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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四重人格

最后亚子等的是杨哥和小智,从上菜开始众人等了两小时,小智从外县开会赶回还要去接上杨哥,他们是一个宿舍摸爬几年的中专同学,杨哥要看好和亚子合作的店面才能来,他们来得都不容易却不来又不行,小智的自驾车终于出现,原本黄昏的天硬是等黑了!小山亭上拉起临时照明灯,坐着像一群千杯不醉的人,让迎来的杨哥和小智吃惊,都喝一天酒还没一个醉倒?于是小智不顾酒后还要驾车,见这架势依依跟老同学碰杯……杨哥当然要给亚子再撑面子,才半圈酒令下来一瓶白酒还没够……

亚子数了数这里的旧日兄弟姐妹,无不是用各种方式帮助过他的学友,其中他还拖欠人新账旧债的近半数,他最该有种感触却难以说清楚!看眼前美景他该给这聚会划哥句号了,最后跟着小智的车和杨哥驶进归途,半路上已大半醉的杨哥稍有些酒话,让小半醉的小智差点把车开上了路牙!在建武兄和安哥送人的另两辆车上,兰姐和他们还跟亚子通着电话,学友相问也不过是否都安全到了家,让他更明白始终贯穿的这段段情义。

回到家他自然还是睡不着,自然还是打开了录音机,任那里播放的班得瑞纯音乐去悠扬,亚子想起前两天又去过一次网吧,专门请人帮他下载了两首老歌曲,像两支都是旧歌被谱成新曲,那两段歌乐中纯粹留着两个人,还是那两位他心里不变的少女。这天其中一位已走到了异国的路灯下,另一位不知在什么地方正想采蘑菇,她们是亚子的两位好姐妹,还是他心灵的两扇窗户,一个“采蘑菇的小姑娘”,一个“路灯下的小姑娘”。

那路灯下的小姑娘今天从国外来的电话,那采蘑菇的小姑娘今天还在南方的沉默,她们此时心里想些什么亚子不知道,这让他段落像这样的故事很艰难!不知是他难以面对这两位好妹妹,还是这两个已是女人也难面对他?亚子继续听手机下载的歌乐,还有一支很老旧经典的钢琴曲,仿佛那黑白键上的妙音在诉说,帮着亚子诉说他正给路灯下小姑娘的心语,同时帮着述说他正给采蘑菇小姑娘的心语,亚子记得今天小静最后跟他还说的再见!他也记得今天宁妹最后也没来叫声李兄!然而美妙跳动着的音符却记下了这一切,这一切的此情不移和此情可待成追忆,幸福笑泪又一次挂在他没出息的脸上,让他感觉这样窝囊下去也挺好,亚子记录下那琴声的美妙,一并感念不知谁配的词义。

“记得那天你对我说,说你会永远爱着我;记得那天许下心愿,我们的爱永不改变;又为什么到了今天,你还是对我说再见?

我写下了一首诗篇,作为我们爱的纪念,亲爱的,原谅我对你说声抱歉!

再给我一点点时间,让我静静回望从前;我想你知道我没有改变……

亲爱的,原谅我对你说声抱歉!

再给我一点点时间,让所有误会化成云烟,我愿陪在你身边到永远……”。

——网络经典名曲配词爱好者《爱的纪念》

“亲爱的宁妹和小静,我友两位好姐妹:我觉得今天还应该留下纪念,这是我们结束过去的又一段开始,让还有一段段琴声妙乐继续陪伴我们,在我们这已分散却必定想念的时刻,像还有能让我们梦幻的《星空》,像还有能让你们远望的《思乡曲》……当理查德;克莱德曼的一曲曲播放完,让我跟班得瑞乐师们走进《童年》,再让我稍后来追踪少女你们到那《山涧》……

也不知你们会嫌我把这些故事写得太长,还是怕我把这二十年学友过往记得太短?我都只能努力尽量再续完结这两个长卷,还请你们继续在远方为我支撑起精神!你们不是我梦想乐章的休止符,我也不是你们青春生命的过客,一切都还没有过去,一切都在印证现在,一切都将面向未来,一切都该圆满结局,入睡前我又望了望夜色美景,这天老历十九正见月华如练。”

冷雨亭湖,却聚盛夏初。

远乡芳音峰回路,柳岸经年难诉!

故知杯盏相邀,旧识传问安好!

情长不舍昼夜,星稀月华如皎。

——记古词一首《清平乐 友聚》

相信精神通灵的人们会从中看到笑出的眼泪,或许还会让多情男女再次体会含泪微笑的感觉。此处有作者顶着异常心理冲突的真实流露,甚至可以说要是怕直面生死的人不敢这样写,这里作者思想矛盾和人物现实矛盾大多深刻难解,作者即我勇于提出来都不是只靠一般胆量能尝试的!而我必须这样如实记录已像精神上的霸王破釜沉舟,没有背水一战的激情很难想象怎样去挫败尘世虚无,如同常伪装在性情男女脸上的面具,不摘掉这些我们就无法认清谁是谁。

直言此处剖析尤其女子性情是裸露的,深入她们身心内里挖出欲盖弥彰的那部分,作者在这上面残忍摆明真人的实心来,用已经为现实牺牲了的美好情感,化作精神为真实再升华去到飘渺处。我不厌其烦又给自己找来两个侧面,把像我现实白天的影子叫做尔汉,再把像我迷幻夜里身影叫梦渊,如同有一部奥斯卡电影片名叫《四重人格》,而我眼里的自己该有八重人格也说不定,这样反而才能真实反映我的不复杂,就像不论一个人有多少邪心和恶念,只要在他造成罪孽深重之前都明摆出来,那就不至于再走到伤天害理的地步了,在这种其实是人们常见的自我困惑中,作者这里试图给世人一点有益的提示。

在这部分故事里充分结合的存真和写实意义,似巧妙沿用法兰西人卢梭重要经典的手法,卢梭不同凡响是他写传记时已成名,甚至名声鼎沸不少著作被焚烧或查禁……无论我写小说还是故事都还无名,更该尽量用心说实话拿出真切感受,不要让一个法国古人还笑话后世,说再没人能像他那样坦白自己。在这高度开放的信息化时代,没理由让这也是变革停滞不前,像他《忏悔录》再版序言中,留有后来者中肯的一语。

“……有一切理由这样想:卢梭在人类思想存在的缺点所许可的限度里,说出了真话——他的真话……”

如果一个人只为批评自身的缺点,那还真用不着多么大的勇气之类,可作者是为挖掘自身人格和性格缺陷,甚至要涉及到灵魂深处的污垢很明显。现实中很多人习惯于为自己辩解,这是种自我保护意识无可厚非,像很简单的比如我们欠了账,还有像我们骗了人虚了心,这些在日常生活中很普遍的现象,一旦需要解释起来总是避实就虚,别说是要想干实事有多难了,只是想多说真话就很不易,于是作者定下这故事基调。

莺声:“这里连紧贴时尚歌乐过度都用上了,看来你也不是一点不了解流行风!我还以为你真朽到已是枯木难逢春,咱们才近不惑之年还不至于自诩老迈。找不着延续真实过往的感觉不好受吧!多少亲朋好友远近劝咱们多务实你不听,偏要等人来梦里的滋味可不都甜美,你还当自身在少年多春梦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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