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成为自己的。
只是,最后他踌躇了,不是不敢,而是害怕事后,他该如何面对她?
只要是面对她,他往往的只有无可奈何,不管他怎么做,她都有办法把他所做的一切无视掉。
可还是忍不住,他引以为豪的自制能力在林然的面前,一切都溃不成军,他只能像个懵懂的毛头小子一样,时时刻刻的将目光放在自己心上的人儿身上,时时刻刻的注意着她在做些什么,又小心翼翼的怕被发觉。
那又小心又别扭的态度,让他连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他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却又不受控制的用自己微凉的手掌抚上林然娇小的脸上,轻轻的磨蹭着。
渐渐的,他不满足只是摸着她的脸,在她还没有睡醒之前,他再次将身体轻轻的压在林然的身上,唇轻而又温柔的一下又一下的轻轻的啃咬着她的唇。
睡梦中的林然轻吟了一声,却被宫晏晨吞进了嘴里,只留下宫晏晨一个人在难以自制中。
感觉林然像要醒来时,宫晏晨才流连忘返的退出她的唇,翻身下了床,进了浴室解决。
身边躺着一具香醇醇的女人,又是自己一直想得到又不能随便碰的妻子,那强忍的感觉不知有多难受。
林然在睡觉时感觉有什么在压着她,难受得很,她睡醒时,没发觉有什么异常,从床上坐了起身,有些失笑自己居然做那么奇怪的梦。
只是唇上微肿的感觉令她有些错觉,刚刚那被鬼压床,嘴里又被什么缠着的不是错沉。
她甩了甩头,想甩掉那乱七八糟的错觉。
林然打着哈欠下了床,敲门却在这时又响了起来,她要去浴室洗漱的脚步转了个弯,去打开门先。
打开门,白素一张带着黑眼圈露素颜的脸出现在林然的面前,她打着哈欠的手一顿,眉头一挑,奇怪看着白素说道:“白素,这么早敲门,有什么事吗?”
白素完全没有听进林然说什么话,她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林然那张红肿得奇异的唇,她的唇就像被男人柔躏更加的娇艳欲滴。
白素嫉妒红了眼睛,眼底深处充满着对林然的恨意,她的双手紧紧的握紧,控制着自己那满心妒忌的恨,问着林然:“晏晨呢?我找晏晨有事?”
原来是找宫晏晨的,林然轻轻的“哦”了一声,转头对着房间里喊道:“宫晏晨,你洗澡好了没,白素找你有事。”
浴室里传来宫晏晨沙哑的声音;“等会。”
林然稍微让了一个位子,拉了拉微露出胸沟的睡衣,对着白素说道:“白素,你要不要进里面去坐一下,晏晨他等会就洗澡好了。”
白素勾起一抹似嘲似讽的笑,拒绝的说道:“不用,我站在门外等晏晨就好了。”她不敢进属于宫晏晨和林然俩人的房间里,她怕自己见到那带着****过后零乱的床,会控制不住自己又做出令自己后悔不已的事。
现在的她,再也没有资格跟林然比了,只是,她又怎么可能甘心呢?一旦有能让她反驳的机会,她决不会心慈手软的放过林然,她将会等待那个时机,把属于自己包括林然的东西,她都要抢回到自己身上。
林然又打了个呵欠,转身向白素挥了挥手说道:“那么你就慢慢等吧。”
在林然身后之前,白素又看到林然身上那不知宫晏晨几下落下的淤痕,那青紫一片的淤痕倏时刺痛了白素的眼睛。
令她心底的恨意更深。
凭什么林然不做任何的努力,就能得到宫晏晨百分小心的呵护,而她,不管自己怎么努力,永远都是被抛弃的那一方。
这个可悲的发现,是让她那么的恨,又那么的怨。
林然走进房间,宫晏晨刚好也从浴室里出来,他手里拿着毛巾擦着头上的湿发,见着林然问道:“一大早的,白素找我有什么事?”
林然下巴一扬,说:“这个你就得自己去她了。”说着,她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白色裙子,拿手裙子走进浴室里换洗。
宫晏晨将头发擦个半干,换下了浴袍,来到了门口,皱紧着眉头说道:“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昨天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白素,你是想通了要离开A市,还是去面对太老夫人。”
白素在见到宫晏晨的那一刻,强忍着的眼泪倏时流动下来,她无声的哭泣着等着宫晏晨说话,在他说到太老夫人的时候,她的身体一僵,一想到被太老夫人知道她拿公司的事来开玩笑,为了自己的私欲让公司有的损失,那是绝不可原谅的。
在宫家,宫晏晨和宫清德是最无情的一个,但最狠的人却是宫太老夫人,宫家的事业在太老夫人的眼里,胜过一切,谁要是敢因为自己的私欲让公司受到一丁点的损失,那么,那个人决不能存在这个世上危害宫氏。
宫晏晨对她的惩罚算是轻了,只是让她离开A市,又给了她五百万,让她生活有保障,只是她仍不甘心,她想要的不止只是这些。
人一旦有了欲念,就会永远止境,她已经没有了后路,唯一能做的是往黑里走。
她几近哀求的对着宫晏晨说道:“晏晨,能不能请你到我的房间里,我想要自己的房间里跟你谈。”
宫晏晨眉头一蹙,说道:“白素,你又想玩什么花样,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白素伤心欲绝的看着宫晏晨,那眼里深深的埋藏着因爱成恨的恨意,可是,即使恨,她仍是爱着宫晏晨,为了他,就算成为全世界的毒妇,她也无所谓,只要能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