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5431100000026

第26章 迎春归去,冷暖豪门(8)

六儿这才破涕为笑,主仆二人复往前行,一路的林荫,甚是凉爽。毋望抬头看天,头顶上仍阴着,东北角却隐约放晴了,想来这雨一时半会也落不下来,便趁着有风,也不似前头的闷热,两人不急不慢往进城的方向走。又到一处清静地界,路旁有个土地庙,一簇簇的蛇目菊往河边蔓延开去,密密匝匝布满了整片空地,不远处一棵开了花的香椿树下坐了个白衣人,马放得远远的,也不牵,毋望道,“马放南山,怡然垂钓,这人倒是个有情致的。”

六儿也啧啧赞道,“竟像一幅画似的。”

两人笑着看了一阵,正待要走,突然一阵狂风吹来,毋望躲避不及被迷了眼睛,心道,我这眼睛今儿可怜,才哭过又迷了!慌忙拿帕子捂着,等风过了叫六儿吹了几口才略好了些,六儿疑惑道,“那人落水了?”

毋望回头看,马还在,鱼篓也在,人却不见了,心里一惊,忙和六儿跑过去看,水面平静无波,哪里还有那人的踪迹!便立时吓白了脸,左右看了也不见有人路过,自己又不会游水,正慌得不知如何是好,那人却从灌木丛中走了出来,眉眼含笑,悠哉游哉,竟是个二十上下的年轻人,穿着宽袖皂缘的生员衫,头戴皂条软巾,分明是个儒士。

他见了毋望也有些意外,定了定复又笑着做了揖,道,“姑娘可是在找在下?”

毋望怨六儿未看清,当着那人的面又不好说她,只得还了礼道,“才刚看见公子垂钓来着,一转眼竟不见了,还当公子落了水,真是唐突。”

那公子道,“莫非你想来救人?”

毋望面上尴尬,心想,我只是想来替你喊救命罢了。

六儿道,“我们来瞧瞧你扑腾得远不远,若不远,好拉你上来。”

那公子甚觉好笑,又细看她俩,虽穿着素服,倒看得出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和丫头,如今这世道还有这样大胆的女孩儿吗?那些朱门绣户里的千金万金,看见个虫子都要哆嗦成一团,更枉论来救人了!立时对眼前这姑娘另眼相看,指了指身后的树丛道,“我才刚是……有些事,多谢姑娘关心了!”

毋望红了脸,她自然知道“有事”是何事,只怨自己不查,竟闹了这样的笑话。当下微福了道,“既没什么事,那我们便告辞了。”

正携了六儿要走,转眼间天昏地暗,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紧接着横扫过来,三伏天的雨势极大,不等撑伞,衣服都已淋湿了。毋望看那公子没有雨具,只得递了伞给他,自己同六儿合撑一把,一路东倒西歪地往土地庙跑去。

〇三五 荒野路知遥

这土地庙实在是小,两张拔步床都放不下,三人躬身躲在里头,屋顶跟筛子似的,外头大雨里头小雨,只好各自打着伞面面相觑。

那公子笑道,“在这荒郊野外遇上,又同躲在这破庙里,不知是哪里修来的缘分!我姓路,路知遥,敢问姑娘尊姓?”

六儿道,“我家小姐姓刘。”

毋望微点了头,看他眼波流转面上恬淡温文,竟有些像裴臻,忍不住问道,“路公子是应天人吗?”

那路知遥道,“我原籍是绍兴的,祖父入朝之后便迁到此,往年的赛花赛诗会上都不曾见过姑娘,姑娘不是本地人吗?”

毋望怔怔的,真是不知怎样回答,又想想,对待陌生人也不必将身家都交代清楚,便草草称是。路知遥微勾了勾嘴角,走到门外打了个哨子,那匹在外游荡的马发足飞奔了过来,等到了跟前他也不去牵马,只温声道,“你就在檐下躲雨吧,莫进来,里头地方小,没的挤着姑娘。”

那马竟真调转身子慢慢退到屋檐下,半个身子在雨里也不在乎,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毋望和六儿惊奇不已,问道,“这马懂人话吗?”

路知遥道,“这是匹名驹,大约和四五岁的孩子差不多,你好好同它说,说得慢一些,它大致能听懂的。”

毋望心道,这人真是有意思,那马也极有灵性,真真有其主必有其马!路知遥又道,“我原以为只我一人寻着了这世外桃源,不想姑娘也会到此,二位从何处来?”

毋望道,“我到前头祭奠父母去的。公子怎的不去学里,却在这里钓鱼呢?”

那路知遥背着右手,腰杆挺得笔直,吁道,“姑娘未曾听说过偷得浮生半日闲吗?日日做学问岂不乏味死!我昨儿已经放了官,如今总可以歇上一歇了,还去学里做什么?”

六儿道,“竟与我们二爷是同年,真是无巧不成书!”毋望嫌她多嘴,不悦地睨了她一眼,六儿吐吐舌头不敢再说话了。

路知遥喜道,“甚好,不知姑娘的贵戚放的是什么官职?”

毋望敷衍道,“是我的表兄,我也是昨儿才到应天来的,究竟如何并不十分清楚。”

路知遥也不在意,独自站在门前,毋望看雨下得这样大,心里后悔将那马车打发走了,如今困在这城外可怎么好呢,雨又不知何时停,真是愁也愁死!正想着,那路知遥淡淡道,“来了一辆车,想来是来接姑娘的吧。”

六儿忙探出去看,驾车的正是头里那个小厮,车里还有人打了帘子往外张望,待稍近了一些,看清了来人是慎行,六儿对毋望道,“二爷来接咱们了!”

路知遥眯眼细看,原来她们说的二爷竟是谢慎行,不禁又笑这世界小,绕来绕去都是自己人,他的母亲和慎行的外祖母是嫡亲姊妹,他和慎行原就是叔侄,如此看来,这位姓刘且父母双亡的姑娘,应该便是洪武二十四年被问斩的太仆寺卿刘郁的闺女。

慎行跳下马车时吃了一惊,不解道,“这不是遥六叔吗?你怎么在此啊?”

路知遥道,“我才刚在前头钓鱼来着,下了雨就和两位姑娘进来躲雨了。”

听慎行管那路公子叫六叔甚感意外,想到前头人家问还遮遮掩掩的,如今竟跟露了腚似的,便浑身的不自在。路知遥倒还是气定神闲的,眼里却多了丝玩味,错身让慎行过去,只闲适靠在一边看着他们。

弯腰看着毋望的脸,轻声道,“老太太都急坏了,你要去也多带几个人啊,或叫上我,或叫慎笃都使得,怎么好一人带个丫头就出来了,万一遇着什么事可怎么得了!”

毋望愧疚道,“我原是不想麻烦家里人的,谁知最后反倒弄巧成拙了,真是对不住了二哥哥,这么大的雨还叫你出来寻我。”

哪里忍心苛责她,只叹气道,“傻丫头,何必自苦呢,家里谁不疼你?若有事只管说罢了,好歹下回别独个儿跑出来,今儿遇着的幸好是遥六叔,若是个歹人可怎么办!”

毋望本来就臊得慌,叫他一说只好低了头。慎行又对路知遥道,“叔叔同我们一起走吧,这雨多早晚是个头?不如先到我妈那儿去,回头再打发人送叔叔回去,可好?”

路知遥看那女孩愈发拘谨了,竟与要来救人时两个模样,便笑道,“你们去吧,我等雨小些再走,雨下得太急,连钓鱼的家伙什都没收,我还惦记着篓子里的两尾鱼呢。”

慎行听了只得作罢,拱手道,“那侄儿先领妹妹回去了,等下回再邀叔叔到侄儿的下处吃酒。”复领了毋望给他行礼,路知遥只微欠身答礼,目送了他们上车,回身找个干净地方打起了盹,忽想起她的伞竟未给她,不由又失笑,看来真要如戏文里的许仙一样了,待天晴必要去还伞的,届时可再见佳人一面耳。

那厢马车里毋望仍低着头,慎行侧身看过去,脖子纤细得不满一抓似的,鬓边零星散落了一丝秀发,竟有些楚楚可怜的美。复问道,“可是吓着了?怎么不说话?”

毋望道,“没有,只淋了点子雨,哪里就吓着了!”

六儿插嘴道,“那位路公子是二爷的什么亲眷?”

慎行笑道,“他和我母亲是两姨表亲,我外祖母头一个生了我妈,我那姨祖母四十二岁上才生了他,故我与他年纪相仿。可巧咱们俩又是同一年考了会试,如今又同一天放了官,叔侄倒成了同年了。”

毋望也笑了笑,道,“你两个的官职可一样?”

“他是六品的同知,品阶一样,所司不同罢了。”慎行道,“你们才刚说了话了?我那六叔为人最是不羁的,倒好相处,只有时有些执拗,因是幺儿,家里偏疼些也是有的。”

毋望羞道,“罢罢,再别提起!我哪里知道他是你叔叔,头里看见他在钓鱼,刮了阵大风他竟不见了,我们当他落了水便想去救他的,闹了个误会。”

慎行听了笑话般乐了一会子,又道,“他水性最是好,纵然落下去了也没事,我们昨儿还说该调他去开通河道呢,留在京里做同知是大材小用了。”

毋望道,“他留京,你呢?年下外放到何处?”

慎行倒没有不满,慢慢道,“皇上命我先到北平一阵子,又念我家有寡母,说外放一年就调回来当差。”

毋望不解道,“为何你要外放,他却能留京任用?”

这下慎行开始大摇其头了,长吁短叹了会儿道,“他也是幼年丧父的,只是他祖父是皇上的少师,因听朝廷要放官便在家病了,这一病来得蹊跷,皇上自然也是知道的,可不就将他留下来服侍祖父了吗。”

毋望不禁也摇头,果然朝中有人好办事,这人奇,他祖父便是妙了,一家子倒也有趣得紧。

慎行看她言谈并无不妥也放心了,又看她襦裙裙摆尽湿,便问道,“这湿衣穿着可冷吗?先回房换了衣裳再去回老太太吧。”毋望点了点头,他又对六儿道,“我这里有汗巾子,你且给你姑娘绞了裙摆吧。”说罢解下汗巾递给六儿,自己转身看窗外,一面道,“你何时到庙里去,打发人来和我说一声,我陪着你去。”

毋望道好,心里顿觉暖暖的,慎行打小就细心,如今大了也是一样,或者也因他父亲去得早,并未变得乖僻,反倒愈发和气,真真难得。

到了谢府,毋望的丫头嬷嬷都在大门前等着,看她下来直拍胸口道,“神天菩萨,姑娘你可回来了,若有个闪失我们都活不成了。”

毋望歉道,“真是对不住,走也没同你们打招呼,白叫你们操心了。”

玉华抹着泪道,“原就是我们大意了,竟连姑娘出去都不知道,回头各自到老太太跟前领板子吧。”

慎行道,“你们是该罚,尤其那些小丫头子们,竟连个值夜的人都没有,回头老太太问起来少不得要撵出去的。”

几个丫头吓得面无人色,毋望道,“快别说了,是我不让她们值夜的,晚上又没什么事,做什么让她们不得觉呢!我自去和老太太说,要罚便罚我吧。”

一行人正匆匆往园子里去,二门上跑来个小厮急道,“二爷可回来了!我们三爷正给三老爷打呢,求二爷去劝劝!”

众人俱一惊,慎行恨道,“整日间招猫逗狗的,又出了什么岔子惹你们老爷生气了?”边说着边往三房的如意楼去了。

毋望被簇拥着换了玉色的薄罗短衫和缕金挑线纱裙,重梳了头,又往谢老太太那儿去,还没进门就听得老太太急赤白脸的呵斥,“怎么还不回来?打发人到前头等去,看回来了就来回我!”

毋望忙打了门帘进去,老太太、吴氏并吕氏都在,一一行了礼道,“是我的不是,害老太太和舅母们担心了。”

谢老太太长出一口气,嗔道,“这孩子胆子也忒大了,只带一个人就出城去了,你可是要急死我吗?下回可不能这样了!”

毋望忙靠到她怀里撒娇道,“下回再不敢了,老太太且饶了我这一遭吧。”

声音糯软,模样娇憨,老太太再大的火气看着都没有了,只疼爱地撸撸她的头道,“我晓得你是个极孝顺的,只是这样一声不吭着实吓人,下不为例吧。”

毋望心里纳闷,她出去前明明回过吴氏,怎么成了擅自离家了?眼下也不急于计较这些,外头一帮子丫头婆子正发抖呢,先求了情才好。便缠着谢老太太道,“春君没有不从命的!老太太你瞧我好端端的,我身边的人也饶了吧,都是我不好,不怨她们。”

“连好还有什么脸留在园子里?都打发到庄子上去才好!”老太太板着脸道,又看自己外甥女可怜巴巴地瞧着自己,也没法子了,只得道,“既然你求了情,那便不撵了,还在你身边当差吧,罚一个月的月钱就是了。最叫我看走眼的是玉华,我原当她是个稳当人,谁知也是个黄鱼的脑袋。”

毋望又忙着说了一车好话,这才把老太太打发人的念头压下来,心想月钱罚就罚了,回头给她们补上也就是了,这个小风波就算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〇三六 贴心人慎行

老太太吩咐人张罗饭,毋望便给她捏捏肩捶捶腿,极尽讨好之能事,老太太很受用,笑得合不拢嘴,又问,“雨那样大,可曾淋着?可遇着你二哥哥了?”

毋望道,“才下雨那会子正走到一个土地庙前,便进去躲了雨,二哥哥来得快,所以也未淋着雨。”

谢老太太道,“阿弥陀佛,可不是你爹妈保佑的吗,竟未淋着雨!请神位的事儿别急于一时,我看了黄历,再过两日方是好日子,你且在屋里歇着,到那天我使了人跟着去。”

毋望道,“二哥哥说陪我一道去。”

吴氏微一愣,复又笑道,“行哥儿官放定了便没什么要紧的事了,只等着年下上任去,正好得闲儿陪着他妹妹,老太太也放心。”

谢老太太点点头道,“那再好不过,我知道你二哥哥最稳妥,就叫行哥儿领着去吧。”

吴氏道是,又笑着说,“前儿和老太太说的王保家的闺女才从老家上来了,我想着下月十五,下帖子请了他们家老太太来赏月吧,一来老太太和王老太太聚聚,二来也好瞧瞧那姑娘。”

谢老太太想了想道,“那老太太我是知道的,媳妇见了都跟猫抓鼠似的,难缠得很,又极看不上孙女儿,那丫头在乡下长大,没得小家子气,委屈了我们行哥儿。”

吕氏在一旁道,“也不是马上就下定,老太太先看了再说,称心就找人保媒,若不合心意再相别家姑娘,咱们行哥儿如今是六品的通判,给人做女婿谁家不欢喜。”

谢老太太听了也很是得意,叹道,“还是你二嫂子带得好,只可惜你二哥哥没等到他儿子出息。”

吴氏忙道,“已经通报过了,老太太放心吧,行哥儿他爹在下面也定是高兴的。”

同类推荐
  • 花雨缤纷

    花雨缤纷

    一部魔幻现实主义的力作;一部颠覆中国官场小说的奇书;一个罪恶的灵魂与一个绝世女子的两世尘缘……
  • 前生3

    前生3

    青年女作者王晓燕最新长篇小说《前生》,以其特有的视角与简练的文笔将一个故事向读者娓娓道来,把都市里职业男女的爱恨情仇描写的淋漓尽致。评论家称,在这样一个小说家已经被贬为毫无意义的故事复述者的年代里,王晓燕所坚持的叙述方向不是故事本身而是故事之外的寓意与叙述的技巧,其作品叙事诡秘,没有随传统或流行叙事的方式而自成格调。
  • 故乡相处流传

    故乡相处流传

    《故乡相处流传》又是一部长篇寓言。作者一边信口开河、信马由缰、虚虚实实地叙说着他的故事,一边不住地借古讽今、指桑骂槐。作者的一些寓意也许读者体会不到,但读者却体会出许多作者未必预料到的寓意。无论其戏剧性,还是幽默感,都绝对是一流的。
  • 剪刀

    剪刀

    李东文,70后。1999年开始学习写作,以小说及情感专栏为主,曾在《天涯》《长城》《十月》《西湖》《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
  • 超猴医学院

    超猴医学院

    6550万年以后的人,在智慧和科技上,远远比我们高明。他们回首看今天的我们,会如何评论呢?肯定会说我们是“人面猴心”。虽然大脑十分发达,但是与猴的思维模式相同,突出特征就是“以自我为中心”看周围世界。再说,人与猴在“吃食”和“生子”方面只有花样的不同,本质上并没有真正分道扬镳。所以,今天全人类的文化、哲学、科学、医学等等方面明显残留着猴的局限性。猴说真,人说假,猴捧为科学真理的东西,人说那是些虚假的谎言。死抱着一颗猴心很难超越猴的障碍。因此,有必要创办一所超级医学院超度众猴超越局限性,即是这部《超猴医学院》。
热门推荐
  • 愤怒的小法师

    愤怒的小法师

    穿越到一个神奇的大陆刚出生就被遗弃了,好吧,我忍了。然后被乞丐捡走了,好吧,我再忍。什么?居然强迫老子加入法师联盟?都给我让开,老子要愤怒啦!!——————一个追求自由的少年,一心要成为神奇大陆伟大冒险家的男人——————一个轻松又有趣的故事,嗯,大概就是这样!
  • 深深几许

    深深几许

    那时的我们太过青涩不懂得爱情的来之不易。一个争吵,一场误会,天各一方。后来的我们在最好的年纪重逢开始了一场迟到许久的爱。无论曾经我们因什么而分离,但好在后来,我遇到了你,而你牵起了我的手......
  • 许你一世江湖无忧

    许你一世江湖无忧

    关于一个呆萌少女遇上大神的故事。以游戏《九阴真经》为创作背景。轻松幽默,一对一宠文。
  • 文武合道

    文武合道

    孤舟独饮寒江雪,一竿钓尽龙王恨;烽火无尽杀戮起,十年戎马灭千军。星海浩瀚心无垠,一步踏入天地门;刀锋所指尽俯首,封刀止戈为苍生。
  • 堂吉诃德(上)

    堂吉诃德(上)

    小说描写一个穷乡绅读骑士传奇入了迷,决心复活中古时代的游侠骑士制。他化名堂吉诃德,穿上古老的盔甲,骑上一匹瘦马,带上农民桑丘做侍从,出门游侠。一路把风车当巨人,把羊群当军队,吃了不少苦头,闹了不少笑话,最后无功而返。临终醒悟。小说深刻地反映了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的理想,主人公成为世界文学史及社会思想史上不朽的典型。几个世纪以来,千百万读者不断从中吸取思想上、创作上和审美愉悦上的营养。
  • 一笑似春风

    一笑似春风

    她,是貌美如花、内敛高雅的机智校花他,是帅气迷人、腹黑纯情的霸道校草两人原先仅是路人,但命运却很早便将两人绑在一起。他们的生命里必须有对方,浪漫无畏的青春里必有交集。“你知道我对你一见钟情吗?”他说。“不知道,”她淡淡一笑:“我只知道,你的一笑倾我心。”
  • 万物之灵赢临雪

    万物之灵赢临雪

    失落的灵魂,在另一个世界找到。本应该高兴的赢临雪却笑不起来因为,“什么鬼!怎么怀孕了。苍天啊,还我神功……
  • 北城微凉

    北城微凉

    “我知道你真正爱着的人是我,在电波里我只唱属于你我的情歌”一个是有着忧郁气质年轻帅气的万人迷电台主播,“做我的女人,你应该被全世界仰望!”另一个是隐瞒总裁身份成熟魅力暖男大叔,当这两个优质男同时爱上了单纯善良有点迷糊的夏沐时,应该如何选择,真是一件烧脑的事情!霸道前妻,难忘初恋,各个马不停蹄接踵而至,让夏沐揪心不已......多年后,她带着一对可爱的萌娃现身首都。“告诉我,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他愤怒地问道,一份医学鉴定报告,揭穿了隐藏多年的秘密......我们真的可以幸福吗?
  • 三生劫之雪怜桃夭

    三生劫之雪怜桃夭

    三生情缘,只为今生相遇。三世回眸,只为一世迷离。桃花灼灼下,是谁邂逅了谁的姻缘。他是西帝长子,她是神女雪怜,亦是忘情桃夭。三世的邂逅重逢,却换不回一世的痴心。曼株沙罗绽放于彼岸,千秋万世不过云影,痴心怎能妄想。
  • 棺葬天

    棺葬天

    玄棺葬人。天棺葬神。地棺葬魂。人棺葬世间。身化青铜棺,葬尽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