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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而是你“怕”

《Gloomy Sunday》今夜我又听到这曲,又如是零五年七月一个休息日,就像当死心的打算还很难决断时,在梦里身死缠绵也同样美好。还像是在那个七月的一天,你该是找了一个星期天,最后在心里跟我正隔绝音信,这和我心里感觉一样也只能如此。我们都带着彼此年少身影随行,却都已是经过两段少年的年龄,我也已不相信过去发生的都是真实的了,如同你说过你知道我喜欢你留那种发式,只要你会说不记得,就又归我的想象了。

似乎无论我喜欢你留什么发型都是假的,倒像我要胡说你戴假发很漂亮是真的,仿佛我们曾谈过一段迟暮的倒像是黄昏恋!请你想想我还直面对你具体什么地方赞美过,是你整体的个头长相还是你浑身任一部位?我也只能向你的头发宣誓保证,除了它们我再没当面夸过你什么!如果再艰难说起所谓情感的话,我应该纠正措辞不是我夸你,而是我真为你留那种发式心喜!就像疯子言语里也不都是傻话,我的语无伦次中也会留有余地。

光阴正夺去你那令我悲伤的年龄,女人不好再留那种发式的岁数,等你到那个岁数中间的一天,对我来说一个特殊的日子,此刻这些我对天外给你的私话,将通过网络飞进虚拟现实世界,那是我能坚守的最后时间防线,到那天我中年的开始,你正心生迟暮的中途。这并不是什么时间上要天凑的巧合之类,完全是我为奇妙安排的无奈荒唐!等到还不远也不近的那天到来,或在大概那时你可能也会莫名感怀,当你梳洗头或洗澡后风干时,或许你会在心里或独自时自语:“真对不起了这头披肩发,虽然我相貌还能冒充少女,嘴上还敢说我是女孩子,可毕竟这光阴太讨厌!我真不好再多留披肩发了,好像还有谁喜欢我这样子!”

请亲爱的小静你理解,或者你可以更加费解,只是一种女子发型对我的影响,留住留不住你那头披肩发,对我来说比你的身体都重要,你日渐远去的少女时尤其那种发式,还有你能把那发稍卷起的微妙动作,在我们起始面谈恋爱的当天夜晚,也只有那一次绘出的一幅美图,曾令少年我内心深处癫狂不已,不用任何影像留念我都清晰可见!我们还是不要让人神怀疑,好像你容貌能赛天仙一样,从来不是也绝不会是那些样子,拿我们之间的语言已无法说明这点,只好让别人想象去吧!我想象不出怎么比喻,你看你只用那么一种发型,就把我迷惑得不像样了!

难怪你曾有像我这等傻情哥哥,幼稚可比成熟更容易感染!我显然又有些觉不着了,都又快忘记自己是谁!那阵我们就像人类刚结束洞穴混居,正尝试原始少男女的最初爱恋,你像一位原野少女还把我送入深夜,腰间仗剑手中似乎还拿着弯弓,也不怕寒冬会出现的像饥饿虎狼,你那样子跟我最爱的希腊女神一般,用你神术可及的只是情容变化,再超越那西洋名画中最美微笑,可前后滋生延伸你那种情态的物证,却还是你能巧用妙手卷曲的披肩发,古中国人说青丝象征,你们女子该比我深懂。

这里让我再次重复一点你少女时的语言,那日子就是少年我另一个六月二十五号,那个在我差十个钟头就到十八岁的午后,只有你跟我先来见面的内因和表象都不再说,少年我惊问你的头一句话,可以说简单明了道:“你怎么把头发扎起来了?”

“我知道你喜欢我披着头发……”你不假思索随口爽快说,这第一句话你没直接回答,却比任何的直接还要了当,我只重复记下这句莺声妙语就够了,下一句只是你曾解说盘头发的外因。根本不用想象少年我也能认定,少女你在跟我见面之前扎头时,不是没想过用这造型来试探我,可我当即就傻傻上了你一小档,你也觉得那像明知故犯,干脆直奔你知道我喜欢你。

也不过是我少年末的最后一个六月二十五号,你没说甚至连提都没有提我即成人生日如何,难道那时我会稀罕《生日歌》?难道我会在意你没带礼物?你手里倒是也拿东西来了,那可是我写给你看的情诗呀……那些天黑之前的美妙细节不多重复了,你不至于贺喜半天什么都没想给我送!你想送小嘴初吻吧!可我好像还不稀奇!再想送上胸脯让我酥酥,却连你自己都嫌还小!还想往下送的就不堪设想,不是你不愿而是你“怕”。

我再荒唐乱想胡说,都不会不理解你,哪有还在渴望初吻的少女,连嫩滑胸乳还没被好好摸过,就直接给人献出贞洁的呢?我完全理解叫你那样子真不行,不经一番浪漫调情你不敢舍身!难道这样下去你就什么也不用送了吗?眼看天色已晚我们再有的情节不好重复,能从各种角度不同方法的描述,我都曾用搜肠刮肚记下来了,连古今情诗词的酸腐我也没放过,就差我无能把这段谱写成歌乐唱出来!哦!我是还不会谱写歌曲,难道不会找有共鸣的歌吗?可是哪儿会有那么合适的歌曲,能恰如其分唱出我们那夜晚呢?更主要是你留下那点莺声必在其中,我不能找一首相似歌乐改人主题吧!那怎么能行?太不真实了!

如果你万一感悟或见到我疑惑,你该会阻止我这种失常说:“我知道你又想抓我哪个话把子,我追求浪漫的主题是无限的,像爱的永恒这种俗调我根本不用,就要让你在别的浪漫中难找,你敢笑我没得到浪漫的真谛,我也要让你有些精神失落,有本事你给我编一段旋律听听,再不行你能找到合适的情歌也算!我就不信你还能听一辈子歌曲,找来让人信服的情节和主题,还能紧扣到我少女时的情话上!你做多了白日梦爱说痴话!”

假设你要真这么说我,我也完全不会怪你,其实我真得都想作曲了,我还弹了娃娃学的电子琴,照着简谱哆唻咪发嗦啦嘻,都快能弹完“一条大河”,还试弹儿歌“两只老虎”,可一条大河边的两只老虎怎么能行?又不像小狮子王跟小狮后今夜爱无眠,再说小母狮和小母老虎,中国话寓意都已很深了!我想你既不愿当母老虎,更不想学那支河东狮吼曲,你那主题情话可不能用母老虎的呼啸发出,要用狮吼声叫出来更不像你那莺声了!我也很希望你能变成一只可爱的小母虎,更加希望你还能变作一只可爱的小母狮,这都是不切实的希望,对我想给你谱曲没用。

我的好小妹,似乎我已有些日子没听影视歌曲,之前我已经搜罗不少奥斯卡金曲,这才又找来了几首歌,其中有翻唱歌手叫童梦奇缘,有部港台片也叫《童梦奇缘》,我觉得有点回味象征。我们最早同学时真都还小,那该是我刚过十二岁没多久,你十一岁零八个月的时候,反正其实也没什么可害臊的,我见你第一眼时就盯上你了,相关证据从前已有提供,足够说明我有春童梦,你说我们曾有奇缘吗?不但确有而且不少,不止有我曾放飞从天而落你面前的小烟花,还有我们曾几多偶然相遇也都存在,从那秋天那少年偶遇在你面前,到稍后冬季那少年接着偶遇你面前;从那春天那少女偶遇在我面前,到稍后夏季那少女偶遇我面前;我们跟着巧遇在那公园路边,直至巧遇到你上那大学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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