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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弥远出入宫禁,外议哗然,有诗曰:“往来与月为俦侣,舒卷和天也蔽蒙。”弥远为相十七年,如真德秀、魏了翁皆遭斥逐。济王嫉之,一日,书于几上,曰:“弥远当决配八千里。”左右以告弥远,弥远衔之。及宁宗疾革,废济王,立理宗。钱唐遗事

史弥远专国,竑不能平。竑好琴,弥远买美人善琴者纳之,令伺皇子动静。一日,竑指舆图示美人曰:“此琼、崖州也,异日必置史弥远于此。”尝呼弥远为“新恩”,以他日非新州即恩州也。美人以告弥远,弥远大惧,阴谋废立矣。西湖游览志余

杨升庵宝庆诗,有“夜驾老蟾嫔月母”之句,刺史弥远也。自注:弥远表里杨后,有三思之宠。又引宋人有作乐府咏云者曰:“往来与月为俦,舒卷和天也蔽。”则实有其事矣。徐树丕识小录鲒埼亭集云:四明丰氏詈朱子无所不至,谓史卫王通于杨后。朱子馆其家,因为大夫得见小君之礼以附会之。不知朱子卒于庆元六年,史之官未显也。

绍定三年,上饮过度,史弥远卧病。时人讥之云:“阴阳眠燮理,天地醉经纶。”宋季三朝政要

绍定辛卯,临安之火,比辛酉加五分之三,虽太庙亦不免,而史相府独存。洪舜俞诗曰:“殿前将军猛如虎,救得汾阳令公府。祖宗神灵飞上天,可怜九庙成焦土。”鹤林玉露梅磵诗话同

薛会之极、胡仲芳榘,皆史所任也。民谣谓胡、薛为“草头古,天下苦”。四朝闻见录

薛极、胡榘、聂子述、赵汝述,附史弥远,最亲用事,时人谓之“四木”。南宋杂事诗注

陈筼窗初入馆,史相极倾慕。未几,意向不合,语人曰:“陈寿老好一台谏官,只太直耳!”后又遣所亲谕意,欲以为权直学士院。筼窗答曰:“某不能以文字与人改,不为权直。”史闻之,不乐。盖史当国,凡代言者必先进稿本。史或手自涂抹,或令馆人删改。如辛卯火灾,陈立道卓草罪己诏有云:“朕为人子孙而不能保守宗庙,为人父母而不能安全井邑。”史恶其太直不用,至三具稿不付出。叩之,云:“令敷文窜改矣。”敷文,其子宅之也。陈但饮气而已。林下偶谈

或言湖州以潘丙之故,改为安吉州。乃寄潘丙二字,史相之狡狯也。癸辛杂识

宝庆间,有孙守荣善风角,登史卫王之门。一日,闻鹊噪,史令占之,云:“来日晡有宝物至,然非丞相所可用者。”翌日,果李全以玉柱斧为贡,质之于府而后纳。史又得李全书,置之袖间未启也。因叩云:“吾袖内书,所言何事?”对曰:“假破二十万耳。”剥书果然。史深忌之,以他故黥置远郡死焉。齐东野语

史弥远权势煊赫,引布憸壬李知孝、梁成大等,为之鹰犬,搏击善类。士流无耻者多以钻刺进秩。宫宴时,有伶人执拳石,以大钻钻之,久而不入,叹曰:“钻之弥坚。”一伶遽扑其首曰:“汝不去钻弥远,欲来钻弥坚,可知道钻不入也。”举座齐栗。翼日,弥远杖伶人而出之境。西湖游览志余

又蜀阃大宴,有优为衣冠者数辈,皆称为孔子弟子,相与言:吾侪皆选人。遂各言其姓曰:吾为常从事,吾为于从政,吾为吾将仕,吾为路文学。别有二人出曰:“吾宰予也。夫子曰:‘于予与改。’可谓侥幸。”其一曰:“吾颜回也。夫子曰:‘回也不改。’吾为四科之首,而不改。汝何为独改?”宰予曰:“吾钻遂改,汝何不钻。”回曰:“吾非不钻,而钻弥坚耳!”曰:“汝之不改宜也,何不钻弥远乎!”齐东野语桯史小异

史同叔为相日,府内开筵,用杂剧人,作一士人念诗曰:“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旁一人云:“非也!满朝朱紫贵,尽是四明人。”自后相府有宴,二十年不用杂剧。贵耳集

史弥远欲占阿育王寺作坟,众僧莫敢阻。一小僧曰:“我止之。”作偈教儿童遍歌之。偈曰:“寺前一块地,常有天子气。丞相要作坟,不知何主意。”史意乃息。醒心集

李全扰淮时,史弥远在庙堂,束手无策。有讹传全军马渡江,京师人民惶惶。弥远夜半忽披衣起,有爱宠林夫人,见其起,可疑,亦推枕起,相随于后。见弥远欲投池,林夫人亟扶住泣告曰:“相公且少耐区处!”数日后,得赵葵捷书。三朝野史

米南宫五世孙巨秀,善医。尝诊史相脉,史谓曰:“可服红丸子否?”米对:“正欲用此。”即愈。史病手足不能举,米谓必得天地丹而后可。丹头偶失去,历年莫可寻访。史病甚,召米于常州,至北关登舟,偶见售拳石于市者,米玩之,即天地丹头也。持归调剂,以供史饵,而身轻。及史再疾,天地丹已尽,遂薨。四朝闻见录

弥远死已久,一夕其家闻叩门声曰:“丞相归!”举家骇匿。比入门,灯轿纷纭,升堂即席,子妇皆出罗拜。讯问平生,历历属家事,索纸笔题诗云:“冥路茫茫万里云,妻孥无复旧为群。早知泡影须臾事,悔把恩仇抵死分。”宋稗类抄

史忠献当国日,待族党加严。犹子嵩之子申,初官枣阳户曹,得一见留饭,终席不敢发一语。忽问:“何不赴枣阳?”以当需次对。忠献曰:“可亟行!已作书与退翁矣。”陈晐时为京西阃。遂谢而退。少间,公元姬林夫人因扣之,曰:“勿轻此子,异日当据我榻也。”齐东野语

史嵩之入相,以二亲年耄,虑有不测,预为起复计。时马光祖未卒哭,起为淮东总领;许堪未终丧,起为镇江守臣。里巷为十七字诗曰:“光祖做总领,许堪为节制,丞相要起复,援例。”坚瓠集

史嵩之拜右揆,父弥忠殂于家,不即奔丧,公论沸腾。时有诗曰:“嵩之乃父病将殂,多少憸人尽献谀。元晋甘心持溺器,郑良臣无耻扇风炉。施起潜秉烛封行李,郑一荐随司出帝都。陈天下好人皆史党,不知赵鼎有谁扶。”癸辛杂识

理宗朝,乔行简拜平章事,史嵩之****。时人语曰:“桥老无人度,松枝作栋梁。”古杭杂记

己亥岁,史嵩之为京尹,其弟以参政督兵于淮。一日内宴,伶人衣金紫而幞头忽脱,乃红巾也。或惊问曰:“贼裹红巾,何为官亦如是?”傍一人答曰:“如今做官底都是如此。”褫其衣冠,则有万回佛自怀堕地。其傍者曰:“他虽作贼,且看他哥哥面。”齐东野语

史嵩之用起复为相。三学生揭榜太学斋廊,曰:“丞相朝入,诸生夕出。丞相夕入,诸生朝出。”东山谈苑

史嵩之从弟宅之,弥远子。与之素不咸。入劄声言其恶,且云:“先臣弥远晚年有爱妾顾氏,为嵩之强取以去。乞令庆元府押顾氏还本宅,以礼遣嫁。仍乞置嵩之于晋朱挺之典。”癸辛杂识

史宅之以签书枢密院事领财计,括浙西园田,置田事所,属嗜利无耻者经营,一路骚动。是年科举,平江府出人情圣王之田赋,有榜于帘前曰:“民怨已极,圣主弗知。括天下之田,咈人情而宅之。”又有诗曰:“朝廷结局收虚数,官吏归装载实钞。传语签书史云麓,阎王来括尔心苗。”其冬宅之死。吹剑录

史子仁名守之,心非叔父弥远所为,著昇闻录以寓规谏。避势远嫌,退处月湖,与慈湖诸公讲肄为乐。宁宗御书“碧沚”二字赐之。宁波志

真德秀魏了翁

真文忠公德秀,建宁浦城人。起自白屋。先是有道人于山间结庵炼丹,将成,忽一日入定,语童子曰:“我去后,或十日五日即还。慎勿轻动我屋子。”数日忽有叩门者,童子语以师出未还,其人曰:“我知汝师死久矣。今已为冥司所录,不可归。留之无益,徒臭腐耳。”童子騃甚,不悟其为魔,遂举而焚之。道者旋出定,归已无及,绕庵呼号曰:“我在何处?”如此月余不绝,乡落为之不安。适有老僧闻其言,厉声答之曰:“你说寻我,你却是谁?”于是遂绝。时真母方娠,忽见一道者入室,遂产西山。幼颖悟绝人,家贫无从得书,往往假之他人。及剽学里儒为举子业。未几登第,终为世儒宗。齐东野语

真西山前身是草庵和尚。癸辛杂识

真德秀原姓慎,避孝宗讳改。五杂俎

真文忠,始字实夫,后乡曲轻薄子云:“只恐秀而不实。”故易曰景元。楼宣献尝叩以字义,真答以慕元德秀之为人。楼公取诗注“景行行止”处示之,则景之义训明,真遂易为希元。四朝闻见录。

真文忠、留公元纲俱以宏博应选。时李大异校其卷,于文忠卷批云:“宏而不博。”于留卷批云:“博而不宏。”四朝闻见录

宝庆初,当国者欲攻去真西山、魏鹤山,朝士莫有任者,梁成大欣然愿当之。遂除察院,搏击无遗力。当时太学诸生曰:“大字旁宜添一点,曰梁成犬。”鹤林玉露

史弥远欲去魏了翁、真德秀,梁成大闻之,日坐茶肆,毁真公不值一钱。或以告弥远,弥远喜,遂擢用之。尝贻书所亲曰:“真德秀真小人,魏了翁伪君子。”中外籍籍,目之为梁成犬。宋季三朝政要

绍定之末,史相薨,圣上亲政,即日梁成大、李知孝出国门。西山在泉,闻之喜甚,曰:“二凶去矣,闽特犬豕,越乃蛇虺。”梁闽人,李越人也。林下偶谈

真文忠公德秀,负一时重望。端平更化,人徯其来,若元祐之涑水翁也。是时楮轻物贵,民生颇艰,意真儒之用,必有建明,转移之间,立可致治。于是民间为之语曰:“若欲百物贱,直待真直院。”及入朝敷陈之际,首以尊崇道学,正心诚意为第一义,而复以大学衍义进。愚民无知,乃以其言为不切于时务,复以俚语足前句云:“吃了西湖水,打了一锅面。”市井小儿,嚣然诵之。继参大政,未及有所建置而薨。癸辛杂识

史同叔之死,天下之人皆曰:“真直院入朝,天下太平可望。”及入,前誉小减。省试主文,为轻薄子作赋曰:“误南省之多士,真西山之饿夫。”贵耳集辍耕录:姚燧于玉堂设宴时,见一官妓操闽音,问之,曰:“妾建宁人,真西山后也。父官朔方,以侵公帑无偿,遂卖妾入倡家,流落至此。”公为落籍,择小史黄王囗囗嫁之。此已有人辨诬,姑识之。

鹤山先生母夫人方坐蓐时,其先公梦有人朝服入其卧内,因问为谁,答曰:“陈了翁。”觉而鹤山生,故用其号以命名。陈以前三名登第,后两甲子,鹤山亦第三名,出处风节相似处极多。在东南时,有陈家子孙,必异遇之。贵耳集

鹤山督师,未及有所经略而罢。临安优人装一儒者,手持一鹤,别一人与之邂逅,问其姓名,曰:“姓钟名庸。”问:“手持何物?”曰:“大鹤。”因倾盖欢然,呼酒对饮。其人大嚼洪饮,酒肉靡有孑遗。忽颠仆于地,数人曳之不动。内一人批其颊大骂曰:“说甚中庸大学,吃了许多酒食,一动也动不得。”遂一笑而罢。鹤林玉露

赵方子范葵孟珙

赵方,嘉定间为淮阃,威望表耸。金人不敢犯边,皆以赵爷爷呼之。貌古怪,两眼高低,一眼观天,一眼观地。人皆望而畏之,不敢仰视。一日方浴,伏事者窥见一巨蛇蟠于桶内。一夕更鼓不鸣,诘朝申举,当更军人谓有巨蛇蟠鼓,故不敢动。镇边数年,一尘不惊。两子六直阁、七直阁随侍,淮人有六只角、七只角之呼,其威名已远畅矣。后欲上武当烧香,上真降笔曰:“襄阳赵方,欲上武当。酆都小卒,不请烧香。”方初登第时,尝访辛稼轩,留三日剧谈方略。辛喜之,谓其夫人曰:“近得一佳士,惜无可为赠。”夫人曰:“我有绢十端。”稼轩遂将添作赆,且奉以数书曰:“诸监司觅文字。”按当是荐书。赵极感之。后辛死,赵作荆湖制置,辛子适在幕下,佥属谓赵以乃父曩畴之故,赐以提挈。不料待之反严,程督几不堪,至与其母对泣。三年官满,辞赵告归,赵曰:“且可留一日。”即开宴,请其母夫人同来。樽前与其母子曰:“某三年非待令嗣之薄,吾受先公厚恩,正恐其恃此不留心职务故尔。今已为经营,到诸监司,举纸七状皆足。即当少奉费,请直去改官。”辛母子方感谢。钱唐遗事

赵忠肃公方,开阃荆襄日久,军民知其威声。端平甲午,朝廷以其子范武仲为荆湖制置大使,镇襄阳。郡厅相对有雅歌楼,雄丽特甚。一日,赵坐衙内,忽见楼上妓女人物杂遝宴饮。遣人视之,则楼门扃钥如故。识者已疑其不祥。章叔恭时为倅,一夕坐堂上阅牍,至夜分,忽有人自后呼之曰:“快去,快去!此地不久也。”越月而乱作。襄州自岳武穆收复,凡一百三十年,生聚繁庶,不减昔日。城池高深,甲于西陲。一旦灰烬,祸至惨也。齐东野语

赵方延郑清之为葵、范师。后讨李全,清之参知政事,力赞成功。此师弟难得,亦服此老具只眼也。东山谈苑

赵文昌名范,弟丞相葵。凡姓范者皆曰花,因此易姓者号花范。有属官范葵者,称花癸。吹剑录

赵武仲在楚,一娼初至,问其何来,答曰:“因求一碗饭方到此。”赵怒其及己名又及父名,立斩之。贵耳集

赵南仲以诛李全之功,见忌于赵清臣。史揆每左右之。其后恢复事起,赵遂分委以边圉。赴镇之日,朝绅置酒以饯,适有呈缘竿技者,曹西士赋一诗云:“又被锣声送上竿,这番难似旧时难。劝君著脚须教稳,多少旁人冷眼看。”未几,师果不竞。齐东野语

赵葵除右相,时以宰相须用读书人劾之。葵知之,乃径出国门,疾驰而归,题南乡子壁间云:“束发领西藩,百万雄兵掌握间。召到庙堂无一事,遭弹!昨日公卿今日闲,拂晓出长安。莫待西风割面寒。羞见钱塘江上柳,何颜。瘦仆牵驴过远山。”归领乡郡,推心爱民。暇日过岳麓精舍,舍长刘某年差长,将坐,揖曰:“相公主席!”公摇手曰:“这里说甚么相公?”竟就宾位,取酒尽欢而去。钱唐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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