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柳月买画花了多少银子并不能代表王大人就收了等价值的贿赂,也有可能是柳氏买了黑心商人的东西,被提高价格数百倍后买下送给王大人,那也不能证明王大人画就是贿赂的证物!翼王说王大人私放犯人也只不过猜测,没有任何的证据……”祁王心中暗恨,最后他稍稍得意了一下,就忘了王蒙那厮有这么个破绽在眼前。
“父皇……”
“够了!两个亲王,在朝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轩辕帝不悦的直接打断了两人的争吵,揉着额头,神情疲惫。
翼王与祁王这才不甘的住嘴。祁王愤恨的盯着翼王,翼王则是则接无视,而太子则是事不关己的看着两人掐斗。
柳随于太子只不过是棋子,只要柳家不倒,只要秦候不倒,他都没什么可惜的。
“陛下,臣妻柳氏给王大人送画一事确实属真,但那也只是听闻王大人喜画,想要奉点心意让她兄长在牢中不被欺负,亲人入狱行点糊涂事也是人之常情。但她绝对没有如翼王所说花费几百万两买画送给王大人,画圣墨宝平时价格最高的五十万两不到,不可能如翼王所说这般离谱。翼王有心要陷害也要说得现实一点,这般离谱的价格说出去谁信?”秦候不顾轩辕帝的怒火,事关柳氏,最后肯定也会烧到他的头上,他不得不站出来辩驳。
“候爷护妻也不是这样护的,哪怕画圣的话真的只有五十万两,这价格也达到行贿的目的。候爷夫人不仅行贿还是无视陛下的圣旨,其罪更加一等。候爷说价格不现实?要不要候爷上街去逛逛?现在画圣的墨宝早就高达了几百万两一件了。候爷这是在狡辩,妄图替自己的发妻开脱吧?您怎么不提柳氏帮助其兄越狱?从柳随随身包伏里搜出的数百万两的银票可不是凭空而来的吧?也是,候爷闭口不谈这事也情有可原,毕竟是您的正妻不是?”翼王言辞犀利,与几个月前的他完全不一样。
这朝政,仿佛成了翼王的舞台,冲着候爷冷哼一声后,才扭头对着轩辕帝道:“父皇,柳月行贿证据确凿,卖画的地方,王蒙的小厮,天牢的牢头……都可以证明,如果父皇不信,可以一一传唤上朝对质。柳随的行礼之中也发现了大量的银票,如若无人接应怎么也说不过去。柳氏明天半夜去了城外,有打更的更夫也正好见过好,同样也可以做证……”
翼王左打王蒙,右踩柳氏,一一述说着两人的罪状,言辞十分尖锐。
反观祁王完全呈现弱势,想要保住王蒙却又不知从何辩驳。轩辕帝听着翼王的话,当下也没有多做思考,竟出奇的直接下了判定:“秦候之妻柳月,身为重臣之妻却行为不端,贿络朝臣,违抗圣旨,其罪难饶!故撤除一品夫人尊位,判其西塔劳作三年以敬效尤!秦候秦幕身为其夫,没有尽到劝阻之职责,故罚俸三年,闭门一月!刑部尚书王蒙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判斩立决!柳随私贩铁矿,意谋越狱,罪无可恕,十日后午门斩首示众,以敬效尤……退朝!”
说完,轩辕帝不烦的起身直接离去,身后祁王秦候如何能满意这个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