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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养胎婴猿精窃道 收金钟道士拜门(8)

老妪尝之,大骂不已。珠莲、七窍闻老妪詈骂,泣而弗食。

是夜,夫妇同坐寝所,七窍怨曰:“不是三缄野道卖镜迷人,吾作吾官,福享不尽,焉有此苦?自彼来吾衙中,起了无限风波,俾吾二人落于是地。只想傍着老叟安居过日,谅有出此患难之期。谁知老叟仁慈,老妪严厉。不惟受其驱使,亦且终朝詈骂。吾夫妇到兹绝路,尚有何想?不若觅一死所,以了一生。”言至此来,抱头而泣。倏被老妪闻得,推门直入,指而詈曰:“尔夫妇安闲不惯,曾记石缝内阴幽之地乎?若非吾家老叟采薪至此,缒索救之,早已阴幽死矣,今幸重睹天日,仅仅役尔采薪汲水,大家烹粟而食,尔反在此抱怨于我,思寻死路。岂知尔即寻死,是自死耳,与吾何涉?吾实告汝,如愿在蓬庐也,要任采薪汲水烹粟之事;如不愿也,或自缢而自刎或捐躯以饲狼虎,随尔欲之。吾言如斯,尔宜各自为计。”老妪言后,忿然而去。

次日出见夫妇,怒询之言:“尔等昨宵愿死不愿生,今何尚在?如其不死而偷生人世,稍背吾命,从此不止詈骂,还要力加鞭扑。倘能不辞劳苦,勤勤采薪汲水,吾自厚爱,稍宽半日,或稍宽一日,或亦未可知。”七窍夫妇跪而泣曰:“前承老叟拯救,恩同再造。即任力役之劳,分所当然。但祈老母念吾夫妇受福已惯,缓缓役之。待到精力足日,然后随其指使,断不敢辞?”老妪曰:“不必多言,采薪者宜够一日炊烟之费,汲水者够一日烹粟沐衣之费,足矣,外弗苛求。如怠惰焉,定不宽恕!”七窍夫妇一一承认,老妪始有霁色。

无如七窍力弱难胜,每日采薪,不敷所用。始而老妪詈骂,继而加以鞭扑,终则以拳足击之。七窍是时已不胜其苦矣。一日持斧登山,想到为官荣华,大哭不止。哭已,倚石而眠。俟至睡梦初醒,日已西坠,忙忙促促,将薪伐下,束而荷归。老妪詈曰:“尔今日归何迟也?未必要将老妪莩死耶!”七窍泣曰:“儿因近日手足为茅茨所损,举动艰难,采薪稍迟,望母见谅。”老妪曰:“吾知此役尔不耐任,非力加鞭楚,不能畏吾。”遂入房中,持一索出,抓着七窍,七窍不能转动。片时之际,将身捆定,吊于庐外榆树枝上,以鞭笞之,连笞数百,体无完肤。珠莲见而心伤,跪地求宥。老妪曰:“尔毋代人祈也,吾责尔夫后,将责尔矣。”七窍痛楚难当,只冀老叟归来,一为解救。殊意老叟杳无踪迹,至待老妪鞭笞足意,始解索放下。七窍释已,又将珠莲吊着,如鞭笞七窍一般,尽力笞余,天色已晚。老妪自去厨内烹粟而食,也不呼及七窍夫妇。

二人忍着饥饿,暗地商曰:“事势如斯,不死何待?”即将捆躯之索各持一束,乘得老妪鼾声大起,走出庐外,意欲同缢于此。刚以索儿搭上树枝,忽然山外一声响亮,火光数十朵,直向夫妇同缢之处而来,曰:“勿忙,勿忙,吾等来与尔商。”七窍、珠莲以为老叟前来救己,立于树下候之。及光火到时,殊非老叟,乃是凶恶鬼物。有持索者,有持刀者,有持毒药者,有持小斧者,紧将夫妇团团围着。持索者曰:“尔学吾缢死好。”持刀者曰:“尔学吾剔死好。”持药、持斧者曰:“尔学吾毒死、砍死好。”一时尔争我夺,顺扯横拉,七窍、珠莲已骇半死。久之,众鬼曰:“彼刚二人,如何能代吾等之众?”倏一大肚鬼欣然来前曰:“尔辈毋容争夺,可让此男女与吾作水牢代焉。”分开众鬼,独将七窍夫妇手拉而行。众鬼哗然,乱打乱击,直到天将发晓,始行四散。

惟大肚鬼弗舍,向七窍夫妇叩拜不已,曰:“尔等苦难过日,不如代我在水国中坐三载水牢。三载后,尔代寻着,又复投生,奚必在兹日受啰唣?”叩拜已罢,竟将夫妇拉去。林外一叟,白须白发,突如其来日:“鬼物毋得如此,此二人终列仙班,何可加害?”言毕,拐杖一举,鬼化乌有。七窍夫妇虽为老叟救援,已被群鬼骇痴,遂呆立于林木之下。

第一一○章 逃庐外虎狼相逼 寄贤母残毒交加

老妪早起不见七窍夫妇,手持竹杖寻来。见得二人尚然呆立不动,大声骂曰:“尔夫妇生平好惰,徒享安逸之福。一为老身驱使,尔即愿死,以逃懒命。昨夜持索来此,谅已缢毙矣,为何尚在树下对立如是耶?尔如不死,待吾将尔击毙。”言已,手持竹杖,极力乱打。七窍夫妇知无人救,只得双双跪地,泣而求曰:“祈母饶儿命二条,儿身世世把恩叨;愿将躯报高深德,贤淑芳名万古标。”老妪曰:“尔欲吾饶,却也容易。从此驱使惟命,不怠不惰,吾即恕之。如其故辙乃循,吾必束尔二人,沉诸潭水。”七窍夫妇同声应曰:“二次再违母命,以及愿死等情,任母如何,心甘不怨。”老妪曰:“尔毋徒诳一时,转眼又变心志也。”七窍夫妇曰:“誓不敢矣。”老妪曰:“尔既知悔,速归烹粟,与吾食之。吾为儿媳,真真抱气不少!”七窍夫妇果然归庐,炊起烟来,将粟烹好,奉母食后,夫妇同食。食已,七窍自忖:“不去采薪,恐老妪难容。”遂持斧爬上山巅,奋力将薪砍齐束妥,荷之而返。珠莲忙忙促促,亦汲水而回。老妪喜曰:“尔夫妇今日发了愤志,待吾烹一山豚与尔食之。”言罢入内。七窍暗喜,私谓珠莲曰:“想吾夫妇在部衙时,每食必有珍馐,还嫌厨人烹调弗善。自出衙外,不惟珍馐不得,即粗粟亦未尝饱。早知福享在前,今受困穷,胡不当初学食粗粝,以免今日如斯作难也?兹承老母赏烹山豚,夫妇食之,亦润一润肚肠,看此担荷之力稍增长否?”刚言至是,老妪出,向七窍夫妇曰:“山豚之肉,毛不可去,去则味不鲜矣。”遂将山豚一个,毛深寸许,也不洗洁,抛入鼎中,炊火烹之。约煮片时,提出碎割,尚有鲜血流于肉上。碎毕,装在盂内,呼七窍夫妇同餐。二人见此情形,停箸不食。老妪詈曰:“尔夫妇不食,未必嫌吾不洁乎?”七窍曰:“儿不敢嫌,因受风寒,心不欲耳。”老妪曰:“七窍既受风寒,珠莲又胡不食?”珠莲无言可对,勉强举箸。将近口角,臭气难掩,出而呕吐。老妪大怒,扭发击之。珠莲大哭呼饶,老妪不舍,愈击愈力,击得血流满面,尚不肯休。七窍是时虽甚忿恨,奈不敢出诸其口。老妪曰:“吾见七窍面带悲忿之色,殆欲顺妻逆母乎?”七窍曰:“儿不敢存是心矣。”老妪曰:“尔毋诳吾,吾知尔念抱不平,几欲出之于口者,以畏老身故也。吾且舍尔妻而击尔焉。”将当珠莲舍却,扭着七窍,与击珠莲无异。七窍受击,亦如珠莲之呼救不止。少顷击毕,老妪定息,指珠莲而言曰:“吾为击尔夫妇,腹已饥矣。尔可将粟速速烹来!”珠莲不敢违,忍着痛楚,来至厨下,烹而饷之。老妪食讫,又大声詈曰:“吾先无儿媳,倒还不忧不虑,快快活活。自尔夫妇投吾膝下,只意卸却重累,福享清闲。岂料有媳有儿,更添一番忧气。”詈罢大哭,哭罢又詈。

珠莲、七窍实难过日,夫妇计议,乘夜他逃。走到前宵寻死之地,心恐鬼物又至,转向西行。行约里余,耳听虎啸狼号,声震山谷,夫妇骇甚,暗暗坐于老柳树下,以待天晓,然后寻一无虎狼处以逃之。未几,启明星出,天已发白。七窍谓珠莲曰:“吾来妇不趁此逃,恐老妪寻来,难免受苦。”珠莲曰:“东西南北不知所向,将何逃乎?”七窍曰:“逃出荒凉,访问途程,仍回都中,方可保全性命。不然,必为老妪击毙矣。”珠莲曰:“如是,须急行之。”言犹未已,倏见腥风大起,败叶飞扬,四五虎狼,竟投柳下。二人魂不附体,将身一缩,隐入蓬蒿。虎狼到斯,若为未视也者。夫妇见此心乃稍适,暗想:“不过片刻,彼必他游。”殊知虎狼慵于行走,反绕柳而卧。足足卧到午刻,其虎始去。

狼睹虎去,亦尾之行。

夫妇见之,心甚暮之。方欲走出蓬蒿,老妪又至。东张西望,有如捕鼠之猫,口里喃喃,不住骂曰:“老妪今日将尔寻得,誓必击死,以免淘神。”七窍暗谓珠莲曰:“物类虎狼刚去,人中虎狼又至矣,可奈何?”珠莲曰:“吾与尔身毫勿动,彼寻不着,自然归庐。”不料老妪寻觅之力倦,低声言曰:“吾力馁矣,且在此地暂为歇息。”遂背老柳,向前面坐下。七窍夫妇五内战惧,欲行不可,欲退不能,只得屏息蓬蒿中,弗敢稍动。老妪坐已,又从而骂曰:“尔夫妇如是顽梗,寻得后,即不击毙,必送与人,自兹以后,决不要尔矣。”骂甫毕,又来一老妪,见柳下妪而言曰:“张老姥来此胡为?”老妪曰:“李母不知,吾家老叟于石缝内救得夫妇二人,无所依归,拜吾二老为父母。吾叟好善,往朝南海未回。不意二人不依吾教,累累作梗,心甚歉然。”李妪曰:“自己儿媳,须好教之。”张妪曰:“今而知禽兽至蠢,皆易于教者,其难教者,莫过乎人也。试如妪言。吾若寻着,驱之异地,断不使再处吾庐。但不知二人逃于何所?”李妪以手指曰:“尔所背之老柳脚下蓬蒿深处者,非耶?”张妪掉头视之,果见七窍、珠莲犬卧于是。妪气极,解下腰带,束二人手,拉回庐中,仍然吊于树枝,鞭抽不已。七窍夫妇号泣求饶,李妪劝慰数番,张妪之怒始解。

夫妇得释,拜了张妪不击之德,又拜李妪劝解之恩。拜罢,张妪曰:“李母慈良可喜,吾将尔夫妇送彼为儿媳焉。”李妪曰:“人生在世,贵有儿媳以奉事。世之无子者,或祈神拜佛,或另娶小星,无非求一继起人儿,以绵祖宗血食。尔二老生平无出,值兹晚景,忽得此佳儿佳媳,何幸如之?”张妪曰:“吾前无儿媳,常怨己何不幸而乏嗣,人何多福而有子。乃闻之有子者言:『儿妇为冤孽,不若无子无媳,尚得清闲。』吾暗思之,胡以吾所喜者,为人所恶;人所喜者,为吾所恶?皆以未有儿媳,故不知其情也。今而受兹忧气,始知有子不若乎无。尔如欲焉,愿以相赠。”李妪笑曰:“汝能舍耶?”张妪曰:“吾实不愿也。”李妪曰:“既承尔赠,吾将导归吾庐矣。”遂谓七窍夫妇曰:“尔愿随吾否?”二人曰:“愿。”李妪曰:“如愿,可拜谢张妪。”夫妇诺,拜谢张妪后,即随李妪去。

李妪举动儒雅,不善发言。二人在途,窃自喜曰:“此妪慈善,吾夫妇可过日矣。”行不数里,已至其宅。极目视之,虽系茅草结成?较计张妪所居,稍为宽敞。夫妇入,拜了李妪,认为慈亲。前数朝煮粟烹茶,李妪随彼二人,从不乱骂一语。

七窍夫妇暗暗告天日:“幸得神明默佑,得此慈母,俾吾夫妇出于陷阱,而登坦平。如获归都,吾必列牲以谢。”夫妇自此嬉戏宽闲,不似张妪室中无所措其手足。他日,李妪身坐堂上,呼出七窍夫妇,低声告曰:“厨内之薪已无几矣。尔夫妇可于明日一同上山,采集归来,以备后用。”夫妇欣然,果于次日同携斧去,采得薪归。李妪笑谓之曰:“人生宜勤俭,勤俭,持家根本。如奢华懒惰,必受困苦。这是一定之理。尔夫妇既为老身子媳,吾言当敬听之。”七窍曰:“母言金石,敢有不遵?”孰意李妪自吩咐后,无复再言。

七窍、珠莲久久怠玩不堪,李妪又呼入堂中,重新教导。

二人以妪甚慈善,毫无畏惧,反斗口四舌焉。李妪曰:“尔夫妇以吾慈善,不若张妪之严厉为可畏耶?若不施点威风,必不知老身厉害。”是夜,突将夫妇束捆在地,持刀碎割其肉。割一次,则哀声大喊,有如豕鸣。李妪笑笑嬉嬉向夫妇而言曰:“老身将尔懒筋抽尽,自能勤以操家矣。”可怜七窍夫妇受割此遭,遍体生红,衣不能服。不知李妪从又如何待法?自有下落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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