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日下午。张振林斜躺在床上,吩咐许月萍上床帮他摇摆左脚以便活动经脉。
正当许月萍累得精疲力竭浑身是汗时,张振林猛扑过来将月萍压在身下一把扯掉裙子裤衩,强行将月萍奸污了。
泪流满面的许月萍忍着巨大的伤痛和羞辱哭泣道:“你是个流氓,我要告你……”
张振林冷笑着威胁道:“司法机关都有我的好朋友,你去告吧,谁能相信一个偏瘫老人有能力强奸一个四肢强健的女人?再说,到那时我咬住是你用色相勾引我,是自愿与我通奸,完事后想借此敲诈我的钱财!”
许月萍听后胆怯了,她想,即使告了张振林,又有谁能相信自己的清白呢。她擦干泪水答应张振林,她不去告他了,只要他能替她讨回公道,而且保证以后不再强占她。
许月萍的懦弱与容忍更加助长了张振林的邪欲和猖狂。
6月10日中午,张振林兽性大发,将正在客厅拖地的许月萍扑倒在地。
许月萍拼尽全身力气反抗,不慎将张振林的头部撞在柜角上鲜血直流。
张振林立即打电话将妻子黄旭兰和儿女们唤回家来。他佯装痛苦,说许月萍在家中残酷地虐待他。
黄旭兰和儿女们轮番斥责许月萍,让她日后好好服侍老人。
此时,许月萍满腹委屈却无处申诉。
张振林为了防止许月萍逃跑,每天将两层大门紧锁着,并不时地恐吓她,只要她逃跑,他就写信将她遭人强奸而后与他“通奸”的经历告诉她的父母。
许月萍又一次被吓住了。张振林用匕首威逼着将许月萍奸污两次后,便提出了更可耻的要求,让他吸吮乳房、舔摸身子,每天将红枣放在她阴部里浸润两个小时给他吃了增寿。此举遭到许月萍的拒绝后,他要许月萍用口吸吮他的下身。
许月萍不从,张振林打电话让两个女儿赶回家,指控月萍勾引他。
两个女儿不分清红皂白将许月萍一顿狠打。
许月萍两次逃跑未成,她在张家度日如年胆颤心惊。张振林一直在寻机强占她,在她防不胜防时,用拐杖捅她的阴部,疼得她倒地痛哭。他揪住月萍的头发逼她脱光衣服,她不答应。
她深知斗不过张振林,便跪着求他放过自己,张振林淫笑道:“等我玩够了再放你走!”说完再次兽性大发,见强奸不成,便又拿起拐杖照准月萍的下身一阵乱捅,疼得她小便失禁满地翻滚地嚎哭着。
傍晚时分,黄旭兰下班回家,许见月萍蜷缩在厨房一隅脸色苍白,浑身抽搐,询问她是怎么了。
许月萍将下午悲惨的一幕含泪告诉了黄旭兰,并让黄旭兰看了自己浮肿失禁的身子。
此时此刻的黄旭兰也惊愕了,她异常气愤地指责丈夫的丑恶行径。
张振林佯装自己病得愈来愈重的样子,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声辩自己瘫痪得如此厉害,怎么会去强奸一个身强力壮的女孩,就是月萍送给他享用,他还没有这个能力。
黄旭兰也曾怀疑过经过精心治疗后的丈夫的病情是否像他伪装得这般严重,以前也曾有保姆诉说他的不轨行为,但她都没有抓到什么把柄。
然而就在这短短的一年之内,他竟换了9个保姆,而且每个保姆都是他自己在保姆市场上精心挑选的,她对丈夫一直心存疑虑却又无可奈何。
当夜,她一边安抚许月萍继续留在家中好好干活,一边警告丈夫从今往后不要再对许月萍胡作非为。
张振林在妻子的斥责声中老实安分了两天后,竟又开始虐待与折磨许月萍。
许月萍忍无可忍,愤怒地吼道:“你是一只披着律师外衣的狼,我今后一定要告你!”
张振林再次露出狰狞面目恐吓道:“我在省市的红道黑道上都有拜把兄弟,我本人又是大名鼎鼎的律师,你跟我‘斗’,我既可让红道上的人整死你,也可让黑道上的人杀掉你和你全家人。再说你拿不到证据,不仅告不倒我,反而我要告你诬告罪敲诈罪……”
直到此时,许月萍才彻底认清了张振林的丑恶嘴脸,她再也不把雪耻的希望寄托在张振林身上,她只有自己拯救自己。她时刻准备着伺机逃出去,控告禽兽不如的张振林。
收集证据时没有一个受害姐妹愿意站出来作证
许月萍为了能早日逃脱张振林的魔掌,她不得不佯装对张振林百依百顺,并主动热情地服侍他,满足他,她想待到他以为她已真正服从了他,放松了对她的照管控制时,她再伺机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