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释双后撑着床也抬高身子非常无辜的看着他。
“贺……贺太太!”贺濯阳有些口干舌燥,极力控制自己的目光不要看向她脖子以下的部位。“这么晚你不睡觉不知作何打算?”
“酒后乱性!”上官云释一脸认真的答道。非常之纯洁无辜,刚刚活蹦乱跳的小心脏也终于平静下来了。
“酒后乱性?”贺濯阳一个翻身,两个人的位置立刻对调,贺濯阳眯着眼睛盯着她,原本说的的理直气壮的人被他这么瞅着也开始不安。
最后脸色一红,有些恼羞成怒的吼道,“怎么?不给吗?”
“给给!”贺濯阳轻轻的笑着,然后顿下了,才很是为难的开口问:“那个……只是贺太太知道如何乱么?”
“贺濯阳,你是在嘲笑我么?”上官云释瞪着他,那么一点点不安都丢了。
贺濯阳依旧持续笑着,只是口上不断的说不敢。
上官云释有些恼,竟然这么不懂她的用心还敢嘲笑她?今天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她就不是上官云释。这么想着,趁他还在嘲笑自己的时候用力的一番,两个人又回到她上他下的境况。她就不信了,上官云释骑坐在贺濯阳的腰上,然后直接将本来就遮东就不遮西的睡衣给脱了,就这么果果的瞪着他。
然后贺濯阳投降了,即便她不会酒后乱性,他也很想说她乱的非常成功。一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上官云释,以后你只能在我面前喝酒!”
然后,夜正浓,满室旖旎惊煞了困顿的明月,连忙躲进乌云之后,只是露出一点点容颜,第一次承认自己老了,愿做她们爱情的见证——月老。
第二日,上官云释在一阵饥饿感中醒来,有些头晕目眩的瞪着床顶,昨晚上到底做了些什么啊?竟然痛成这样,像是被卡车碾压过一样,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一般。
费了好大的劲儿从床上坐了起来,原本盖在身上的薄被就这么滑了下去,然后……上官云释有些呆愣的看着光光的自己,她裸睡?不是吧?她从来就不是那么先进的人,那怎么会光光的……等等!上官云释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不,不能算是光光的,因为白皙的肌肤上被种满了草莓。这样罪魁祸首就可想而知了。
“贺濯阳!”上官云释大吼一声,奈何空旷的大宅子里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即便在大声她也喊不来人。过了好久之后才认清了这个事实,上官大小姐非常无奈又非常无力的爬到床尾,然后捡起半挂在床上的睡衣,再然后就呆了。
“我穿的?”不知是自问还是问天,上官小姐显然非常自信自己绝对不会选这种睡衣,这东西简直比那个印第安人的两片树叶还不如,所以归根究底得出结论,她是不会穿这种东西的,肯定是贺濯阳昨晚上吃干抹尽然后特意找来推卸责任的借口。
上官云释点点头,非常的确信自己的想法,然后随手一扔便将睡衣扔到挂在墙上的电视上去了。上官云释也不理,然后便裹着被子颤巍巍的向衣帽间走去。刚走两步,却又停了下来,丫的,反正家里又没别人,她干嘛还要这么小心翼翼的!于是又费力的将被子给扔了回去,就这么光光的向衣帽间走去,不过还是不忍看向自己。青青紫紫不用想也知道昨夜过的多荒唐。
拿了一个相对保守很多的睡衣,这才向隔壁的浴室走去。就在这时放在床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上官云释顿了一顿,终究还是走了过去接听。
“我是上官云释!”
“老大,我是伊寒!”那边伊寒没有一丝情绪的说道。“施凝笑……”
“施凝笑已经被我安排到别的医院!”上官云释淡淡的说道。
“那个ALLAN?”伊寒有些迟疑的问,ALLAN,她查过,世界级的杀手,应该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在加上有施凝笑在一旁,她如何能全身而退?
“世界上已经没有ALLAN这个人了!”上官云释眯着眼睛说道,“我想知道施凝笑是怎么受伤的,还有烈焰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上官言不让告诉你!”一想起这个,伊寒就有点恼怒,哼,上官言真的以为自己是天神吗?什么都能替别人想到做到。可是人心很难控制的!上官言,你想的我就偏不让你做到,呵呵呵……伊寒轻笑,人啊,真是喜欢作践自己,何不轻易的放手。为何还要紧抓不放,这么做有意义吗?哈哈哈……她也知道没有意义,可是却无法说服自己放开手。所以只能各自痛苦。因为她不好过,总也不喜欢别人好过,否则太不公平了不是?
“说吧!”上官云释淡淡的道,也不怎么相信她会把言的话放在心里,否则昨天也不会将施凝笑的事情告诉她而不是直接告诉上官言了。昨天……所有的记忆一下子涌进了脑海,上官云释闭了闭眼睛,突然觉着丢脸万分。亏她刚刚还好意思将所有事情怪到贺濯阳的头上,再瞄一眼现在还挂着电视墙上的睡衣,轰的一声,脸色爆红,该死的,到底是谁送给她这么一件睡衣?
“老大?”很长时间没有声音,伊寒又喊了一声。
上官云释回过神来,极力控制自己不冲上去撕了那片透明的黑纱,“说吧,我在听!”
“连续多日,烈焰的很多地盘都遭到袭击,同时赤炎也发生了类似的情况,施凝笑就是遭到了这一拨人的袭击才受的重伤,更为严重的事情是到现在为止,动用了烈焰所有的信息组成员,仍旧找不到对手的一丝线索!这次我们的对手应该不弱!”伊寒极为认真的说道,即便他上官言再有能力,到现在仍旧还是一筹莫展,这些时日的调查下来,敌人对他们了若指掌,而他们却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这才是麻烦的纠结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