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老话说得好,狗改不了****的习惯。你现在没有办法再改变了。只有一个办法,把你打成白痴,你虽然不能挣钱供养妻儿了。但是,你再也不会去炒股票了。
也就是说,你不会再败家了。白雪一个人赚钱,一定可以撑起这个家。你成了白痴,她再也不用为你担心了。冬冬也不会受你的欺负了。她可能会累一点,但她所有的付出,都有回报。”
谢金朋凭空幻化在客厅,从寒风手里抢过寒冬,抬起右脚踩在寒风的脸上,慢慢向下压,直到寒风的脸紧紧贴在木沙发上。他从茶几上抽了纸巾,慢慢抹去寒冬脸上的泪水,“冬冬,别哭,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谢叔叔,他……他打我……”没有依靠,没有人给他撑腰,寒冬只能忍着,也不想在寒风面前大声哭。现在有了依靠,感觉心里特别委屈,张开小手,紧紧抱着谢金朋,伤心的哭了。
“寒叔,儿子是你的。如果真的废了他,你会不会恨我?”谢金朋甩腿勾脚,将寒风从沙发上勾下,让他摔在地上,抬起右脚踩在寒风的小腹上,慢慢用力,不断下压。
“你……你真要把他打成白痴?”寒鸣老脸变色,突然站起,紧张的看着谢金朋,“我只有一个儿子。冬冬年纪还小,如果他真成了白痴,最苦的还是阿雪。”
“寒叔,你有没有仔细想过。你儿子真的成了白痴,虽然不能赚钱了。但他也不会败家了。雪姐现在是副教授,再过几年就能评正高级【教授】了。一个月至少有两万多的收入。
你想想,只要家里没有大事发生。又没有人败家了。大一点的费用就是供冬冬上学。其它的费用就是吃穿。你们有自己的房子,日子应该可以过得十分滋润了。
假设你心疼儿子,继续留着他害人,不断败家。这个家迟早会家破人亡。到时,你哭都没有眼泪。你想想这次的事,他挪用了五十万的公款。雪姐出卖良心,违背医生的职业道德。而着冒着性命危险,收了任和平的钱。你想想,任和平是什么人,他的钱有这样好拿吗?
这次是任和平。可下次呢?有可能是某个帮会的大佬。欠了这些人的钱。别说家,你们都有生命危险。人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家呢?儿子没有了,你却有一个懂事而孝顺的孙子,还有一个能干而善良的儿媳。你想清楚了,到底是要儿子,或是要孙子和儿媳?”
谢金朋把寒冬递给寒鸣,低头盯着寒风的双眼,“他刚才的举止如何,你亲眼看见了。他都只有半条命了。可是,他不但没有一点悔改之意,却想着法子折磨冬冬,还满脑子的下流想法,觉得我对雪姐有什么不良意图。这样的儿子,你觉得还有必要让他活着继续害人吗?”
“我……我不想管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就当我没有这个儿子。失去一个儿子,却换来一个懂事的孙子和孝顺的儿媳。我赚了。”寒鸣突然转身,一边抹泪,一边向卧室走去,“寒风,不要怪我心狠,是你太不争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