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罪名,只有这一条,可是光这贩五石散的一条罪名,就足够让所有人抄家被斩,就算太子,也没有例外。
太子他想不明白,祁王为何在这个时间上发难,也不胆白他是从哪里知道他的棋阁的。明明柳随那里被他严密的守了起来,所有接近他的人都被处理了,对他不利的消息根本走漏不出去。
祁王是如何得知的?
朝堂之上,祁王神情飞扬,得意的看着太子,志在必得的扬起唇,向前迈了一大步,对着轩辕帝道:“父皇,儿臣昨日在棋阁发现异样,暗中查访之后确定有人在吸食五石散。为了让狡猾的他们发现异样,就先斩后奏当夜进来抓捕,严刑审问发竟得知那是一家五石散的贩卖之所,开了也有三四年了,不法获利无法计算……”
轩辕帝越听,眉头皱得越凶,看着稍有停顿的祁王道:“接着说!”
强迫自己压下怒气,轩辕帝那阴沉的脸色就足以见得他此时十分不悦与愤怒。
“是,儿臣严刑审问之后,掌柜与小二,还有那些客人都招了,对于吸食与贩卖五石散的行为他们供认不讳。而且,掌柜的还交待了,棋阁是太子的产业,棋阁所建与五石散的货源是来自柳随,而柳随运货进京城所走的官道是拿太子给的通行令,无人敢查他的货物,所以才这般运进了京城……”祁王边说,边时不时的扫一眼太子,看着他脸上红白变换的神色时,更是得意的勾起唇。
终于,让他抓到太子的把柄了。
呯
重重一掌拍在案桌上,轩辕帝愤怒的情绪再也压制不住,剑眉横竖,满脸杀气,盯着太子一字一句道:“太子,祁王所言属实?”
太子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沉声道:“父皇,儿臣冤枉,这是祁王的胡乱指责,根本没有一丝的证据可以证明儿臣有这样做。棋阁的掌柜的也只是胡乱攀咬,也极有可能是陷害……”
现在,他能做的,只是否认,全力的否认。最近忙着别的事情,以为处理了翼王可以得到暂时的空闲,不想却忘了这一茬了。
真是失策!
“父皇,这是掌柜的画押,还有柳随被斩前留下的血书,上面也如实的说着太子指使他贩卖五石散的事情。”看着轩辕帝似乎有被说动的样子,祁王赶紧掏出掌柜的供词与柳随的血书。
柳随的血书还是相雨先生连夜派人送过来的,说是他靠目前的有证据是扳不到太子,这柳随的血书才是更重要的证据,足以给太子一个致命伤。
果然,轩辕帝接到柳随的血书与掌柜小二的供词一看之后,顿时勃然大怒,用力的把血书丢在太子的面前,怒斥道:“太子,你好大的胆子,私贩禁药,牟取暴利,身为东宫不以身做则,心思全花在这肮脏玩意上了?”
太子闻言马上重重跪在地上,脸上焦急连声道:“父皇,儿臣冤枉,这是陷害,是嫁祸!有人盯着儿臣,不惜做出这种事情来扳倒儿臣……”
太子的话没有说完,祁王便上前打断:“太子这话说得,柳随,棋阁掌柜,店小二,为何他们都不指证本王?反而紧咬太子您不放?还做过,必会留下痕迹,太子有何冤屈?”