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楼笑了,“不是诅咒啊,那我就不担心了,不如我也说一句……张月华,你这个老不死为什么非要来我家?”
张月华气的脸都变形了,“你……你,魏小楼我是你继母,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怎么许你女儿说我爷爷,就不能我说说你?你们吃魏家的,住魏家的,花魏家的钱,反过来还说我爷爷是老不死的?你们俩算什么东西,要不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小爷******早让你们母女滚蛋了。”魏小楼脸色阴寒,一字一句毫不留情,四年来他可是给她们留足面子了,可她们不知道熟练,却得寸进尺。
张月华脸色跟调色盘似地,各种颜色不停变换,气的浑身发抖,可她又不知道说什么,魏小楼不是再说空话,他要是铁了心非要他们搬出魏家大宅,就算是魏保国也拦不住,谁不知道魏家小少泛起浑来,阎王老子都管不住。
魏小楼忽然一笑,右边脸颊上一个酒窝若隐若现,看起来格外迷人:“我记得你女儿可是比我还要大一岁,怎么你女儿年纪小不懂事,我这个比她还小的人,就懂事了?啊,是了,差点忘记了,一个跑去勾引自己姐夫,最后还在婚礼上被甩了女人,的确不懂事。”
“魏小楼你……”张月华气的五官狰狞的脸,忽然变得哀戚起来,双眼含着泪水,一手放在胸口,一手轻轻擦拭脸上的泪水,俨然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脸色变化之快让人咋舌,她带着哭腔道:“小楼,你……你还年轻,阿姨不怪你……”
魏小楼蹙眉,这老女人想干什么?
魏保国冷厉的声音忽然响起,“魏小楼你又做什么事气到你魏姨了?还不快给他道歉。”因为魏小楼有种种前科,所有一有事,魏保国反射性先找魏小楼的麻烦。
魏小楼算是明白张月华为什么突然变了样子,脸上冷笑,咒骂道:“婊子。”
他这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张月华一个人听的清清楚楚,张月华的面色瞬间惨白,身体摇摇欲坠,这一次不是装的,而是真的不敢置信地望着魏小楼。
魏保国疾步走过来,扶住张月华,对魏小楼怒斥道:“魏小楼,还不快道歉。”
魏小楼鄙视地看他一眼:“让我道歉你做梦去吧,有人在骂你爹是老不死的,你还在这维护,小心让爷爷知道,你们日后全都别想过好。”
魏保国愣住,这怎么回事,怎么又牵扯到了老爷子身上?
“张月华,我警告你,今天是最后一次,再敢说我爷爷半句,我他妈让你们母女俩全部滚蛋,就像你当年逼走你大女儿那样,别想再B市再呆下去。”抛下一句警告,魏小楼大步离开。
靠在魏保国怀里,张月华反射性哆嗦一下,她偷偷在自己腰间掐了一下,挤出两滴眼泪,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像个弱者,微微颤着声音,道:“我不怪小楼,他还小……很多事还不懂……”
魏小楼的话让魏保国反思了一遍,脸色凝重,道:“月华,怎么回事?小楼虽然胡闹,可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找事。”
张月华咬唇:“我,我……夏夏……”
她越是这样犹豫,魏保国便越发肯定刚才魏小楼说的话是真的,脸色不由的暗沉下来,放开张月华,道:“日后,你好自为之吧。”
张月华惊恐地看着他,难道……以后如果真的出了事,他都不会出面保她了。
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下母子俩,魏梦夏怯懦的喊道:“妈……爸爸刚才……什么意思……啊,妈你为什么打我。”
魏梦夏捂着火辣辣疼着的脸,控诉地瞪着张玉华。
“都是你,都是你……赔钱货……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把你带进来。”
这边魏家闹腾的正厉害,苏慕秋这边却是难得的好心情,魏小楼找到了那个梳妆盒,明天她就可以拿到了,心情能不好吗?苏慕秋迫不及待希望明天晚上早早到来,她快等不及了。魏小楼问的对,那个盒子的确对她很重要,很重要,特别重要;半夜,项柠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正好被起来上厕所的苏慕秋碰到,于是就把明晚要参加魏家晚宴的事说了,顺便让项柠贡献一件参加宴会的礼服,最好明晚帮她再化个妆,苏慕秋对她的手艺还是很相信的。
等她说完后,项柠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苏慕秋,机械的走到她面前,抬头摸摸她的额头:“没烧啊?那你大半夜好端端的发什么神经。”
苏慕秋被项柠身上的酒味熏的一阵难受,后退两步道:“我没烧,也没发神经,也不是说胡话,更不是……喝醉了,我说的很认真,我要去参加魏家的宴会。”
项柠紧紧凑上去,盯住她,使劲儿摇着苏慕秋的肩膀:“那你为什么要去,你弄清楚,那是魏家,是魏家诶,你该不会是要做圣母,打算原谅那对贱人吧,我告诉你,苏慕秋你要是真的敢原谅他们,老娘跟你绝交。”
苏慕秋被摇的一阵头晕,捂着头,道:“我又没病,又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当然不会做圣母,你放心好啦……”
“那你为什么要去魏家?”在项柠眼里魏家就是个狼窝,不……是蛇窝,有张月华那对狼心狗肺,蛇蝎心肠的贱人在,那种地方能去吗?
“当然是有事了,别那么看我,我和魏小楼有个交易,我去参加魏家晚宴,他帮我拿一样东西。”顺便说不定会让魏家的名声变的更臭,提前极少数他们在B市上流圈的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