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智厚温柔的眼神的诱哄下,丝草接过酒杯,和他手肘交叠,忽然缩短的距离,让丝草不知所措,可是在望进他眼里温柔的那一刹那,她又被迷惑了,缓缓的喝下杯里的酒,这次的酒好像没有那么难喝也,似乎有点甜甜的味道。
丝草还在回味刚刚酒的味道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阵冰凉,丝草不解的看着智厚,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被他抱上了床,而且,而且自己的嫁衣也不知道何时被扔在了地上。
“你……你要干什么?小心我叫人了啊。”丝草看着智厚也在脱衣服,她有点慌张的往床里面缩进去。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觉得有人会来打扰我们吗?”
“我……我……”丝草被他的一句话给堵死了,看着智厚越来越靠近的身体,她本能的想放声尖叫,刚张开就被智厚给堵住了。
丝草张大眼睛,不敢相信发生的事情,他……他居然用……用嘴巴……丝草已经不能思考了,智厚的吻霸道却也温柔,渐渐的让丝草开始迷失,缓缓的闭上眼,伸手勾住智厚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开始回应。
美好的新婚夜就此开始,请勿打扰床上缠绵的两个人。
丝草习惯性的伸了个懒腰,啊,好痛,丝草不觉的惊呼了一声,天啊怎么这么痛。丝草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现了自己的没穿衣服,立刻拿被子裹住自己,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丝草又红了脸颊,回头看了看枕边,要不是枕头上还有印记,丝草就要开始怀疑昨天晚上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场梦,丝草有点失望的缓缓挪动身子准备下床。哦,真的好痛。
啊
一阵石破天惊的惊叫,让房外等候的丫鬟吓了一跳,立刻拍着房门。
“少夫人,发生什么事了?”说着就准备推门而人。
“不准进来。”
听到智厚冷淡的声音,丫鬟立刻停了手。
“少爷,洗脸水已经准备好了。”
“放在外面,去烧一桶洗澡水来。”
“是的,少爷。”
听到丫鬟走远的声音,智厚才放开捂住丝草嘴巴的手。
丝草大口的喘着气,有点埋怨的瞪着他。用眼神表达她的不满。但是撇到他chiluo的上身上的红痕又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了下去。
“那个……你……你坐在地上干什么啊?不……不冷吗?”丝草结结巴巴的发问。大冬天的坐在地上,难道这是富贵人家的习惯吗?还真是奇怪啊。
智厚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掀开丝草被子钻了进去。
“啊,好冷啊。”碰到智厚冰凉的身体,丝草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这是谁的错啊?”智厚的语调冷冷的,
丝草一时不能适应,回头看向面无表情的新婚夫婿,“你在生气吗?”
智厚叹了口气,生气?生气还不足以形容吧,真的不敢相信她居然一大早的把自己给踹下了床,当他和冰冷的地面相触的那一刹那,真是被她给气到了,但是看到她好无所觉的伸了个懒腰的慵懒模样,好像又没那么气了。
丝草眼睛一刻也不敢眨的看向智厚,不明白为什么他一会唉声叹气,一会又喜笑颜开的,不对不是喜笑颜开,只是把刚刚打结的眉给松开了,感觉到他好像没有那么生气了,丝草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拉拉智厚前面的被子。
智厚回头看向那个憋着嘴,一脸委屈的小娘子,连剩下的一点气也瞬间消失殆尽了。
智厚把她拉近了自己的怀里,丝草不安的蠕动了下,但是一动就浑身发痛,忍不住的痛呼出来。
“哦,好痛。”
“第一次都是这样。”智厚的手掌在丝草身上的穴位上轻柔,不一会丝草感觉到一阵舒畅,好像也没有那么痛了也。丝草对智厚甜甜一笑。“谢谢。”
丝草的笑很美,很迷人,让智厚不由自主的想要亲吻她嘴边的甜蜜。
丝草捂着被智厚亲吻的嘴角,不好意思的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那个。恩……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睡在地上呢?”丝草是藏不住话的人,这个疑问不解答她总是觉得不舒服。
“还不是拜某人所赐。”
“哎?”丝草抬头看了眼智厚,然后指了指自己,“你……你说的不会是我吧?”
“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
丝草满他的指控,挣扎着从他怀里坐了起来。“我怎么了嘛?”只顾着为自己讨回公道,而没有发现在她起身的同时智厚眼神变的深沉了起来。
稍稍的定了定神,忍住自己的欲望,“某人睡品不佳,把我给一脚踹下了床。”想到这智厚又皱起了眉,为自己的男性自尊受损而感到生气。
听到他的话,丝草的气焰瞬间降了下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皮,“那个,我忘记说了,我……我……睡觉有点不老实。呵呵”丝草只能干笑。
新婚第一天就把夫婿给踹下床的大概只有自己了吧,丝草有点懊恼又开始四下打量着新房。
看见她眼珠在转动,智厚就知道她想干什么。“还想要找地洞吗?”
“你怎么知道?”还真是神也,他怎么能看出来自己的想法的?
智厚摇摇头,她的心思全部写在脸上,想要猜不出来才困难吧。
就在丝草准备发问的时候,敲门声再次想起。
“少爷,洗澡水烧好了。”
智厚把床边的帐子给放了下来,然后把丝草给重新拉回到了怀里,帮她盖好被子,确定没有春光外泄后,智厚才缓缓的应声,“进来吧。”
丝草从纱帐隐约看到几个人抬着木桶从外面进来,然后一眨眼的功夫又全部都不见了。丝草不经咂舌,“他们都练过功吗?”
“什么功啊?”一时不能理解丝草的思维逻辑。
“就是那种来无影去无踪的神功啊,我明明才看见他们把木桶给送进了,可是一会人又全部都不见了。”
智厚失笑的揉了揉丝草的脑袋,然后掀开被子下床,丝草不小心的看到他的身体,又红了脸,准备再缩进被子的时候,就被智厚把被子给掀开了。
“你,你要干什么啦?”干嘛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啊,外面好冷哦。
智厚直接忽略她的问题,把她抱进刚送来的木桶里。原本还想要抗议的丝草,但在碰到热水的一刹那,所有的怨言都化为一阵满足的呻吟了。
真是太舒服了,疼痛的身体被温水浸泡了下,感觉好多了。
忽然丝草吃了一口水,看向一边让热水上涨的凶手,智厚完全无视她的怒视,轻拍她的背,帮她顺气。
“你……你……”虽然木桶很大,可以容纳两个人,可是毕竟还是空间有限啊,丝草的手脚都不知道要放到哪。
下一秒丝草被智厚抱进了怀里,坐在他的腿上,丝草终于为自己的双手找到了安生的地方,在智厚的肩膀上。
丝草想要抗议,但是智厚抱着她靠在木桶上闭目养神,丝草撅着嘴,自觉无趣的闭上了嘴,然后开始打量她的新婚夫婿。
天啊,他还真是好看的过分也。忽然有个画面在丝草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丝草晃了晃脑袋,想要捕捉到那个画面,好像是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家伙,站在树林里,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在拉着,那个人的脸好像……好像自己的夫婿啊。
“怎么了?”察觉到丝草的不对劲,智厚睁开眼睛看着她。
“我好像看到一个男人……”丝草想要把画面描述给他听,但是一回头就看见面容铁青的智厚。丝草不解为什么他又生气了,摸着他僵硬的脸颊,丝草担心的问着,“怎么了?”
怎么了?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只是忽然听到她提起一个男人,自己就觉得很生气,有股郁气鳖在胸口。
“水凉了,起来吧。”再次的智厚抱起丝草从木桶内走了出来,各自着装。
从头到尾智厚都是一脸的冷淡,丝草试图想要把刚刚的话说完,可是看到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又住了口,默默的穿着自己的衣服。
智厚冷眼看着丝草对着铜镜,想要把头发弄成一个髻,可惜笨手笨脚的她不是一会勾住自己的头,就是才绑好,就又散掉了,丝草等着再次散掉的头发有点无力,透过铜镜看到后面站着的面无表情的夫婿,又不敢开口让他帮忙,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
最后还是智厚主动的走到她的身后,帮她梳妆。
不一会,头发就已经服服帖帖的在自己的头上了,丝草高兴的转身看向他,“你的手好巧哦,你怎么会梳髻的啊?”
智厚轻抚她的笑脸,没有告诉她,会帮女子梳妆是因为曾经有一个人逼着他去学的,并且要他保证除非是他未来的娘子,否则不准帮任何人梳髻,当时她是那么的笃定她会是他的娘子,可是转眼间,那个人却离他而去了。
智厚牵起她的手,“走吧,该给爷爷奉茶了。”
“哦。”丝草乖乖的应了声,不明白他刚刚的伤感是从何而来,不管了,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不生气了吧。丝草开心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