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探长又看了看牌桌,突然向约翰律师发问:“你们几位平时玩牌都坐在什么位置?劳驾你们几位坐到牌桌边,给我演示一下。”
三个人面面相觑,迫不得已依次坐下。靠近窗户的位置空着,应该是属于温特夫人的座位,琼斯探长坐在了这个空出的位置上,正对着他的是护士桑迪,左边是布拉德司机,而右边是约翰律师。
“切牌!切牌!”大概是条件反射,笼中的鹦鹉看到牌桌边坐满了人,又开始叫唤起来。这一瞬间,琼斯突然明白了。他的目光依次扫过面前的三个嫌疑人,“好吧,现在请你们告诉我,究竟是谁杀害了老太太?”
桑迪顿时脸如死灰。
布拉德声音颤抖:“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约翰律师则面不改色道:“探长先生,你可不能胡乱栽赃陷害,我可是一名律师,我很清楚自己的权利。”
探长没有理会律师的虚张声势,镇定地说道:“你们三人联合侵吞温特夫人的财产,被她发现了,所以就决定杀害她。我现在唯一想知道的是你们当中谁动的手。”
聪明的小朋友,你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答案
鹦鹉记住的是它最后听到的声音,切牌。三人偷偷侵吞老人的财产,被老人发现了,担心老人解雇他们,于是合谋把老人害死。但在决定谁动手的时候,他们采取了切牌的方式。谁抽到的拍最小就由谁动手。护士抽到了方片5,是当中最小的一张,所以由她下手。因为是女人,下手的时候不是很果断,力量又不大,所以才在老人身上留下了许多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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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牌
桥牌比赛是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由俄国的移民们以“俄国四人牌”的名字开始的。住在莱斯特郡的两家人,因为喜欢这种比赛,每天晚上轮流到对方家中去比赛,在他们两家之间有一座必经的但有坍塌危险的旧桥,夜晚过桥就更危险。经过此桥去打牌的那家人回来后总是发出如释重负的叹息,“唉呀,谢天谢地,明天晚上该转到你的桥(牌)了”。这句话就成了口头禅。以后,不知什么时候,干脆就成了“桥牌”。
桥牌 qiáopái [bridge] 两个对两个的四人牌戏,种类繁多,都是从旧时傀儡惠斯特等牌戏逐渐发展形成的,第一本关于桥牌的书是Edmond Hoyle在1742年出版的。共同点是发牌人的同伴亮牌,发牌人可以定将牌或无将牌,对方可以加倍,发牌人可以再加倍。
简单地说,桥牌是扑克的一种打法。桥牌作为一种高雅、文明、竞技性很强的智力******,和以它特有的魅力而称雄于各类牌戏,风靡全球。
本地户口
卢华死了!?张德顺吓了一跳。
张德顺是一家大型国企的科长,主管销售,在这一行经验丰富、人面广阔。卢华是他部门的一名试用工作人员,小伙子长得帅气,穿着时尚,能说会道,但实际的工作能力很一般。另外一位和他同时招入公司的年轻人严鹏则不一样,严鹏是外地人,在本市念了大学应聘到公司来,做事积极努力,而且非常有头脑,张德顺对他很看重。今年公司在他这个科室只有一个转正名额,本来张德顺推荐的是严鹏,但是由于他不是本地户口,转正之后,公司需要帮他办理一大堆的事情,于是转正的机会落在了拥有本地户口的卢华身上。
今天一大早,张德顺刚坐进自己的办公室,还没开始做什么,一个名叫周萍的职员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告诉他卢华突然就死了。
刑警汪毅带着部下来到现场时,卢华的身体已经僵硬了,从通红的面部判断,卢华应该是中剧毒******而死。周萍是卢华的邻桌,她似乎被吓坏了,战战兢兢地回忆起事发经过:“之前他还跟大伙有说有笑的,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他站起来跟朋友打电话,突然就站住跳了几下……实在是太吓人了。”
汪毅一边让周萍放松,一边问道:“你见他今早上吃过什么东西吗?”
周萍脸一红说道:“他早上吃过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一般是先送了孩子上学才到公司,反正我到了公司之后就没见他吃过东西。”
汪毅又向张德顺问了同样的问题,老张说公司不允许员工在工作时间在办公室内用餐,如果卢华是上班时间开始之前或者办公室以外的地方吃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再问严鹏,得到的也是类似的回答。看来只有等于彻底的尸检结果了。
检验报答出来了:卢华是死于烈性毒药氰化钾,可在数秒内使人闪击样昏倒,并迅速死亡。令人意想不到是,卢华的胃中有大量的食物,显然他是吃过早餐的,他至少喝过一杯杏仁露,还吃了好几个杏仁酥,******带有苦杏仁味儿,但如果和杏仁一起吃,就感觉不出来了。警方在办公室进行了仔细地搜索,并没有发现食品包装纸或饮料瓶之类的东西,在死者平时用的水杯里也没发现任何可疑的成分。
只有到卢华的家里找线索了,卢华的母亲说他从来不在家里吃早餐,总是睡到必须上班的时间才起床,风风火火地就开车走了。汪毅问起卢华在单位是不是和谁有矛盾?卢华的母亲悲伤地说道:“卢华总说和他邻桌的周萍很讨厌,总是迟到早退,这孩子不懂事就去科长那儿打小报告,弄得有一次周萍差点被单位处分。还有那个张科长也对小华的工作态度很不满,经常批评他自由散漫。办公室就严鹏一个孩子跟小华关系好,他们是一起进的公司,培训那会儿小华常请他吃饭,严鹏和他关系特别好,有时候还把自己的客户介绍给小华……哎!这孩子,前几天还到处说他要转正了。……”还没说完,卢华的母亲又哭了起来。
在离开前,卢华的母亲突然想起一个叫杨超的人,以前也在这家公司,也在张德顺的科室,因为没有本地户口,工作了两年也没获得转正资格。灰心失意之下,准备跳槽,卢华不懂事,就讽刺了几句,说他是自己没本事,和是不是本地户口没啥关系。结果两个人还打了一架,弄得不欢而散。
汪毅找到了那位和卢华打过架的杨超,他现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工作。杨超说他早忘了和卢华之间的不快,离开公司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虽然自己还是没有本地户口,但目前事业发展挺顺利,也就无所谓了。而在案发当天早上,杨超的公司正好一个新楼盘开张,现场有几百个人可以为他做不在场证明。
线索又再次回到卢华工作的公司,警方询问周萍当天早晨的行踪,孩子的学校老师证明她早上的确是送孩子上学了,而她到公司的时候办公室里的人已经很多了,根本没有机会投毒。
法医指出卢华应该是在死亡前一小时之内进食的,他没在家里吃早餐,于是汪毅决定沿途调查,直到快到公司的附近才有一家快餐店,正好这家公司的员工有很多人都会来这里买早餐。
汪毅拿出卢华的照片给老板辨认,老板说从来没见过这个人。请老板再次辨认时,老板笑了:“放心吧,警官,我在这里开餐馆十多年了,我保证这个小伙没来这里买过吃的。你看他一身名牌、细皮嫩肉的就知道是个富二代,这样人哪会自己买早餐啊。”
听到这句话,汪毅一下明白了破案的关键在哪里,他已经找到了凶手是谁。
聪明的小侦探,您找出凶手是谁了吗?
答案
凶手就是严鹏,虽然严鹏和卢华关系一直不错,但由于转正的事情,严鹏因为没有本地户口而失去了机会。想到平时的辛勤工作,再加上卢华为人有点大大咧咧,严鹏心理受不了了。平时,卢华的早餐都是严鹏乘办公室里没其他人的时候为他买好,偷偷吃掉。于是这一次,严鹏在杏仁露里放了******,然后又悄悄处理掉了快餐的包装盒、饮料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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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口
户口是个法律概念,在我国已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在《辞海》(1989年版)中对户的含义有六种解释,其中有两种是对我们现在常说的户口管理中的户的概念的概括和抽象。在我国当前的户口管理中,把以家庭立户的,即以“具有血缘婚姻或收养关系”立户的称为家庭户,而把以“无血缘关系而居住在一起的人员”立户的,即由业缘关系共同居住在机关、团体、学校、企业、事业单位内部或公共宿舍的人而立户的称为集体户。家庭户是户口管理中最主要的形式。
户籍是指“登记居民住户的册籍”《辞海》(1989年版),所谓册籍,通俗的叫法就是“户口登记簿”,或者“户口本”。从古到今,我国的户籍都是由政府部门设计制订的,因此,户籍也是个法定名称。户籍是居民户口的法律赁证,没有履行户口登记的,就不能认定为有户口。1958年发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户口登记条例》第二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都应当依照本条例的规定履行户口登记。由上所述可见,户口与户籍没有本质的区别,所以,人们常常把户口与户籍当作同等意义的词来使用。
草裙舞
因为全球大闹经济危机,老百姓兜里的钞票也少了。钱少了,消费力自然也降低了,尤其在旅游、娱乐行业而言,这种影响更为明显。“欢笑多”游乐场最近生意很不好,几乎都没什么游客,让宋老板非常头疼,从游艺设施而言这里还是比较齐全的,但游客的新鲜感一过便不再来,游乐场方面一时也没有解决的办法。这天,听到电视里蹦出一句:“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宋老板一下有了主意。
一个月之后,“欢笑多”游乐场又有了新的娱乐项目——正宗夏威夷草裙舞表演,其实这只是宋老板从东南亚临时拼凑而成的一支五人舞蹈团,团员有男有女,当中只有两位真的会跳夏威夷草裙舞,其他都是普通舞蹈演员,属于滥竽充数而已。事实上,普通观众看到黑黑壮壮的人就认为是夏威夷来的,而且大家根本无法分辨什么是真正的夏威夷草裙舞。
这一招效果相当不错,生活在内陆城市的人都对这种舞蹈非常好奇,每场表演都是座无虚席,更令宋老板满意的是草裙舞表演还带动了其他消费,游乐场这次真是赚的盆满钵满了。几周之后,本市的电视台开始注意到了“欢笑多”,这一下周围地方的游客都被吸引过来了。白天的表演还有串场的杂耍、歌舞,晚上则是五个人同是上台,渐渐地晚场演出变得一票难求了。
因为妻子从事研究夏威夷文化研究,刑警李乐也托朋友买了两张晚场票,和妻子一起来看表演。开场了,伴随着一阵激烈的鼓点,一男一女两名舞蹈演员踏着舞步出场了,男的又高又壮,舞步强而有力,女的又瘦又矮,舞姿灵巧而富有节奏感,李乐的妻子对他们的表演大加赞赏。接着,又出来的三个身材不高的男人,五个人开始了群舞。所有演员都穿着长及膝盖的草围裙,围裙伴随着腰部的扭动而轻摆,非常有美感,现场观众齐声鼓掌叫好。李乐的妻子悄悄告诉他,后出场的三个人根本不太会跳草裙舞,只是凭着已有舞蹈基础,照着那一男一女的动作做动作而已。
经过约十分钟的场间休息后,应该是领舞——也就是那位最高大的男性的一场独舞表演,观众都非常期待他的独门绝技喷火和踩踏木炭。可等了好几分钟,他都没有出来。有人去后台找他,才发现他死在了自己的化妆间里,背上插了一把刀,掉在地上的草裙沾满了血迹,应该是在换服装的时候被人杀害了。
李乐立即报警并向宋老板表明了自己的刑警身份,在同事们赶来之前,他开始了对当时在后台的其他四名演员的询问。
首先询问的是一个身材矮壮的男人,他是后来出场的三人之一,他说出自己和另外一名男演员因为没吃晚餐,在刚才休息的时间,两人在一起吃了点面包以补充能量。另外一名男演员也证实了这种说法。
第二位接受调查的便就那位舞艺精湛的女演员了,她还穿着跳舞时的草围裙,她一边整理着贴在小腿上的黄澄澄的草围裙,一边告诉李乐:“这段时间,我一直对着镜子在练习一会儿需要上台表演的舞蹈动作,虽然我不是领舞,也不能怠慢了观众啊。”
接着李乐找到了剩下那位男演员,他正慌慌张张地整理自己的草围裙,他说自己刚才休息时不小心沾上了化妆颜料,一时都在打理那些讨厌的颜料。
李乐微笑着问起了刚才妻子告诉他那个小秘密,那个男演员不好意思地承认了。
李乐又问起他们五个人之间收入会不会有很大差距呢?
那个男演员回答道:“那当然不同,他们两位会跳舞的收入比我高出许多的。最多是领舞,他能拿到我们的十倍工资,那个女的也比我们大概多上五倍。对了,领舞个人还有额外的分红,谁叫人家真有本事呢?”
当刑警队赶到现场的时候,李乐直接找到了负责人,告诉他们自己已经找到了凶手。
好了,小朋友们,您知道凶手是谁吗?
答案
所有的舞者穿的都是长及膝盖的草围裙,被害的领舞者身材最高,所以他的草围裙必然是最大的一条。在表演进行时所以舞蹈者的草围裙都是在膝盖位置的,但当李乐去询问那位女演员的时候,她穿的围裙却落到小腿的位置。她因为和领舞能力相当却收入差别巨大,心生不满,所以杀死了领舞。行凶时草裙却沾上了死者的血迹,时间短暂,她只有自己的草裙和死者的对调了,自然就长出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