时就连玄渡亦不禁面色一变,盖因道心寺中的僧人,大多不会武艺,相信已遭屠杀净尽,而那信实乃一封挑战书,却是明目张胆地同时挑战司马江河与玄渡二人,这次实乃不伦机会,可以正面铲除这为祸武林的败类,但信上写明若多过二人,蒋出云便会逃之夭夭,可是若只是二人,却不知对方安排了多少高手毒计,正要对付他们。

可是司马江河束了束腰带,豪笑道:“大师懂骑马否?”玄渡点头道:“看来练大侠便白走一淌,我们这就去会一会这九幽魔君传人。”司马江河朗声说道:“今天云龙会与少林派便给江湖除害,大夥儿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文霸先满脸怒色,说道:“大夥儿这就一同过去,先诛掉这奸贼,再回来不迟!”他乃是江湖上出名的前辈名宿,此言一起,登时一呼百应,众人都不禁磨拳擦掌,更有人附和大叫:“我们一起替高清康他们报仇!”如此一来,更加叫嚣之声四起!

司马江河倏地转过身来,横臂一挥,一股凛然的气流被其带动得有如凉风一道,吹在那些正热血高呼的烈性汉子身上,都感一凛,霍地变得鸦雀无声,只听他朗声说道:“信中言明,只会我与玄渡大师二人,多人恐打草惊蛇!各位的心意,咱们心领,还是在场有那位师傅,信不过在下司马江河与玄渡大师的联手?”这一番话说情之余,却又尽显其艺高人胆大,尊者无惧的心态,而事实之上,自云龙会创会以来,江湖之上,倒还没听有任何一人,能难为得了这个地位如日中天的云龙会龙头,因此那这么说来,会场之内,倒没有任何人反对。

此时一名老者缓缓说道:“老朽知道司马大爷武功高强,但昊魔门中人奸险狡诈,只怕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呀。”司马江河恭敬地道:“谢兰先生厚意,在下理会得了,再者,玄渡大师在我身旁,少林武僧,能看破一切魔障技俩,相信妖邪都会避忌三舍。”那姓兰的老者点了点头,却不再言语,想来他亦是甚有来头的前辈,既连他也没有再说,余人更是只好作罢。

司马江河见终于说动众人,向习霸月打了个眼色,习霸月会意,说道:“封盟大典将会如期执行,静待司马兄弟佳音。”

司马江河走回云龙会的坐席,向其中一人说道:“敖守龙,我不在时,替我照自着众兄弟,及张兄弟一夥人。”敖守龙应声接令,张出尘向他说道:“好汉敌不过人多,要我们一起去吗?”司马江河笑道:“一旦人多,怕会吓走那小耗子,有玄渡大师跟我一起,还怕什么?”低下头来,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信上还写着:“铜臂铁腿”,浪得虚名,在吾手底之下,走不上五招之数,可笑,可笑!”

张出尘心中一凛,随即一股怒火,复涌出来,终明白到为何习霸月与司马江河,在看过信后都如此忿恨难平,而且信中亦正正写着,昨晚在酒铺之中,杀习胆飞的黑衣人,乃是蒋出云!他故布疑阵,引得“武正盟”与练白石全赶到濠州,但自身却竟已到了青州,更杀习胆飞为饵,欲要引出司马江河与玄渡二人,委实攻心之极。司马江河腰板一挺,说道:“张兄弟自己当心,我要去了,我有一事怎想也不通,为什么昊魔门千方百计,亦想阻止五大势力封盟大典举行?先是引开了长白山的练大侠,今又派人来这里作怪。”

张出尘昂首一仰,恨恨地道:“只恨我不能替习老伯出力!”司马江河冷笑一声,说道:“何物蒋出云?我司马江河这就来会一会你!”他表面看似粗豪,心中实细如微尘,连习胆飞数十年的功力,亦饮恨于蒋出云手上,在他心中,实在没有丝毫轻敌之意,微吸口气,真气流转,自觉状态十足,遂与玄渡一起步出会场。

习霸月站在台上,忽地气运丹田,高声吟道:“五大势力封盟大典,现在正式开始!”

此话一出,整个会场随即向起一片丝竹管乐之声,十分热闹,蓝如虎等暗暗点头,觉得习霸月对此种场合,确实弄得有声有色,过了一会,乐声渐止,习霸月双手一拍,数名下仆抬着一只两尺左右大的实木箱子,急步而出,走上台上放下,便即退去,习霸月朗声说道:“今神剑山庄派既放弃盟主之位,有请四大门派的代表弟子上来,作抽签仪式,以定下比武对手。”

四象绝命阵营之内,只见各自步出一人,东海长恨岛所派出的乃是释晴川,西岳五行宗的是薛从云,南方一霸庄的是蓝如虎之子蓝云从,而北方万毒宗的,则是适才走出来替习霸月查验信上有否毒粉的申时配,四人分别向自己的师父掌门躬身行礼,忽地一人向释晴川说道:“大姊!一定要胜!”却是释刚峰出言,替她打气,释晴川微微一笑,转身走上台去,习霸月笑道:“那一位贤侄先来?”薛从云笑道:“各人之中,只有释师姐乃是女子,我们这些男的,都好应该让她先来。”申时配表示没有异议,蓝云从神态倨傲,没有作声,示意默许,释晴川嫣然一笑,说道:“那么多谢各位,薛师兄,若聚年纪,只怕我只是师妹罢了?”薛从云听着心中一荡,只觉眼前这笑意姎然的她实在美不胜羞,一时之间,不由得痴了。

忽地一道乾咳之声向起,薛从云心中一凛,顿时醒了过来,记起师父曾经说过,在习尘宴之上,释晴川所使的迷心杂学,于实战之时便厉害无比,千万要留神在意,心中暗叫惭愧,人家尚未使出功夫,自己已因其美貌神魂癫倒,幸好得到师父的咳声提点。

释晴川把手在木箱顶上的孔处伸入箱中,随手拿起一件物事,众人一望,只见那是块以黄金打造而成的牌子,上面刻着“五大势力同心结盟”八个字,牌子造工灵巧,甚为别致。

习霸月笑道:“木箱之内,放有以黄金和白银所铸成的两对牌子,所有牌子均由高手铁匠打制,无论外形,重量全都一模一样,当是习某人给各位贤侄的一点心意,现在请另一位贤侄抽牌,若抽到黄金牌子,便与释贤侄放对,若果是白银牌子,便要由第三人再抽。”众人看那黄金牌子,足有整只手掌般大小,都感习霸月出手阔绰之极,有些年轻之人更是眼露艳羡目光,薛从云笑道:“便让我来吧!看看我与释师妹有否缘份。”

依青山看着,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个弟子的心思,他还知道得很是清楚,现在去抽,若果抽中黄金牌子,便既可先捞一笔,又可与美人过招,只见薛从云的手从木箱中抽出,面上笑容却忽地一硬,只见他所抽出来的,却是白银牌子,白银虽也值钱,但与黄金相去甚远,如此一来,薛从云可谓“人财两失”。

张出尘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实在忍俊不禁,“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那时全场寂然,静静地看着抽牌仪式,张出尘这么一笑,便全数目光都向他射来,张出尘忙把一碗茶倒入口中,“咳咳”的不住咳嗽,而掩掉适才的笑声,众人亦没有再加理会,回望台上,赵普看在眼里,却是暗暗摇头。

眼见蓝云从既冷冷的没有说话,申时配向他略一点头,便抽手往箱中抽去,只要他的手一抽回,四派大弟子如何对战,便将会一清二楚,所有来观礼之人,均对这比武之事,等了甚久,当中都不由得紧张起来,整个会场,便连半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申时配把手抽回,高高的举起拿在手上的牌子,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全场之人,都看得清清梦楚……那是一块白银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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