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丹师,你可是个怪胎,比真元比法力比肉身,你的家底可比同境界的修士精纯深厚许多,本座修为远超于你,仍得略施小计,不然真还擒不了你!”,汤建瑞大笑不止,而一边的两个帮凶,也是一脸喜色,那里还有被强暴的模样!
“黄玉莲、杨琼华,我没得罪你们两个,为何帮外人来对付我?”,本来天宝是不想问的,但心里确实想不通,也就随口一问而已。
“张天宝,你不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很幼稚吗?”杨琼华语带不屑,似乎对天宝这种“大名人”居然问出这种没水平的问题,感到不可思议。
“张丹师,你莫怪罪我们,上边有令,务必生擒于你,谁能擒你,可得重赏!我们也就是贪图赏格而已,修士为了资源,有啥不能做的,你放心,我们不会杀你,更不会为难你,你就是我们发财的源泉!”黄玉莲的话,等于间接回答了天宝的提问。
“两位夫人,他现在可是抢手货,咱们还是速速押走他为妙。”汤建瑞兴奋之后,立即下了命令,将人带走,入袋为安最妥。
俗话说最毒妇人心,黄玉莲捏住天宝鼻子,杨琼华将灵布往天宝嘴里猛塞,堵得天宝喉咙都无法吐口水,这还不算,连眼睛也给蒙上,不许天宝对外界发出信息,也不让天宝得到外界的信息。两个妇人,完全不记得天宝当初在船上给她们疗伤的功劳,眼中只有野男人,只有赏赐。
三个狗男女押着天宝,就急速赶路,至于是不是向奇秀峰而去,天宝就不得而知了。
“汤师兄,师尊有令,让你速去见他,张天宝有新情况出现,得商议下步行动。”一个声音传来,离这不远。
“高师弟,我这就去。”,汤建瑞点头称是,他本就要去见师尊,这个就没任何疑问。
“这人是谁呀?”,看到有人被蒙眼堵嘴,不问下也不合情理。天宝彻底死心了,光这法网自己就挣不脱,敌人还多了一个,更是没有可能逃脱。
“啊…”一声惨叫,汤建瑞被攻杀!真是一波三折呀。而那姓高的修士,手上的法剑不停,又是连连出招,接二连三的惨叫,黄玉莲和杨琼华叫唤过后,便再无动静。
打开天宝嘴中的灵布,揭开眼睛上的布,“果真是张丹师,在下高立诚,见过张丹师。”,这姓高的根本就没有帮天宝打开法网的想法,而是迅速将死去三人储物袋收走,并焚尸灭迹。
“张丹师,这束真网,我也打不开,只有请师尊方能打开,多有得罪,还请张丹师移驾。”,他架起天宝,就朝奇秀峰而去,天宝一脸苦笑,为了擒获我,可下了不少的本钱呀,姓高的也是通幽修为,他之所以还对我客气,怕是因那朱鸿晋还有用我之处,这言语上的得罪,就没有必要。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由不得自己有别的选择,从高立诚眼中透出的兴奋就可得出,天宝不由得好奇,他是怎么一下就准确判断出我是张天宝,从而毫不犹豫对同门下手?
“哈哈,师尊有令,凡是能请到张丹师到奇秀峰来做客的,一律重赏,手段不限。我高立诚也不例外,至于一下就发现了张丹师,简单呀,虽然他们把你眼睛蒙上,嘴巴堵住,但你穿的这件衣服,可是师尊亲自赠送的,一看便知,决不会搞错,这三个家伙,顾头不顾腚,以为自己很聪明,那知有这个细节没去处理,哈哈!”
一席话令天宝拔云见日,真实地原因原来如此简单呀,受教了,看来这细节决定成败,还真不能搞什么成大事不拘小节,汤建瑞他们三个就是死在这不经意的小节中,要不然阵战的话,再怎么也得打上一阵,那像现在这般,完全被偷袭,代价就是性命甩脱。
不过这穿衣问题仍旧存在,不知这高立诚如何解决,只要你敢把法网取下,老子就拉你进珠。高立诚对邱长老莫名其妙消失,那是心有余悸,自然不会给天宝松开法网,他的办法简单而明了,就是堂而皇之挟持天宝向前。
青岩峰距奇秀峰不远,对通幽修士来说,也就一两盏茶的功夫,师尊的所在地就在这里,他只需把人送到这里就算安全了,总不可能有人在此公然截胡。望见了山门,河水依旧清澈见底,只是两岸树木花草,因为激烈的打斗而毁坏严重,已经快进入翠枫殿了,大门严闭,门外却站着谭光兰。
师徒俩个在这样的环境下见面,真的无语可说。“你师尊还在里面,把人交给我吧,我有话对他说。”,做为明面上高立诚的师娘,他没理由拒绝,只是没见着师尊,没有当面请功,委实有些不甘。
面有难色,“谭师娘,张丹师乃是师尊的尊贵客人,还是由弟子请他进去吧,待他见过师尊后,师娘再叙话不迟。”,高立诚弯腰施礼,言语还算恭敬,这谭光兰也没勉强,挥手让他带人进去。
高立诚再无迟疑,正待推开殿门,在其背后的谭光兰却出手了,一把匕首就捅向了高立诚的背上,部位就是丹田所在,用力甚大,直接捅了个对穿对角。还怕高立诚临死反击,手上又是一拳,朝前头部狠击!
高立诚那里想到谭光兰会在这时动手,而且是往死里打!闷哼一声,硬载葱倒下,谭光兰手上还没停,飞快掏出法剑,挥剑将高立诚斩首!干净利落地除掉了高立诚,收起其储物袋,火球一出,将其焚尸灭迹。
“谭师尊,您这是…”,天宝无语,为了把我生擒,互相起讧,这都死了四个人,以后还死不死呢?
“你跟我来,我让你看看这一幕。”,她一扯那法网,将其解开,并带头向偏殿而去,那儿是监控阵之所在,不过屏幕上的一幕,却令天宝扎扎实实地愣住了。
大的离谱的大殿,高高的屋顶,金壁辉煌,密密麻麻、威力十足地雷霆,从殿顶如下雨般持续不断地往下砸,下边一名修士,正一枪接一枪的硬抗。舞成枪花,形成气罩,挡住这威力巨大的雷霆。
柳歆苑黯然失色,目光中尽是惊恐,她紧急施法,整个殿中在她上方的空域,被闪烁着金色光芒的雷霆所笼罩。而在被罩住的这个领域里,雷霆的攻击力,被放大了好几倍。
这一下轮到朱鸿晋吃惊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都打到这个程度了,居然这时才拿出最后本领,不但强化电霆的攻击,更令他吃惊的是,在不大的双方相斗区域,居然有了迟滞阵的功效,极大的限制了他的行动,让他移动变得缓慢,只能被动的承受攻击,只是那已经使出的一枪,依旧向柳歆苑轰去。柳歆苑拼力用雷抵住,强行将枪芒轰击散开。
只能挨打,不能反击的滋味没谁受得了,朱鸿晋感到从未有过的恼火,这头顶砸下的雷霆,比起先前所有的各种雷形,都要厉害凶猛,让他不得不加强真元护罩,抵挡着上面呼啸而来的电霆。
在敌对双方均放大招后,双方都认为,用不了多久,难缠的对手就会陷入油尽灯枯的境地,然后任由自己宰割。
但精明的朱鸿晋知道再拖延下去,对自己没有一丁点的好处,今日柳歆苑处处设招,就是考虑她实力不如我,一旦在如此有利的条件下,仍未能建功,那么以后便再无这翻好机会。而做为强势方,没必要争一日之长短,尽早脱离战局,留待日后斩杀她便是。
微一思索,拼着受伤也要使出这招,从地面高高跃起,长枪射出一道长长的枪芒,不是射向柳歆苑,而是射向殿顶的雷阵。只听得喀嚓喀嚓声声脆响,殿顶居然被劫枪芒击得粉碎,两人仿佛同时如遭重创一般,大口大口喷血。
两人脸色同时变得苍白,看上去谁都不好受,似乎刚才的一击,虽然威力无穷,将殿顶的雷霆阵法重创,但朱鸿晋也受到伤害,大损元气,至于操纵殿顶阵法的柳歆苑,也是迫不得已,提前发动,以抵挡朱鸿晋这必杀的一招。
看似本领高强,已占了上风的朱鸿晋,居然一个倒载葱,从空中落下之后,猛地离开这雷阵的锁定范围,一溜烟的向殿门而去。柳歆苑有心阻拦,却无力出手。殿顶阵法和她心神相联,要让如此广阔的大殿,发出惊天动地的雷霆之力,除了庞大的灵力支持外,自己也需付出极大的法力,阵法被击碎,与阵法心意相连的她,已然受了重创,如果不立即疗伤,怕是当场就得下不了台。简单权衡后,只能放弃追击的打算,任由朱鸿晋离阵而去。
我靠,怎么能让他跑了,不趁你病要你命,那还叫修士吗?再说今天被三拔人当猎物一样,给捆绑后押来送去,实在没面子,不出气实在说不通。
天宝也不禁讳小白了,将它祭出,殿门只有一个,他只能从这突围。而那缴获自青麓塔的金光网,被天宝也祭了出来。是当时那些金丹修士为了保命,主动送给自己,以前一直不太习惯使用,现在从那跌倒就从那站起来,老子被人用网捉,同样也要用网将他抓住。
天宝很气愤,当然不是为了两方受伤而气愤,巴不得这些欺负他的人都去死,省得他们总是惦记自己。不过他不能容忍的是竟然用自己最熟悉的偷袭,将自己给绑了,当成了功劳送上级,肆意践踏了自己的尊严,始作俑者,就是你们两个老不死的,那就也让你们尝尝被偷袭的滋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