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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何处曙光(1)

阿娟介绍的朋友姓黄,工地上的人都管他叫阿黄,长了一口龅牙,牙齿黑黄黑黄的,样子很是有点猥琐。他的一双眼睛在尔古尔哈身上滚来滚去,脸色红红的,看样子没少喝酒。

听到尔古尔哈说要做零工,他似乎并不急,而是围着尔古尔哈转了两圈,那眼睛就像刀子,似乎要把尔古尔哈剥光。尔古尔哈很是不舒服,想走,却又怕失去这个赚钱的机会。

阿黄问:“你多大年纪?”

尔古尔哈反问:“我多大年纪跟我在这里干活有关系吗?”

阿黄摇着头,叹息着,说:“这么漂亮,来干这个,可惜了,可惜了。”

尔古尔哈说:“黄老板,我是来干活的,你赶紧安排活儿吧。”

阿黄的眼珠转了几下,说:“那好,你去那边那个仓库,去装车,装一车二十块钱。”说着,他挥挥手,有个人跑了过来,把尔古尔哈带到一个仓库里面。尔古尔哈跟他走进仓库,那个人递给她一件戴帽子的帆布衣服,说:“穿上,干活吧。”

尔古尔哈走到一个角落穿衣服,那件衣服不仅很硬,而且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酸臭的味道。尔古尔哈突然一闻,差点呕吐。不过,她还是强忍住了。

尔古尔哈要干的活是将仓库里面的水泥装车,这是一种至少能装二十吨的卡车,两个人装。跟尔古尔哈搭伴的是个表情很古怪的人,尔古尔哈跟他说了几次话他都不理。只是在上跳板的时候,偶尔“嘿哟”一声。后来休息了,尔古尔哈跟别人谈话的时候才知道,这是个智力有问题的人,不知道阿黄在哪里带回来的,也不知道他姓什么,大家只是叫他癫子。他在这里没有工资,阿黄只管他饭,晚上就睡在仓库里面。他没有像尔古尔哈一样穿帆布衣服,穿的是普通的衣服,分不清到底是什么颜色。

一辆车走了,另一辆车还没来,尔古尔哈和癫子坐在一边休息。看着癫子坐在门口眼睛空洞地看着天空,偶尔轻咳两声,尔古尔哈心里百感交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的脸色不好,貌似有尘肺病。

一回头,尔古尔哈发现一束贼光,那是阿黄的眼睛。尔古尔哈感觉到有些恶心,把头转向一边。这是个很讨厌的人,眼神很是邪恶。

干了整整一下午,尔古尔哈从开始的累,到最后已经感觉到身体麻木了,走路时腿都打晃儿,她只是一直咬牙坚持着。尽管穿着那件帆布衣服,可是,脸上身上,还是感觉黏黏的,嘴巴里也总像是有沙子。尔古尔哈想起以前村子里有人在矿山干活儿,后来得了尘肺病,或许,在这样的环境里,没有任何的防护设施,人也会得尘肺病吧?不过,尔古尔哈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一切要以赚钱为目的啊。

中途尔古尔哈去厕所,从仓库里往外走,正好看见阿黄靠在门口抽烟。她一愣,侧身从他身边走开。那一刻,她嗅到了一股酒气。

说实在话,这扛水泥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累,到最后,尔古尔哈几乎完全是下意识地在干活了。尔古尔哈在大山里干过许多重活儿,可是,无论如何也没有这么累。她不仅感觉到肩头是麻木的,就连腰也是麻木的。

快到天黑的时候,有人过来喊收工了。尔古尔哈走到一个水龙头边,把自己尽量弄得干净一些,她不想让孩子们知道自己这一下午干了什么,省得他们心疼。

一下午,尔古尔哈跟癫子两个人装了五车,一个长得精瘦的人给了尔古尔哈一百块钱,然后看看她,面无表情地说:“没想到,你还这么能干。”

尔古尔哈平淡地回答:“山里人,没啥。”

尔古尔哈转身正要往外走,迎面正好碰见阿黄,他龇着牙问:“你明天还来吗?”

尔古尔哈冷冷地回答:“再说吧。”

“你来吧,我明天给你涨工资。”阿黄的笑容叫尔古尔哈很是不舒服。

“我考虑一下吧。”尔古尔哈之所以没有完全拒绝,主要是考虑到手头的钱还是不多,如果明天再来一天,能赚点现钱也是不错的。

“你这人比男人都能干,你老公干啥的?”阿黄贱兮兮地问。

尔古尔哈没好气地说:“杀人犯。”说完,侧过身体,从阿黄身边走了过去。不过,她明显感觉到阿黄用下身蹭了她一下,而且,嗅到了他嘴里的一股夹杂着浓重酒气的酸臭味道,那味道几乎叫尔古尔哈作呕。

阿黄一把拉住尔古尔哈,说:“啥,杀人犯啊?我听说你老公死了,带着三个孩子过日子。哎,你长得不错,别干这脏活儿累活了,跟着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黄老板,请你自重。”尔古尔哈用力掰开阿黄的手,坚决地向大门口走去。谁知道,尔古尔哈刚走到大门口,阿黄忽然在后面抱住了她,然后,用力地将她抵在门口的柱子上,伸过头就要亲她。一股酸臭的味道几乎将尔古尔哈击倒,尽管她浑身酸痛,却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力量,一下子将阿黄推倒在地,撒腿就跑。

尔古尔哈跌跌撞撞地不知跑了多久,回头看看,发现阿黄并没有追上来。于是,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她的内心很是委屈,一个女人怎么这么难啊?就连扛个水泥包也差点被那个人占了便宜!她无声地哀号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而哭。

尔古尔哈回到家,发现阿依正在做饭。见尔古尔哈进来,阿依问:“妈妈,你怎么啦?怎么看着脸色这么不好?”

尔古尔哈回答:“没什么,有点累。”说罢,她拿起毛巾,走进洗手间。她要把自己洗得更干净一点,千万不能叫孩子发现自己下午去搬水泥了。

冲凉的时候,尔古尔哈觉得自己肩头火辣辣的,对着镜子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她的肩头血红一片,就连前两天吉古依洪打的那条瘀青似乎也不那么明显了。尔古尔哈用手按按,像针扎的一样疼。

尔古尔哈仔仔细细地洗着头发,头发里有好多水泥已经跟汗水混合到一起了,已经发硬了,把它们洗掉很费劲。不过,她还是尽量洗着,晚上自己要跟阿依一起睡,不能叫她发现什么。

阿依在外面敲门,问:“妈妈,你没事儿吧?”

尔古尔哈尽量轻松地回答:“没事,对了,你去市场买点菜,我口袋里有钱。”

阿依哎了一声,马上又问:“妈,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尔古尔哈隔着门说:“你先去买菜吧,回来再说。”好在阿依没问什么,只听她交代了一下阿呷看着火,自己走出去买菜了。

尔古尔哈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消瘦,眼圈有些黑。她问自己,你是美人吗?不算吧?怎么老遇到坏人?镜子里的人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

尔古尔哈洗干净了自己,走出洗手间。看了一眼厨房里的火,然后走进房间,阿呷正坐在那个工作台前做手工活计。见尔古尔哈出来,她告诉尔古尔哈,下午她已经按照中午尔古尔哈的吩咐带了奶奶马海伍机去打针。尔古尔哈走进里间,马海伍机正闭着眼睛似乎在睡觉。她摸摸马海伍机的头,感觉不那么烫了,便轻轻地松了口气。

尔古尔哈刚要走回外间,马海伍机忽然幽幽地说:“也不知道阿枯他们怎么样了。”

尔古尔哈心里一酸,她知道这几天马海伍机一直被病痛所折磨,人一在痛苦中就会想很多事情。于是,她回答:“阿妈,等这批活计做完了,有了钱,我一定会叫你打个电话回去。”

“唉。”马海伍机发出一声颤颤巍巍的声音,尔古尔哈觉得那更像是呻吟。

有人敲门,尔古尔哈出去一看,居然是下午在仓库里给她衣服的那个人。尔古尔哈很奇怪,警觉地问:“你怎么来了?”

那人说:“有人要跟你说几句话。”然后,一摆手,旁边闪出一个人,正是阿黄,只见他脸上有两块乌青,鼻梁上缠着纱布。尔古尔哈以为他又要寻衅滋事,往后退一步,厉声说:“黄老板,你想干什么?”

哪知道,阿黄像变戏法儿似的从门后拎进几个花花绿绿的盒子,然后点头哈腰地说:“尔古老师,我浑蛋,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子能撑船。我刚才浑蛋,还请你原谅。”说着,自己向自己脸上打了几下。

尔古尔哈有点不解地问:“黄老板,你这是咋回事儿?”

阿黄又掏出个红包,说:“这是两百块钱,算是我赔罪。”说完,他把红包放在工作台上,拉着同伴就跑下楼了。

尔古尔哈追下楼,只见阿黄跟同伴上了一辆货车,飞也般驶远了。尔古尔哈有点发怔,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来给自己赔礼道歉。他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尔古尔哈站在那里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尔古尔哈走回房间,发现伟古已经把其中的两个盒子拆开,里面是些点心,他已经吃得满嘴是食物渣子了。阿呷很不满地对尔古尔哈说:“你看,我不让他吃,他非要吃。”

本来尔古尔哈想制止伟古,可是,看到他的表情,又有点于心不忍了,于是说:“吃吧,吃吧。阿呷,给奶奶送一点去。”

阿呷很乖,拿了些点心进了里间。尔古尔哈拿起工作台上的那个红包,心里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依回来了,她买了点猪板油,还买了一点土豆。在厨房,尔古尔哈指着那些猪板油,说:“花了多少钱?”

阿依回答:“十五块钱。对了,你今天在哪里找到的这么多钱?”她的眼睛盯着尔古尔哈,尔古尔哈一时有点慌,说:“没啥,就是干点儿零工。”

阿依回头看看,伟古在吃东西,阿呷在里间陪着马海伍机。阿依小声地说:“妈,我知道你带我们几个不容易,最近几天又经历了这么多事,你不会干那事儿去了吧?”

阿依是个聪明孩子,在学校里,在厂里肯定知道很多社会上复杂的事情。尔古尔哈伸手点点她的头,低声说:“你胡说什么?你妈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啊?”

“那你老老实实地跟我说,你到底去干什么啦?”阿依低声道,她的眼神里分明充满疑问。

“没啥,就是做零工赚的。”尔古尔哈回答,说着就拿刀准备切猪板油。

“不可能吧?伟古吃的那些点心是怎么回事?你刚才手里的红包又是怎么回事?”阿依依旧不信地问。尔古尔哈开始切猪板油,谁知道手却根本用不上力。这个细节被阿依看到了,她上前捧起尔古尔哈的手,可能是阿依的力度有点大,尔古尔哈不由得哎哟一声。阿依吃惊地问:“你怎么啦?”

尔古尔哈摇摇头,强笑着说:“没啥。”

阿依上前解开尔古尔哈的衣领,马上看到了尔古尔哈殷红的肩膀,她的眼圈立刻就红了,问:“妈妈,你去干什么重活啦?”

尔古尔哈见瞒不下去了,就低声说:“你小点声儿,别叫他们听见。尤其是你奶奶,听见了吵着回山里怎么办?我实话告诉你,我扛水泥去了。”

阿依点点头,开始追问阿黄送来的那些东西是怎么回事,尔古尔哈不得已把阿黄非礼她的事说了一下。阿依皱着眉头想了半天,问:“那刚才他来送什么礼物和红包?难道是他良心发现了?”

尔古尔哈回答:“我觉得不像,我猜可能是他被人家打了。可是,谁打的他?知道我去那里的只有阿娟阿姨,难道是来福?不像啊?来福是个老实人,不像是能打架的。”

“不是我老妈有追求者,人家在后面悄悄保护你吧?”阿依边切猪板油边嬉皮笑脸地说。

“这孩子,怎么说你老妈呢!”尔古尔哈伸手想打阿依,结果,胳膊却举不起来。见状,阿依心疼地说:“行啦,你在一边待着吧,我熬猪油,给他们做猪油渣炒青菜。”

尔古尔哈说:“这几天我在厂里吃饭,我发现人家做菜跟我们山里人不一样,咱们要好好学学。”

“是啊,我们工厂食堂的回锅肉做得可好吃了,哪天咱家有钱了,我做一餐给弟弟妹妹吃。”阿依把猪油渣放在锅里,添上水,打开火。

尔古尔哈道:“饭已经熟了,等猪油渣好了就不好吃了。要不先就点咸菜吃饭?”

阿依想想说:“还是等一下吧,弟弟妹妹太苦了,有点猪油渣好下饭,趁机会我们还能做点手工活儿。”

“也好。”尔古尔哈答应道。于是,母女俩回到工作台前开始干活。不过,尔古尔哈的手却不怎么好使,几次扎了手。

阿依说:“妈,你别干了,休息一下吧。”尔古尔哈摇摇头,回答:“没事,早点做完这批,把欠阿娟阿姨的钱还上,不然,我心里会不安的。”

“是啊,阿娟阿姨对我们太关心了。”阿依附和道。

“我闻到肉的味道了。”伟古忽然冒了一句,同时还吸了吸鼻子。

“你多干点活儿,以后天天有肉吃。”阿呷在一边说,然后她转向尔古尔哈:“妈妈,他今天没看书。”

伟古瞪了阿呷一眼,狠狠地骂道:“叛徒。”

阿呷委屈地看着尔古尔哈,说:“妈,你看他。”

尔古尔哈严肃地说:“伟古,你要知道我们是怎么出来的,你要是不好好学习,将来怎么办?你学习成绩上去了,有了自食其力的能力,妈妈也不会这么辛苦是不是?你看啊,你爸爸去世了,奶奶常年有病,家里负担这样重,你要长点心啊。”

伟古歪着头,眼睛里冒出愤怒的火花,忽然愤愤地说:“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他干吗送来那么多东西?你是不是想给我找个新爸爸?”

阿依扑哧一声笑了,尔古尔哈也笑了,大家明白,为什么刚才伟古未经大家允许就把点心给拆开吃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

“猪油渣差不多好了吧?”尔古尔哈问阿依。阿依走进厨房,然后走出来,说:“还要熬一会儿。”

伟古说:“我要干吃猪油渣。”

阿依似笑非笑地说:“明天叫妈妈找个男朋友,天天给你买猪油渣吃。”

伟古眼睛一亮,问:“真的?”

阿依说:“要是找个大款,你每天还可以吃肉呢。”

尔古尔哈知道阿依在寻开心,在一旁眯眯地笑着。三个孩子开始说新爸爸的事情,尔古尔哈忽然想起王老板,王老板正向她笑着。她摇摇头,王老板不见了,她心里暗自骂自己:贱人!

伟古忽然说:“要是妈妈给我找个能天天吃坨坨肉的阿达,我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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