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红瑶转头看向宁惜末,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屋内已经站了很多人,而宁惜末也正弯着嘴角温柔和善的朝自己走来,身上穿的也只是便服,而非之前在昏暗的微光中见到的凤冠霞披。
红瑶一时哑然,难道之前看到的是幻觉?
听到声音红瑶转头看向宁惜末,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屋内已经站了很多人,而宁惜末也正弯着嘴角温柔和善的朝自己走来,身上穿的也只是便服,而非之前在昏暗的微光中见到的凤冠霞披。
红瑶一时哑然,难道之前看到的是幻觉?上官君逸笑了笑,脱下他身上的披风,为红瑶披上,此时屋内已经灯火通明,安抚着红瑶的肩膀,说道:“瑶儿一定是做了噩梦,再加上惜儿的嫌疑未洗清,才累瑶儿做这样的梦,清弦,你可要抓紧追查啊。”
苏清弦作揖道:“遵旨。”
上官君逸点点头,摆手道:“都散了吧,是瑶妃做了噩梦才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没事了,都退下去吧。”
红瑶转头看了看一脸淡定的宁惜末,又看了看上官君逸,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任上官君逸领着朝火炉边的坐席上走去。
“这个时间苏大人不是应该在自己府中休息么?怎么出现在了瑶妃的闺房内?”宁惜末看着朝房外退出去的苏清弦的背影问道。
苏清弦步下一顿,往回走了几步,目光浅低,作揖道:“回太子妃的话,在今日下午未时十分,臣下从花园去太子书房的时候,远远的见到太子妃您正掐着瑶妃的脖子,走近的时候听到太子妃您和瑶妃说晚上会再来找瑶妃,由于太子妃嗜杀皇亲血脉的嫌疑未洗清,臣下以防有人想再嗜杀一条人命嫁祸太子妃,就在瑶妃的屋外守候保护瑶妃,正巧听到瑶妃喊救命,情急之下便冲了进去,但没有见到一个人,之后太子和太子妃您便进来了。”
“呵呵!”宁惜末掩嘴笑道:“苏大人,您也会说是远远的看到本妃掐着瑶妃,本妃是见到瑶妃脖子上有脏污想为瑶妃擦去,并非苏大人所说,不信你问瑶妃妹妹。”
凝着幽暗的深邃目光扫想红瑶,想到了夜晚的幻影,红瑶的目光紧紧一缩,宁惜末从容的将目光挪回到苏清弦身上,“至于你说晚上会来找瑶妃,没错啊,本妃这不是和太子一起来了吗?只是来探望一下瑶妃,关心一下,难道就因为本妃身上还有嗜杀皇亲血脉的嫌疑,就不可关心一下妹妹吗?”
看向苏清弦的目光一转,说道:“可能是距离和位置的问题,令苏大人你看错了,听错了,本妃不予怪罪,只是,苏大人现在身居刑部要职,查案也如此草草判断,就恐怕我冰夷国的冤案又会多上几桩了。”
苏清弦看着宁惜末气定神闲,必要给他下马威的模样,心下便不想再与她争辩了,俯首道:“是,谨遵太子妃教诲。”
再抬眸时,宁惜末幽黑的眸色,正渐渐化淡,眼中笑意,却流光隐隐。
“退下吧。”宁惜末余光自傲,划过苏清弦,留下一抹淡香,朝着上官君逸处走去。
“是。”看着宁惜末的背影,苏清弦纠眉,此时的她,复仇的信念又浓了,恐怕已经不是规劝便能回头的,惜儿,他要如何做,你才能不再染血?
上官君逸看了眼,带着笑意朝自己走来了宁惜末,瞥了正准备退去的苏清弦,低头朝红瑶温柔一笑,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以作安抚,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清弦做事很谨慎,本太子是一向都很欣赏的,爱妃不必太介怀。”
宁惜末停下脚步,微低着头道,“是。”
起步前,宁惜末,侧了侧身朝门口看了一眼,然后狭着微仰的目光,朝上官君逸边上微暗的位置走去,“听太子此话倒是臣妾显得有些不大方了。”
语毕,落座,冷然的目光带着嘴角媚然的笑容,往上官君逸怀里的红瑶一扫,红瑶头皮一紧,身子紧紧往上官君逸怀里一缩,感到红瑶的颤抖,上官君逸懒懒的看了宁惜末一眼,拿起桌上的蓝儿之前奉上的热茶,一边递给红瑶,一边说道:“怎会?爱妃你的雍容大方,是由内而外的透出来的,只是苏大人怎么也官居正三品,做事勤勤恳恳也是有目共睹的,本太子只是说实话而已。”
宁惜末故作害羞低眸,掩嘴,笑道:“惜儿竟不知,自己有这么好的。”
借着烛光,宁惜末带着银白戒指的手微微一侧,亮光从红瑶眼前一闪而过。
“呯……”
“哎呀,妹妹,你有没有受伤?”看着红瑶手中的杯子整个打翻了,手上明显红肿了起来,宁惜末一脸紧张,一边朝红瑶的丫鬟蓝儿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传御医!”一边快步朝红瑶处走去。
“是。”蓝儿应着声,匆匆忙忙的就奔了出去。
瞪着圆睁的大眼,呆愣的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两个”宁惜末,一个满脸担忧,一个诡异的笑着,看着眼前的景象,红瑶半天反映不过来,手上被热水烫红的痛楚,完全感觉不到,身子不住的抖动着。
扫了一眼,除了红瑶的手,大部分的水也都在地上,只是把上官君逸的衣服和红瑶自己裙子打湿了,厉言喝道:“谁倒的茶,这么烫,就敢端上来了?简直是该死。”敛起笑意,狠狠的往边上的丫鬟一横,“若是瑶妃手上留下一点疤痕,定不饶你们。”
上官君逸也皱眉,朝丫鬟道:“去玲珑那里取一些皇上赏赐的冰肌玉肤膏给瑶妃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