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毓的回应却出乎滕鹰的意料:“滕滕当时为什么不问问为夫呢,居然还和慕容联手瞒着我到现在。”
“啊?”滕鹰抚摸着额头,无语问苍天:“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驴头不对马嘴嘛。”
玄毓心里有点恼火,他的小娘子貌似太有主见了。人家有什么事情都是一人独自完成,让他这位堂堂七尺男儿,龙翼最睿智最腹黑的丞相没有丝丝成就感,反而还有源源不断的危机感。这厮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自己都认为自己腹黑,那别人更是认可了。
见着滕鹰还没反应,玄毓的眸光一暗,硬是操着暗哑的声音说道:“既然滕滕以前不愿意告诉为夫,那为夫现在也没必要为滕滕操心了。哎,本来还想把自己知道的说与某人听呢,现下呀她还是再去拜托慕容那厮帮忙吧,搞不好慕容有好法子呢。”
玄大相爷温香软玉在怀都稳坐不乱,但是这内心可就是醋海翻滚了。玄毓自是清楚滕鹰和慕容朗月没什么暧昧的事情,但是自家娘子去找别的男人帮忙,他还是很不爽,分明是对自己的不信任嘛。他还是忍不住吐了两句冒着酸味儿的话。
滕鹰瞧着势头不好,玄大相爷的醋劲儿似乎有点大了,她立时发挥起身为女子特有的优势。身子灵活地一翻,这妞整个人就趴到了玄毓的身上,两只柔软滑嫩如玉的小手环上了玄毓的脖颈,小脑袋不断地磨蹭着玄毓宽厚的胸膛,撒娇着说道:“哎哟,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呀,我当时那不是恰巧碰见慕容朗月了嘛,假如在驿馆门前遇见的是你,我当然更开心呢。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快告诉我啦,夫君大人。”说话的时候,两条藕断般雪白的小腿也不老实,不停地来回摆动着。
其实,这妞嘴上安抚着玄毓的小性子,心里边也在泛起丝丝甜蜜,谁叫她现在心里装了玄毓,眼见着心爱的人为自己吃干醋的感觉其实是蛮不错滴。话说这妞出使凤翔果然是正确滴,这夫妻感情不断升温呀。
滕鹰的撒娇令玄毓心里的怨气一下子消失殆尽,但是他体内重生的热浪却不似先前那么容易压制了。滕鹰不断地摩擦着玄毓的胸口,玄毓的身体此刻就像是被千万只蚂蚁抓挠一般,又像是整个人被放置在文火之上慢慢烘烤,因为那难受的感觉不是一般程度,所以玄毓的脸色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加紧绷。
罪魁祸首压根不晓得自己无心之中制造出来的惊人效果,她在低眉顺眼地诱哄之后不但没得到肯定的回应,反而看到玄毓更加阴森的脸色,这妞于是有点火大地问着:“怎么还在生气?”
玄大相爷原本白皙的肤色已然憋得有些泛红,他轻声喝了一句:“嗯……宝儿,别再乱动了……再动就出事了。”
刚刚还在腹诽玄毓小气的某人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相公的不对劲。滕鹰不是初经人事,自然明白玄毓的不对劲儿从何而来。这娃子觉得自己的魅力还是大大滴的,她还在心底暗暗开心了一眯眯。
俗话说“人心险恶,善恶只是一念间”,这话果然不假,滕鹰的小小恶念就是在发现玄毓不对劲儿的那一瞬间产生的。
有了主意的她忽然坐起,装作十分着急的模样,双手拍打着玄毓的胸口,慌忙地关心道:“毓,你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
滕鹰岂会不知自己问了也白问,她是故意逗弄玄毓。平常都是玄毓使坏,这次换她了。当然,她这从趴到坐的行动是有效的,直接导致玄毓的反应更加强烈。在与体内的热浪做了一番搏斗后玄大相爷的燥热不消反涨。
玄毓望向滕鹰的目光又加了几分火热,他一个利落地翻身,将滕鹰换到自己身下,阴测测地说道:“夫君大人?不错,我喜欢。滕滕要不要和夫君大人做点有助身心的活动?”
在玄毓的认知里,他家小娘子在男女情事上还是十分羞涩滴,肯定是不会答应滴。再者,碍着自己的决定,他也没想真做些什么,只是想在自家娘子身上沾点小便宜。
可是,滕鹰这妞的承受能力明显比以前高了不止一个段数,玄大相爷一不留神就给忽略了。其实动脑子想想就知道,滕鹰要是还那么害羞的话,早在发现玄毓的时候就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了,哪里还会上身只着肚兜面对玄毓。诸位不要怀疑,滕鹰这妞此时此刻就是春光外泄,因为那藕粉色的小肚兜已然有些皱皱巴巴的了,遮掩不住什么。
在玄毓身下的滕鹰不惊不慌,不躁不怒反而笑得无比的欢实,并且十分爽快加痛快地回了玄毓一个“好”字。
这下子轮到玄毓抑郁了,他没想真的做呀,这不是心里有所顾忌一直忍着嘛,这小妖精还在不断煽风点火。最后还是心里的坚持战胜了身体的欲望,玄毓的脸上的热度明显下降了,渐渐恢复了正常的呼吸。
“我知道一些有关云岚皇室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与你而言有没有用。”
话题突然转换,滕鹰明显不适应,她甚至怀疑自己失去吸引力了,不然玄毓为么这会子提起有点煞风景的话。也不是这妞不想找她亲娘了,主要是现在夫君的反常重要一眯眯,这关系到人家后半生的幸福耶。
滕鹰很是困惑,所以小声嘀咕着:“不对呀,这才刚刚成婚,我有这么容易被人嫌弃嘛。”
疑问自然不能由自己回答,所以咱们的相爷夫人开门见山地问话:“暂且别管云岚皇室了,你先说说你为什么不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