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小燕子身上脏
明太医果然不能镇定:“呃……大表哥,我不会同盛太后乱说话的……”
明凌说:“嗯,这样臻儿就乖,这样本王就一定同明太后说明臻同司徒嫣儿两情相悦……”
明太医急了:“大表哥,求你不要这样,我都答应为你保守秘密了……司徒小姐、司徒小姐她不知道我喜欢她……”
明凌问:“为啥不知道呢?”
明太医说:“我没有同她说。”
明凌问:“为何不说呢?”
明太医说:“我怕!”
明凌恍然大悟:“司徒嫣儿比本王还要可怕啊,居然让明臻都不敢说话,看来,本王有必要见一下司徒嫣儿,帮明臻你同司徒嫣儿说……”
明太医都快要哭出来了:“不要啊,大表哥,好哥哥,不要啊,呜呜,求求你了,我自己说,我自己亲口同嫣儿说……”
明凌乐意:“嗯,喜欢人家就该说给人家知道。付出了怎么可以不图回报……”
我的手从身底下抽出来,月照玉升,透出的雪白,渐渐便冷。稍微用脸颊温暖了手指,我才把手心摸上明凌的脸孔——小心翼翼的,顺着脸的轮廓,清隽玉滑,感受那种清楚的新潮涌动,清晰温暖柔和的线条,安恬若美,是写意大画家的精心制作,每一笔传神达意,恰到好处。大魔头熟睡的样子很好看,很温和,很干净,稍微不注意便称得上纯真无邪。
安心、留恋、深刻铭记,我贪婪地再摸了两遍,手仿佛都放不下来了。
扬起脸,闻着他鼻尖、唇边的气息。
淡雅若素。
我悄悄移开他的手臂,他喜欢把手臂压着我的腰,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花耗了我几千个世纪的力气,拉好他身上的被子,我才两脚落地,黑色裹脚,不是冰冷,而是软软的丝绒毯子。
原来轩辕更换了绵软的毯子。
推门出去。
外面有侍卫,给值班队长的小牧打了一声招呼,一路上就没有阻拦我的。
小牧魁梧的身材:“王妃主子,要不要属下跟着保护?”
我摇头:“不用,不许跟着。”
小牧担心:“王爷知道不?”
我垂着脸,有点不是滋味:“很快回来的!”
我就一路出了泠王府。
白燕楼宛如漂浮在帝都这深海中的巨大的灯笼,帝都是个不夜城,格外耀目,灿烂灯火,纸醉金迷,我耳边一直萦绕着白小燕那一句话:“繁华虽好,但是奴隶的我们注定无法爱上这里。奴隶永远不会爱上脚链的。”
白小燕的招呼客人的飞阁,白燕楼的红牌兼且老板,独立的袖珍楼台,独立飞起,两边延伸着露台,俨然白鹤亮翅,华丽清香,灯火灿烂,四周掩盖着半高的琼花木,花色雪白,意香浮动,仿佛是白小燕身上带着的那一段清香。
细白的琼花随风飘零,总觉得有点像一簇簇的白纱裙。
朦胧的月色。
我身上有点冷。
此时找白小燕好像有点不道德,但是我想着想着也忍不住走了上去。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
我靠近飞阁的门边,风声吹起的楼阁屋檐铃铛,清越消退,就听见了阁子里面发出一种奇异的细碎的声音,分不清是哭还是笑,是痛还是快。
突然,我脸蛋一下子刷红了。
白小燕那牛郎……
叫得我寂寞如雪啊!
低低细细的声音,梧桐丝绷拉着的极度的不协调,一下接着一下的绷拉,仿佛不是出自嘴巴,而是出自身体的扭动动作。
演绎出一场色香迷醉的好戏。
突然,细碎迷醉的声音一个无停顿的拉长,直至虚空全无、天荒地老,仿佛是那根弹拨的弦丝绷到了极限,便万籁俱寂……
我沉迷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冷风吹去的汗热,我才低下羞红的脸,看着地下的影子。
独影。
脸红得不能见人。
还是转身走吧。
这个时候,面前的门突然轻微扭动的声音——我慌张了,我心虚了,就提身上升,攀上的屋檐屋梁。
我藏掖着。
风铃未动。
屋梁的灰尘很厚。
我感觉头顶、衣服、鼻子都是灰尘,但是不敢打喷嚏。
阁门果然立刻旋开,烛光向着外面的台阶投下一片红亮,将白小燕的身形都拉长了。一袭白色的素衣映出的火红,飘灵的下摆飘了出来门槛。
我看到是白小燕。
我从上而下这样看,顿时脸都红了一阵。因为白小燕身上只是披着衣服,宽大的领子开到了下得不能再下,衣带凌乱,黑丝腰带子就扶着衣襟轻轻扶着细腰,纠缠的如同一条缠绵之后无力萎地休息的小蛇,乱抓着平滑的丝质衣料贴着平滑无瑕的腹部肌肉。半裸着胸膛一片珠光的耀眼玉色,仅仅是被长发遮掩。褐色的长丝大片贴着一片胸膛的清汗露滴,夜露沾着那一朵盛开的罂粟花,色香全现,清澈透明,极具诱惑……
白小燕对着里面的人说话:“夫人,现在还早啊,你不休息一下再回去?”
声音有点沙哑。
大概刚才叫得太尽力了。
我一脸的黑线。
今天来得不是时候。
我这梁上君子。
“夫人,还是让小燕伺候你吧。”白小燕声音一软,清的像一只小黄鹂,他抬起手,正在帮站在里面的人弄着什么。
而飘入我眼中的就是一袭黑色的缎子。
厚黑色。
披风而已。
白小燕在门外,那位“夫人”在里面。
我在上面。
其实,我很累。
白小燕突然发出一阵敏感的咬牙声音。
唇齿相磨。
“夫人,不要了!夫人,不!”
轻哼呻吟如同暗夜的花朵悄然入眼。
我睁大眼睛,看清楚,用力,才看到一双雪白瘦小的手放在他裸露的胸膛,手指用力揉捏移动,单薄的衣服腰带翻开的程度宛若大大的笑脸。
手指灵活如蛇,挑开黑丝腰带的缝隙,如同挑逗了另外那一条萎靡的黑蛇的欲动,直接摸到下面去……
对不起,我的鼻血,我又转开眼睛。
两米之下距离的激情镜头,那种云雾牵绕的********的声音,还有那种淋漓尽头释放的飘出欢爱液汗的特殊味道,我已经全身燥热。
果然是白小燕,这牛郎,声音都令人热血沸腾。
我要死了!
啊!
奶妈救命啊!
我终于能体验到你的痛苦,你这十年来居然能顶住白小燕这人的勾引,你太强悍了。
我这一刻都忍不住想要下去杀了他,一了百了,耳不听、眼不见为静!
我怎么会那么倒霉呢?我为什么会如此堕落呢?我为什么要躲到屋梁听人家做那码子事情呢?他们就不能注意一下形象吗,在门上都能禽兽起来。
门扇哗啦一下碰撞着。
拜托,里面有床!
但是,我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激情的一面,而是激动的一面——白小燕只有一个人,他手指拉着衣襟,突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没有力气,撞上了门框。
大概是站不住了。
其实这个时候,我不应该冲下去。
但是我冲动了。
我看到白小燕要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