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然一个头两个大,十万多?
她卡里的钱从来不看的,鬼晓得有没有这么多,怎么办?怎么办?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迟子豪那混蛋一定是故意的,他是想看我的笑话,我许亦然绝不让他得逞。
什么破人,烂人,渣男啊,为毛总和她过不去呢?
江湖救急啊,想来想去只能找哥哥了,马上拿起手机拨他的号码,占线,再打,还是无法接通。
打回公司去问,秘书小姐说许总监临时有事去台北出差去了,公司一切事物由迟副总代理。
她烦躁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十万多的支票那混蛋会不会认账呢,一时之间让她去哪儿拿钱?
正在她心急如焚的时候,迟子豪也出来了,往她身边一靠,掏出香烟点上,“亦然,挺长时间没见你了,陪我喝杯酒都不肯赏脸。”
“喝毛线啊,迟子豪,我问你,你明明晓得那两瓶酒要十万多,为什么还要点?”坑爹吧你,她凶巴巴地质问。
“怎么,买单钱不够啊?要不我请你吧,亏你还是经营法国进口葡萄酒的,这么点零头都出不起。”
“不必了,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我刷卡。”她绷着脸,把卡递给收银员。
“对不起小姐,您的账户已经被冻结了!”
“不可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侍者,账户怎么可能被冻结?
哥哥是不可能冻结她的账户的,也只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她就明白了,肯定是这个混蛋趁公司经营权落空,就把财务大权独揽,又跑来坑她请客吃饭,故意耍她是吧?
“哟,卡都被冻结了啊,少了男人你就混的这么惨?”他话里满含讥讽。
许亦然离他远一点,紧绷着小脸,淡淡开口说:“我一个电话搞掂,搞不掂就让哲羲哥帮忙买单,改天再还他就是。”
“不错不错,又勾搭上一个暴发户,上次我看你俩关系还挺僵的,这才不到两个月时间就这么熟络了?随随便便可以花他裤腰包里的钱。”他鄙夷地说道。
许亦然扬起下巴懒得理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向门外走去。
须时过后,她回到座位,云哲羲好奇地问许亦然:“你已经把单买了?”
她不解地抬头望向他。
“我刚才出去找你的时候,没看见你人,就去收银台准备买单,收银员说我们这桌的帐已经结了。”他解释。
许亦然懵了,那死混蛋,叫了两瓶昂贵的红酒,害她打电话去找哥哥借钱,还提心吊胆这么久,真是用心险恶。
“哦,我刚才出去的时候,已经买单了。”她淡淡地回答。
“这餐饭要蛮多钱的吧?那两瓶红酒应该要十几万元,我们几个大男人在,让你买单像什么话?我把钱转给你吧!”云哲羲边说边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
“像话,像话,哪里会不像话了,说好我做东的。”许亦然慌忙说。
云哲羲又坚持了一下见拗不过许亦然,就只好作罢了,许亦然转过头来,正对上那混蛋似笑非笑的表情,她怒目以对,他嘴角一歪,回馈她一个无比阳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