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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太学石经凡一百九十碑,为江南拙老人蒋衡书,乾隆五十七年始勒石。先是五十六年,高庙欲勒石经于太学,初命彭文勤公元瑞司校雠,金司空简司工。五十九年高庙启跸,幸避暑山庄,文勤不随扈,命每晨携笔砚至乾清官遍校内府所┑宋刻各本,金司空备食。文勤因得观人间罕见之本,考其同异,著为一书,名曰《乾隆御定石经考文提要》。凡蒋书不合于古者,俱改正之。碑成,文勤面奏云:“石经将垂训万世,只臣与金简二人列后衔,臣以末学,金又高丽人,恐不足取信。”因加派和相国┞、王文端杰为总裁,董文恭诰、刘文清墉及金司空、彭文勤为副,金司空士松、沈司农初、阮制军元、瑚太宰图礼、那太宰彦成随同校勘,独文勤得邀宫衔,并命仿《五经文字》、《九经字样》例,每经勒《考文提要》于后。和相国嫉焉,大毁《提要》不善,并言非天子不考文,议文勤重罪。

高庙论云:“彭元瑞本以《乾隆御定石经》加其上,何得目为私书?”和计不行,乃令人作《考文提要举正》,分训诂、偏旁、谐声三门,以为己作也以进。又訾《提要》多不合坊本,不便士子,请妨禁销毁,并命彭某不得私藏。高庙叹曰:“留为后人聚讼之端,亦无不可。”其事乃寝。和乃密令人将碑字从古者一夜尽挖改之,而文勤之《考文提要》亦不果刊。嘉庆八年,文勤奏请详加察核,仁宗命董文恭、纪文达、朱文正、戴文端、那冢宰查对,但将碑字之草率漏画略加修补而已。阮制军之抚浙江也,始以《考文提要》属门下士许进士绍京刊刻焉。

《提要》之作,荟萃宋本之善者。嘉庆二年,乾清宫毁于火,宋本俱烬,今乃藉是书以存其大概,岂非深幸耶。碑无故被一夜之灾,抑又何也?蒋衡,江苏金坛恩贡生,乾隆五年以手书《十三经》进,赐国子监学正。衡为人作书,每自称曰“江南写十三经拙老人蒋衡”,后更名振生。

《骈字类编》书板久不存,人家有藏者,亦据为奇货。嘉庆甲戌夏,武英殿奏请清查板片书籍,时同年谢峻生编修为提调官。查至南薰殿,见炉坑内(烧火炕出灰之坑,都中名曰炉坑。)有物贮焉,命启之,板片堆积,审之则《骈字类编》板也。核校短二千页,因奏请刻板千补之(板两面刻字,故只用千板)。今此书发卖,士子俱得见之矣。

武英殿书籍其存而不发卖者,向贮于殿之后敬思殿。甲戌夏清查,将完好者移贮前殿,其残缺者变价,符咒等书悉付之丙,于是敬思殿空为贮板片之所。谢峻生云,查书时,窗台上有黄袱包贮一物,拂尘展视,得书十二本,盖兵书也。

无名目,书中画图,按图解说,如白虹贯日、恶风震雷之类,天见何象则何如应,画有断尸横陈、将军缺首等像,图皆著色画,见之可怖。《解》俱称朱子曰,恐系秘本,不敢细读,因进御览,奉旨仍谨藏于殿中。案兵家书有图者,惟《虎钤经》撮天时人事之变,凡六壬、遁甲、星辰、日月、风云备举,其占有飞鹗长虹、八卦四阵诸图。《经》为宋许洞撰。又《握机经》于衡冲风云诸阵皆绘有图,为明曹允儒撰。此称朱子,则不知何书,疑为伪托紫阳者也。其变价之书,峻生购得《通志堂经解》白纸本,虽缺少《三礼图》,而其本绝佳,书内有谦牧堂印,犹是内府收存之初本也。

活字板造始于宋,沈括《笔谈》云:“宋庆历中,毕异为活字板,以胶泥烧成。”陆深《金台纪闻》则云:“毗陵人初用铅字,视板印尤巧妙。”盖其始或以泥,或以铅也。乾隆三十九年,金侍郎简请广《四库全书》中善本,因仿宋人活字板式,镌木单字二十五万余,高宗以活字板之名不雅驯,赐名曰“聚珍板”。

有元一代之史,明人不解其国语,于其人姓名多讹舛错谬。高宗《御定三合音训》,先拟依其国语改定,如脱脱当为托克托,阿里不哥当为额布格,帖木儿当为特穆尔之类,其名始正。惜自国子监取三史板交武英殿,久未举行。善读者取《音训》查对,即了然矣。赵瓯北纂《廿二史札记》,将《音训》刻入,正此意也。道光初年敕改,军机章京又率意翻换,如额布格更为阿里克布克,和尔果斯更为和尔和逊,此类不可胜数,阅者几不能识为何名。尤可笑者,史中有“金复盖海”句,是总金州、复州、盖平、海城四县而言也,纂者改为“金复哈噶”,盖误以“盖海”为人名也。又《睿宗传》“饮酒欢甚顾谓左右曰”,纂者以“甚顾”二字改为“萨赖”,盖“甚顾”二字刷本略有模糊,遂误以两字为人名。若此之类甚多,且挖改原书,不久必有脱落之弊。后奉旨校正,常州吴伯兴宗丞孝铭时官水部郎,分得列传,与余话及。足知纂书官不出一手,亦重得其人也。

广东省城内双门底拱北楼上有铜壶滴漏,其时最准。三层,大小五桶皆以铜为之,桶旁镌字云“延三年十二月十六日造”,以后另行小字云“作头洗运行作头杜子盛南海县该吏陈用和广东道宣慰使司都元帅府阴阳提领简德转监铸承务郎广州路南海县尹兼劝农事周胜宝提调监铸广州路总管府提控案牍兼照磨承发架阁常天锡广州路总管知事宋君敬承直郎广州路总管推官王亨承德郎广州路总管府推官王思聪广州路总管府判官扎忽广东道宣慰使司都元帅府令史常文广承宣郎广东道宣慰使司都元帅府都事王巨威承务郎广东道宣慰使司都元帅府都事杨复承宣郎广东宣慰使司都元帅府经历穆齐候承宣郎广东道宣慰使司都元帅府经历捏古佝中顺大夫广东道宣慰副使佥都元帅府事王从政奉议大夫广东道宣慰副使佥都元帅府事拜降怀远大将军同知广东道宣慰使司副都元帅阿剌不花中奉大夫广东道宣慰使都元帅怙里资善大夫广东道宣慰使都元帅马速忽”。此壶至今五百余年,尚能不差时刻,犹可见古人之制作也。阮芸台制府仿其式,以锡为壶,置于厅事之旁,时刻俱不能准。盖工人未能得其中之消息也。或曰锡不能如铜之坚,故易坏耳。

《文王鼎》,《宣和博古图》载鼎铭七字曰“鲁公作文王尊彝”。薛尚功《钟鼎款识》载《鲁公鼎》铭同,盖即《博古》之《文王鼎》也。姜绍书《韵石斋笔谈》记李吾节镇淮阴,遣中翰黄黄石以千三百金得《文王鼎》于梁嵇少峰家。后记此鼎之转徙甚详。刘公<甬戈>《七颂堂识小录》云:“《文王鼎》所见凡二,冯涿鹿、孙退谷二家所藏形制皆同。孙氏翡翠尤胜”云云。此中或即有吾之物亦未可知。然世安得有如许《文王鼎》哉?吾之物,其篆文及鼎之轻重大小,《笔谈》已言,其与《宣和》所藏迥异。诚如所谓“飞凫家见鼎之方而古者即指名为《文王鼎》,恐不免见牛呼戴,见马呼韩矣”。

《通志堂经解》纳兰成德容若校刊,实则昆山徐健庵家刊本也。高庙有“成德借名,徐乾学逢迎权贵”之旨。成为明珠之子。徐以其家所藏经解之书荟而付梓,镌成名,携板赠之,《序》中绝不一语及徐氏也。书中有宋孙莘老《春秋经解》十五卷,而目录中无之。山东朱鸢湖在武英殿提调时得是本,以外间无此书,用活字板印之,盖以通志堂未曾付刻也。其时校是本者为秦编修敦甫恩复。秦家有通志堂刻本,持以告朱,朱愕然,不知当日目中何以缺此也。秦云,据其所见,为目中所无者尚不止此。岂是书有续刻欤?

《复斋钟鼎款识册》,南宋秦氏喜物也。喜为桧子,其门客董良吏为之摹绘成册。今归扬州阮制军元,刊本传世。此册自宋流传,展转至明,项氏以银二百得之。又展转至扬州,秦编修敦甫欲仍以银二百购之,其人不售,有陆氏者增银二十,乃归陆氏。陆后携至杭州,时阮抚浙,因乞跋,阮欲以原购之数取之,不可。西湖多御碑,一日陆忽于碑旁镌“内阁中书臣陆某敬观”。守土者以陆大不敬,将置狱。阮以书生无知,乃为解释。陆感德之,献是册以谢,遂归阮。夫喜之为人不足重,而其所宝之器其犹存人间与否亦未可知,而乃藉是图以至于今,使人按图知古,则敝楮胜于吉金多矣。岂其中亦有神物护持之欤?

杨妹子善画,《图绘宝鉴》载其画,有《赵清献琴鹤图》特佳。但云不知其名,或曰是清献之妹,或曰公之女也,或又曰清献公媳也,总不可考。案姜二酉《韵石斋笔谈》,乃宋宁宗恭圣皇后妹也。姓杨氏,且为南宋人,与清献姓既不同,而年代复远,或人所云舛误甚矣。《笔谈》又云:“凡御府马远画多命题咏,曾见马远《松院鸣琴》小幅,杨娃题其左方云:”闲中一弄七弦琴,此曲少知音。

多因澹然无味,不比郑声淫。松院静,竹楼深,夜沈沈。清风拂轸,明月当轩,谁会幽心。调寄《诉衷情》。“‘庚辰秋,有友持山水画幅属题,画远山一角,近坡老松葱郁,松下一人鸣琴,款署马远名。虽赝物而颇有韵致,幅边多题咏。

余乃为一绝云:“宛然如对晚风清,松院沈沈夜月明。但少题词杨妹子,轻吟一阕诉衷情。”

古人收藏名迹,多钤以私印记识。赏鉴家一经品题,后人多藉以珍重。即贾似道之奸恶,世反以有长字印及秋壑图章、半山堂等印为可宝。项子京搜罗名品,固一世之豪,其传于今者私印累累,殊不伤雅,而《韵石斋笔谈》遽以石卫尉黥美人譬之。其载价于楮尾,亦欲后人不轻视耳,乃谓与贾竖甲乙账簿无异,未免恶詈。是则毛西河一流习气矣。

诗以道性灵,故往往有谶语。《齐五行志》曰:“文惠太子作七言诗,后句辄云‘愁和谛’,后果有和帝禅位。”又曰:“文惠太子在东宫作《两头纤纤》诗,后句云‘磊磊落落玉山崩’,自此诸王宰相相继薨徂,二宫晏驾。”唐骆宾王《帝京篇》云:“倏忽搏风生羽翼,须臾失浪委泥沙。”人谓宾王与敬业兴兵扬州,大败逃死,此其谶也。崔曙《试明堂火珠》云:“夜来双月满,曙后一星孤。”以是得名,明年卒,唯存一女,名星星。元张之翰除松江知府,题桃符云:“云间太守过三载,天下元贞第二年。”是岁即卒。六安陈鳌中嘉庆丙辰科进士,覆试第一。时题为“首夏犹清和”。陈起句云:“入夏初居首,春光剩几分。”

丙辰以前数科,凡覆试第一,多得状元,人俱以状头期之。乃不数日即卒,竟未与殿试。又曾见吴云庄上舍持一扇为毕某诗(忘其名)。末句有“空漾人浸一江烟”之句。余曰:“此人恐有水厄。”越岁,云庄为言前见扇头作诗人已死于水矣。无心出之,往往有应,盖亦机之先见者欤。

宋曹士冕作《法帖谱系》,世罕得其本。浙江鲍士恭家有藏本,人亦希见。

余尝于《永乐大典》中写出之。其论《淳化帖》之支派甚详。内有《澧阳帖》云“旧有法帖石本,其后散失,仅存者右军数帖而已。或云《武陵帖》盖以澧阳本重刻,未知孰是”云云,而澧阳刻石之原委未明。于《鼎帖》云“武陵郡斋板本较诸帖增益最多,博而不精”云云,而所刻卷数之多寡未述。按晁公武《读书志》有《武陵法帖》二十二卷,王若谷以秘阁法帖合潭、绛、临江、汝、海诸帖,参校有无,补其遗逸,成是书。鼎中张斛刊之石。曹云武陵板本增益最多,或言武陵以澧阳本重刻,则澧阳自较诸帖为多矣。又系石本,当即张斛所刻之《武陵法帖》也。晁公武见此帖,距曹氏作《谱系》时三十余年。或士冕未见全帖,未能详考耶。书之以补曹氏之未备。

宋李庄简公光致胡忠简公书云:“见公汉隶甚奇古。今汉碑绝难得,不知左右何从而学之,乃超胜如是。仆有《转物庵碑》,乃‘邹”德“久’书不甚佳,得暇为作此三字,甚幸。”据此帖,足见南宋得汉隶之难如此。洪、赵诸君所藏乃能如彼之富,则其购求之艰,用心之苦,为何如也。后世乃犹欲持一帖之漏以訾议之耶。

岁辛未,见蔡盐场大使传声购朱文公手书注《鲁论先进第十一篇》,犹是未定草稿也。竹纸墨格,以今本较之,其涂改及不同处不过数十字(曾逐字开写一纸收存,今不见矣)。书法极苍秀可爱。然以所改字读之,亦无大紧要。或明代善书者伪托之耳。

《存复斋集》载有《跋司马温公于范忠宣手帖上书通鉴稿》。《跋》云:“此稿标题晋永昌元年之事。是年王敦还镇,元帝崩。此江左立国之一变也。故公不得不手书之”云云。今读《通鉴》,于是年事简明详尽,令人了然可见。先辈不知费儿许心血往复审正,而后脱稿也。《存复斋集》元朱德润撰,字****,睢阳人,流寓吴中。延末以荐授翰林,应奉文字,兼国史院编修官,寻授镇东行中书省儒学提举。虞伯生序惜以画事掩其名,周伯琦作墓志谓山水人物有古作者风,其《雪猎赋》称“天子大搜于柳林,召小臣朱德润图而赋之”,是善画矣。

今罕有传者。按德润移疾归,至正十二年起为江浙行中书省照磨官参军事,摄守长兴,《集》题“征东儒学提举”,案《集》中文止于至正十一年,是《集》盖成于未起官以前也。

尝见墨笔细竹一副,画为道异,题为子昂,殆伪造者仿本也,故不入录。题曰:“文湖州咏竹,一字至十字成诗。竹,竹。森寒,结绿。湘江滨,渭水曲。

帷幔翠戟,戈矛苍玉。虚心异众草,劲节逾凡木。化龙杖入仙坡,呼凤侣鸣神谷。

月娥巾帔净丹丹,风友笙竽清簌簌。林间饮酒瘦影摇尊,石上围棋轻阴覆局。屈大夫逐去徒悦椒兰,陶先生归来但存松菊。若论檀栾之操无敌于君,欲图潇洒之姿莫贤于仆。“《历代题画诗类》及《广群芳谱》俱未选,故录之。

卢村砚余在中州曾得其一,瓦质而龟形。余既莫知其所出,试以墨亦不甚奇,未之重也。及试陕州,见士子有用此者,问之,云:“殊不易得,有不发墨者伪也。”然不能言其详。山长冯梦花绶,浙人也,在陕久,见而问之,乃为余具道所考。时当冬寒,且言遇寒不冻,验之果然。冯有长诗一章,前有《序》叙述甚详,记以备考。《序》云:“村在陕州城南三十里,传有隐士卢景者,好造瓦砚,砚成悉瘗之崖壁间,村以是得名。然莫详其时代,州乘亦逸其人,惟砚窑故址犹在。人于得砚处时见开元古钱,因疑砚为唐时物云。砚之大者径尺,小者三四寸,形制如箕、如瓢、如龟鳖之甲,下有两足或四足,质似粗而甚薄,然坚致密栗不可磨削,性发墨而不渗。以盛水,暑月不涸,寒月不冻。或谓其古澄泥类也。砚之在村随处皆有,乃入土辄数丈,上多居人屋庐,禁人发掘,必俟其旁崖崩裂,始争锄土出之。又往往为沙石压损,完者百不得一,故村人甚秘惜焉。辛未夏,于州城偶得之,因记以诗:”铿然片瓦坚于铁,大或如瓢轻如叶。陕人贻我向我言,此为古砚岁千百。父老相传作砚人,姓卢名景多高节。平生造砚不卖钱,窖之土内如埋壁。至今时代不可稽,求之志乘皆湮没。废窑毁败子孙亡,村以卢唤未曾易。窑外村前百丈崖,田夫往往挥锄掘。掘时常见开元钱,粘泥附砚相狼籍。

以钱证砚砚可知,当是唐时人手泽。吾闻卢纶尉阌乡,又闻卢奂守二虢。岂其后人隐是村,借端犹奋文人烈。不然寻常陶埴家,好名孰抱如斯癖。其时澄泥出虢州,更传石琢稠桑驿。唐人砚谱竞宝之,胜于龙尾斧柯石。二者年来早失传,搜罗不得人争惜。此砚当时不著名,胡为历劫难磨灭。尾圆头锐腹低凹,一池似月环其额。案头昂首类于蟾,裙边舒足跛同鳖。偶尔金壶勺水倾,积旬曾未虞枯竭。

研之三匣墨如云,一泓终日凝灵液。瓦当铜雀世纷纷,孰优孰劣无能别。词人宝爱过琳艘,银笺珊管勋同策。吁嗟乎!作字张芝尚有池,吟诗魏野常留宅。足与黄流底柱共千秋,谁知更有区区陶瓦称奇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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