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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河间王见雍州兵到,慌命刁默、吕朗、席薳、王阐等率众出城退敌。两军相遇,摆开阵势,各皆擂鼓而出。河间王遥谓刘沉曰:“孤与卿家地土连界,心腹相通,乃友爱君臣也。今孤因长沙王负功专政,故与成都王合兵问罪,又非反背朝廷。卿何听长沙王而恶孤,无故兴兵至此,与人结怨!”刘沉曰:“大王兴兵上伐天子,臣今奉诏以讨叛逆,非论友爱之日也!”司马颙大怒曰:“谁人擒此反背贼奴,以正妄言之罪?”言未毕,阵中首将王阐舞刀杀出,衙博跑马接住。二人战上三十馀合,王阐不能抵敌,退后而走,吕朗忙来战住。不二十合,枪法又乱,席薳、楼褒双出,刘沉挥晋邈、霍原、夏本等一齐冲出。正在混战,皇甫澹引兵来至,杀得颙兵大败而走,奔入城中。衙博、皇甫澹奋勇当先,追杀入城,早被颙兵将城门闭上,衙博等后军皆不曾得进。博、澹二人进城十馀里,杀死兵马无数,见后军不继,连忙杀转城边来开城门。颙将刁默在城上看见,大呼曰:“可急放下闸板,毋使二贼走出!”衙博听得,驰马疾前,砍死守军百馀。皇甫又来奋杀至。衙博撇了军士,向前一刀,砍下锁钮,正才伸手拽门,被城上闸板坠下,压着马头,衙博落地,皇甫澹急来托住。二人方欲从下而出,只见上面闸板叠连坠下,皇甫澹连人带马俱被压死。衙博回步欲杀守兵,已皆散去,并无一个。只见王阐、吕朗等带兵赶来,逼于城下,乱箭将衙博射死。可怜两个英雄猛将,一时误死于长安门下。刘沉等见二将不在阵内,疑其追杀入城,急叫兵士攻打城池,只见城上将衙博、皇甫澹之头掷下。众皆大惊失志,战气顿丧。刘沉等乃令军士退后扎寨,再行计议。兵士得令,即皆罢攻。吕朗、刁默等见其退动,与王阐、楼褒分两路杀出。时天色将晚,军兵乱窜,张光、刘沉各不相顾,晋邈误入颙阵之中,被席薳所斩,霍原亦被吕朗所杀。刁、吕等追赶一程,因黑暗收兵入城。刘、张等亦暂扎下,至天明,抽身欲回雍州。行不二十里,见前面旗幡蔽日,乃是张方、郅辅等兵到,两边于路厮战。又值长安城中追兵赶到,雍州兵被两头夹攻,当之不住。张方生擒夏本,息援心慌,亦被郅辅所杀。刘沉、张光二人不顾兵士,夺路先走,馀皆四散奔溃。张方将欲收兵入城,张辅、郅辅曰:“张光、刘沉垂败已极,正犹漏网之鱼,不可使之逃于深渊。假吾二人精兵万人,连夜追去擒转,以断祸根。”张方壮之曰:“二公肯代吾行,成功必矣!”各拨铁骑五千,如飞而去。雍州兵马因连战两日,黑走半夜,尽皆疲瘁,行走不上。将近渭河,正欲整顿将渡,忽听得喊声渐至,急忙立定,张、郅二将早已赶到。河中无船,军士无处可逃,尽皆跳入水中,死者不可胜数,张光、刘沉悉被所擒。张辅押刘沉先到,送见河间王。王谓刘沉曰:“孤与卿唇齿相援,心腹相倚,未尝轻慢于君。今乃悖知己而结冤,天不肯耳,故致自损。”刘沉曰:“既得心腹相倚,则不当有夺衙博之笺也。吾兹误陷,是天不佑晋室耳,不必相问。且知己之惠轻,君臣之义重,沉不敢有负天子之诏,竭尽己忠。若量强弱以苟全,徇私义以欺君,吾不为也。投袂之日,期在必死;菹醢之戮,自甘如饴。但恨不能捷于朝,是衙博入城之误也。速请加诛,早见先帝于地下耳!”颙知其心不苟,留亦不从,乃令斩之以全其忠。顷而郅辅又押张光至,河间王曰:“汝与刘沉协谋攻我,天理不容。今日被擒,有何话说?”光曰:“吾为刘雍州画策者实也。奉诏伐叛,谊不容辞,事虽无成,吾之忠心已尽。即今汉寇方炽,而殿下等不协力以匡王室,反乃骨肉自残,获罪先帝稔矣!吾今获罪,左右无过为晋。未尝助汉附成,为逆为乱,死无愧也!”颙见光言慷慨,临死不惧,乃释缚宥之。表光为司马囗囗有诗一首,赞美张光、刘沉二人为国忘身之忠曰:

逆图河间礼神畿,二士忠诚愤国危。天道反常忠义绝,致令晋室自支离。

当日司马颙因雍州兵犯长安,召回张方,救援根本,以退刘沉等兵。不期四州之兵,一战尽被司马颙所破,新平、雍州悉为所并,关中无事。复令张方等益以吕朗、刁默,带领得胜之兵,日夜兼进,往洛阳协助成都王共围长沙王。长沙王自张方回长安后,数以兵马出战,希退邺兵。又有林成、马瞻为援,因此互相胜负,围不得解。又直张方等再到,兵将虽勇,奈是以臣犯君,有朝廷在内,兵士不敢尽命攻城,以是自八月围至十月。城虽不陷,奈因乏食,牛马杀尽,樵苏不通,拆屋炊煮,人民饿死者相枕藉,肌股之肉,人皆窃去食之,号哀之声,日夜不息。京兵被杀者三万馀人,关中、邺城之兵前后被长沙王所杀者七万馀。惠帝见城中困极,外兵亦疲,乃召中书令王衍、光禄勋石陋议之曰:“成都、长沙二王皆武帝子,朕之兄弟,实连枝之手足也。二卿可持吾诏券出城,劝谕司马颖,使其退兵,分队而治,免得骨肉自残。”二人领命,直至成都王寨中,宣谕惠帝之意。成都王不奉诏命。长沙王知事难解,乃修书一封,遣使送与成都王。书曰:

先帝应乾抚运,统一四海,勤身苦己,克成帝业,庆流子孙。向因孙秀作逆,反易天常,弟等兴义,复还帝位。齐王恃功,肆行非法,上无燮理之能,下无辅佐之绩,遂彼谗慝,离逖骨肉,天怒人怨,寻已荡除。吾之与弟,友予十人,同产皇室,受封外郡。咸不能阐敷王教,经济四夷,使窃据川蜀,刘渊虎视平阳,黑侵冀北,翘望河东。赖弟威镇邺都,太尉雄居关内,是以川寇不敢西出,汉贼不敢南窥,故朝廷托以为二寇之屏障,未及迎归辅治,勉强权以政事,付与劣兄参理。吾自受任以来,日夜劳思,小心翼翼,未敢有毫忽不循臣职也。设有事关国体,才力之所不及者,亦皆诏启王弟,详议可否,方始行移。此劣兄之心所以同于向日之葵,天地神明之可共鉴者也!弟试察之,使兄有尘纤不忠之处,愿就锡镬之烹,不使外人声吾罪耳。但以二王勤王之功未白,是不才之虑念失检也,以故致太尉与弟祖兵百万,重围宫城,相守六十馀日,死伤几十馀万,匪国恩之不慈,实存心之太窄耶!今奉寸楮,劝弟还镇,以宁家国,令宗族无羞,子孙之福也。如其不然,当念骨肉分裂之痛,以善待之。毋致手足毁伤,徒为废躯,以贻后人之笑,弟其谅之!

成都王看其书意,心下惕然,乃召长史诸将佐与张方等入帐,以长沙王之书示之。众皆惨恻,相与言于成都王曰:“今大王兴兵至此,二月有馀。城中死伤枕藉,而军民无变者,盖为长沙王忠心辅政,无罪可伐,故皆悉力愿与共守耳!且途人亦言二王不别忠佞,以致损伤数十万无辜之命,王自未之闻也。”成都王曰:“曲在我等矣!诸将且散,待吾思之,来日再议。”当时外见成都王有追悔之心,作诗一首叹曰:

大厦将倾四柱欹,故交门户乱交摧。成都方有撑持意,又遇奸谗构祸机。

第七十四回 司马越害长沙王

却说成都王见长沙王之书及诸将之语,乃按住兵马,三日不去围城,思有退去之意。惟张方心中不肯相从,未及起发。东海王在朝,常阿附齐王,思幸用事,被成都、长沙攒谋害了齐王,常怀不平之意。及是见其两仇杀,正欲思毙长沙王以迎成都王,慢行己志。闻知成都等欲有退兵之心,密召心腹将何伦议曰:“二王起兵来此,长沙王势力将屈,亡在旦夕。反被其一封书辞说动,即欲退兵。若此,则齐王之冤无能得伸矣!”何伦曰:“殿下欲遂己意,必须留住二处之兵以为外势,方能去得长沙王。”参军刘洽闻知其谋,急入谏曰:“齐王之败,非是不忠,固当悯之。但以固位专权,董、葛等骄横倚势,致自误耳。今城中如此困极,长沙王尽忠不辍,岂可因私害公,而生异心也!”司马越不听,密遣人出城约合张方,言:“城中人民皆已怨变,旦暮便要出降,焉可退去。且功将垂成,而顿弃之,岂智者之所为?将军但再围数日,吾自着人开门,以迎大兵,诸公不劳用力而成功矣。”张方从其言,乃竟去见成都王告知,成都王犹豫不答。方乃密约石超、牵秀、和演共议曰:“我等以数万兵士之命、十馀万钱粮围困长沙,今将成功,而听彼一纸之书,即便退兵,又无功劳,怨积恨结,知是福也祸也!冤家只做一次,我等依不得长沙王之书、成都王之意,明日只管引兵围住,尽力攻打,看东海王如何行移。倘果献门,祸根可断矣,岂不善乎!”石超等曰:“将军之言是也。”乃即不待主命,率领兵士围住城门,竭力攻打。

长沙王在外督兵守城,东海王在内召诸卫士分付曰:“今河间、成都二王悉力攻城者,非怪朝臣而怒都民也,乃恨长沙王独专国政,而忘二王伐齐之功也。今城中被围,人民相食,外无救援,怎能退彼!且张方一怒,而刘沉、张光二大郡之兵全部遭掳,不日吾等皆为所擒矣!何不今夜卿等助我先收长沙王,然后奏过惠帝,废出金墉城,则二王之兵不战自退,可以保全一城之命。何故同彼苦守,而甘饿死沟壑哉!”将士听说,皆念长沙王赤心辅国,忠正无讹,不应而散者三停之二,内有五百馀人不去。东海王恐事有泄,急命本部亲兵,合卫士共一千人,谓之曰:“诸君肯从我取富贵,皆在此夕,各宜用力!”乃潜至议事堂,将长沙王执住,令兵士监拘密室,入内奏帝曰:“今河间、成都二王,起兵犯阙,非敢有他意,但欲废长沙王不许执政耳。目今粮草已尽,外无救兵,人民饿死,军士饥疲,将为变矣!乞陛下下诏削长沙王之官,贬为庶人,以退二王之兵,则社稷方保无事。”惠帝曰:“长沙王忠而无过,岂可枉废!”越曰:“长沙王虽然无过,陛下岂可不舍一人之官职,而救满城之性命。军兵一入,玉石不分,陛下能保全乎!”惠帝犹豫不肯,东海王命军士喧噪廷闹,曰:“今若不从众请,变必不测矣!”惠帝乃只得勉强点首而叹曰:“今之事无得由朕矣!”东海王即便宣言曰:“圣上有旨,命贬长沙王为庶人,送往金墉城居住。”暗使何伦带兵悄悄押送而去。密通张方、石超涌抢入城,下诏安慰上官巳、王瑚等。诸将见外兵进入内,锋威不盛,皆诟东海王怀妒,相与私议,欲劫出长沙王为帅,以拒二王之兵。

司马越窃闻众意,心中大惧,急与何伦共谋曰:“若一再劫出长沙王,成都无恙,我则被其害矣,将安处之?”伦曰:“急宜说激张方先往金墉城杀了长沙王,除了祸根,则好别行他计矣。”东海王大喜,即从其计,密遣人往说张方曰:“朝中诸将皆欲劫出长沙王,以拒杀汝等。若一遂众之谋,彼皆尽心协力而前,则胜败未可量也。你可火速提兵,径往金墉城除了祸囮,方免大害。”张方听言,即遣刁默、郅辅引兵二千赶到金墉,将长沙王擒住,即欲杀之。长沙王曰:“孤在朝中辅政,并不曾有恶及于藩王,骄傲朝臣,暴虐百姓,恣横矜大。今蒙圣旨令居金墉城,待他日事明理析,手足追悔,以别忠佞耳。且河间、成都皆吾骨肉,吾无纤毫罪恶,何致于死!若必欲杀吾,请面见二王,明声吾罪,然后引颈受刑,死甘瞑目。”众刀刽闻其言壮理正,不敢枉害。郅辅谓刁默曰:“若此杀彼,我得害忠之名矣,何以处之?”刁默曰:“捉虎容易放虎越难,既已擒绑亲王,吾等犯上之罪著矣,可以我等之命易彼之命乎?今但如此如此而行,则彼无怨矣。”乃将长沙王去其衣着,草衫绑系柱上,慰之曰:“受君命以国法不得不如此。殿下但聊宁耐一日,明日面君,必有恩例。臣适听所言,亦皆惕然,始知殿下之枉。”时直十月,天气甚寒。长沙王曰:“卿等既有怜忠之仁,且放我起来穿衣。过此一夜,倘得活命,吾必以恩报之也!”辅曰:“军校们可取殿下衣服来。”军校曰:“不知何人拿去了,寻觅不见矣。”刁默曰:“既无衣服,可讨火二盆,放于大王身边,聊敌寒气。待我来查究衣服。”军士乃以猛火三面炙之,长沙王不能动,身躯又胖,炙至二更,口干鼻燥,心下焦烦,不胜其苦。忍耐不住,乃叫军士讨水饮之。郅辅曰:“夜深无水,军中有凉酒,大王权饮几盏,待我令人去取水答应。”即将药烧酒与饮。长沙王口渴之甚,见凉酒连吃数盏,至天明无水,乃七孔流血而死,时年二十八岁。后司马颖亦二十八岁死,人皆以为天报之应。军士见长沙王枉死,尽皆伤感泪下。后晋史官干宝断曰:

长沙王材力绝人,忠概迈俗。投弓掖门,落落挺壮夫之气;驰车魏阙,凛凛怀烈士之风。虽复阳九数屯,在三之情无夺。抚其遗节,终始可观。悲夫!为贼越所害。

又赞曰:

长沙奉国,始终靡慝。功亏一篑,奄惧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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