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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最美的声音(1)

一个月以后,在明乡市,王子明他们五人被一个个体包工头雇用,去修筑九龙河的堤防工程。

九龙河是流经明乡市的唯一一条河流。其中有五千米的河段紧临市区。

明乡市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城市,近几年来,经济发展很快,大街小巷遍布着各色的公司。有大,有小,有实干,有皮包。而其中相当一部分的皮包公司都有实权人物在背后撑腰。他们要么有亲属在权力部门当权,要么就是权力部门为使肥水不流外人田而成立的下属公司。当然,对外对上要说是方便业务或是业务需要。这种皮包公司的主要业务就是对缝和转包。他们靠关系,靠特权把紧缺的物资和建材低价买进,再高价卖出,从中牟取暴利;要么就是靠关系,靠门路,靠手段把好的有油水可赚的建设建筑项目承包下来,再转手承包给其它公司,从中挣取高额的差价,所以,在当时的明乡市经常会出现一些怪现象:一些好的重要的工程项目往往被一些名头很大却没有任何施工能力的皮包公司承包下来。然后再由皮包公司转手以低价承包给其它的公司。可其它的公司往往又会因为嫌利润太少而以更低的价格把工程再次转包出去。这样转来转去,经过三番四次的转手,最后往往会落入一些个体包工头的手中。于是,这些没有任何手续,没有任何施工保障的包工头们便会像模像样地扯起大旗,打着大公司的招牌进行施工。而这时的工程早已没有任何利润可赚,且明摆着是赔本的买卖。可包工头并不傻,自然有对付的办法,那就是偷工减料,以次充好,这大概就是九十年代屡屡出现豆腐渣工程的根本原因。

今年的大水,使九龙河河水泛滥,几乎淹没了半个城市,直接经济损失竟达几千万元。这对只有三百多万人口的明乡市来说无疑是一个相当大的损失。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今年汛期一过,全市就开始了总动员,多方筹款。市长亲自在电视上发表讲话,讲了治理好九龙河的重要性和战略意义;各个部门,各个行业也都行动起来,为治理九龙河出钱出力;城中相当一部分小学生也都把积攒了多年的压岁钱送到募捐站……

经多方努力,终于筹足了资金。市委决定:坚决要把九龙河紧临市区的五千米堤防建成可以抵挡百年一遇的特大洪水的标准堤防。让这条名不见经传的,却屡屡泛滥的河流从此不再危害市区。此项重大工程交由主管城建的副市长亲自来抓。为了搞好这项工程,根据副市长的指示,专门成立了‘明乡市九龙河堤防建设管理处’这一新的部门。管理处主要负责对工程进行招标,管理和监督。管理处的几员干将都是经过副市长亲点才得以上岗的,对副市长自然感恩戴德。正是因为这层关系,由副市长儿子亲自注册成立的明乡市‘大华’实业公司才会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地就从管理处承包到千余米的堤防工程,然后,真正属于皮包公司的‘大华’公司又把这段千余米的堤防转手承包给‘利远’公司。这样,‘大华’公司不出一人,不动一锹净赚了工程款的三分之一。而从大华公司手中接下工程的利远公司则更是计高一筹,他们把工程款卡下一半之后又把工程分成两份,分别包给了另外两家公司。其中一家是九三年才在明乡市注册的‘一分利’建筑公司。

一分利建筑公司的老板叫于光巨,人称老六。他是一个由小包工头起家的土老板。

这次,他承包这段堤防工程主要是为了照顾他的那些没有一点技术、只有在农闲时才会出来找活干的乡里乡亲。他和他们有着特殊的感情。每到农闲时,他都会给他们揽一些修路、挖沟之类的活,然后让他们独立核算,不从他们身上赚一分钱。有时,为了工程的需要还要为他们出车出设备,完全是义务性的。而一旦他们遇到了什么困难,或者麻烦,老六又会替他们全部承担下来。替他们上下周旋,左右打点,甚至前挡后杀,完全像是在处理他自己的事情一样。这次也不例外。老六不但要为他们出车、出设备,还要替他们出谋划策。赚了,他一分钱得不到,赔了或者是捅出搂子,他一分利公司要负责任。毕竟,利远公司是和他一分利公司签下的合同。

这支季节性的施工队伍只有三十几人,怕不能按时完工,老六又嘱咐施工队的工头王福临时招了二十几人,这其中就有王子明他们五人。

按设计要求,每隔一米五要挖一口深井,开始的几天里,每天都会有检查,监督人员拿着尺子量来量去。挖浅了不行,挖窄了不行,距离近了不行,距离远了也不行。一个个白印就那么规规矩矩地画在那,让你必须照它行事。市领导也不时来工地上转一转、问一问、看一看。电视台、报纸的记者也都来过。很显然上上下下对这一工程都非常重视,都把它当成一件大事来抓。

老六一天来一次,雷打不动。老六三十四、五的年纪,留着一般年青的老板都爱留的板寸头,黑黑的头茬里透着雪白的头皮,显得干净利落,更有一种成熟的霸气。每次他来时,施工队里原来的那三十几个民工都非常兴奋。老六是他们的骄傲,他们的救星,更是他们的朋友。他们和老六说话用不着低三下四,而完全是用那种只有兄弟、朋友间才有的口吻:“老六,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没别的事儿了?”

“老六,明天你也带我出去兜兜风呗!”

“老六,……”

老六好像很愿意大家和他这样说话。看不见他们,他会想他们,会不开心。所以,无论多忙,无论公司那边有什么事情,他都要过来看一看、转一转,和这些民工们说说话,问问他们的孩子、他们的家,甚至和他们说几句过格的玩笑。他喜欢这样,只有呆在这帮乡亲们当中,他才能感到真正的放松;才能体验到呆在家里,呆在亲人们中间的那种真正的无拘无束。

几年来的老板生涯,改变了老六身上的很多东西。包括性格、信念、追求以及为人处事的方法。而唯一不变的就是他对乡亲们的那种特殊的无法用金钱去衡量的感情。那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的东西。

但对后来的那二十几名民工,他却一直都是板着面孔。很少和他们当中的哪一个说话,不得不说时,也只是冷冷的,命令式的。

还是在王子明他们被雇来的当天,老六就已经开门见山地和他们讲明,工钱要比原来的民工少。理由非常简单,他出车出设备省下的钱不能便宜了与他无亲无故的人。同意的就留下,不同意可以走人,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好在王子明他们已经经历了太多不公平的事情,这一点不公平对他们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何况,老六将话讲在明处,也算让他们心里佩服。

十几天以后,监督人员来检查的次数明显地少了,他们似乎已经没有了前几天的热情。领导也不怎么露面了,偶尔来一次,也是在边上站一站,放眼望一望宏大的场面,故做欣慰地感慨几声,转身就走。几千米的工地上,与十几天以前一样的是民工们劳累忙碌的身影。

此时,为了赶时间,工头王福已经将五十多个民工分成了两组,白天、黑夜倒班干。

夜班民工中没有一个是后来的,都是施工队的原班人马,老六的乡里乡亲。白班民工中除了王子明他们后雇来的二十几个人外,还有几个年岁大一点的民工,他们应该算是老六的长辈。

每天早上,当王子明他们走上工地,都会有许多只灌了一半的沉井在等着他们。那是夜班民工干的。而白班民工的任务就是把这些没有灌完的沉井灌完,并再挖好一些待灌的沉井。

就这样干了十几天,工头王福竟绝口不提换班的事,这让王子明感到有些奇怪,同时也越发觉得施工队的原班人马有些神神秘秘。特别是王福,每次老六来时,都有要和他小声嘀咕一阵,而且从不让白班的民工靠近,很显然,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白班的民工。

王子明把这事和刘路、许国伟他们一说,除了水生不会说话以外,其他三人也都有觉得这里面有鬼。可到底是怎样的鬼法,谁也说不清。

“有鬼,没鬼也不干我们什么事,我们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免得再惹出是非来。”刘路永远都有是小心谨慎。“刘路说得对,爱啥鬼啥鬼吧,我们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许国伟竟也赞成刘路的说法。王子明没说什么,不过他已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这事弄清楚,明白总比糊涂强。这是他小时候就养成的脾气,什么事一点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就要弄个水落石出。

水生完全明白大家在说什么,他不是聋子,也不是傻子,他只是无法把他的想法,他的见解用语言表达出来。不过,他会在头脑中把它们整理得有条有理,分析得有章有据。

一个多月来,水生除了不会说话和没有记忆以外,其它方面恢复得都很快。他的头脑异常的聪明、机敏,对他看到过的东西几乎能过目不忘。这也许是他的头脑过于空白的缘故,就像一张白纸,没有纷杂的线条和图案,画什么都有会异常地清晰。再一个可能就是他早已熟知这一切,一旦提起,就会唤起他头脑中尘封的智慧。

唯一让人担心的,就是他的头疼病,每隔一段时间,或者是遇到激动气愤的事情,他的头疼病就会发作。很厉害。有时疼得他直想撞墙,大家就不得不把他按住。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几个人也心疼得抓心揪肝。但是,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次次地疼下去。王子明也曾陪他到大医院看过,药也吃了不少,可毫无效果,头依旧疼。每次持续的时间都大约是一个小时左右,每一次疼痛开始时,水生都有预感,那就是有浑浊的水在头脑中搅动、翻滚……每次疼痛过后,水生都有会虚脱得不成样子,必须要休息一阵才能恢复过来。

半夜里,王子明悄悄起身下床,来到几百米以外的工地,借着工地上昏暗的灯光,王子明轻而易举地就发现了其中的秘密。只见夜班民工正挥锹把一堆一堆的碎砖烂瓦填进沉井。白天,他们根本就没有看见过这些砖头瓦块。显然是趁着天黑才拉进来的。果然,两辆大卡车一前一后驶进了工地,车上虽然用棚布盖着,但不用问,一定是和填进沉井中的东西一样。卡车在王福的身边停了下来,司机探出头来问:“又拉来两车,这回够了吧。”

“差不多还得再来一车。”王福在下面回答。两人的声音都不高,但王子明已经听得清清楚楚。

这是真正的偷工减料,是在拿人命开玩笑。王子明深知这段堤防工程的重要,更知道大水无情,人命关天。在王子明的眼里没有什么比人的生命更重要,特别是无辜人的生命。

知道了沉井中的秘密,王子明的心不再平静。坐视不理,他办不到,毕竟他已经知道了这其中不可告人的秘密。当众揭穿他们,他也办不到,他怕他们会报复。他要揭穿他们,同时也要保护好他自己。

经过将近两天的思量,王子明终于写好了一封举报信。信写得很简单,只用了半页纸,信中只写了沉井中的秘密及白班夜班的不同分工,没写落款。

信写好了,但到底要往哪里寄,王子明又犹豫了。

检查院、纪检办、公安局……显然都不对。猛然,王子明想起了工地上立着的一块牌子——“明乡市堤防建设工程管理处”。

王子明不知道在他对工程质量产生怀疑的时候,另一个人也在悄悄地做着和他一样的事情。这个人就是水生。不过,水生将信寄到了另一个地方。

王子明反映的情况很快就有了结果。明乡市堤防建设管理处接到来信后,相当重视,根据信上介绍的情况知道那是包给大华公司的那一段。于是马上把信交给大华公司,让他们查一查看是否真有此事。如果有悄悄地改正过来,千万不要让市里知道。这样,这封举报信就顺着当初转包的路线转到了老六的手上。

看罢信,老六几乎要气炸了肺。“奶奶的,敢举报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他恶狠狠的自言自语。

当天,老六就开着他那辆半新的奥拓轿车直奔工地而来。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着,眼睛也恶狠狠地直视着,仿佛要吃人一般。他恨那个写举报信的人,恨他坏他的事,揭他的底。他希望写信的人被车轧死,被马拖死,被石头砸死……老六畅快淋漓地想着,仿佛真的看见了那些血淋淋的场面。

老六也恨那些有后台的皮包公司,恨那些吃得肥头大耳的贪官污吏,如果不是他们层层剥皮、拔毛,施工队根本用不着那样去做。自己也用不着昧着良心。那么低的承包价,神仙也得弄虚作假,阎王也要偷工减料……

老六铁青着脸来到工地,所有的人都被他的脸色震住了。就连平时爱和他说笑的人此刻也闭紧了嘴巴,一言不敢发,眼睛则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六,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六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径直向工地外的工棚走去。此刻夜班民工们正在工棚内呼呼大睡,老六直接来到王福的床边。“王福,快起来,出事了。”老六边说边用手推搡王福。王福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瞪着一双还没有完全清醒的眼睛不解地看着老六问:“出啥事了?”老六急不可待地把信递过去。“你看看这信,能认出是谁写的字不?你把他找出来,我看到底是谁这么跟咱们过不去。”

王福飞快地看了一遍手中的信,也觉得事态严重。赶紧翻身下床,从褥子底下抽出一本册子,那上面有后来的二十几个民工的签名以及家庭住址,都是民工们自己写上去的。王福已经预感到那个写信的人就在这二十几个人当中。因为施工队原来的那三十几个人都来自同一个地方,而且都感念老六的恩德。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出卖老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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