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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以柔克刚篇(2)

当男女相爱,又不能直接表达感情时,采用旁敲侧击、投石问路的办法,既可委婉表达自己的感情,又能避免直接表露心境可能带来的尴尬,真可说是一种妙计。

波拉?基希尔委婉吐真情

奥恩盖特是一个语不惊人、貌不出众的青年,他诚实、憨厚,又有点腼腆、自卑,因此自己经常觉得受到唱诗班里姑娘们的嘲笑,其实一个叫波拉?基希尔的姑娘已经偷偷爱上了他,只是没有机会表白。

一天,奥恩盖特一个人孤独地去田野的树林里散步,想到自己可悲的处境和无谓的努力,内心充满了绝望。这时波拉?基希尔悄悄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个人吗?”她开玩笑地问。见他没有回答,又细细地打量了他一下,突然变得严肃了,带着一种女性的温柔问道:“您怎么啦?出了什么事吗?”

“不”,奥恩盖特轻声说,“不,我只是认识到,我是她们取笑的对像。”

“怎么,还不至于吧?”

“确实的,正是这样。女孩子们经常取笑我,这你是知道的。因为我脾气好,心眼实在。您说得对,我不该参加唱诗班。”

“您可以退出,那就一切都好了。”

“我可以退出,恨不得今天就退出。可是即便如此也远不是一切都好了。”

“那为什么?”

“因为我已成了她们嘲笑的对像,因为现在再也没有一个人——”

一阵哽咽使他无法讲下去。她友善地问:“因为现在再也没有人——?”

他声音颤抖地继续说道:“因为现在再也没有一个姑娘尊重我,并认真地看待我了。”

“奥恩盖特先生,”波拉缓慢地说道,“你这样说岂不是不公平吗?或许您认为,我不尊重您,不真诚待您?”

“噢,不是的,我相信,您还尊重我。但并不是因为这个。”

“那么,是为了什么呢?”

“唉,上帝,我本不应该说这些的。可当我想到,任何一个人的遭遇都比我好,我就快要疯了。我到底也是个人哪,不是吗?可是,没有一个姑娘愿意和我结婚!”

出现了较长时间的沉默。然后波拉又开口了:

“那么,您是否问过某个姑娘,她是否愿意呢?”

“问过!不,没有。何必呢?我本来就知道没有一个姑娘会愿意的。”

“那么您要求姑娘们到您这里来,向您说:‘奥恩盖特先生,请原谅,不过我实在渴望你跟我结婚!’是的,如果您这么想,那您当然还要等很久罗。”

“这我知道,”奥恩盖特长叹一声,“您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波拉小姐。要是我知道,有那么一个姑娘对我真心实意,又有点儿喜欢我的话,那么——”

“那么您也许就会大发慈悲,向她递个眼色,或者招手示意!我的上帝,您真是——您真是——”

她说着跑开了,不是忍俊不禁的大笑,而是眼里满含泪水,奥恩盖特没有看到她的眼泪,但是从她的声音,从她的突然跑开中发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于是他向她追去,当他追上她,两人无言相对时,他们突然拥抱接吻了。不久,他们订了婚。

聪明的姑娘爱上了一个有自卑感的小伙,是件麻烦事。小伙不采取主动,姑娘就要动脑筋去表达自己的爱意。波拉小姐采用含蓄然而又是层层逼进的方法巧妙地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她挑剔小伙子“得不到别人尊重”的话,表明自己是尊重他的,然后又告诉他不能等待姑娘去追求他,暗示他应该采取主动。小伙子终于明白了姑娘的心意,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费罗兹与英迪拉喜结良缘

曾连任印度总理,被世界公认为“最有权势的女人”的英迪拉?甘地从小就抱定了“终身不嫁”的宗旨,并立志献身于民族事业。可是,1942年,25岁的英迪拉竟宣布与一位和她地位极不相称的名叫费罗兹的青年结婚。其实,费罗兹已追了她9年之久,其间不仅曲折异常,而且也不乏机智精明之举。

费罗兹出生于一个海军轮机军官家庭,12岁时当上了童子军,参加了学校童子军副团长马拉维亚所领导的组织,这一关系带给了他与马拉维亚在政界中牢固的同志般的友谊。后来,他决心献身于自由运动,参加了国大党,通过与马拉维亚的关系,他可自由出入印度首相尼赫鲁的官邸,进入了尼赫鲁家庭生活圈子,从而有机会经常与尼赫鲁的女儿英迪拉接触。英迪拉正当年少,端庄秀丽,身材苗条,聪明伶俐。费罗兹深深地爱上了她。同时,英迪拉也十分爱慕他在政治斗争中的英勇无畏的精神,他那坦率诚恳的态度,真挚的友爱,无私的精神,以及趣味横生的幽默感。

然而,费罗兹十分明白自己的处境。他与英迪拉的家庭背景相去甚远。费罗兹出生在一个收入相当有限的家庭。尽管英迪拉的家庭已经“放弃了”豪华的生活,但是,按照印度的标准,她仍然是在一个奢侈的家庭中长大的。更主要的是,费罗兹家庭名不见经传,而尼赫鲁家族却是名门望族。另外,在印度社会中,两性被严格地分开,不能容许青年男女间有自由的选择。尼赫鲁家尽管十分欧化,可是在许多传统的道德观点与社会准则上仍是相当保守的。并且,英迪拉虽然喜欢他,但还没有到下决心排除干扰嫁给他的程度。如果费罗兹十分明显地表达他对英迪拉的感情,那么可以肯定,他会立即被排除出尼赫鲁家庭生活圈子。面对这种情形,费罗兹不甘心就此罢休,决心狠下内功,从长计议。

一方面,他决定继续增强与英迪拉的感情,同时警告自己在事情没有成熟之前不要轻举妄动。从此,为讨英迪拉欢心,他对她关心备至。甚至当英迪拉到英国牛津大学留学时,他仍经常去看她。无论她去什么地方,费罗兹总是跟着她,帮她料理日常事情,关心她的健康,陪她去欧洲各地旅游。俩人的感情终于到了牢不可破的程度。可是当着尼赫鲁家人的面,他仍然比较克制和谨慎,更加严格地遵守社交规矩。以致尽管英迪拉的姨母在英国常常遇到他俩,但从来没有发现任何谈情说爱的现像。

另一方面,他明白在印度,儿女的婚事是由父母决定的。因此,只有获得尼赫鲁及其夫人卡麦拉的欢心,才能将英迪拉娶到手。当时卡麦拉得了肺结核病,身体不好,这给费罗兹带来了机会。每当卡麦拉身体好转,按照国大党的安排到附近村庄活动时,费罗兹就提着一个为她盛着茶点的小盒子,跟随着她。每当出席政治集会时一一这类集会通常是冗长而沉闷的——他总不肯把这个小盒子放在一边,或是托别人照管一下。卡麦拉有时候旧病复发,结核病容易传染,许多近亲都避免去探望她。可是费罗兹却没有为自己的健康着想,他一直在她身边供她差遣,用说不完的故事和政界小道消息给她解闷。他甚至连为她洗痰盂这种连官邸里的清洁工人也表示厌恶的事,他都乐意去做。他这样做,使他成了尼赫鲁夫妇家信赖、最欢迎的人。

终于,诚心所至,金石为开。在费罗兹连续9年的进攻后,25岁的英迪拉十分感动,改变了“终身不嫁”的思想,决定与费罗兹结婚,并亲自去说服自己的父亲。尼赫鲁对费罗兹那时已很钟爱,所以他并没有因为费罗兹出身低下,并且是一个异教徒而横加干涉,而是尊重了他们的选择,并为他们安排了十分隆重的婚礼。

男子汉截媳妇

从前,在日本岩手县,有这样一个男人,他的媳妇很能劳动,却从来也不打扮。他觉得邻居的媳妇比自己的媳妇长得漂亮,所以就常和那个女人来往。

有一天,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媳妇说:“你长得实在太难看了,所以你必须离开这个家。”他的媳妇没有办法,只好答应走了。她整理好包袱,把头发梳理得十分舒展光亮,又对着镜子修饰打扮了一番,看起来竟然比邻居家的媳妇还俊俏了。那男人看见以后,突然觉得自己竟要把她撵走,未免太可惜了。可是自己话已说出口,收不回来了,万一挽留遭到拒绝则更丢面子,可就这样放她走又实在舍不得。仔细一想,终于想出个办法。

媳妇打点好行装,走到丈夫面前,两手扶地行了礼,说道:

“请您多保重身体。我得到您多方关照,给您添了麻烦,十分感谢。”

说完就走到外间屋,想从那里出去。

这时候,丈夫忙站到门口阻挡着,说道:

“这是我的家,不能从这儿出去,从别的地方走吧!”

媳妇就想从走廊那面出去。丈夫又跑到那边拦住,说:

“这是我的地方,不能从这儿走。”

媳妇没有办法,又走向客厅,想从那里出去。丈夫又赶忙跑过去截住她,说:

“这是我的地方,不能从这儿出去。”

媳妇说:“那么我就没法出去了。”

丈夫说:“那就别出去啦!”

媳妇说:“那我就只好不出去了。”说着就把行装放了下来。

从此以后,那男子再也不和邻居家的媳妇来往了。

这个男子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不好向妻子认错求饶,而采取四面堵截的办法,使其无法离开,只好留下。

才女难倒婆罗门

从前,有一位姑娘,她不但秀色超群,而且聪颖过人,方圆几里,没有不知道的,都叫她“才女”。附近有位老婆罗门,有钱有势,是一方恶霸。一日,他带着家奴,抬着聘礼,来向姑娘家求亲。才女父亲迫于压力,只好答应,而才女知道如果不从,自己的父母就会有灾难,所以,只好被迫嫁给了老婆罗门。

虽是嫁给了老婆罗门,但心里老是记挂着自己原来的心上人。所以,她背着婆罗门,常与自己的恋人幽会。谁知,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不久就传到老婆罗门耳朵里。老婆罗门一听,哪里能容?可又不敢面对才女大发雷霆,他回到家里,问才女是否真的犯下了这等罪孽。才女心中一惊,但马上又镇定下来,从容应付婆罗门。

“这是谁说的,根本没有这回事。我可以起誓:除了你,我没有接触过任何男人的手。你若不信,我可跳入火中,向你证明我的清白。”婆罗门见她说得如此坚决,心中不免又在犯疑,他答应道:“好吧!”于是,吩咐人垒起柴堆,点燃后召来许多人旁观作证。然后,召来了才女,说道:“如果你是清白的,那就跳进火里去吧!”

而才女在被叫来之前,已叫心腹去告诉她心爱的小伙子照她的话行事。小伙子赶来后,挤在人群中,注视着才女的一举一动。才女存心要捉弄一下老婆罗门,她站在人群中说:“婆罗门啊,除了你,我没有接触过任何男人的手。我说的是真话,请大伙不要烧我!”在场的群众,个个同情才女遭遇,都对婆罗门如此残暴,愤愤不满。就在这时,那个小伙子勇敢地站了出来,窜上前去,一把抓住才女的手,喊道:“大家看婆罗门的这种行为,竟然让这样的一个女子跳进火里!”人群立即骚动起来。这时,才女挣开小伙子的手,对婆罗门说:“我的誓言被破坏了,我不能跳入火中了。”“为什么?”“我的誓言是‘除了我的丈夫,我没有接触过任何男人的手。’现在,这个男人抓过我的手了。”大家都跟在才女的后面附和。婆罗门明白自己上了她的当,可是又毫无办法,只好答应她不再往火堆里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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