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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读者忆及上篇有报周忠武之言乎?此事当叙于此节矣。时项城宰制天下,制礼定乐,以拟先王。而关、岳合祀议定,更议所以配享者,谘于羣僚。予始举周忠武以告,向之诸子与议者曰:『必求上允,当知明向边将,若得二三如忠武其人,则闯贼、三桂等不能相因召敌,神器移否未可知也。忠武虽一勇将,实系中国安危,允宜庙祀千秋,以励来者。』诸君独异予好事,予更以谐语出之曰:『此亦与谭迷有关也。』已而议定配享,五年戊祭,予获陪祀,肃恭班立,又似一见其《别母》《乱箭》时也。余书此,又须杂叙一事,以醒观者。有任生者,与予交甚契,而喜兼观鸿升,余面叱之,弗怒也。而性情独挚,侠义冠同辈,所居邃巷,林木繁茂幽秘,几鲜人迹。而任生虽怀抱至性,而落落寡合,处之亦不苦岑寂也。与春木交尤挚,任公方访春木于余舍间,闻嚎痛声,不知所指,入门亦哭。询予仆曰:『春公在否?何哭也?』春木甫接家书,骤抱鸰原之痛,故号。于是二人对哭,予岀解之始罢。春木佐大人幕多年,情契无间,喜骂势贵党徒,项城、孙黄、两均无取。闻近日深佩太尉,以为讨逆之举,功在天地也。善画梅,一枝疎影,丰神絶世,韵斌秀折,非食烟火者所能梦见。亦喜听英秀,尚嫌其沈壮处弗及『大头』。盖谭学尚浅,其性质深厚则与英秀同。观《宁武关》时,见其面,盖真哭也。题佳剧单册子两絶曰:『妙曲深情溢管弦,箧藏剧目有余硏。近来卤莽成新剧,若个人如谭叫天。』『衡岳云深湘水寒,有人惆怅挂冠难。请将此册凭邮信,寄与长沙都督看。』又题照相册曰:『卅年歌舞场,四海一谭老。传神不语时,情真影亦好。疑是佛化身,说法劝猛省。幻为万朶莲,一瓣一小影。』皆浑脱超越,不求工而自妙。今夏赴粤,见大人赠陆干卿帐檐,代画梅一树,并题一絶曰:『五岭云开气象新,和光一洗旧风尘。英雄具有消寒力,布入中华万里春。』何等气象!予曰:『使今之当轴及衮衮贵人、纠纠藩镇,稍解此意,尚何蜗角之争、鹬蚌之执?而民国奠矣。』可为永叹!一日,自公署退食归,夜矣。而邻隐有哭声,哀至且永。任已命餐,与夫人对酌。其太公、太夫人方在南中,尚未就养。时方未生子女,夫人贤淑,持家贞整,内外肃然,感樛木之下逮,故劝任纳一姬人,兼供针帚。任曰:『君甫三十,予二十尚未半也,何亟亟者,特以慰亲,当徐谋之。』是日,均微醺。饭毕,而哭声断续起伏,旋高旋抑,终未辍也。夫人曰:『声何婉而意何长也?盖为女子声,曷命女仆往侦之?』任曰:『可。』遂呼仆往,良久乃归,报曰:『左邻弓姓老父,八十执役某官署,贫老而死,长女割股疗之无效,竟逝,殓而未厝也,姊弟二人所以哭耳。』任曰:『明日召之来。』翌晨,而孝女弟至,甫十有五年,垂发修泽,光可鉴人,而面白如乳欲滴,已换青袷衣,而仍白其履也。委楚低声曰:『老父无生,姊弟畸零至矣,尚胡生者?』问其年,曰:『安有无父母之儿,而年逾十六者乎?』殆自言当尽此年也。任泣,夫人亦泣,左右仆婢无弗泣者。任抚之曰:『无哭。』出怀中纸币凡二,与之。曰:『先用此二十元,急谋厝地,葬事及家用,当陆续给尔可也。』弟曰:『老爷、夫人遇儿厚矣。姊告予,厚则莫谢,浅始谢耳。』长揖竟行,逾日复来。曰:『儿家原有茔地两处,一齐化门,一海岱门也。先祖父母及先母,均葬齐化门,前后数十年矣。但堪舆家云:「弗利予父」。弗愿,而母死且及弱妹、庶嫂,近且患水,何以妥魄?姊弟二人,宁愿堪舆言验,偕归地府,尚得常侍双亲也。而海岱门一处,则人皆言吉,无力置圹,更无力谋迁,儿弱,愿老爷助之。』任曰:『堪舆言,亦有验者。汝有戚族否?』曰:『有舅,而孔武有力,家亦贫窘,但尚愿恤儿等,儿居重忧,所以尚劳长姊理发使洁,盖将习伶以葬父耳。舅曰:「姊貌逊儿貌,若如儿者,不忧贫矣。」今将儿售之伶家,儿今无父母,死且无恤,强为女子者,女子胡畏?但求亲骨有托,姊可成人,死亦慰也。』任悲而且曰:『汝舅岂恤汝者哉,余与夫人计,必有以安汝,勿伤也。』时其姊已逾百日,至宅见夫人,而复婉顺温仁,貌虽非佳,而容度略无瓮牖气。甫十八年,尚未字也。任君夫妇计定,而苦无资。任本寒士,在京任职,亦非行政官署权贵,兼以其明干有智,局复委以侦探,遂往来京沪间。适有势家,送银四百元。任曰:『人以侦富而为不仁,予不敢望仁,而耻以侦富。』指谓夫人曰:『此物非义,不受亦矫,予将借以行吾义矣,可乎?』夫人曰:『善』。遂悉数与之,复招健仆为之助葬,迁齐化柩俱置海岱门外新茔,尽妥焉。弓姓之舅,亦来申谢,欲将其女甥为婢,而仆其甥。婢,任不可,仆则孝女之弟,亦不可。任曰:『天下女子多矣,助之资,而葬其父,义也,乃复婢其女,是果何心?』幷为姊弟议姻,闻去岁同时各举一雄。弟年幼,则复入学校,且将毕其业,然楚楚仍如昔时,见人羞怯也。

已而英秀年益就衰,余复以病困,屡未往观。而英秀在茶园演剧亦鲜,余疾愈后,尚闻其《南天门》《捉放》两剧,声容未衰,特乐调微低减耳。今春,陆巡阅使入觐,以絶代伟人,保障南疆,功在民国,簪缨豪贵,羣谋所以结纳之。将行时,复于金鱼胡同演剧公饯,英秀已病,主其事者,竟强之来。闻尚一演《洪洋洞》,此后广陵真絶响矣。余时又将随侍赴粤,闻其逝,亦未尝不低回凄恋,一日悼思十二时也。闻锡周丈曰:『英秀,清白男子,深于佛学,尝同至普陀朝佛,栖息寺中,闻潭中法师颂经声起,谓丈曰:「佛法无边,此音出于圣籁,非凡世音响。宇宙间之声,余皆能彷佛之,惟尚未足得此也。」疾大渐时,锡周赠以芙蓉膏,以大甑吸竟,顾其子姓曰:「膏罄,人亦化矣。』药转后,扶其孙登榻,子若孙凡四十九人环侍,趺坐榻中,面神徐变,眉垂目翕,鼻孔双垂玉柱,其六子妇将以巾拭之,阻以手,曰:「勿尔,此佛所贶。」言毕,微笑而逝。英秀在生曾受五戒,为优婆塞其妇,实随佛以入西方矣。入值内廷,长信赏赉宝物金币无算,悉置一橱,令子弟勿少动易。得赐一物,亦如桓生之言,稽古力也,其忠诚复如此。呜乎!可以风矣。』归京后,有友告予曰:『英秀死,君何哭之痛也?』余大讶曰:『予时将赴广东,初未临吊,闻自何人而切若。』此友亦大诧,且曰:『予实佩公之厚,而非笑公之痴,何讳为?』余曰:『不然,余时未尝不悲,特久疾新痊,不欲过伤心曲,故抑其悼耳,然究为何人临哭,徐当访以质君。』于是又旬日矣,而孝女之弟着浅蓝洋布衣裤、青色背心,衬映其面,贞婉可敬,足着窄头尖口履,白竹布袜,紧瘦无纤纹微迹,亦似其人之纯净弗滓,廉整便饰,宛然明彦女子也。意又若微耻双趺,远于男儿,一如束鬘习伶时。高声曰:『老爷仍忆儿乎?儿以恩人视任君也。英秀逝矣,儿尚存一剧目,为《当锏卖马》也,敢贡君身,万千珍重。』余又回忆十八年前,有一童子亦为是语用之别时,何前后若出一人也。微闻口香轻荡,余面亦頳。九月初旬,重阳嘉令过矣。闻章曼仙告予曰:『君知痛哭英秀者谁耶?乃君友任生,助孝女葬亲者其人也。』余恻然曰:『任生代予哭矣。』余书卽于此作结束矣。

书中人物,以十二红发端,此子已得确闻,妻子室家均在山东,治生颇足自给。而崔贵亦归汴中,娶妻生子矣。老童贵则久归道山,其子仍居余处。魁儿且为盐巡营排长,果服官也。而横州之童,闻已鬋鬋颇有须。吉二则芙蓉癖解,因贫之故,余疾时彼复暗施狡猾,乘危危人,月前见予,竟若魑魅避人也。当知善恶有因,终皆成果。仁明者,未必福佑,如其量狭,来者焉得令善终其身哉。余因之更有感矣。善哉!宁人之言曰:『文须有益于天下。』余文初何涉于天下哉,但虽原忏悔,实本性情,纾雅风悱恻之怀,****无取;尽劝善惩恶之旨,贞佞所关。以歌场舞榭之琐闻,阐囗髓囗肤之幽思。将怡情之有藉,奚足待年;诚补过之未遑,敢云规俗。所以缠绵婉恻,言之弥长,动魄惊心,千金一字者,盖亦托感于故国。仙诏行歌,禾麦渐离,不作海青,何人慨风雅之就衰。姑为伶官作传,冀人心之来复,岂容吾道遂孤云尔。尤有不可不记者,予方装池英秀剧单,竟为大人所见,婉责之曰:『一伶人剧目耳,如此精饰,处平生,处于师友,又当何若用情,厚薄剂量失宜,莫此为甚,然毁之又为殄物,更无取也。』闻之憬然,将永志吾过。不意兴至,复有斯文。然而凭予只笔,以传英秀,尚不为惭。恃余只笔,以报师友,勉焉有待。今将勖志攻书,为善寡过,以冀答报天恩。【天恩不作君恩解】成其人杰,更当务其远者、大者,又不尽师友已也。又寗人所谓:『文当有益天下者矣』,余知勉夫。

《闻歌述忆》终

北平梨园竹枝词荟编  (近人)张次溪 辑

目录

《北平梨园竹枝词荟编》题词

次溪吟兄属题《北平竹枝词荟编》

次溪如弟以近辑《北平竹枝词荟编》瞩题

北平梨园竹枝词荟编

《北平梨园竹枝词荟编》题词

次溪吟兄属题《北平竹枝词荟编》

常熟宗威【子威】

不唱杨枝唱竹枝,春明一觉梦回时。酒酣忽忆同光事,说与新人知未知?

絶世才情老铁崖,儿侬口吻杂诙谐。北方风物君收拾,俳体新诗学打乖。

探遗网佚费心裁,小试都京作赋才。朝市兴衰应见惯,独挥残泪记金台。

土风不与旧时同,我尚年年作寓公。此亦一编人海记,中间掌故卽谈丛。

次溪如弟以近辑《北平竹枝词荟编》瞩题

潍县王篔生【蟫斋】

宣南曩岁嬉游惯,琐屑闲情记尚真。弹指已成三载别,评诗角酒更何人。

同是飞鸿印雪泥,谁将俗习入诗题。竹枝词好多于笋,汇总编成仗次溪。

小刧沧桑几庶过,忍从荆棘觅铜驼。寻常数首闲诗句,中寓当时掌故多。

岂但郊原叹黍离,年来词客鬓如丝。剧怜剩水残山里,犹趁西风唱竹枝。

北平梨园竹枝词荟编

东莞张次溪辑

茶园【演剧之所】楼上最消魂,老斗【小旦呼悦己者曰『老斗』。】钱多气象浑。但得隔帘微献笑,千金难买下场门。

班中昆弋两嗟嗟,新到秦腔粉戏多。【近时班中每写:『新到秦腔』。】男女传情真恶态,野田草露竟如何?

徽班老板鬻龙阳,傅粉熏香座客旁。【甚于当年囤子】多少寃家寃到底,为伊争得一身疮。

猛听楼头唱一声,迷离眼色认多情。夜来说尽温柔趣,岂只兰陵解宿酲。

名班小曲最迷人,一转秋波万象春。岂止有情腮上笑,絶风流处善能颦。【如唱至『雨泪偷弹』等句,则眼中堕泪,声若断肠,真絶技也。】

秦楼赶座不堪夸,【小曲之下贱者】定府庄中数几家。不及寒暄通姓字,见人声已入琵琶。

一闻沟调【此调始自热河西沟故】便开颜,无绣荷包不算班。更爱舌尖声韵碎,上场先点《九连环》。【此曲每折将终必作滚舌音以擅长。】

顽笑人【说音唱曲以及戏法等辈,曰:『顽笑人』。】能破酒颜,无分籍贯与京蛮。而今杂耍风斯下,到处俱添十不闲。

都言戏子会【三月十八日大会】当看,抬阁中旛也壮观。【京城大会,必有中旛,名曰:『旛鼓齐动』。】恶少花娘齐乱挤,不兴讼狱看来难。

(右九首见嘉庆十四年《草珠一串》)

某日某园演某班,红黄条子贴通阛。太平锣鼓滩黄调,更有三堂十不闲。

最好京腔李老公,狐狸特聘内城中。听完杂耍闲携手,扁食楼中我的东。

谱得燕兰韵事传,年年岁岁出新编。《听春新咏》《看花记》,滥调浮词竟卖钱。

善会心忧客不来,写明三庆与春台。秃驴那解人难受,也向人前敬一杯。

公会筵开白昼间,嗷嘈丝管动欢颜。新排一曲《桃花扇》,到处哄传四喜班。

园中官坐列西东,坐褥平铺一片红。双表对时交未刻,到来恰已过三通。

坐时双脚一齐盘,红纸开来窄戏单。左右并肩人似玉,满园不向戏台看。

帘子纔掀未出台,齐声唱采震如雷。楼头飞上迷离眼,订下今宵晚饭来。

轴子刚开便套车,车中装得几花枝。前门一带都该账,恒德堂中尚可赊。

义兴天德厌喧哗,小有余芳问酒家。不是春光解领略,南西门外跑飞车。

干爹爱吃南边菜,请到儿家仔细尝。每味上来夸不絶,那知依旧庆云堂。

席钱戏价不嫌多,分子原来只为他。循例一杯空尔尔,长声犹说费张罗。

各种秋风不可当,扬州新到载家香。春茶冬笋寻常事,更有年羹票几张。

典到无衣兴未衰,三分九扣借将来。可怜短票都花尽,暂向今宵漂一回。

泄底依然不下台,一回漂惯两三回。明朝说补何曾补,包管从今呌不来。

(右十五首见嘉庆十八年《都门竹枝词》)

茶园楼上列纷纷,宦欵游来气焰熏。坐褥横铺盘腿坐,手摇团扇假斯文。【观剧】

翩翩公子甚斯文,也向楼头惯解醺。左右玉人肩并倚,不知谁是小郎君。【公子】

时尚黄腔喊似雷,当年昆弋话无媒。而今特重余三胜,年少争传张二奎。【黄腔】

面目何分黑与麻,衣裳总是要豪华。身无百万黄金键,老斗名难买到家。【老斗】

捐班新到快嬉游,戏馆长宵醉不休。博得黄金买歌舞,终归潜夜渡芦沟。【官座】

典衣看戏是京师,谊重亲朋莫可辞。恰遇忌辰斋戒日,算来还是占便宜。【斋戒】

时兴嵩祝戏新鲜,都下传闻数十年。永庆徽班刚唱座,如何卖票就抽钱。【嵩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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