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理解这位所长是出于何种目的要跟澜山分个高下,他们又不在一个系统里,难道真的是一场源于对案件理解的比试?那样的话到还不差,毕竟大家的共同目标时一致的,谁也不想让犯人逃脱。
片警小王很快就将打印好的两份名单送到了办公室,澜山的这份自然是由他所标画的人员组成的,而要跟派出所进行一场案件查询的比赛那么我们要是继续留在这里就是有够傻了,在那位所长微笑的注视下我和澜山一同离开了派出所,余下的调查工作还是要看我们自己的。
小王将我们送出来,尴尬的说:“对不起呀!我也没想到我们所长既然唱了这么一出,这下我们就只能各自调查各自的了。”
“呵呵,没关系,分头调查的速度也快嘛!”
“要不然,我把你们送回去吧。”
“不用了,正巧名单上的一些在这附近,我们这就去拜访一下。”
“那好,我们所长怕是已经开始给我们安排任务了。”
告别小王,澜山并没有着急按照名单上的内容进行调查,我有些不解:“你可是应承了跟人家比赛,怎么还这么清闲?”
“调查又不是跑步,更何况我们只有两个人,要是一家一家的调查肯定没有他们的速度快。”
“那你还答应跟他的比赛,我们的劣势也太明显了。不如我们找梁队长帮忙吧!有市局的人手,调查一起就不吃亏了。”
澜山却不乐意的摇了摇头:“不行,他下达的战书是对我们的,如果我们还请求市局里的帮助就算先于他们查出真相,也不是多么光彩的事情。”
我反问道:“难道等着自己输掉才算光彩吗?”
“我们为什么会输?”
“在调查方面我们的劣势已经这般明显了,输掉的可能性似乎蛮大的。”
“是你笨还不愿意听,跟着我就是了,我们不需要做哪些无用功。”
其实我并不明白澜山口中的无用功是指什么。难道是对名单上的外来户进行调查?可这不是澜山要求的嘛!
这时一通电话打断了我的思索,是澜山的手机,但看他扭曲的脸色,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是朱莉打来的电话,是啊,我们将她一个人丢在了案发现场,虽然是跟警方在一起不会出现问题,但她只会考虑到澜山想要甩开她的事实,因此,此刻的她一定是一种暴怒的状态。我正默默地为澜山祈祷。
澜山却突然将手机送到了我的面前,用一种不可置疑的语气说道:“你接!”
“Why?”
“我现在正在分析案情,没有时间应付她。”
看着澜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有一种想要抽他的冲动,但我还是很好的控制住了,将他手中的手机一把取下来,万分不爽的按下了接听键,等待我的当然是一番狂风暴雨的怒气,而澜山也很自然的背过身子,将我痛苦的遭遇抛诸脑后。半响,我开始跟朱莉解释我们当前的处境,希望她暂时冷静下来。她好像也意识到发火的对象出现了些许偏差,暂时收住了蔓延的趋势,但着重要求我们在原地等待她的到来。
澜山考虑良久,还是答应了她的这项要求,避免后续事态的严重性。
朱莉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辆林肯,有配有专职司机,当然这对她来说再简单不过了,虽然她看向我们的眼神不善,但并没有阻止我们自然的开门上车,谁让这本就是她来这的原因。
来到车上,朱莉不再就之前的问题发作,而是问道:“听说你们有一份名单,要不要我派人去调查调查。”
澜山毫无骨气的将名单交到了朱莉的手中:“谢谢。”
我则适时说道:“太好了,有朱莉的帮助,我们调查的速度一定可以大幅提升。那么我们现在去哪?”
“陈玉在精神病院待过三年,也许我们可以从中得到些不为人知的消息。”
静静地在车中享受着诡异的气氛,没有人在这半小时的车程中说过一句话,连司机也是如此。
市立精神病院,是一家公立的义务性机构,由政府和慈善人士出资维护,经多方媒体报道过。不同于医院的开放性,精神病院的围墙内还修筑了数十米的铁丝网,除了防止不良分子的潜入,更是避免病人的出逃,要知道我们根本就无法理解精神病人的想法和做法。靠着梁队长的关系,我们联系到了精神病院的院长,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穿着白大褂他倒是和正常医院里的医生很像,但当我们真正进入到精神病院里面,我们在切实的感受到这里和医院的不同。
“事情我们已经了解了,我们深感不幸,但请相信我们的专业能力,我们确信陈玉已经完全康复,绝不会在五年以后还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当然,我们并不是质疑什么,只是想要了解一下陈玉住院三年内的情况以及她可能留下的信息。”
“好的,我们会全力配合,请跟我到会客室请坐休息,我去调整相关人员的工作,确保你们可以了解到最为详尽的信息。”
“麻烦您了。”有这么配合的院长,自然是我们的大幸,希望可以从这里得到一些我们从未了解到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