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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序志(4)

彰乎大易之数。

范注:「《易上系》『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焦循《易》通释:『大衍,犹言大通。』『大易』,疑当作『大衍』。」《校注》:「按范说是。凌廷堪《祀古辞人九歌》:『探大衍兮取数。』《校礼堂集》卷六。已疑『易』字为误矣。」《义证》引斯波六郎云:「按彦和据《系辞》之文,故意改『大衍』为『大易』。以『大易』称《易》之例,见《正纬》第四,又见《抱朴子喻蔽》篇。」按:《易系辞上》:「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王弼注:「演天地之数,所赖者五十也,其用四十有九,则其一不用也。不用而用以之通,非数而数以之成,斯《易》之太极也。四十有九,数之极也。」作「衍」是,从《汇校》改。

夫铨序一文为易。

《校证》:「《梁书》『序』作『叙』。」《义证》:「何义门批:『序一作叙。』」

虽复轻采毛发。

「复」,黄校:「一作『或』。」《校证》:「《广文选》『复』作『或』,谢校作『或』。」又:「汪本、张之象本、两京本、日本刊本、《读书引》『采』作『采』。」《校注》:「『复』,黄校云:『一作或。』徐云:『《梁书》作虽复;伯元改为或,又重下或字。』何焯改『或』。按元本、弘治本、活字本、汪本、张甲本、两京本、王批本、何本、胡本、训故本、梅本、谢钞本、四库本作『复』,从梅本出者未列。与《梁书》同。《广文选》、《经济类编》、《广文选删》、畲本、张乙本作『或』。《论说》、《封禅》、《定势》三篇,并有『虽复』之文,则作『复』是。《文镜秘府论》(北卷)《论属对》篇(句端)有『假令、假使、假复……虽令、虽使、虽复』条。」《考异》:「按:从『复』是,下文已有『或』字。」

亦不可胜数矣。

范校:「黄校(不下)有『可』字。」《校证》:「汪本、张之象本、两京本、王惟俭本『不』下有『可』字。谢、徐校俱删『可』字。」又:「汪本、张之象本、两京本无『矣』字。」《校注》:「冯舒于『不』下沾『可』字。按元本、弘治本、汪本、张甲本、两京本、胡本、训故本并有『可』字。以《程器》篇『不可胜数』例之,冯沾『可』字是也。」《补正》:「谢兆申、徐校删『可』字,非是。」

及其品列成文。

「列」,黄校:「一作『许』。」范校:「铃木云:《梁书》作『评』。」《校证》:「畲本、《广文选》、《梁书》『列』作『评』,冯本墨钉。黄注云:『一作许。』『许』当作『评』。王惟俭本『品列』作『评品』。」《校注》:「『列』,黄校云:『一作许。』徐校『评』。何焯校同。按《梁书》、《广文选》、《经济类编》、《汉魏六朝正史文选》作『评』;畲本、张乙本、训故本同。徐、何校是也。元本、王批本空一格,弘治本为一墨钉。黄氏校语『许』字,当为『评』之误。」《汇校》:「按:杨说是,当从其改。唯云『元本空一格』,恐未的确。此行自『载』字迄『列』共佚十字,而在『列』字位尚遗墨钉一半,疑亦如弘治本为一墨钉。」按《世说新语文学》:「习凿齿史才不常,……于病中犹作《汉晋春秋》,品评卓逸。」从《梁书》勰本传改。又按《类聚》卷四十四引晋贾彬《筝赋》曰:「宾主交欢,声铎品列。」疑此从「列」亦通。

环络藻绘之府。

《校证》:「畲本、何允中本、日本活字本、梅本、凌本、梅六次本、锺本、梁本、谢钞本、日本刊本、王谟本、张松孙本、《读书引》『环』上有『而』字。」又:「两京本『绘』误『脍』。《原道》篇有『藻绘』语。《情采》篇:『藻饰以辩雕。』『藻饰』、『藻绘』义同。」按《类聚》卷四十八引梁元帝《侍中新渝侯墓志铭》曰:「文同藻绘。」

圣人所难

《校证》:「冯本、汪本、张之象本、两京本、何允中本、日本活字本、王惟俭本、日本刊本、王谟本、《读书引》『圣人』作『前圣』。」

识在缾管。

「缾」,范校:「黄云:活字本作『鉼』。」《校证》:「冯本、汪本、张之象本、两京本、王惟俭本『缾』作『瓶』。黄丕烈引活字本、《广文选》作『鉼』。」《考异》:「按:瓶、缾同,鉼俗字,见《正字通》。」按《梁书》勰本传作「缾」,同「瓶」。《左传》昭公七年:「虽有挈缾之知,守不假器,礼也。」杜预注:「挈缾,汲者,喻小知。为人守器,犹知不以借人。」《文选》卷三张衡《东京赋》:「且夫挈缾之智,守不假器。」薛综注:「言挈缾之小智耳,尚不妄以假人也。」卷十七陆机《文赋》:「患挈缾之屡空,病昌言之难属。」李善注:「挈瓶,喻小智之人。」《梁书贺琛传》:「(琛遂启陈事条封奏曰)运挈缾之智,徼分外之求。」

何能规矩。

「规矩」,黄本做「矩矱」。黄校:「(矱)元脱,许补。」范校:「黄云:活字本作『规矩』。」《补正》:「『矩矱』原脱『矱』字,梅据许补。案《梁书》正作『矩矱』。冯本、汪本作『规矩』。张之象本、两京本作『规短』,『短』即『矩』误。」《校注》:「『矱』,黄校云:『元脱,许补。』此沿梅校。元本作『规矩』。两京本同。汪本作『规短』。徐校『矩矱』。按《梁书》、《广文选》、《经济类编》、《广文选删》、《汉魏六朝正史文选》作『矩矱』;畲本、张乙本、何本、训故本、谢钞本、别解本、冈本、尚古本同。许补徐校是也。《离骚》:『求榘矱之所同。』王注:『榘,法也;矱,度也。』旧校云:『榘,一作矩。』」《考异》:「按:从《梁书》是。『矩矱』见《离骚》。」按《楚辞哀时命》:「上同凿枘于伏戏兮,下合矩矱于虞唐。」王逸注:「戏,一作羲。言己德能纯美,宜上辅伏戏,与同制量,下佐尧、舜,与合法度而共治也。合,一作同。矩,一作规。」从黄本改。

既沈余闻。

「沈」,黄校:「一作『洗』。」 纪评:「『洗』字是。」范校:「铃木云:梅本校『沈』字,谢云:『一作洗。』」范注:「案《战国策赵策》:『赵武灵王曰:学者沈于所闻。』此彦和所本,作『洗』者不可从。」《校证》:「『沈』,畲本、《唐文选》、《梁书》作『洗』。卢云:『沈似当作况,况与贶古通用。』纪云:『洗字是。』器按《战国策赵策上》『武灵王平昼闲居』章:『常民溺于习俗,学者沈于所闻。』即彦和所本,卢、纪说俱未是。」《校释》:「卢文弨《文心雕龙辑注书后》:『沈,谢耳伯云:沈一作洗。余疑皆未是,似当作况,况、贶古通用。』按作『沈』不误,《梁书》作『洗』,亦『沈』之讹,卢校非也。《战国策赵策》赵武灵王曰:常民溺于习俗,学者沈于所闻。即彦和所本。」《校注》:「『沈』,黄校云:『一作洗。』梅校引谢云:『一作洗。』纪昀云:『洗字是。』范文澜云:『沈一作洗。《庄子德充符》「不知先生之洗我以善耶。」陶弘景《难沈约均圣论》云「谨备以谘洗,愿具启诸弊。」洗闻洗弊,六朝人常语也。』按《战国策赵策二》『(武灵)王曰:子言世俗之间,常民溺于习俗,学者沈于所闻。』则此当以作『沈』为是。《商子更法》篇:『夫常人安于故俗,学者溺于所闻。』(《史记商君传》、《新序善谋》篇同)《汉书扬雄传下》(《解难》):『使溺于所闻,而不自知其非也。』『溺闻』,亦『沈闻』也。其作『洗』者,《梁书》、《广文选》、《经济类编》、《广文选删》、《汉魏六朝正史文选》、畲本、张乙本、作『洗』。乃『沈』之形误。卢文弨(《抱经堂文集》卷十四《文心雕龙辑注书后》)谓『沈』当作『况』,亦非。」《考异》:「按:沈于所闻,见《国策赵策二》,从『沈』是。」《义证》引斯波六郎云:「铃木先生《校勘记》云:《梁书》作『洗』是也。『洗』字与『尘』字相对。」《缀补》云:「案《经济类编》引『沈』作『洗』,《梁书》同。『洗』盖『沈』之误;或浅人所改。『沈』犹『溺』也。此彦和自谦之辞。《战国策赵策》:『学者沈于所闻。』《商君书更法》篇、《史记商君传》、《新序善谋》篇并云:『学者溺于所闻。』『沈』、『溺』同义,此其验矣。」潘重规《读文心雕龙札记》:「参详辞义,此文似应作『洗』字。彦和著书,博采前修,自抒卓见,故曰:『不述先哲之诰,无益后生之虑。』其书初成,未为时流所称,乃至负书干沈约于车下,其彷徨求索,寄怀来者,惧遂湮灭,没世无闻,衷情盖可想见。夫先哲洗我之蒙蔽,而我不能贻后生以谠言,斯志士之大痛也。『茫茫往哲,既洗予闻。』此彦和受知于前哲者也。『眇眇来世,倘尘彼观。』则己之著述,能入来世之目与否未可知也。倘者冀望之辞,亦未可必之辞也。前闻沃我,故曰『洗』;人观己作,故谦言『尘』。尘洗文义,正相锋对。故知作『洗』为长。若沈闻溺闻,则是为见闻所蔽,非彦和此文之意旨矣。」《斟诠》:「洗有推陈出新,承先启后之意,若作『沈闻』,固然有高自傲视,目空往古之嫌,与下句不相贯串;即作『况闻』,亦未免傍人门户,耳食陈言之疚,与上文无以圆说。权衡轻重,皆不若『洗』字为得。」按此作「沈」是,「茫茫往代,既沈余闻」者,彦和自谓不得飞声于古人之间也,与辛弃疾词「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义近。

眇眇来世。

《校证》:「冯本、汪本、张之象本、两京本、何允中本、日本活字本、王惟俭本、锺本、梁本、日本刊本、王谟本、《读书引》『眇眇』作『渺渺』。」《考异》:「按:从『渺』是。《管子》:『渺渺乎如穷无极。』眇,一目视也。又细小也。王校从眇,眇字从目,不从耳,王校非。」《义证》引《斟诠》云:「渺眇,音同义通。《文赋》:『志眇眇而临云。』注:『眇眇,高远貌。』」《补正》:「『眇眇』,弘治本、汪本、张本、两京本、何本、王批本、训故本、王本、谢钞本、冈本、尚古本、别解本、合刻本、梁本、崇文本作『渺渺』;《读书引》同。按《诸子》篇有『《鬼谷》眇眇』语,此亦应作『眇眇』,前后始一律。《广雅释训》:『眇眇,远也。』《一切经音义》七一同。『眇眇』指『来世』时间之长言。若作『渺渺』,则与文意不符矣。《广韵》三十小:『渺,渺 ,水皃。』」

傥尘彼观也。

「傥」,范注本作「倘」,范校:「铃木云:嘉靖本、梅本、闵本、王本、冈本作『谅』。」《校证》:「『倘』,畲本、《广文选》、《梁书》作『傥』;冯本、汪本、张之象本、两京本、何允中本、日本活字本、梅本、王惟俭本、凌本、梅六次本、陈本、锺本、梁本、日本刊本、四库本、王谟本、吴本、张松孙本、崇文本、《读书引》作『谅』。」又:「《广文选》、《梁书》无『也』字。谢云『一本无也字』。」《义证》引《缀补》云:「案『倘』犹『或』也,『尘』犹『污』也。此亦彦和谦辞。《程器》篇:『浚冲不尘乎竹林者,名崇而讥减也。』『尘』亦『污』也,与此同例。」《补正》:「『倘』,弘治本、汪本、张本、两京本、何本、胡本、王批本、训故本、梅本、凌本、合刻本、梁本、谢钞本、汇编本、别解本、冈本、尚古本、四库本、王本、郑藏钞本、张松孙本、崇文本作『谅』;《读书引》同。按以《宗经》篇『谅一邃矣』证之,『谅』字是。黄本作『傥』,依《梁书》改也(梅本原作谅)。芸香堂本作『倘』,乃意改。」按《梁书》勰本传作「傥尘彼观」,无「也」字(当为撰史者所删)。元本此句残佚,《汇校》据黄本补。傥与倘通。《史记伯夷列传》:「余甚惑焉,傥所谓天道,是邪非邪?」正义:「傥音他荡反。傥,未定之词也。为天道不敢旳言是非,故云傥也。」此作「傥」是。彦和之辞亦未定也。故赞中云「文果载心,余心有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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