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杀人灭口,你还真够狠的,既然他们开不了口,那么就你来说说吧!”玲莜冷眼看着他的行为,虽然一开始也被他这个举动弄的楞了一下,看了他对幕后之人很是忠心啊!不过,这样死脑筋的人,真的很麻烦。
“哼!我是不会说的,你还是死心吧!主子交代的任务失败,我也难逃一死,反正都要死,我又何必做那个不忠不义之人,不过,我不会这么便宜你的!”那人说完,迅速的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往玲莜的方向撒了过去。
“咳咳!”玲莜赶紧的往后退了几步,送衣袖遮挡自己的口鼻,奈何他动作太突然,虽然自己动作也很快,但还是吸入了一点点,呛人的味道,让她忍不住咳了两声,心下暗呼糟糕,不知道他扔的是什么东西?这个味道好像是某种花香,但却太过浓郁,希望不是什么剧毒,等挥散面前飘扬的药粉时,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该死!”玲莜唾骂了一声,就着月光,看着自己心爱的鞭子上都是污秽的血渍,脸色难看的走到小河边,蹲下身子把鞭子放到水里清洗了起来,边洗边看着那些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尸体,想着一会儿找找看,有没有能显示他们身份的东西。
“唔!怎么这么热?”玲莜蹲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越来越热,抬头看着迎风飘舞着的柳枝,疑惑的低语出声,掬起一些河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清凉的感觉让她不禁喟叹出声:“唔!”
可一阵清凉之后,迎来的是更加的燥热,玲莜开始觉得不对劲,难道刚才那个药粉?玲莜想着,赶紧盘腿坐下,运起内力查探身体内是否有中毒的反应,却发现,刚运起内力查探,身体便涌上了一股热流,直冲脑际,心里慢慢的涌上一股烦躁空虚的感觉。
“糟糕!这个卑鄙小人!”玲莜道这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个卑鄙小人撒向她的居然是眉药的药粉,低骂了一声,玲莜‘扑通’一声,毫不犹豫的跳进了面前冰冷的河水,冰冷的河水舒缓了身上的燥热,但也只是刚开始,慢慢的玲莜觉得身边河水的温度也在上升,河水的冰凉已经不能再让她感觉舒服,也不知道那人用的是什么眉药,现在的玲莜衣衫不整的站在水里,媚眼如丝,小嘴微张,双颊红的好像快滴出血来,她现在的这幅样子,怕是神仙见了,也要动凡心了。
“妈的!难道真要姑奶奶去找个男人来当解药啊?”玲莜被身上的燥热和酥麻感折磨的,第一次爆了粗口,现在回皇宫找南擎墨,显然是不现实的,难道真要她去随便找个男人来解决?
“卑鄙小人,最好别让本座再见到你!”玲莜在水里呆了一会儿,实在是受不了身上那股难耐的酥麻感,一个腾身飞出水里,往内街的方向奔去,既然非找不可,那就趁着现在神智还清醒的时候,自己选择目标,不能等到丧失神智后,发生让自己更加后悔的事情。
玲莜一路忍耐着,来到一处灯火通明的宅院,看着一处楼阁窗棂上印出,手拿书本的挺拔身影,玲莜决定就他了,一个跃身飞上了那处楼阁,哪知这一路的奔波更加速了药效的流动,飞上楼阁已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的力气,看着近在咫尺的门,玲莜却再没有一丝力气去推开它,身上难耐的燥热已经开始侵蚀她的神经,伸手扯掉身上已经很凌乱的衣衫,玲莜的意识慢慢的飘离,双手紧紧的抓住旁边的围栏,红唇无意识的吐着魅惑人心的音符:“唔!好热!”
“谁?”
欧阳钰宜正在屋子里看着最近几日送来的账本,突然听到门外有一丝细微的声响,这处宅院位于京城边缘,离京城内街也有一段距离,一般人是走不到这里的,警惕的喊了一声,推门而出,入眼的景象却让他愣住。
“宫主?”看着面前满面潮红,衣着清凉,嘴里不断发出诱惑声音,那熟悉的身影时,疑惑的唤出了声,宫主怎么会在这?而且还是这幅模样?
“嗯?你,你是谁?”玲莜恍惚间听到一个自己熟悉的声音,抬起满布情意的眼眸,看向来人,却看不真切,吃力的扶着旁边的柱子想站起来,奈何浑身使不上力气,起到一半就险险的跌了下去,本以为会跌在地上,却跌进一个宽厚的怀抱。
“唔!”玲莜现在身上仅穿着一件小小的肚兜和一条薄薄的里裤,当他的大手敷在自己额头时,顿时感觉清凉无比,身上的燥热感好像也没有那么让人难耐,然而这种清凉也只是杯水车薪,慢慢的便不再觉得舒服,玲莜不满的开始扒着面前之人的衣服,希望得到更多。
“宫,宫主?你,你没事吧?”欧阳钰宜见她快要跌倒,条件反射的就上前把抱进了怀里,在碰到她肌肤的一瞬间,发现她身上烫的吓人,伸手覆上她的额头,想看看,是不是生病了,却没想到她抓着自己的手不放,小脸还不停的在自己手心磨蹭,听到她柔媚入骨的细碎沉吟,让他有了一股冲动,看着怀里胡乱扯着自己衣服的女子,欧阳钰宜慢慢的由疑惑变成明了,她这幅样子,怕是中了眉药吧?那自己是不是可以?
欧阳钰宜想到这里,猛然把她抱起,跨进房门,走到自己的床榻边,想要把她放下,却在低头的时候,不经意的擦过她的粉唇,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被一个火热的柔嫩覆上略显冰凉的唇,自己的脖子也被一双纤长白皙的手臂挽住,看着双眸紧闭,整个人像八爪鱼一般攀附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儿,欧阳钰宜突然闭上了眼睛,却在一瞬后又猛然睁开,原本还闪烁不定的眼眸变的坚定,里面夹杂着一丝决心和能让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