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曹靖明说要带蔡雅健去高河市新开张的游泳馆见识一下。蔡雅健自从在广平市购买了一套新房后,幸福感指数立马“噌噌噌”往上蹿了不少。旱鸭子属性的蔡雅健这次出其意外的答应陪同曹靖明前往游泳馆旱鸭子属性的蔡雅健这次出其意外地答应陪同曹靖明前往游泳馆。曹靖明酷爱游泳,尤其到了炎热酷暑,更是游泳馆里的常客。曹靖明初认识蔡雅健时,总鼓动她一起前往游泳馆里学游泳。但由于蔡雅健儿时有差点葬身河里的经历,至此,对学游泳有着本能的抵触。
曹靖明带着蔡雅健到达新开张的游泳馆时,只见游泳馆门前人山人海,不少人手拎着游泳圈,带着老婆、孩子纷至沓来。
曹靖明和蔡雅健到更衣室里换上新买的泳衣后,就光脚穿过更衣室的后门,来到了游泳池。
蔡雅健望眼一瞧,哇,人可真多。新开张的游泳馆为露天游泳池,泳池面积有两千多平方米,四周用两米来高的铁栏围住。游泳池里人声鼎沸,嬉水声、打闹声、叫喊声,响个不停。穿着各色泳衣的男女老少,在水里嬉闹玩耍。有的像只青蛙,一蹬一缩来个蛙泳;有的像条小鱼,“嗖”的一声,就潜泳到另一头;还也有的像一朵水莲,静静地浮于水面上。胆大点的青年男子,则不断地爬上岸边,又纵身跃入池中,表演“空中飞鱼”。蔡雅健被眼前的情景,撩拨得心痒痒的,早已忘记儿时的“水难”经历,恨不能变身美人鱼,纵身池中,游来游去。
池里的水较为温暖,蔡雅健脚踩到池底时,水刚好漫过她的脖子,这让她感觉有点闷而浮,于是踮起脚尖,整个脖子就全露出水面,这下蔡雅健感觉舒坦多了。尽管蔡雅健不会游泳,但却能踮起脚尖,如电影里的僵尸,双手划着水,一步一步地跳着。尽管“游姿”不雅,但蔡雅健也能自得其乐。
曹靖明看到蔡雅健这个怪异的“游姿”,甚觉好笑,定要横抱住蔡雅健的身子,教她学游泳。曹靖明把蔡雅健的身子双用手托起,蔡雅健体会到了漂浮于水面的惬意,还没来得及高兴,却因双手划水过猛,面部猛得扎进水里面部猛地扎进水里,猝不及防呛了一口水。短暂的窒息和鼻塞的痛楚,让蔡雅健死活不肯再学游泳。曹靖明只好依她,让其自得其乐让她自得其乐。
落日余晖撒在蔡雅健细腻光洁的脸庞上落日余晖洒在蔡雅健细腻光洁的脸庞上,让蔡雅健整个脸庞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黄晕,。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那俏丽的脸面上,更显娇美。,水珠不断溅落在那脸上,顺势而下,绽放的笑颜是那么肆无忌惮……
曹靖明短暂迷惑,暗自想:也许正是蔡雅健这份青春烂漫,自己当初才义无反顾倒向了她。
“想什么呢?傻呆子!”曹靖明失神片刻,蔡雅健不知几时已“跳”到他面前,捧了一手心水,撒向他脸庞洒向他脸庞。
“啊,你敢泼水到我脸上,看我怎样收拾你。”曹靖明反应过来,开始反击,于是两人就这样在水里打起了“水仗。”。
“哈哈——”欢快的笑声不断地传递开去。
在游泳馆里呆了近一个半小时后,曹靖明和蔡雅健才上岸。蔡雅健上岸时,回望了一眼池里的水,嘀咕道:“这么多人,像煮鸭子似的,搅得一池水都混沌不堪,其实挺不卫生的啊?”。”
“你啊,哪里游一次泳就会怎样啊,?我们都游了这么多年了,也没咋样。”曹靖明安慰道。
“哼,那是你运气好,谁来谁得病。”蔡雅健随口嘀咕道,哪成想到,此话竟然一语成谶。
曹靖明返回广平市后,蔡雅健却感觉下身颇不舒服,且日渐严重。刚开始,蔡雅健并没有把这点不舒服放在心上,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蔡雅健感觉越来越严重了,并出现了尿频、尿痛、瘙痒等症状,这严重影响到了她的心情。平白无故的,身体咋会出问题呢。?蔡雅健不敢再拖沓了,连忙请假来到市人民医院妇产科。
经过白带检测,医生告诉蔡雅健,她得了霉菌性阴道炎。
“霉菌性阴道炎?”蔡雅健吓得一跳,不敢置信地问道。
“你干吗这副神情,?这没什么关系的,霉菌性阴道炎是妇女常见妇科疾病。”妇科医生看到蔡雅健睁大眼睛地瞪着,连忙宽慰道。
“霉菌性阴道炎不是那什么霉毒吗霉菌性阴道炎不是那什么梅毒吗?”蔡雅健脸色惨白,恐慌地问道。
妇科医生听了,“扑哧”一笑,解释道:“想哪去了,?当然不是了。你听到“霉”字就以为那霉毒啊字就以为是那梅毒啊,?霉菌性阴道炎只是外阴感染的一种常见病,如使用的卫生巾、卫生纸消毒不好,或常用公共坐便器,、不卫生的浴盆等,都会引起霉菌性阴道炎的,这病是可以治好的,你不用太担心了。”
蔡雅健听了,松了一口气,于是告诉医生,几天前,自己到游泳馆游泳之事。
妇科医生告诉蔡雅健,女性最好不要到公共游泳池游泳,尤其是经期和经期前后,最容易感染疾病了。
蔡雅健听了,悔恨不已。
妇科医生给蔡雅健开了一些药,并告诉了她使用方法。
回到家里后,蔡雅健打电话告诉曹靖明,自己到医院看病之事。曹靖明听了,心生愧疚,直怨自己把蔡雅健拉去游泳,害得染病。
蔡雅健按照医生的吩咐,使用了几天药后,感觉底下舒服了不少,奇痒难受症状得到了缓解。
但几天后,蔡雅健发现了一个非常糟糕的问题。与丈夫鱼水之欢时,蔡雅健再也感受不到快乐,取而代之的是灼痛,、火辣。两天下来,蔡雅健感觉像被是火钳烙了似的,异常疼痛,接连几天走路都拐拐的。丈夫返回广平市后,蔡雅健又接着用药。用药之后,症状似乎又得到了缓解。下一次行房时,蔡雅健原以为会找到原来那种激情喷射的感觉,但灼痛之感,把蔡雅健所有的幻想再次击灭。几天以来,灼痛感都无法消失,就连小便都得忍受疼痛之苦。
这样反反复复折腾了几次后,蔡雅健已“性趣”全无。难怪有人说,女人最烦的是妇炎,男人最怕的是肾亏。
蔡雅健又连忙找到了上次给她看病的妇科医生,向她叙述了自己的情况。
妇科医生听了,告诫蔡雅健,无论如何,治疗期间一定要禁行夫妻之事,否则终身都难治愈。,并告诉蔡雅健,因为她前一段时间反复的无效治疗导致该病演变成了顽症,并提醒蔡雅健要做好打长期所以要做好打长期“攻坚战”的思想准备。
妇科医生的话,让蔡雅健的心情沉到了低谷,她告诫自己,一定要听从医生的话,不再“心慈手软”,不对丈夫“狠”点,就得对自己“狠”了。
国庆节七天假,曹靖明兴高采烈回到高河市休假,原本以为这七天时间,可以夜夜春宵,却不想回家的第一个晚上,就被蔡雅健推开了。
蔡雅健郑重其事地宣布:“曹靖明,有个事情,我得和你讲清楚。”
“什么事情啊?呆会再说嘛。”曹靖明不想因事“扫性”,不甘心地想继续伸手去搂抱她。
蔡雅健用力甩开他的手,一脸严肃地说:“我要说的就是这事。”
“什么事啊?”看到蔡雅健神色凝重,曹靖明好奇地问道。
“我们三个月内不能同房,这是医生一再告诫的,三个月后,我得再去医院复查,如果治疗好了,我们才能同房,否则还要继续治疗。”
“不是说只是普通炎症吗?怎么搞得这么复杂呀?”
“还不是因为你,原本前段治疗时间,我们是不能同房的,但我怕你太过煎熬,所以不忍拒绝,导致病情更加恶化。医生说,要彻底根治,至少需要三个月时间,因为我的身体已产生了一定的抗药性。”蔡雅健沮丧地说道。
曹靖明听了,心里愧疚不已,并爱怜地抱了抱蔡雅健,自责道:“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只顾自己享受。老婆你放心,我一定会控制自己,你就放下心来医治吧。”
这一晚,曹靖明控制住了身体的欲望,只是轻轻搂着蔡雅健入睡。但随后几天,曹靖明却感觉自己是冰火两重天。,每天搂着一个丰润饱满的身体,却只能画饼充饥,“使用”不得。曹靖明想提出分床睡觉,却又怕伤了蔡雅健的心,毕竟,两人结婚以来,可从没分床睡过,每天都是交织搂抱在一起,这已形成了一种习惯。
国庆节长假结束的前一天,吃完晚饭,蔡雅健硬拉着曹靖明到中心广场散步。
路过电影院门前时,蔡雅健被眼前一幅巨大电影宣传画报给吸引住了蔡雅健被眼前一幅巨大电影宣传海报给吸引住了。这是新片上映的广告,泰国影片,片名叫《蛇女》,诡异的画面,妖冶的美女,无不牵动着蔡雅健的好奇心。
蔡雅健一直迷恋妖魔鬼片,喜欢看却又不敢独自看,每次非得拉着曹靖明陪看不可,。曹靖明虽然对此类影片不甚为感冒,便却依然喜欢享受蔡雅健在一惊一乍之余,蒙着眼睛往他怀里钻的滋味,这让他很有男人感,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人精也会有对他依恋万分的时刻。
告示牌上写着,晚上七点半最后一场。蔡雅健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正是七点二十,还有十分钟,就放映。于是她就拉着曹靖明来到售票处。偌大的电影院,观众稀稀拉拉不到一百人。蔡雅健依靠在曹靖明身边,目不转睛的观看影片目不转睛地观看影片。
电影情节很吸引人,讲述的是一位天箩族少女去森林里采果子,结果迷失在林子里。天箩族少女在找不到出路的情况下,就困倒在一棵大树底下睡着了,睡梦中,天箩族少女梦见自己与一位年青英俊男子激情交媾天箩族少女梦见自己与一位年轻英俊男子激情交媾,醒来时,天萝族少女摸到了裙子底下一片湿,并睁眼看到了清晨的曙光和一条宽敞的山路。天箩族少女顺着这条路,走出了山林,找到了自己家。但不久后,天箩族少女肚子却莫名地的大了,且一天天地的长大,当家人以为她得了什么怪病之时,她却在五个月后产下了一个怪胎:——蛇女。蛇女的身形不断变幻成小白蛇和女婴。族中人都说这是妖孽,要火化了这怪物,而天箩族少女出于母性本能,连夜带着自己的孩子偷偷潜回了那森林里,并藏匿于一座山洞里生活。每天以甘露、野果为食。蛇女一天天长大,出落得越来越美丽,时而变幻成一个美丽妖娆的姑娘,时而又变成了一条纤巧的灵蛇,穿行于树林丛中快乐的生活穿行于树林丛中快乐地生活。不久,森林里来了三位年轻的探险家,其中一位叫艾克的年青男孩与另两位走散了其中一位叫艾克的年轻男孩与另两位走散了,在迷路之时,艾克碰到了美丽妖娆的蛇女,当即一见钟情……蔡雅健沉醉于影片中曲折跌宕的故事情节,而曹靖明则被影片中露点的男欢女爱情色画面撩拨得亢奋不已。
看完电影回到家,蔡雅健鞋子还没来得及脱下,曹靖明就迫不及待地抱紧蔡雅健,逼靠在墙角处,狠命地亲吻。
直到此时,蔡雅健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非常后悔自己不该叫曹靖明陪她观看带情色的影片,这不明摆着,往“干柴”上点火呀上点火吗。?
为了让曹靖明清醒些,蔡雅健连忙推开了曹靖明蔡雅健连忙推开了他,并提醒道:“老公,你冷静点,你忘了,咱们现在还不能做的。”
“那你亲我吧?”。”曹靖明用焦渴的眼神哀求道。
“不行,不行。”蔡雅健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并委屈地说道:“我又不是小姐。”
“你就为了我牺牲下好吗?你看,我额头都冒这么多痘痘了,这是‘肝火过旺’的表现,你就不给我平平火吗?”说完,曹靖明拉住蔡雅健的手,触摸他额头上鼓起来的红点点。
蔡雅健摸了摸,确实冒出了不少疙瘩,但蔡雅健还是摇头,说:“不行啊,你就忍忍吧,你知道我的。”
“再忍,你就不怕我犯错误啊。”?”
“才几天你就要犯错误啊,你身子也太不争气了吧。”?”
“你总得想办法,给我灭火吧!,这也是被你点着的。”
“我现在一个病人,哪有办法给你灭火呀,?你只能自个想办法熄火了。”
“那我下次还是不回家的好,省得看见你身子燥得慌。”
“得,那你回来就为这事啊。”?”
“不为这事,为啥事呀?食色性也,人之根本,我又不是孔贤圣人,更何况孔贤圣人也说:‘,君子好德不如好色也’。”
“你不知我生病了呀?”
“你只是某个部件暂时坏了,其他部件还是完好的嘛。”曹靖明嬉皮地开着玩笑。
“曹靖明,你还是不是男人呀,?成天净想着这事,难怪书上说男人都是兽欲的动物,真是没长进。”蔡雅健听了,脸色大变地怒斥他。本来就为这莫名的妇科病闹心得很,而他却还在节骨眼上打趣她。
蔡雅健最终没有答应曹靖明的“特殊”要求。
曹靖明则失望地抱着毛毯,侧卧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