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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伤口已经彻底愈合,除了不能干重活和跑步外,我和常人没有什么明显区别,幸亏朱鹃也没有这样要求我。有天,趁她去公司了,我把房间认真打扫整理了一遍。看得出来,朱鹃很少收拾屋子,家里的东西都是杂乱无章地摆放着的,完全没有什么整体规划,这可能与她独身生活有关。独身的人总是爱走两个极端,要么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要么狼藉一片。在自己家里,我是很少干这些活的,反正杨芬爱收捡,用不着****淡心,而且她也不喜欢我插手这些事。我在帮朱鹃收拾房子时发现靠南面的那间卧室是上了锁的,怎么也拧不开。我记得她曾给我说过,这间卧室是朱筝住的,她为什么要把孩子的房门锁着呢?应该敞开透气才是呀。我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目光落在客厅矮柜上,怎么看都觉得那里缺了点什么,后来才想到是少了那台古筝,难道也被朱鹃搬进去了?为什么他要把古筝搬进朱筝的卧室里呢?我再次走到那间房门前,使劲拧着门把手,看见露出了一点缝隙,就从口袋里摸出身份证,照着那个缝隙慢慢插进去,用膝盖抵着门,划动了几下,门居然被打开了。

我被房里的景象惊呆了。

这间房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盒子,方方正正,大大小小,高高矮矮,全部是盒子,有铁盒,铝合金盒,木盒,塑料盒,更多的是些硬皮纸盒。它们沿墙堆砌着,足足有一米多高。靠近窗台那边摆放了一张一百二十公分的童床,床架是木质的,靠背那头被做成了一个长方形的箱体,我过去敲了敲,里面发出空心的回声,箱角边挂了把袖珍的铜锁。我伸手在床铺上使劲按了按,感觉很结实。我试着随便打开一只纸盒,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连一粒灰尘也没有看见。但窗前的那张桌子上灰尘却很多,它们像一层粉被人均匀地撒在玻璃上面。我小心地用手掌蹭了几下,从玻璃下面露出一张照片的一角来,再拭,照片渐渐清晰了,是一张放大了的黑白照,大概是朱筝六、七岁时的照片,样子比我先前看见的那张要大些。我去厨房找来一块抹布,把玻璃的灰尘擦拭干净,见照片是夹在两块玻璃之间的,就试着将整块玻璃立在桌面上,靠窗户放着。

我眯着眼睛打量照片上的男孩,越看越觉得这孩子像我。以前,我还觉得这孩子的鼻子和我不同,但此刻我认为它与我的鼻子毫无二致。我退后两步,又向左边挪动两步,我从各种不同的角度来观察这个孩子的面容,当我认定他是我儿子时,我扑了过去,热泪盈眶地抱住镜框。

“儿子!”我在心里叫喊道,“你是我儿子,我有儿子了!”

我怀着莫名的激动逐一打开这些盒子。这么多的盒子为什么都空无一物呢?随着打开的数量越多,我的疑虑也随之增加起来。我希望能从中找出一丝线索来,然而没有。我很快就陷入到了由无数只盒子组成的包围圈中,我把它们挪来挪去,却始终处于它们的环绕中。房间被我搞得乱七八糟了,要是朱鹃这时候突然回来了,我该怎么向她解释呢?想到这里,我准备抽身退出了。

正当我决定离开这间屋子时,墙角边的一只巨大的纸箱再次将我的目光吸引过去了。那只纸箱贴着墙壁转角放着,只有搬开那些环绕它摆放着的小纸箱后才能看清它,我数了数,周围还有将近二十只小纸箱。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我一把就将这些箱子推倒在了一边,大纸箱露了出来,我揭开交叉封闭着的纸板,看见里面露出了另外一个纸箱,当我耐心揭开这只纸箱的纸板盖时,发现里面又露出了一个……这是我以前在电影或其他文艺作品中见到过的“中国魔盒”,没想到我在生活里遭逢了。

我暗想,盒子的底部一定藏着什么秘密吧。

我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看见窗外的天色已经黯淡,为了不让朱鹃发觉我进过这间屋子,决定先把弄乱的东西还原,然后重新锁好房门,走了出来。

果然,我刚刚回到沙发上抽了支烟,门外就传来了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接着,门把手转动了几下,朱鹃带着几只纸盒出现在门口。她“咦”了一声,问道:

“怎么不开灯呢?天黑了。”

说着,顺手开了房灯,将手里的几只盒子随手放在矮柜上,其中一只我认出是我们上次一起给朱筝买的运动鞋盒。那天因为没有接到朱筝,两人都心情不好,就丢在车座上没有拿上楼。她很快就发现了家里的变化,她笑道,“谁让你收拾房间的,你不要累着了。再说,你收拾得再整洁,也会被我弄乱的,除非你留下来长期给我当保姆……”

我口气生硬地说道,“只怕你请不起。”

我朝矮柜那边走去,闻到了一股香味,“什么东西?好香。”我打开一只纸盒,发现里面装了几个汉堡包,另外还有一个装薯条的盒子,和两只装炸鸡块的盒子。想到我刚才在那房间里面看见的那只大盒子,不禁食欲全无。

“将就吃点吧,我先去洗个澡,然后再打碗汤。”朱鹃拿起睡衣去了浴室。

我在冰箱里面找到两条丝瓜,用它们做了碗蛋汤端到桌子上。朱鹃穿着睡衣从卧室里面出来,她今天的神情看上去很疲倦,喝了一小碗汤,一只鱼香汉堡包只也吃了一半,就嘟囔着去沙发那边躺下了。我本来是没有食欲的,但好久没有吃炸鸡块了,吃着吃着竟然来了精神,呼啦啦地将她带回来的东西吃了大半。简单地收拾了一下餐具后,我回房间看电视,调来调去,没有发现什么好节目,就去洗澡,然后上了床。我从抽屉那本相册里抽出朱筝的那张照片,又仔细看了几遍,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以前我觉得照片上的朱筝还不是十分像我,但此刻再看却发现他很像我了,这种感觉与下午那一刻的感觉完全相同。我拿着这张照片蹑手蹑脚地来到西头那间卧室门口,用身份证再次打开了门锁,然后,我反锁上房门。

房间里很暗,我不敢开灯,摸黑走到书桌前,将那块玻璃框像下午那样竖立起来。我在黑暗中看着“我的儿子”,用手掌在他的鼻子、嘴巴、眼睛上来回摸挲了好久。我决计今晚就将谜底揭开,不能再拖延时间了,我对自己说。我开始搬移沿墙脚摆放的那一只只盒子,当我面前只剩下那只大盒子时,门外传来了朱鹃的声音:

“张望,你在哪儿?睡了吗?”

一阵脚步声进了我的卧室,随后朱鹃的卧室门“砰”地关上了,我刚准备舒口气,却听见脚步声朝这边走过来,接着是一串叮当作响的钥匙声,门锁转动,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奇怪,怎么打不开了?”朱鹃嘀咕着,又换了几把插进锁孔,依然没有打开,“张望,你在里面吗?”朱鹃问道。我大气不敢出,轻轻挪到门背后贴墙站立着。朱鹃拍了拍房门,见里面没有任何响动,就回她自己房间里了。

我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打开房门,快步穿过客厅,走到大门口,拉开门,将自己关在了门外。我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想好了应付之策以后,这才动手按门铃。

朱鹃满脸狐疑地望着站在门口的我,问道,“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晚饭吃多了,撑得慌,出去散了会儿步。”我撒谎道,“本来想买几听啤酒的,但楼下的小卖店关门了。”

“是吗?”朱鹃把我放进屋里,上下打量了我半天,说道,“我以为你躲到哪儿去了呢?出门也不换件衣服,换双鞋子,不怕人家笑话么?”

我这才想到自己还穿着睡衣和拖鞋,“笑话什么呀,”我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说道,“不过外面还真有点冷……”

“没刮风吧?”朱鹃问。

“幸亏没有,不然更冷了。”我信口雌黄地说道。

“哦?我回来时在刮风呢,”朱鹃走到窗前,拉开玻璃窗,一阵风扑进来,我打了个哆嗦。“也许风故意不吹你吧,”她笑道。

我做贼心虚,便低头朝卧室里面走去,朱鹃跟随在我身后,说道,“你最好不要四处乱跑,这年月,一个人呆在自己家里也不一定安全,何况这么晚了你还去户外;再说,这房间里很容易迷路的,你不知道,以前朱筝在这里住的时候,我就经常找不到他……”

“你怎么还不接他回家呀,”我打断她的话问道,“你给他买的鞋子还没有送他呢。”

“明天吧,我明天去接他回来,”朱鹃喃喃道,“无论如何,这次我一定要把他接回家。”

我装着很困乏的样子躺倒在床上,打了几个哈欠。朱鹃坐在床边,问道,“你车钥匙还没找到么?”

我摇摇头。

“我认识一个配钥匙的师傅,他能够打开所有的锁,也许有办法帮你打开车门的。明天我去找他来看看。”

说完,朱鹃关掉房灯出去了。

两个人在一起可以玩出很多种游戏,至于朱鹃和我,我们的游戏则单调无趣,究其原因不外乎是,一个在躲,另一个在找。而躲和找不过是大千世界林林种种游戏中最为初级的两个动作而已。这两个原本属于孩子的游戏动作,在这些天里却被我们俩玩得乐此不疲。我躲避朱鹃,目的是为了找出朱筝;而朱鹃找我,目的是阻止我接近朱筝。于是便有了每天都在上演的一幕:临睡前,朱鹃对我发誓说,明天一定要把朱筝接回家来,但她担心我趁她不在家的机会溜进了那间神秘的卧室,发现了她的秘密,因此第二天起床后她只好哪儿也不去,整天守在我身边……这一幕周而复始地重复上演,使得“明天”失去了任何值得我期盼的价值,我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面的老虎,暴躁的内心逡巡于极其有限的空间之内,从床上到沙发上,从厨房里到餐桌旁。除了睡眠,朱鹃的眼睛须臾不离地跟随着我,她的目光像一盏用来照亮舞台的圆柱型追光灯,她想让我露出破绽吗?可我识破了她的伎俩,若无其事地与她比试着耐心。

“明天,我们去给朱筝买玩具吧?”吃晚饭时我提议道。尽管我对朱鹃的“明天”失去了期盼之情,但我对自己的“明天”还是有所期待的。

“明天?哦,是吗?明天,”朱鹃支吾着,在心里盘算该怎样用她的“明天”涵盖住我的“明天”,“这样吧,明天我们先去接朱筝,然后带他去兜风,问他想要什么样的玩具。”

果然厉害。这样一来,她还是占据了主动。

我不肯束手就擒,我说,“还是去育才小学接他么?要是像上次那样,他没有去上学怎么办?我觉得还是先去买玩具为好,有了足够多的玩具后,我们就可以把他吸引回家。”

朱鹃顺着我的话问道,“那你准备给他买些什么玩具呢?”

我当然不敢说“盒子”,那样她就会猜到我进了那间卧室,犹豫片刻,我再次反问她道,“你应该了解他的兴趣啊,他喜欢玩什么,难道你不知道?”

朱鹃瞪了我一眼,有些气愤,脸也腾地红了,“你知道什么!我们很长时间没在一起了,但我知道他喜欢我带他兜风的。”

我说,“兜风当然很刺激啦,但兜完风之后还是要买玩具的,否则他仍然不愿意回家住。”

“那就先兜风,再去买玩具。”

朱鹃起身收拾餐具,懒得再和我讨论这件事情了。我也起身回房,躺在床上筹划明天见到朱筝以后,我应该用什么方法赢得那男孩的欢心,毫无疑问,他是喜欢盒子的,但什么样的盒子才是他最爱的,我却没有把握,倘若打开了那间卧室里的那只大盒子,这些疑惑就会迎刃而解了,可是眼前不存在这样的可能。

我正胡思乱想着,朱鹃推门而入,用右手的三根指头捏住一个明晃晃的东西,冲着我喊叫道,“找到了,找到了!”

我问找到了什么。

“钥匙呀,你的车钥匙!”

“在哪儿找到的?”

“酒柜里,在柜子的第二层隔板上。”

我怎么会把车钥匙丢在酒柜隔板上面呢?我怀疑是朱鹃干的,贼喊捉贼,但看见她现在兴奋的表情,又不像是她拿去放在那儿的。难道是我喝醉了随手扔在哪里的么?我接过钥匙,嘀咕道:

“怎么会在哪儿?”

朱鹃没吱声,她说,“找到了就好,免得麻烦我去找那个锁匠,再说,真要撬锁的话对车门多少有些损害的。”顿了顿,她问道,“是你自己的车吧?”

“嗯,”我点点头,故意当作朱鹃的面把包的拉链拉开,将钥匙放在夹层里。

“你说过你包里还有别的重要东西啊,什么东西?”朱鹃盯着我的包问道。

我没有马上将包链拉上,让它那样半敞着,“哪有啊,里面不过是一些现金,还有各种银行卡、证件什么的,”我搪塞道,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撒谎,还故意用手指拨弄了几下包内的物件。

“收好吧,不要再丢了。”朱鹃看了看我,退了出去。

我刚脱衣躺下,朱鹃又推门进来,径直走到床边,脱了鞋子爬进我的被子,“自从你来了,我就睡不好觉了。今晚你再抱我睡好吗?”“好,”我说。

“张望?”

“嗯。”

“你觉得我是个好女人吗?”

“算好吧。”

“你喜欢和我睡觉吗?”

“嗯,喜欢。”

“我也喜欢。”

朱鹃将身子缩成一团,脑袋钻进我腋窝,用舌尖轻轻舔着我的****,左手绕过我的胯骨,使劲将我的右腿拉过去,压在她的腰腹上面。我闭上眼睛,不敢造次。这么多天来,我们还是第一次如此亲近,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我不想让事情变糟糕。于是,我捉住她正在向我下面移动着的左手,在手背上拍了拍,说道,“睡吧。”

我一宿未眠,折腾到天将亮时才眯眯盹盹地入睡。醒来见枕头边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写道:醒来后去公司找我,我们一起去接朱筝。公司在光明路7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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